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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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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手,芝麻糖他们才算真正开眼了,他们这些人自以为打人算是狠的,现在被刀削脸打,才知道什么叫狠。十几个人十几秒钟,被人一个打得吐血的吐血,骨折的骨折。甚至那些钢管和棒球棍都没幸免,棒球棍给掰折了插大腿里,钢管给掰成圆圈套在脖子上,看来手痒的不仅仅是这些混车站的小混混。

芝麻糖嘴里流着鲜血,腹腔内一阵阵剧痛,也不知道是伤到内脏了还是断了几根肋骨,哆里哆嗦掏出那个黄布包,主动投降吧,再贵重的东西也得有命花啊,举过头顶献给刀削脸。

青奴打开布包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里面明明是块光溜溜的鹅卵石,哪是什么金佛!

一看金佛变成了鹅卵石,黑衣男子发怒了,芝麻糖吓得尿刺刺的:“大大大大大大哥,刚才我明明看他给我包上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青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他知道芝麻糖是车站周围那些小偷的头儿,这些人除了妙手空空,当然那些偷梁换柱的把戏也很在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像金佛这么大一笔财富换了谁也会拼了性命搏一搏的。

于是青奴把这些人带离公路,转到一个旮旯,命令所有人脱掉衣服,连内裤都脱了,把所有衣服堆在一起,一把火点了。青奴一点火芝麻糖就哭了,这套七匹狼的衣服是刚买的,黑社会手里也没有余钱啊,一把火就给烧了。

衣服烧完了,青奴在灰烬里拨弄半天,也没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又让这群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排成一队,那个脱得只剩胸衣内裤的女售票员也不放过,排在末尾,挨个检查了一遍气色,确认没有吞金的迹象。

其实那么大的金佛,相信这些人即使有那么粗的嗓子眼吞下去,也没那么宽敞的pi眼拉出来。

末后还不死心,又在售票女的胸衣里抠索一遍,依然一无所得,青奴知道女人的某些地方善于隐藏大物,而且看她两腿之间那地方鼓鼓的好大一坨像是藏东西的样子,于是伸进去抠抠试试,弄得指头上黏糊糊的,抽出来看看满是血,售票女还在小声表白“来好事了”。

倒霉倒霉,青奴“呸呸”吐了好几口口水。

看着这些小混混丑恶的嘴脸,青奴一阵上火,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又挨个暴打一顿,这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时他们到了淄江县汽车站,换乘淄江到山口镇的车,这趟车的终点是卧虎山前村。

客车出了县城不远,地势开始变得越来越变得不平坦,从最初的小土岭到后来的小山包,然后路两边的山势越来越高,完完全全进入山区了。到了山口镇,车上的乘客下去了一大半。

本来这辆车上坐的绝大多数是乡下人,在山口镇下车的看起来档次还高一截,剩下这些继续往深山里走的,就显出更加破败的衣着和劳苦的脸色来。

山口镇虽然穷山恶水,搁不住辖区地面大,对于周围村庄的村民来说这也是一个经济文化中心,镇址所在地还算平坦,镇子也不算小,小酒馆不少,甚至还有一家三层楼的大酒店,小超市和理发按摩店还有网吧一类的店面也不少,基本还算繁华。

李时瞥见站牌的角落里闪烁着一双毒蛇一样的眼睛,知道芝麻糖他们已经受刑完毕,呵呵一笑,掏出手机给芝麻糖打电话。

380章怒火中烧

芝麻糖他们正躺在担架上往救护车上抬呢,光屁股身上盖着白被单,手机响了勉强去接,听筒里李时笑道:“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芝麻糖大哥,这顿按摩还舒服吧!”芝麻糖顿时吓得全身都麻了。

李时继续道:“金佛真的假的,要不要来灭我全家!”

芝麻糖被吓得五迷三道的:“真的真的,不敢不敢……”

挂了电话,李时笑道:“这就叫恶有恶报,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你这样的人就得来点狠的!”

易晓明听到李时打电话给芝麻糖,很感兴趣地看过来,等李时打完电话,他笑着问道:“你安排人把他打了?”

李时朝他挤挤眼睛:“我有随身保镖暗中保护,谁惹我他就打谁!”其实李时看出来了,那个毒蛇一样的黑衣人跟着自己是想找机会抓活的,要不然他肯定会试着给自己几枚金钱镖了。

有这样的人跟着也不错,善于利用的话还真成了自己的保镖了,呵呵!

易晓明见李时的口气有点调侃,知道完全不是真正的保镖那么回事,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感觉肯定会很有意思,李时在笑,他也跟着笑了。

说笑之间,客车又开始开动了,这是在镇上,人车都多,车速并不快。眼看就要开出镇子了,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两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见一辆黑色的卡宴就像喝醉了一样从后边冲上来,斜刺里冲向客车,吓得客车司机往旁边急打一把方向,猛踩一脚刹车,才堪堪让过卡宴。卡宴继续斜着身子猛冲,一头撞在路边的树上,车头一下子就凹进去。

客车司机吓坏了,定了定神,看得出他十分恼怒,但是人家是卡宴,他是敢怒不敢言。

卡宴的车门打开了,里面的人从气囊里边钻出来,一共钻出三个青年来,出来之后歪歪斜斜地走路,一看就是喝醉了。

易晓明脸上的笑容停止了,就像突然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凉水,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只见三个年轻人喝得醉醺醺的,趾高气扬,出来之后就像卡宴对不起他们似的,对着他们的车猛踹几脚,然后车也不要了,看看已经停下的客车,走过来对着客车猛踹几脚,让司机开门。

司机赶紧打开车门,三个青年吆五喝六地上了客车。李时看了易晓明一眼,见他盯着那几个年轻人,眼里除了熊熊的怒火,分明还有浓浓的杀气。

三个年轻人年龄都差不多,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最大的也不会超过二十六,衣着光鲜,穿的全是名牌,再加上他们那傲视天下的神态,一看就是生活在大城市,见过世面的人。

三个人走上车来,看看车里的内饰以及座椅,全部露出鄙夷的神色,嘴里嘟囔着:“这是什么破车,还好意思开出来……”有一个叫道,“后面颠,坐中间吧。”

中间的座位上还有人,青年人喝道:“让让,到后边去。”一副嚣张无比的模样,那几个乡下人一看这几位的来头不小,不敢违拗,赶紧抱着东西坐到后边了。

“呦嗬!”最先看到易晓明的一个青年叫起来,“都来看嗨,这个祸害也知道泡马子了,还领来家啦!”

三个青年今天到镇上来喝酒,喝得还算尽兴,现在一看易晓明坐在车上,全部感到很兴奋,因为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活玩具。

车开动了,继续往深山里走。三个人因为发现了易晓明,都不坐下,站在过道里,像看耍猴的一样围着易晓明和杨贵妃,嘻嘻哈哈地怪笑:“眼光还不错嘛,这么大块,趴她身上一定很软和!”

“子也不小——”

“皮肤也不错嘛——”

一个居然伸手要去摸杨贵妃的脸:“看起来很滑呀——”杨贵妃一抬手给打下去了,怒道,“你干嘛!”

青年并没当回事:“干嘛,闹洞房啊。”回头看看同伴,“对不对,现在什么社会了,管他大伯头子叔公公,见了就乱哼哼,晓明跟我们是一个村的,我得叫他弟弟,我们闹弟媳妇,摸摸子可不带恼的——”

“对啊。”同伴都附和着说,“不带恼的,抠了下边也不带恼的,吼吼吼吼……”

易晓明一直铁青着脸坐着,瞪眼看着前边的座位,李时看到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都要抠进手掌肉里去了,可以想象得到他正在努力地克制自己。

这趟车的终点站是卧虎山前村,坐车的大多半都是卧虎山前的村民,他们都认得这三个青年,见他们又在戏弄易晓明,他们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到身上。

“这里没有树林子,哪来那么多老家雀子瞎喳喳。”陈宇悠然对李时道,“你有没有感觉吵得慌!”

“呦嗬,这是谁啊,哪个没提好裤子露出你来?”青年们回头一看陈宇,眼神凌厉,精明干练,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

看来青年们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见陈宇气宇轩昂非同一般,也不愿轻易跟他动手。虽然不动手,但是也不在乎,仰脸道:“你他妈充什么大瓣蒜,我们跟晓明一个村的,从小一块长大,开玩笑不行啊!”

真要是一起长大的,开点过火的玩笑那倒没什么,可是易晓明眼里的怒火和杀气明明告诉陈宇和李时,那不是看发小的眼神。

虽然这些人的嚣张让陈宇怒火中烧了,但是事情没搞清楚他不会贸然动手:“他们跟你一个村的?”他问易晓明道。

“都是一个村的,一起长大!”易晓明的脸色阴沉得比后妈的脸还难看,“我在想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

“哈哈哈……”三个人全部大笑起来,“你他妈的让我们生不如死,这个祸害大概是好长时间没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怀念起来了吧!”互相对望一眼,“再让他尝尝?”

“尝尝尝尝。”三个人更加兴奋,淫邪的目光盯着杨贵妃道,“你还不知道你这小情人的幸福童年吧,让哥哥说给你听听,替他选一个适合的方式再玩玩儿!”

“小妹妹听好啦,小时候我最喜欢玩儿的就是把这祸害扔泥坑里,头插进泥里,然后踩着他的脖子,看他四蹄乱刨的样子,太好玩儿了——”

381章突然暴起

“得得得,我还是觉得捆住他脚脖子吊起来好玩,脑袋正好插进泥里,这祸害使劲抬着脑袋的样子最好玩儿,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脑袋垂下去,又插泥里边了。”

“是啊,吊起来了还可以蹲在旁边练准头,石块打他头上还挺脆生,崩崩的,打中了他就跟狼崽子似的嚎叫一声,真过瘾啊!”

“往他嘴里塞泥团也很好玩儿,使劲往里捣,使劲往里捣,这祸害的嘴可是好大,那不得填进好几斤去,不知道下巴骨有没有给撑掉了,我就纳闷后来那些泥他是怎么弄出来的,咱可是捣得很结实啊……”

李时他们听得毛骨悚然,这三个人说的那些事,是对人吗,就是捉住一只小动物也没那么虐待的吧!再看看易晓明,脸都铁青了,心里颤抖起来,难道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那些泥你是怎么弄出来的。”李时忍不住插嘴问道。

易晓明一字一顿地说:“用小棍一点一点抠,捣得太结实了,里边还掺着石子,我抠了一夜,嘴里全抠破了!”这些刻骨铭心的记忆被人用语言**裸表述出来,他的定力就是再强,也已经控制不住浑身血液的沸腾,控制不住双手的颤抖。

“出——”毛雪鼻子一酸,抬手捂住嘴不让哭出声来,眼泪“哗——”地流下来。

三个青年才不管易晓明的脸色铁青,更不在乎旁观者的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在卧虎山前村,他们这些人对其他村民不敢说有生杀予夺的权利,随便打随便欺负那可不在话下,至于被他们称作“祸害”的这个孤儿,就是把他打死了也没人敢去盯着告官。

青年们继续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当中:“泥坑里算什么,冬天才好玩儿,弄一堆雪把他头朝下栽在里边,外边就露着两根小瘦腿,拼了命地乱蹬,要是拿块大石头凑上去,脚踢在石头上,还能看见疼得腿肚子都哆嗦,哈哈哈哈……”说到兴奋处,青年忍不住捂着肚子一阵狂笑。

一个青年眉飞色舞道:“把他的手和脚拴起来,褪掉破棉裤——这祸害的棉裤一股尿骚味——露出屁股来,还记得那棵歪脖子柳树吗,吊在树下正好放在冰上,时间长了屁股就冻在上面了,拨都拨不出来,拨下来带掉一层皮——”

三个青年说的这些事,卧虎山前的那些村民都知道,现在旧事重提,那些村民一个个眼里都放射着怒火,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其中有几个姓陈的跟这三个青年是本家,坐在那里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有一个年纪大的村民把眼睛闭上了,嘴里喃喃道:“是冻在冰上了,我去拔过,明明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这里面几个年龄大的村民都是易晓明悲惨童年的见证人,卧虎山前村那些姓易的村民,大多有过夜里出去寻找晓明的经历,因为这孩子安全囫囵地放学回家的日子太少了。往往发现孤儿没回来,夜里出去找,不是被人捆在树上,就是冻在冰上,或者用一块大石头压在泥坑里动弹不得。解救回来,小孩身上伤痕累累,大人看了身上都起一层鸡皮疙瘩。

那时候村里还有几个没娘孩子,也是这几个陈姓的孩子玩乐的对象,但是好歹人家还有个父亲,最惨的就数易晓明了,现在想想都奇怪,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路上陆续有下车的,都是附近山村的人,临走看一眼李时,一边往下走一边抹眼泪,三个青年无限向往地回味着幸福的童年游戏,但是在那些路人听来却是一副令人心碎的人间地狱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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