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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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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愿意他未必肯!”白延哼一声,见白于裳这副不肯退让的架式,又恨铁不成钢道,“我与你母亲怎么就生出你这样没出息的,非巴巴的讨上去,你的格调呢,你的气质呢,你的节操呢,都扔到未央身上去了嘛?”
  白于裳侧身不答,她不敢同自己的父亲大人顶嘴,却又气不过未央那厮的手段,嗤一句:“未央他最无耻!”
  “他是无耻,你却是无德无品!”白延似是恼了,但想起白于裳眼下还有伤在身便未冲她发火,只语重心长道:“一个女子为一个男子失了尊言丢了颜面只会让天下人耻笑,且那娇主已是受了丞相的聘礼,你若再去就是坏了人家的好事,便成了那人人唾弃的小三三。”
  “艳姬答应了?”白于裳挑了挑眉,她似有不信,后又觉着也不无可能,他一直对未央比对自己好,何况又是芸凰亲自指的婚,他如何敢不从,却又道,“他未必是自愿的。”
  “为父只瞧见你在这一厢情愿。”白延气的嗓子眼发干,随即到桌边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又将茶盏重重置于桌上,而后负手在屋里来回踱步,忽然顿足严肃提醒白于裳,“这两日我住你府上,直到你安生娶了妾再走。”
  “父亲大人这是同未央一伙的吧,竟纵他夺我的正夫!”白于裳一脸愠色,她如何甘心将艳姬让及未央,且她之前所作所为更是白费一场,后又喃喃自语道,“我要亲口听艳姬说他真心愿嫁才肯罢休,否则不能由着将他抬进未央府里。”
  “你且放宽心吧,他若不肯亦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只瞧见他欢天喜地的,你又何必再自作多情!”白延又极不道德的浇了白于裳一盆冷水,怒的某人面红耳赤却只能忍气吞声。
  而那艳姬却未有白延所说的欢天喜地,他此刻未有任何情绪,不喜不悲,似是要出嫁之人不是他却是桑忧。
  只见那个小丫头上窜下跳,一脸笑意的摆弄着这个那个的玩趣,满是欢喜:“丞相大人真是极疼娇主的,件件东西都是上品。”后又东瞧西瞧一番,嘴里呢喃,“想想丞相与娇主还真真是天生一对,不仅样貌匹配,连性情才艺亦是相当,娇主嫁过去便有享用不尽的福气了。”
  “我到后头院子里歇息去。”艳姬一面说一面提步出了屋子,他不愿见到眼下这番喜庆的形容,只以为是讽刺。
  而桑忧却以为是艳姬怕吵,也未有拦着他,依旧点察着手上的东西,又怕临时来府上帮忙的那几个下人做事不周全,便放下东西往屋外去嘱咐,却见他们个个做事细致小心便觉安心,更是赞叹丞相大人做事极为靠谱,连府上下人亦是有教养的。
  艳姬出了院落之后就见原先那面墙洞竟堵上了,这几日未见白于裳来府却比先前失落了些。
  微一垂眉便倚着那墙往里头院落里去,还未走几步便觉被什么挡住,抬眸一瞧才知是从隔壁府里探进来的凌霄花,朵朵生艳,鲜橙出挑,不自禁折了一朵捏在手上细瞧,暗叹自己的人生就与这花一样,虽然美丽却是任人采摘的。
  他,未必真愿意嫁给未央,却身不由己。
  突兀的,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唤他。
  “艳姬,艳姬,你往上瞧瞧我。。。。。。”
  却原来是白于裳,她趁着白延出宫之际便扒在墙头唤他,语速极快的对他好言相劝道:“你可不能嫁给未央,那厮将来三夫四妾怕你降不住,且你只管到陛下面前说理,自会给你。。。。。。”此言还未讲完就被人硬生生扯下了墙头。
  原来是白延让几个小丫头将白于裳抱下来,而后又亲自拿手遮住她的嘴,使了眼色给落粉,让她出言撇清两句。
  落粉虽心疼自家大人却也不敢逆了白老爷的意,只得隔着墙头扯着嗓子道:“方才我家大人之言不作数,恭喜娇主出嫁,与丞相共结连理,举案齐眉,早生贵子。。。。。。”
  白于裳那双眼都快瞪疼了,这才让落粉收住了嘴,隔壁那头的艳姬稍一怔,蹙了蹙眉头只一言不发提步往内院去,忽觉气闷便丢了手上的凌霄花。
  方才枝头生艳,眼下尘里哀怨。不知会是谁的命运。
  反正白于裳眼下很是哀怨,她从未想过自己有这样惨的一日。
  白延拉着白于裳进了屋子,示意她老实些,又让好两个丫头一道进屋盯着她,免得她又要扒墙又要厮吼,简直有伤体统。
  降紫端着茶进来,放置白于裳面前道:“大人先喝口水吧。”
  白于裳哪里肯喝,一个负气将茶盏打翻在地,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让屋里所有下人都为之一怔,这是头一次见大人如此生气,也不顾及方才老爷的吩咐,一个个的在降紫的眼色下捏手捏脚出了屋子。
  白延刚想要斥白于裳两句却有落粉提步上前对他笑言:“老爷隔壁屋子坐坐吧,大人这时辰该换药了。”
  这一句倒是将白延的怒火给灭了,只得提步出了屋子,而降紫则是赶紧关上了屋门,走近白于裳身边,劝道:“大人先安抚住老爷,之后再想对策吧。”
  白于裳也觉着是这个理,先应付自家父亲大人要紧,否则如何有机会见艳姬。
  忽而,听外头传来敲门声,有下人禀报:“大人,云公子来了。”
  降紫心里一惊,侧身去瞧白于裳的脸色却见长的跟张马脸似的,明显就是不乐意见他,看她起身往榻上躺下,又没好气道:“说我乏了,今日不见客。”
  却听到屋子外头的白延笑声连连道:“云公子你来的甚好,云汐身子不妥正需要人照看,你且去看着。”
  落粉一听老爷此言便替白于裳寻了个借口:“怕是这会子大人睡了,不知何时才能醒,云公子坐着亦是无趣。”
  “那也无妨,云公子只管坐在榻边,等着云汐醒来就是,且还有我与之闲聊,怎会无趣。”白延晓得府上几个丫头一心向着白于裳,如何能让她们得了意。
  这一句让白于裳哭笑不得,只得从榻上起来,叹气:“我是不是亲生的?”
  “觉着那云公子才像是亲生的。”降紫亦是无奈,后又道,“大人只管榻上躺着,我去打发他。”言毕便开门出了屋子。
  原来云清是不放心白于裳,一来惶恐她不会安份接纳自己,二来是怕她要去寻艳姬表白几番,故此想来府上看个究竟。
  降紫对云清微微欠身,有理有据道:“历来都是这个规矩,大婚前数日不可照面,大人今日不见云公子是为讨个吉利,更是为日后地久天长。还望公子莫要坏了礼数忌讳,待成亲之后日日可见,不必急于眼下。”
  白延觉得言之有理便让云清回府上静等花轿便是。
  云清不敢再言只得出了白府,才要上马车却见严肖染在艳姬的府门口下了马车,连忙走上去,微微福身道:“严先生。”
  严肖染浅笑,他今日来艳姬府上是为瞧个风水,却不曾想竟与云清碰面,言语之中似有嘲讪:“云公子今日来国师府上似是不合时宜啊。”
  云清略有尴尬,轻问:“那日严先生为何不细算我与国师之姻缘。”
  “而今如你所愿,还有何可算?”严肖染似笑非笑,讫语再不理会云清,只提步要往前走,却又被身后的人唤住,“还请严先生明示,可有法子能收住国师的心。”
  严肖染转身望他,微眯了眯双眸,清冷道:“公子好贪呐。。。。。。”。
  云清一脸潮红,不自禁低头垂眸,心中更是羞愧难当,他怎会不知自己与白于裳本无缘份可言,
  若不是自己强行威胁,哪有眼下的气候,又似乞求道:“再损些阴德亦是无妨的,只盼能求一心。”
  “情,爱原是由心自发而生,若说可用道术框一世,还要心作甚。”严肖染临走馈赠一句,而即踱步进了娇主府上。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开一本宅斗,但目前是存稿状态,若说喜欢的亲们可以先收藏。待一国二相快完结之际便会开文。


☆、一国二相

  近来梧栖好生热闹。
  听闻丞相及国师要在同一日办喜事,惹得全城都为之振奋,二个老姑娘终是要娶夫了。
  却更有往日对未央仰慕的男子失声痛哭,胆子大一些的还往艳姬府上扔菜叶子及鸡蛋,却也不敢再做其它过激行为。
  未央府上一切照旧,不过就是府外多挂两只贴了金色囍字的大红灯笼,他并不欢喜,反倒有些唏嘘,而今是他头一次娶男人。
  但白于裳府中却是奢华的紧,西素红的绸缎装饰整个院邸,廊上每五步之距就是一只红灯笼,那囍字贴的满眼都是,无论转睛哪处都红通通的跳进你眼敛,府门口那两只灯笼更是大到不行,是白延专程寻人订制而成,下还垂挂流苏,随风而扬,彰显的很是霸气。
  但白于裳却是心有闷气,屋内囍字猖狂的叫她越发头痛,负气坐于桌边拿着薄扇猛摇,又对降紫吩咐:“去,把这些囍字都撕下来,看的眼睛都痛。”
  如何能叫她不气,她真真低估了自家的父亲大人,白延时刻盯着她,哪有机会脱身去见艳姬,单说要出府都是难上加难,只得作罢。
  降紫手上拿着嫁衣往白于裳身边来,轻言:“还是别罢,被老爷瞧见又是一顿教训,还是省省心的好。”
  “怎么不是呢,况且明日就要迎娶了。”落粉一面说一面将手上的托盘放置白于裳眼前让她瞧,说,“这是大人明日的头饰,是老爷方才从他府里带来的。”
  这套头饰是先皇留及白延府上的,指明将来给白于裳娶夫用,虽说她眼下娶的不是正夫,但白老爷却以为让云清转正是早晚之事,便将所有礼数都按娶正夫的来办,这也让云掌事心里痛快了许多,她原也是不肯的,若不是自家这侄子执意,何苦受这份罪,说出去亦是没脸的紧。
  白于裳拈起盘内一枝红纱花,道:“就戴这朵吧,其它好生收着。”
  “这怎么能够。”降紫微一皱眉,而即提醒白于裳,“明日不管娶谁,大人都是正主,更要迎来往宾客,只戴一朵纱花哪里体面,且老爷瞧见了更是要怒。”
  “大人还是认命吧。”落粉终以为此事再无更改的可能,便对白于裳劝慰道,“云清公子再不济亦是还有颗爱大人的心,这日子怎样都不会太难过的。”
  “你们若是跟老爷一伙的就赶紧给我出去,免得惹我讨厌。”白于裳低沉斥道。
  落粉连忙陪着笑脸道:“大人可千万别着急,柳暗花明又一村,没准明日有新气象亦是未可知的。”
  降紫靠近白于裳耳边对她细咬,将明日抬艳姬去往未央府上的路线详细告诉,她此刻能做的只有这个。
  白于裳微挑了挑眉,略为宽心的点了点头,脸色比方才缓和许多。
  落粉将手上托盘放置桌上,又往屋子外头张望两眼,见四下无人便出了个半馊不馊的主意:“依我之见倒不如将老爷迷晕了,不然出府抢亲之事亦是难办的。”
  “大逆不道!”白于裳当下就嗤了一声,惹的落粉赶紧认错,却又听她说,“却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降紫很有些担心,忧虑提醒:“若说等老爷醒来便有一场仗可闹了,大人还是要三思。”
  “到那时已然是生米煮成熟饭,闹一闹也不能如何了,还是要接受现实的。”落粉不以为然,她这性子就从来不瞻前顾后的,又对白于裳言,“何况未有其它良策,只能如此,否则大人便没机会了。”
  但这药该叫谁去下,白于裳抬眸往落粉及降紫身上扫望。
  “我可是不敢对老爷下药的,还请大人另请高明。”降紫先声撇开此事,她虽是白府的大丫头,何事都该替白于裳扛着,却不敢揽这个活计。
  落粉也跟着求饶:“我更是不能的,最怕的就是老爷。”
  白于裳到底不会为难两个丫头,只端起桌上茶盏浅抿思量,终于微微启口:“你们自然是不能的。”
  落粉与降紫对视一眼,都以为白于裳是要自己动手,便说:“大人也不怕被老爷知晓了扒你一层皮。”
  “我亦是不去的。”白于裳还没那么傻,此计要运用得当,否则一辈子将自己埋进一个坑里受人痛斥,过了许久,轻笑道:“太老爷平日里最疼我不过,且事事以我为先,而今他定是也站在我这头,让太老爷去拉扯住父亲大人最为周全不过。”
  “这主意倒是好。”落粉连连点头,后又有了顾虑,“但也不知该如何向太老爷说明啊。”
  “一会等父亲大人睡下了便由本大人去说。”白于裳胸有成足,定叫此事圆满,后又对降紫吩咐,“你明日准备一套男装,我行动起来亦是方便些。”
  三人的话还未有说全便见白延已是提步进了屋子,往她们三人身上各打量一番,问:“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让大人试衣裳呢。”降紫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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