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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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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平身吧,今日这宴便由本宫代陛下。”
  这位皇后虽说年轻且在位才刚满一年,却很有些见识,行为举止极为体面,对白于裳与郭文长亦是十分客气,一碗水端平叫人敬佩。
  诸大臣更是对她恭敬有佳,眉眼之中尽显臣服,频频举杯贺词,更祝夜玥国君龙体安康长命万岁。
  但国君终究缠绵床榻,皇后心有牵挂,故这寿宴亦是匆匆结束,大家便都散了。
  白于裳随大流一道往台阶下走,看着依旧在空中绽放的烟花很有些感慨,忽想起芸凰最爱这样炫丽的烟花,便打算同司息梵要一些去梧栖讨她的欢心。
  夜不太深,却有了困意,白于裳刚要转往东宫去却见有一个奴才追上来言:“国师大人请留步。”
  “何事?”白于裳疑惑。
  “二皇子殿下有请国师往府上走一趟。”那奴才言语的极轻,却也清楚分明的传进了白于裳的耳朵里。
  白于裳想推辞,却又听那奴才道:“二皇子殿下甚是关心娇主的病情,似是手上有良方,故才让奴才来请国师。”
  这句话算是绕了足足九道弯,但白于裳却不是傻子,即刻听出了其中深意。
  那奴才见白于裳还有犹豫,便又促催道:“外头马车已备好了,还望国师移步。”
  白于裳不愿去却又身不由已,只得跟着那个奴才上了马车往司息政的府上去。
  这座王爷府并不算气派,外头一瞧甚不太起眼,但里头的陈设装饰却是风雅至极的,件件都算的上是精品,连一帘纱幔亦是费心挑选,比东宫更觉尊贵。
  白于裳被一个下人女婢带进一处院落,院中垂挂各样宫灯,六角亭那里更是被照的通亮,周边挂粉色纱幔,微风一吹便妩媚而动,里头空无一人,石桌上有果瓜酒壶,另置两个蓝料玉蝶杯盏及两个小金杯,前者泡茶,后者斟酒。
  “大人这边稍等,二殿下即刻就来。”那女婢恭敬欠身后便转身离去,留白于裳一人在亭中。
  微风轻抚纱幔连带白于裳的脸颊也一道略过,此处静的甚有些叫人发慌,但温暖金色的烛火却知已有人悄然走近。
  白于裳原在沉思,并不知司息政已走近自己且单手捏起她一捋青丝,回神过来便觉失礼,连忙后
  退一步,再见他红色衣袍半敞露出小片肉色更是红了脸颊,低下眼眸拱手作揖道:“参见二殿下。”
  司息政垂眸看着指尖的青丝滑落,带着些嘲讪温声吐气道:“都说国师喜好女扮男装,为何今日却穿一身女裙,让本殿下好生失望呐。”
  关于司息政此人的传言颇多,与白于裳一样是个声名狼藉之人,哪个越难听越是与他挨上边,说他不误正业,整日欢喜泡在粉堆里,见过他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怕他不敬他不爱他不听他的,全然成了众人追捧的明月。
  他虽俊美却还不及艳姬,但他却赢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
  白于裳见他嘴角微扬似是不怀好意的一步步逼近自己更是惶恐不安,不自禁也随着他的脚步往后退,见他衣冠不整却瞧不出猥琐,只以为是风流随性,见他放浪不羁,行事张扬却又觉得每下一步棋亦都是紧密周全过的。
  实在是个难缠的角色,难怪司息梵不是他的对手,哪里比的及他深沉大胆。
  司息政这也是头一次细打量白于裳,模样生的倒不错且这身份地位亦是在万人之上,玩器之中自然算是上品,尤其好奇她这体面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颗不安份的心。
  他以为一个孤身女人还能清高到哪里去,特别是想娶夫想疯了的女人,料定她早就不甘寂寞,想来亦是很好得手的。
  算算是需要一柱香的时间,亦或是只需要轻轻一搂。
  一个往前,一个往后,气氛比刚才略显尴尬。
  “二殿下深夜宣白某过府所为何事?”白于裳低眸相问不再退后,要说她见过的男子并不少,当初拜师时候只有她一女子,自然颇有见识,却不知为何在眼下尤其紧张,深不可测如他,想来并不简单。
  “国师大人这般聪慧,怎就不知本殿下叫你来是何用意呢?”司息政嘴角微扬,带着一抹浅笑,见白于裳未在退后便也不在提步上前,只径自坐到石凳上,指尖轻敲桌上的金杯沿口示意,漫不经心道,“本殿下只等着国师言谢呢。”
  白于裳稍一怔,而即往前拿起桌上的酒壶替司息政面前的金杯里斟满酒,又作了一个揖,恭敬道:“白于裳谢过二殿下救艳姬一命。”
  “国师你错了。”司息政的嘴角越扬越起,笑起来似只妖孽,他趁白于裳呆愣之际便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使她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单手又拿起方才喝过的金杯递到她的唇畔边,一脸媚态道,“本殿下是为了国师大人,并不是为了那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姿势太过令人捉急,白于裳心生厌恶且并不想饮酒,要起身却发觉被司息政搂的越发紧,因挣扎的缘故将他右手上酒杯里头的酒都洒了一手,惹来他的不悦却还算耐性,只以为是怀里的人儿矫情,便讪趣她:“国师别乱动,还是想想该怎样谢本殿下吧。”
  “男女授受不亲,还望二殿下自重。”白于裳与司息政不畏不惧对视,终以为还该冷静,越是挣扎越是会着了他的道,姑且当他的大腿是条板凳吧。
  “国师这是口是心非?”司息政微挑了挑眉,他不以为白于裳真不欢喜,不过面上难为情罢了,便轻笑着带些爱妹气息的劝慰说,“女人早晚都要从了男人。”
  白于裳顿声片刻,后又冷冷淡淡道:“那白某也不是要从了二殿下。”
  “你就不怕本殿下因这句话要割了你的舌头嘛。”司息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中尽带威慑,眼眸冰冷似剑,将白于裳上下连刺了几个窟窿。
  不得不说他这气质自是比司息梵更像国君,且白于裳以为此人不一般,长公主身边的御用太医都使唤的动,又听闻夜玥对他相向的大臣权贵皇亲不比太子少,眼下替国君吸痰更是赢了不少美名,高深的竟像那叫人看不透的未央一般。
  白于裳见他未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便更有些恼,却又不敢发作,到底是别人家地盘,只能忍,转了一念便自嘲起来:“二殿下阅女无数,比白某懂趣情的何其多,何必要玩笑我这样心灵扭曲之人。”
  司息政一听先是一怔,而既便轻笑起来,手上的力道也比之前减了不少,白于裳趁此便挣脱开他的怀抱站起了身,急忙跳开他三步。
  “国师说说看你的心灵如何扭曲了,本殿下甚是好奇。”司息政单手将空了的酒杯斟满,示意白于裳言明,他方才不过试探,并不是真的喜欢强人所难,见她当真不愿意便罢了,何况他自以为是应付女人的高手,没道理急于一时,叫人以为他千万年没碰过女人似的。
  白于裳从来都是自夸,眼下要自贬几句便费了好些力气,低眸思量片刻便缓缓道:“我一心想做男子,内心自然不及女子柔情,且。。。。。。”愣了许久之后咬了咬又说,“且我欢喜女子。”
  司息政一面饮酒一面听白于裳娓娓道来,听到最后一句略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放下酒杯呵呵两声,似有不信,细声细语问:“国师这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故才欢喜女子吧。”
  白于裳一听此言便羞的面红耳赤,却无言以对,她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避开司息政的纠缠,她喜女子之言流传甚广,想来能瞒的住这位二殿下,亦不怕他不信,但见他这般形容便连忙又正经表白道:“是没兴趣。”
  司息政的脸色全然是一副嘲讽的姿态,拿着手中金杯轻晃里头的美酒,漫不经心道:“国师可以考虑以身相许,先尝尝滋味再决定要不要改变主意。”
  “白某打算将这颗心灵扭曲到底,二殿下不必救赎,让其自生自灭吧。”白于裳脱口而出,紧张的连手心都涉出了冷汗。
  她为何以为他根本要紧不在这头,却像似在绕着其它弯。
  司息政微点了点头,又问:“那国师爱上了哪家女子?”
  这真真难煞了白于裳,为免司息政起疑便胡扯一句塘塞:“自然是梧栖最美之女子。”
  “亦是,要爱就要爱最美的。”司息政话中带话,眯着眼眸盯紧白于裳,他始终不相信,亦不想戳穿她,且陪她玩玩,又轻叹一声,“梧栖第一美人乃是未央,难不成国师心中所爱就是他?”
  白于裳终明了这是在自掘坟墓,所幸不答,全拿沉默当解释。
  司息政放下手中金杯,提步缓缓往白于裳那里去,吓的她直绕着桌子走却终不及他手长,狠狠被他抓住了青丝,痛的她低吟一声不敢再动,待回过神却见自己已是抱住一根亭柱的形容,外头是烛火闪亮并瞧不见某人的脸,蹙着眉问:“二殿下到底想怎样?”
  “本殿下想看看国师的男儿打扮是如何模样,能不能讨人欢喜。”司息政边言边拿掉白于裳发丝上的金簪,将她所有顺垂的青丝握在手中在她头顶挽了一个髻,又将方才那枝金簪插进发中,因用力过重而刮痛她的头皮却不吭一声,从耳边传来一阵温声吐气,“未央知道你如此深爱着他嘛?”
  白于裳想起未央那脸色就恨不得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却说:“似乎是不太晓得吧。”
  “国师这是在挑战本殿下的耐性及智慧。”司息政这话说的极尽威胁,他根本不信,且他累了,
  不愿意再陪白于裳玩闹,软绵的声音之中带着些愠怒,厉声,“国师好管闲事,是从来都有的毛病嘛?”
  白于裳倒抽一口冷气,当下就知晓司息政所问何事,暗忖他未免跳跃太快,却紧抿嘴唇一言不发,只当未听到,眼前一片烛火似在为她叹惜,她惹了一个大麻烦,终还是让未央给说对了,二殿下手段极多,小人总比君子不易对付。
  且,他并不如外界所传,只好美色,想必更懂人心权术吧。
  “为何不作答?”司息政低沉着声音,似是在隐忍怒意,将白于裳猛的拉扯过来硬按住她往石凳上坐,惹的她头上那步摇金簪乱颤。
  白于裳天不怕地不怕却有些忌讳眼前这位二皇子,拿捏不准他的心思便不敢轻举妄动,只想闭一眼再睁一眼就是个梦。
  然,却不是个梦。
  司息政瞧见白于裳不敢言不敢动便一扫方才阴郁,掀袍大方与她对面而坐,狭长的眼眸紧盯她,透出阴冷的光芒给人无尽的寒意,再没有人比他更加的邪媚冷漠,看似有情却无情,身上的红衣绸袍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更显诡异。
  此时来了一阵风,刮起的纱幔扬的很肆意,接着就是一阵雨,淋淋的打湿了地面。
  白于裳依旧未想到该如何作答,暗叹如今自己这张嘴竟没了用武之地。
  司息政不急亦不恼,指尖拈起一颗葡萄玩弄,漫不经心道:“国师在想什么借口?”
  “没借口也没理由,今日既在二殿下这处,就凭二殿下开发吧。”白于裳干脆认了,反正横一刀是死,竖一刀亦是没命。
  所幸痛快点说,你到底要闹哪样。
  “听国师这语气似是没有悔改之意啊。”司息政轻叹一声似有可惜,而后又有负气的将手指上的葡萄扔回果盘,冷笑道,“本殿下不才,没个能耐没个功绩,就是这看不顺眼之人至今都没能让他们活的太长久。”
  白于裳未显慌张,胆子反比方才更大了许多,既然都已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板上任人砍了亦是不会再怕的,淡然道:“二殿下未必看白某不顺眼,否则何必要让金太医说谎。”
  司息政嘴角微扬,忍不住哈哈一阵笑,而后又转变了严厉语气,亦带着些倨傲,道:“这天下女子能让本殿下刮目相看的只有二人,一个是未央,另一个就是国师大人你了。”
  “多谢二殿下夸赞。”白于裳面无声色。
  “但若说是未央,想必就不需要本殿下插手来救,而本殿下亦也不会救。”司息政话里有话,似有讽刺似有赞叹,总之白于裳亦是习惯了,晓得他总欢喜绕着弯言明以示自己无人能敌的无上智慧。又听他缓缓道,“但国师有难,本殿下拼出一万分的危险亦是也要救的。”
  这话说的白于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蹙眉道:“白某何得何能。”
  “本殿下另眼相看未央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有脑子的女人,而对国师却更为佩服,这天下最没脑子的女人竟也能活的这般长久,且高位至今,真是有趣,堪称这世上唯一一朵奇葩啊。”司息政这番话说的叫人痛彻心菲,且之后还要补充两句,“更何况国师与本殿下属同类人,怎么无耻卑鄙怎么行为。”
  真真恶心到了白于裳,且她不服,却又不能辩驳,反复在心中言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女不跟渣男斗,总有一天要你哭着吞回这些话,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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