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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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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将玉樽里的美酒一饮而尽便起了身往自己院落屋里去,命下人自去休息即可。
  诺大间的屋子似是没个人气,可未央却欢喜这样死寂般的宁静,外头有明月挂在窗外,独自清冷,却又毫不吝啬的将点点银色延伸进屋内倚在榻上人儿的脸颊上,光洁如雪,美的令人窒息,只见他嘴角微扬起一丝弧度,以为此刻正沉浸在美梦中,却不知是因想起了白于裳的舞姿。
  似是有道人影进了屋子,原来是瑞英,他从未走过门,依旧同往日一般,带着月色破窗而入,拱手作揖道:“王爷。”
  “先说艳姬之事。”未央睁开双眸,直起身子正色盯紧瑞英,威慑逼人。
  “国君命亲信日夜看守艳姬之父母,故外人靠近甚有难度。”瑞英实话实说,见未央脸色不悦,便又道,“但属下已想了万全之策,只是需要些时日。”
  “允你。”未央大方应诺,又问,“密探局一事可有眉目?”
  瑞英身子一怔,答非所问:“国君这几日对王爷谋权的流言大为恼怒……”
  未央打住瑞英所言,耐着性子道:“本王在问你密探局一事。”
  “属下该死,至今未有明朗之线索。”瑞英低眸出言,甚觉愧疚,此事难办如登天,至今都未一点线索,故而在方才不敢答言。
  但未央却未发脾气,他深知密探局一事复杂,沉寂片刻便将一张纸交由瑞英手上让他瞧个分明。
  上头绘着各色梅花图案,是未央凭记忆亲手绘制,让瑞英记下了便又将其放置烛火上燃尽,低沉的磁性声音轻而有力:“此事要速办。”
  “是。”瑞英应诺,后又面无声色禀报,“府上一切安好,只是王妃身子抱恙。”
  未央稍一提眉便猜中瑞英的心思,想来他有事不敢禀报却也不问其究竟,只是话中带话刺讽道:“她这身子是要抱恙到几时?”
  瑞英紧抿嘴唇一言不发,王爷家事不好多言,只静等吩咐。
  “她做何事都别拦着她,待秋后再算帐。”未央阴沉着一张脸轻斥,他眼下没那精力管府上王妃的闲事,再让她悠哉几日罢。
  瑞英点头,而即又消失的悄无声息。
  屋内又恢复平静,未央重新倚在榻上闭目沉思,微蹙的俊眉染尽忧郁,后又睁开双眸轻抚起手背上那个伤口,他这是头一次助人为乐,竟还感觉不差,实在令他自己都有些匪夷所思。
  外头的微风轻盈,抚着翠竹点头,隐了月色便淅淅沥沥的落起了一场小雨。
  白于裳被这雨声吵醒,披衣起身去关窗,黑灯瞎火之中将脚趾撞到桌腿上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突想起未央那手硬生生的挡在案角上该有多痛,轻叹自己上辈子与他到底是怎样干系,竟欠他那样多的人情,是要还到何年马月。
  虽说昨日一夜的雨未停但这清晨却依旧是炫阳高挂。
  出使两国的队伍早已准备妥当,未央与白于裳一道出了京都城门口后便要各分东西。
  未央不习惯坐马车,高骑俊马走在最前头,车队跟随他身后。
  而白于裳与艳姬却是各乘一辆马车赶路,另随行两辆马车装贺礼。
  既是同撩,又同样身负重任,分别之际客套两句亦是要的。
  未央驾着马儿往白于裳乘坐的马车那里去,居高临下,客气生分道:“国师一路保重。”
  白于裳比未央更客气,直接下了马车,道:“白某有两句话要同丞相细说,可否借过两步?”
  一直坐在车内的艳姬撩开纱帘往外头瞧却见白于裳与下了马的未央走的老远,盯睛再望两眼终觉无趣才将纱帘放下,忍不住就是一阵咳嗽。
  白于裳往四下张望两眼确定安全才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盒子递到未央手上,说:“这是送及丞相大人的垂环白玉簪,作为生辰礼物。”讫语又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交由他,“这是去疤的,一并给你。”
  头一次心甘情愿送礼,且还是一件贵重之物,白于裳给的并不心疼。
  未央不在意手背上的伤便未接过那个小药瓶子,只将那盒子打开了细瞧,却见是一支白润通透的玉簪子,一边垂有一个双环。比之前他强取豪夺的簪子强了好许,他收的欣然,又极为公平说:“未某也不占国师的便宜,一支簪便抵去一份情,至于这药就罢了。”
  白于裳见他不肯收药就是一阵心虚,暗忖他若留下条疤岂不没趣,便说:“有药为何不用,一个女子留道疤在手上岂不让人叹惜。”
  未央不答,只是挑着眉冷眼瞧着白于裳。
  白于裳被他盯的心里发毛,又说:“这药是叶太医亲手制的,绝对有效,丞相是追求完美之人,怎就甘心留条疤在手上。”边言边硬是将那瓶子塞进未央的手里,可未央却又丢了回来,淡淡出言,“我懒得。”
  一个大男人何必要像个女子般在意一点伤痕,为免太过矫情。
  可白于裳却不是如此作想,只以为未央对她终有怪罪之意,稍作思量,干脆径自将药瓶打开了拉过未央的手替他解开了纱布上药,低声下气做回婢人总归能解他的气。
  指尖轻抚手背的动作传来阵阵痛楚令未央莫名生起了紧张,如同那日坠下山崖时某人紧靠在他胸膛上一般的悸动,想抽回手却被抓的紧紧,又听耳边传来:“丞相稍忍忍,痛是难免的。这药一日擦一次,待完全吸收才可碰水。”而即又将纱布缠上,抬眸望向未央正色道,“昨日多亏丞相大人,白某言谢。”
  未央第一次听白于裳道谢竟有些不习惯,又见她转身往他的队伍去,对跟随侍从叮嘱:“此药一日一次要记得给丞相大人用上,切不能忘。”
  下人点头应诺双手接过药瓶,这才让白于裳放心往自己的车队去。
  而未央却不打算用那药,他以为这疤要留着才好。
  白于裳终以为了自己一桩心事,稍有欣慰却见某人稳稳立在她面前,吓的她不自禁往后退两步,惊魂未定道:“丞相能不能稍稍体谅下白某的心情?”
  “你是打定了主意要与夜玥结盟,是与否?”未央原不想多管闲事,但他怕白于裳用计不成反害了自己。
  若说在梧栖有谁是最聪慧谨慎之人当推未央首位,白于裳知他做事分寸拿捏极准,从未失策,可他并不赞同与夜玥合盟惹浅苍不悦,故而此事便只能交由自己,何况她一心助司息梵为国君,才挺身说要出使夜玥,再者带上艳姬还有另一层深意。
  未央见白于裳一言不发便又径自提醒:“此次出行夜玥你要住在东宫才妥,万万不可与二皇子单独会面。”后又似想起什么,戏倪道,“听闻夜玥国君之胞妹虽已过四十,却依旧喜好收藏世间之美色,府上已有三十个藏品有余,怕是就少艳姬这般别样神采的,送去讨她欢心也未尝不好。”
  那位长公主与芸香不同,前者见一个收一个,而后者却是只想寻个最出色的,故而后者相比较前者还不算太猥()琐。
  白于裳灵眸微转,取笑他道:“丞相好狠的心呐,不是很爱他的嘛,怎就舍得将他送人。”
  未央嘴角微起,似有讽刺:“国师想将艳姬招摇于夜玥以示浅苍对梧栖的情深意重,更让浅苍以为梧栖对其送来的人才重视有加,真是阴暗。”
  “彼此彼此,大家一般黑。”白于裳浅笑,暗忖什么事都瞒不住他未央。
  未央干笑两声,又回到方才之话头:“他天生是一颗棋子,弃了亦是没大要紧,若真能留他在夜玥岂不更自在。”
  “谁会弃自己的有缘人?”白于裳脱口而出。
  “或许他并不是,只是严肖染在愚弄国师罢了。”未央口气不屑。
  “丞相大人这是又想说服白某放手?”白于裳与未央对视,一副戳穿他小把戏的得意模样,又道,“丞相大人要不要考虑放手,反正亦是斗不过天的。”
  “休想。”未央言毕便转身大步离开。
  白于裳只哼了一声也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起程。
  这天气似个小孩,方才还是阳光灼热,眼下便来了一场雨,且是越下越大。
  白于裳撩开纱帘见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便吩咐道:“先往前面的驿站歇个脚吧。”
  前面侍卫应诺,便带着队伍往驿站去。
  这驿站虽小却一应俱全,位置开的偏僻,但生意却不差,来往商客都要在此处稍作停留,何况外头下这样大的雨,更是比往常困留住许多的客人。
  驿站老板面带笑容出来迎客,见到白于裳便恭敬道:“这位客观是暂歇,亦或是打算住一夜?”
  白于裳往四处打望,见未有空座位便道:“开间房暂歇吧,再准备一壶茶带上来。”言毕又转身
  去望艳姬,却见他脸色苍白,比方才咳嗽的更为利害,便好心问一句,“娇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风寒?”
  艳姬蹙眉忍住咳嗽却不自禁咳的越发惊心动魄,好不容易才回一句:“无碍的。”
  白于裳稍有担心却未再多问,转身就跟随那驿站老板往楼上房间去。
  老板脸色潮红很是恭敬的形容,言语之中极尽讨好:“若说草民未有猜错,阁下就是国师大人吧?”
  白于裳略有诧异,她竟不知道自己名气大到如此,遇上谁就能被认出来,便礼貌点头:“是在下。”
  “往日总是听说书先生说国师的传奇事迹,竟不知眼下有幸遇上了真人,实在三生有幸。”那驿站老板两眼放光,很是雀跃,又试探道,“国师可否替草民写几个字,好让草民叫家中孩童日日供奉。”
  “我乃一介凡人,受世人供奉者那是菩萨,白某岂敢。”白于裳虽嘴上谦逊却在心中很是欢愉,她并不介意让众人敬仰。
  “国师一无才二无品三无大志却能拜为国师,且陛下又对其宠幸有佳,如此恩德长久不消真是天下之奇闻也,草民望我儿也能有国师这般运气及福德。”那老板笑意盈盈实话实说,全然未瞧见白于裳那张拉的老长的俊脸。
  这到底是讽是夸,已然叫某人没了方才的暗喜。
  老板为向白于裳讨两个字便将最好的房间给她,但这驿站其实也就两间房,并无什么太大相差。
  只是白于裳暂歇的这间多了一张榻及一道珠帘罢了。
  “麻烦老板泡壶清茶,再煮一碗生姜水来。”白于裳吩咐老板两样东西便示意他退下去,虽说她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只是暂歇便不再多开一间。
  艳姬径自坐在桌边依旧在咳,咳的白于裳的身子也忍不住要打颤,又问:“这一路都未有个随队医士,娇主可还挺的住?”
  “若说挺不住便能回梧栖嘛?”艳姬又是捂嘴重咳。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个……怕是不能吧。”白于裳秀眉微蹙,一面腹诽是不是艳姬故意使计将自己弄成风寒,便可拿这个当推托好回梧栖。
  艳姬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不愿解释,他倒还不至于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只因昨日下午洗了个澡后便着了凉,原以为睡一晚便好,谁知竟越发利害起来,又不自禁轻叹一句:“竟也忘了带茶。”
  这一句让白于裳听的心惊肉跳,这一趟出去许多日,那茶又是顶要紧的东西,否则几日之后艳姬皮肉发烂该如何是好,原说她手上有方子亦可解他身上的毒,但眼下却不是好时机。
  艳姬之父母在浅苍做人质,就算将他身上之毒解了亦不敢倒戈,且她如何对他言之,万一被反咬一口还说是自己下的毒又该怎样辨解,故而此事先作罢。
  白于裳思前想后便径自起身往外头去吩咐下人,却见有两个熟人从她窗口走过。
  最后头身着男儿装的是齐欣,这种女扮男装的把戏怎能逃过白于裳的眼睛,且她扮的比她更为娘娘腔,此刻正一脸愠色的小斥走在前面的叶夙,既有责备亦有关心:“你到底在忙什么,连着几日都不在府上,且也不告之我行踪,害我一直忧心你。”
  叶夙未理她,只是推门进了屋子。
  齐欣跟在身后依旧碟碟不休,看他略显疲惫,身上那药筐里又都是新鲜的药草便疑惑问:“这些草药到底是替谁采的,弄的自己一身狼狈。”
  叶夙是个我行我素之人,虽说齐欣与他从小相熟,且叶府上下都拿她当半个主子瞧,但他却不拿她当个什么,更以为不需要对她解释。
  齐欣耐着性子等了半日都未听到叶夙对自己有句宽慰之语便越发来气,开始自以为是的替他说了个由头:“听闻叶太医正替国师研制去疤的良药,想来你这般忙伙的四处寻药亦也是为了她手臂上那个烂洞了。”
  叶夙将身上背着的药草筐放置桌上,往齐欣那里冷撇一眼,终于启口了,语气却是冷淡的很:“我的事与你什么相干。”
  齐欣一听此言便觉伤了自尊,她以为叶夙这辈子都休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原说还恭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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