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国二相-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书房在那片桃林边上,白于裳寻的不太费力,提步进了院子里便见姚黄魏紫绽尽雍容华贵,没空赏花,径自进了里屋,只见桌子上头尽数是未央送来的文房四宝。
  四处打望一番后才见靠最里头的白瓷瓶里正放着那柄伞,伞柄上头就挂着那块黄玉。白于裳二话不说提步就往那里去,拿起那块就与自己手里头的比对,竟真成了一副风景。
  二者合一天衣无缝,说此玉不是成对的还真是不信,否则如何解释。
  老太爷的手艺精湛,天下无人可比,这三块黄玉拆开任何二块都可匹配成双,而三块并一齐也能连成一片,真可谓愚弄了自己,更是让人错认了姻缘。
  白于裳这处正比的欢心,却听外头有桑忧的声音:“娇主与丞相大人先往书房歇息,奴婢这就去泡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对偶滴支持,祈祷所有亲们越来越美丽!~话说收藏留言真心对我是一种无限大的支持,感动的都要睡不着觉了。众吻一个~~么么。


☆、一国二相

  白于裳心里一惊,顿觉手足无措,未料到艳姬竟回来的这样快。
  更没想到未央这厮也跟着来了他府上,被他晓得定要耻笑自己,更是要被艳姬扒了自己一层皮,跑不及便只能想办法躲起来,横扫一圈都未找到合适的藏身之处,猛然看到最里头的木柜子未靠进墙角,空出一个隙缝,刚好可以挤进一个人,白于裳飞速缩着身子躲了进去,还不忘将自己的衣袍收紧了些。
  而此刻,未央与艳姬二人正一道大步迈进屋子。
  “多谢丞相大人今日的款待,且还送了这些个东西。”艳姬浅笑,伸手示意未央先坐。
  未央也不客气,提裙落坐,说道:“娇主何必客气,若说往后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寻个下人到未某府上吩咐一声便是,不必费银子更不必费精力。”
  “丞相大人客气。”艳姬谦逊有礼,更未觉得拿着手软。
  外头进来桑忧,将手中夜添香放置艳姬与未央面前,替他们各斟一杯,恭敬言:“娇主与丞相大人慢用,桑忧再去准备些点心。”后又款款退了出去。
  “娇主这几日书看的如何,有几分把握?”未央拈盏轻问,却不饮,他可不敢喝艳姬府上的茶水。
  “若说无小人作祟,自然榜上有名。”艳姬言语的极为狂妄,又暗指些深意。
  未央轻笑,放下手中杯盏,往艳姬那里凝视,字字正经:“梧栖虽不及浅苍盛强,但我朝对科举尤为慎重,从来清明严谨。关乎国之栋梁,朝之根本,自然不能马虎,更不许有人假公济私。”
  “有丞相此言,艳姬就别无他想了。”艳姬微微垂眉,嫩葱一般的手指拈起茶盏浅抿,动作甚为优雅。
  未央以为自己的姿态形容已是无人能敌,但眼前这位艳姬男宠竟与他不相上下,见他杯盏已空不免又揣测起他的幕后主指到底是何心思,而即站起了身子,往四处懒散打转一番,言:“娇主的书房好香呐。”
  “府上每个屋子都燃有香料,有人未人都要日夜薰染着。”艳姬悠悠作答,他就欢喜香。
  “那未某府上还有多许的香料未用,放着也是闲着,一并送至娇主这处来。”未央边言边往艳姬的书桌边走去,只见桌上有两本书都被翻烂的起了边,想他果然很是用功。
  再侧脸往墙边扫过,便好巧不巧的被他撇见墙角处似有个衣角,未央先是不动声色,只当未瞧见,转过身子往艳姬那里走近几步,笑言:“娇主这里只有一个婢女伺候着怕是多有不便,未某明日再差遣几个人过来一道服侍吧。”
  “多谢丞相大人美意。眼下甚好,我不喜人太多。”艳姬断然拒绝,也不怕失了未央的面子。
  紧紧贴在墙边的白于裳暗忖他俩几时才能聊完,因生怕要被他们瞧见便绷着身子,弄的紧张疲惫,一面又在心中思绪该如何离开这屋子。
  未央嘴角微提,不动声色的继续与艳姬交谈一边往最里头缓缓走去。
  白于裳不敢往外头随意张望,自然未瞧见未央正步步往自己这里靠近,待他走至她面前之时差点没吓晕过去,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大。
  好在丞相大人未有揭穿她,只是对着她微微笑,眼眸之中尽显戏谑,却又对艳姬言:“若说娇主中头甲便与未某有一场马球比赛,想来娇主也未有一身打马球的衣裳,明日差尚工局的过来替娇主量身定做?”
  “有劳丞相大人。”艳姬也不客气,他自然晓得其中规矩,左相之位不易坐,定是要文武兼备者,是该让众人都心服口服的。
  他自视有才有貌,故而正需要一个机会闻名天下,才能更抬的起他的清高。
  白于裳一脸凝重,双手紧抓自己的衣袍,与未央直视却不敢言,眼神一直往屋外的方向撇,撇的都快将眼珠都抛出去了。
  未央瞧白于裳这副形容差点没笑出来,幸好他忍住了,只嘴角微提了提,且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晓得白于裳是何意思,她想借自己脱身,思量着大家既是同撩,这忙帮的也属应该,况且里头还带着梧栖朝臣的体面,便微启薄唇,只用唇语对白于裳言:“一会出门先钻进马车。”
  白于裳眼下无心思细想到底未央是怎样心态,只微点了点头。
  未央垂眸而笑,后又转身往艳姬那处去,与他对面而坐,这时候桑忧已端着点心进来屋里,放置桌上,又替艳姬添了茶水才要退出屋子,还未来的及跨出一步,便听艳姬吩咐道:“你去把最里头那间偏房收拾出来,我有用处。”
  桑忧应诺便出去办了,这倒让白于裳长松一口气,想来待会跑出去也无后顾之忧。
  未央在心中思量如何让白于裳离开艳姬的府第,指尖轻敲起桌面,而后试探道:“听闻这几日国师大人的身子欠妥,娇主要不要与未某一道同行往边上府里去瞧瞧。”
  “她有何好瞧的,自然有宫里头的御医症治,不必担忧。”艳姬微蹙俊眉,一副不愿意的形容,而后又觉着心中哪里情绪不对,今日落粉那番言论却是提醒了他,若说没白于裳对他的照应想来还真是成了一只鬼,这佞臣虽然是个渣,却也真是救过他。
  未央浅笑,随后又站起身子随意走动,对艳姬好言相劝起来:“她好说也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何况科考之后的那一场马球赛可是由她担当评判,娇主不能不顾及些。”
  艳姬一听此言便心生烦燥,他虽说清高,但官场之术不会不懂,可他又厌弃白于裳的很,只问:“她到底生了何病?”
  “似是这几日有些精神失常,估计是过于压力。”未央边言边又往白于裳那里走去。
  白于裳正一副苦大愁深的形容,暗骂未央这厮嘴上没德,突然又见他立于面前,竟还伸出手紧拉住自己的腰带,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有所动作,对他挑眉威胁。
  但在看到未央似笑非笑的眯眼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手,任他将自己身上的腰带扯了下来,有种被侮辱的怨愤心情。
  幸而她是袍子,故而无伤大雅,耳边又听艳姬不屑出言:“国师几时有过正常,况且她何来压力,终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未央讪笑道:“这娶不到夫的女子便是如此,娇主体谅些即可。”一面又不顾及白于裳对他的狠瞪,将她头上的紫玉簪也收了去,令她瞬间青丝垂肩,这才满意的将腰带及玉簪收进自己广袖中,往艳姬那处去。
  白于裳有苦难言,只安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切勿冲动。
  艳姬全然不知这二人在他身后的“眉来眼去,动手动脚”,见未央走过来便冷嗤一声:“全京城上下都传遍了她被弃之事,都言那个叫亦云的男子爱上了娇女,她国师大人被弃了。”
  胡说八道!
  白于裳那个怒啊,暗忖到底是哪个烂了舌根之人造的谣,真是节操全无。
  未央稍显诧异,佯装成一副恍然大悟的形容:“哦,原来如此,难怪这几日都是郁郁的,想来精神失常就是为了这个。”
  艳姬一边嘴角轻扬,尽显轻蔑:“像她那样的好色之徒竟也会一个男子失常。”
  “亦云生的貌美,为之失常也可体谅,何况国师年岁已大,娶夫之事已是她心头痛,如今被人弃之自然郁结。”未央说的一本正经,与艳姬一块往白于裳脸上摸黑。
  总之国师大人这身子都是煤炭里出来的,也不怕再加把灰了。
  而白于裳则是啐他未央脸皮真够厚的,睁着眼说瞎话还时时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女呢,实在令人唾弃。
  艳姬思前想后,终于起身言:“那行吧,就陪丞相大人往边上府里走一趟。”
  未央微点了点头,往里屋扫一眼,便与艳姬一前一后直往白于裳府里去。
  待屋子外头没了动静,白于裳才敢离开那处墙角,一刻不敢留的往屋子外头去,又巴着院子拱门那里张望两眼,确定无人了才大步溜出府外。
  未央的马车确实停在外头等候,若说不与艳姬一道去仙子楼,他还不会坐马车。
  白于裳二话没说,连忙跨步钻了进去,这才长松一口气,随即又听到马车外头有未央出言:“既然国师不在府上那就改日再探,娇主也请回府上歇息,未某先行告辞。”
  艳姬也觉累乏,故而不留未央,只客套两句便回自己府中。
  而未央这才钻进了马车,对外头车夫吩咐:“走。”后又盯着白于裳贼笑,“国师大人可是欠了未某好几份人情,往后该拿什么还呐?”
  白于裳懒得跟他废话,只对他摊着手,没好气的言:“还我的腰带和玉簪。”
  未央微挑了挑眉,先是将束腰从衣袖中抽出了甩给白于裳,可那枝紫玉簪却拈在手上把玩,未有要还的意思,取笑道:“国师大人偷偷跑进娇主的屋子是要作甚呐?”
  “为何要告之丞相。”白于裳不肯言明,她何必要与他解释,只手脚利索的将腰带系上,又整了整衣袍,后又去抢未央手上的玉簪,被他躲了过去,一个落空,马车又一颠簸,竟整个身子都靠在未央的肩上,青丝的发香滤过他的鼻尖,这姿势令两人都觉着尴尬,且心房离太近,都似是要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好响亮。
  白于裳惊慌失措,连忙要起身,无奈马车又是一个颠簸,红唇竟与他的脸颊贴到一处,回过神之后猛然弹开,觉着空气好稀薄,因为未央的脸色很是阴冷,只听他切齿道:“你敢轻薄我?”
  “冤枉!”白于裳自然不肯承认,虽然她觉着自己这一倒也倒的太没品格了,怎就碰到了这冤家的脸,更觉着自己这第一亲就这样没了,实在可惜,她才是要哭的那个。
  “你到底是从何时起对我存了这个不良之心的?”未央有点急火攻心,他素来有洁癖,任谁都不能近他的身,今日竟被这个半男不女的下了第一口,难免心中气结,有些口不择言。
  “丞相大人休要胡言乱语,方才是意外,马车颠簸,何况外头去打听打听白某有未有喜好女色之传言!”白于裳也恼了,她甚觉委屈,一张脸涨的通红。
  “自然有,什么传言你未有?”未央怒目横眉喝斥,待冷静下来才觉着自己不必为此事太过闹心,确实是个意外,回头劈了这辆马车,罚了那个车夫才是要紧。
  白于裳百口莫辨,拿出绢帕重拭起自己的嘴唇,指天发誓道:“天下男女都死绝了,都不会爱上丞相大人的,安心即可!”
  未央只重重哼了一声,缄默许久才又问及白于裳正经事:“国师方才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去娇主的屋子,到底目的何在?”
  作者有话要说:  十分感谢所有亲们的留评,打分,收藏和支持加油~~
  为你们祈祷,每天都有好运来!~~众么么~


☆、一国二相

  白于裳晓得未央此刻正在气头上,万不可惹他,更知道若是今日不给他一个说法是下不了这辆马车的,便趁他不备之时先抢过他手上的紫玉簪束发,随意编排出了一个借口:“近日见他频频出府甚觉古怪,便想去他府里瞧瞧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此而已?”未央似有些不信,伸手负气的将白于裳刚挽好的发髻又弄散了,拈着紫玉簪指着她淡言,“国师可要实话实说啊,否则就别怪未某往后对你落井下石。”
  丞相大人就是快人快语,连这样卑鄙之事也说的极为义正言辞。
  白于裳一听此言反倒是笑了:“丞相大人往日对白某做的落井下石之事还少嘛?”稍一停顿,又言,“方才还在编排白某呢,何必眼下又拿这样无趣的话来威胁。”
  “我要听实话!”未央脸色一冷,连语气都变的有些威慑。
  白于裳深吸一口气,终于又编排了一个自以为更靠谱的由头:“这几日见他往驻梧栖的浅苍使舍去过两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