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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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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放心大胆的领走才是正经。”
  未央微蹙了蹙眉头,云琪连忙改口道:“钟不钟意很大所谓,全凭二位大人喜欢。”
  “总共几人?”未央微皱了皱眉。
  “十人。”云琪浅笑作答,又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领着未央及白于裳进了正殿之内。
  白于裳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暗忖总共十个人,她与未央各挑四五个,那芸凰就一身轻松了,珠算盘打的好响亮。
  这几人都未发觉外头窗口处还有一个人正偷偷打望。
  此人正是云琪的侄子云清,他扒着窗口只盯着白于裳瞧,虽说未央比她好看些,可他却觉着国师大人更有风味,自那日相见后便时时怀念,每每回味便越发觉着她为人友善随和,与那些高高在上的跋扈女子不同,今日听闻她要选夫,很是焦心,背着云琪悄悄来的。
  殿内有十名俊美的男子并排立着,如同桌上的食用之物,供人挑选。
  进宫如进坑,故而还是有几个男子想随未央走的,却未有一个是想跟着白于裳去的。
  云琪笑道:“这几位男子个个品貌不凡,是各城挑选出来的佼佼者,请二位大人好生瞧瞧。”
  未央往白于裳那里望去,挑着眉客气言:“国师大人先请。”
  “自然是丞相大人先请。”白于裳示意未央先挑,她对那些个男人没兴趣。
  “二位大人不必谦让,一人一半正好不差。”云琪微笑告之,静立一旁等他们决定。
  那云清觉着离的有些远,瞧不大仔细,便捏手捏脚的走到另一个窗户口,张望的很是紧张,心都揪成了一团,他竟不愿看到白于裳挑一个回府上,其实他想多了,人家也未必愿意跟她走。 
  白于裳佯装仔细在瞧,其实一个未瞧清,突而发现一名男子身上挂着的香包很是别致,颜色很中她的意,便停在他面前了细瞧,谁知这男子心生惶恐,以为国师相中了他,吓的跪倒在地,泣泣道:“草民配不及国师,还请国师手下留情,放草民一条生路吧。”
  “你好大的胆子!”云琪一听此言便高喝为白于裳声讨,“被国师相中是何等的福气,竟敢出言不逊!”
  “行了行了。”白于裳示意云琪不必如此,只说,“白某也未瞧中他,只是觉着那香包有趣。”
  那男子一听此言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提袖抹掉额上的冷汗,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意,又将腰间香包偷偷拿下藏进衣袖中,谁知竟惹来白于裳的不悦,暗嗤自己又不是恶魔,便想当下了结,只说:“你们所有人……”
  未央突而截了白于裳所言:“你们还不快对国师大人谢恩,去她府上自然有你们的好处。”后又对白于裳笑道,“国师不必客气,将其所有人都领走吧,未某的那五位让出给国师也是心甘情愿的,不必觉着过意不去。”
  白于裳暗骂未央这厮已然歹毒到令人不耻的地步了,刚要出言解释,却见那十名男子齐齐跪倒在地上呜呼哀哉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惨烈。
  云琪立在一旁也只当未瞧见,她心中也很是同情那几名男子,想想要跟一个节操品性全无之人回
  府是要痛哭流涕的。
  “哭什么?”白于裳顿觉颜面尽失,幸而她皮厚,内心极为强大,往云琪那里望去,说的一本正经,“哭的那叫一个难听,白某都未相中!”而后甩袖离开了大殿。
  未央是个男儿身,见白于裳走了也要走,他若再看两眼那几个粉面男就要吐了,也对云琪道,“国师说的极是,哭的太难听,未某也是一个未相中,且此事自会与陛下告谢,大人不必为难。”
  云琪尴尬一笑,也不敢多言,只吩咐底下人将那十名男子带走,径自也出了正殿,才刚跨出一步,便见云清追上来,轻声问:“国师大人一个都未挑中嘛?”
  “未有。”云琪随口应答。
  “那也是,国师心中的那位佳人样貌无双,殿内那几个凡夫俗子自然是瞧不上的。”云清心中没由来的涌出一丝嫉妒之意。
  云琪想到方才的场景便想笑,不屑道:“是那些男子都不愿随她而去。”
  “依云清之见是他们没福气,更不懂国师大人的长处。”云清当下为之声讨。
  云琪心中诧异,突而顿足往云清那里望去,提眉问他:“国师大人有何长处?”
  “品性良善,待人随和,举止优雅……”云清到底是个青涩的孩童,也不懂这些心里话是该避讳些的,但好在眼前是自己的亲姑姑,且是越说越来劲,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云琪大吃一惊,暗忖她怎不知白于裳竟有这些个长处,再细瞧云清这般模样更觉不对,她这侄子嘴里从来只有书,从未提及过一名女子,而今竟为白于裳说起了一车的好话,该不会是受人蒙骗,拿些玩笑话当了真,便言:“你与国师不熟,若说熟了便不会讲这些话了。”
  “我那日在秘书监与国师大人有过相谈,确实为人极好。”云清见云琪不信,便道明那日之事。
  云琪倒抽一口冷气,突而厉声教训起他,“你什么眼神呐,生的什么格调,竟瞧上那样一个声名狼藉之人,天下人都不愿嫁的女子,你竟说的她天上有地下无,实在有辱门风!”
  “因她是梧栖唯一的国师大人。”云清说的很是凛然,他是个简单之人,他此言不过就是表明心迹,未有攀附之念在里头,但听在云琪的耳朵里便生出了其它的意思。
  天下确实只有一个国师大人,且她的地位牢不可破,就算未央时时刻刻为难她,踩她两脚,泼她脏水,亦也动摇不得她的地位。
  再想想与未央对立之人都没个好下场,可她白于裳却偏偏活的有滋有味,如小鱼儿般欢快。
  芸凰的左右双臂,在她看来,还是白于裳更胜一筹。
  云琪一面思量一面提步往前走,且越走越缓,又转过身子去瞧云清,他这个侄子生的眉清目秀,
  为人又是简单干净的,若说能讨得白于裳的欢心有什么不好。
  云白两家联姻便可只手遮天了,往后要封地加爵更不是难事。
  云琪一改方才不屑之态,牵起云清的手腕道:“将你的心事告之姑姑听,姑姑自会帮你。”
  云清满目诧异,他怎能想到其中深意。
  更为想不到的要属白于裳,她终于也被人瞧上眼了,不知是喜是悲,但想来他的父亲大人知道此事该应很是欢喜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与白于裳虽拂了芸凰的美意是为大逆不道,但好在此二人都是时下的宠臣,故而说两句好话,拍两个马屁也就将此事应付了过去,且那十名男子也只好被安置进后宫。
  这时外头竟下起了淋淋的小雨,且细细密密落的越来越畅快,白于裳与未央一道并肩而立在廊上打算稍等一会。
  春季之雨沾湿了衣裳还是有些寒凉的,桃花随风雨而散,重重落了一地,国师大人竟不自禁生起了些郁郁心情。
  “国师大人很是不该拂了陛下的美意让府上父亲大人焦心呐。”未央悠悠出言,一面侧脸去瞧白于裳的愁苦形容。
  白于裳收拾心情,轻刮未央一眼,又静看外头越落越大的雨,暗讽道:“丞相大人这是何必呢,一个吃茶的操一个喝酒的心,岂不是自讨没趣。”
  “原来国师大人并不急切,可是有人比国师大人更为焦心呐。”未央嘴角轻扬,笑意越发明显。
  白于裳心中发虚,转身细瞧未央,问:“丞相到底是何意思?”
  未央负手而立,斜视白于裳,缓缓讲明:“听闻你府上父亲大人很是急不可耐,到处替你张罗娶夫之事,不管家境身份如何,只要愿意嫁者都来者不拒,可惜却寻不到一个男子。而今得知你谢拒陛下之美意,不知要气成怎样呢。”
  “那也是白某家事,几时需要丞相大人来费心伤神。”白于裳很是不悦,走近未央面前二步,与之对视,冷笑道,“何况丞相大人眼下也是光着屁股吹风,府上也同样无夫无妾吧。”
  未央很是不以为然,去瞧外头的雨,说的轻巧:“未某又未有逼婚之人,何况更不是没的挑,只是不想挑罢了。”
  这一句话狠狠戳中了白于裳的痛处,顿时连脸色都变了,垂手轻捏袍缎,瞧着外头的雨越落越大便觉烦燥,嗤了一声:“丞相也只有此事可以在白某面前得意得意了。”
  未央轻笑出声,说的一派正气:“咱们好歹也是同朝为官,未某也只是替国师大人着急罢了。”
  “不必急,这夫自然是要娶的,到时绝不会少丞相大人一杯喜酒。”白于裳言语的稍有负气。
  “听闻卫子虚大人言,国师大人娶夫不仅要邀请其师傅师母,且还有三千同窗师友,想想这场面很是令人羡慕呐。”未央说的很是正经,口吻却有嘲讽之意。
  白于裳心中一怔,更觉愁闷。
  未央自然不晓得白于裳与卫子虚之间的约定,又对她告之:“卫丞相说下下月又要来访梧栖,说定要国师大人前去迎接。”
  “什么?”白于裳委实被吓了一跳,她甚有些慌张。
  “国师这是怎么了?”未央一脸疑惑,觉着白于裳的反应有些过激。
  白于裳定了定神,便言:“难道说他是来贺艳姬金榜提名的?”
  “国师以为如何?”未央反问。
  “真是可笑。”白于裳冷嗤一声。
  “说谁?”未央挑了挑眉。
  “卫子虚未免太过猖狂,他以为那艳姬定能做得了左相之位嘛?”白于裳晓得卫子虚这货是怎样的意思,既然艳姬自愿不肯充其后宫当男宠,便顺水推舟让他干涉梧栖朝政。
  “浅苍的手一向伸的很长。”未央讪讪而笑,后又言,“指不定这一计也在其中,目的本不在后宫而是是想往朝前走。”
  “果然是个傀儡,不听之任之就是死路一条。”白于裳蹙眉轻嗤,无不可惜叹道,“梧栖的细作真真令人头痛,一点有关浅苍的重要消息都得不到,倒是浅苍时不时的总塞点眼线到跟前,而这个艳姬更是最大的一个麻烦。”
  未央轻捻衣袖,淡言:“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宠着他。”
  白于裳心生一计,忽往未央那里瞧去,正色道,“不如我们将他策反吧。”
  未央凝望住白于裳,终于问:“谁去?”
  “当然是丞相大人了。”白于裳自上而下细扫一遍未央,说的有条有理,“丞相有倾城倾国之貌,琴棋书画又是件件精通的,这美人计绝对是万无一失,准保艳姬倒在大人的石榴裙下。”
  未央暗忖白于裳这是存心在掰弯他吧,却不恼反笑,言语的描不经心:“而今国师大人手上有艳娇的救命方子,应该国师去策反才对啊。”
  “那就……”白于裳对着未央咪咪笑,笑的很有些坏意,“双管其下?丞相先来软的,若说他不肯,再来硬的。”
  未央拂袖不语,全当未听见,他才不会受白于裳的摆布呢。
  外头雨中缓缓走过来一名打伞的绿衣女子,对着未央福身道:“大人,奴婢给大人送伞来了。”言毕将手中的一柄未开的伞递到未央面前。
  未央优雅伸手接过折骨伞撑起,上有一朵兰花清雅,才走下台阶几步,便又回转身来对还立在廊道的白于裳虚情假意起来:“这雨怕是落不停了,国师大人要不要与未某一道?”
  “不必了。”白于裳断然拒绝,她才不信他有如此好意。
  “那国师慢等。”未央浅笑着转身大步离去。
  白于裳暗忖天底下怎会有未央这样的人物,说他聪慧又觉着太过狡诘,讲他正直又透着一股子邪味,赞她无双美貌又有些过于硬朗,实在是个瞧不透的人。
  她也无力去关心未央,眼下还是解决与卫子虚之事要紧。
  这雨一时半会是下不停的,白于裳终不愿再等,抬起袖子就要往外冲,还没走几步便觉有一把伞置在自己的头顶上,诧异转头一瞧,却见是一位清秀的男子,暗忖这人好生面熟呐。
  云清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着不太腻味,但明显白于裳根本就没认出他来,只听她问:“你是哪位?”
  “国师大人不记得云清了,那日在秘书监有过一面之缘的。”云清微微低眸,不敢与白于裳相视,言语的轻声柔气。
  白于裳细想了想,才终于记起,当下便对云清打量起来,觉着他今日看着到比那日稍显成熟,这身藏青色的长袍穿的俊朗清爽,但性子还是如那日一般很是羞涩,对他点头笑道:“记起来了,那日你蹲在墙角校对。”
  “是,大人好记性。”云清脸色微红,稍打望白于裳一眼又低下眸去,“云清送大人一路。”
  白于裳言谢,与云清一道往宫外去,二人走的稍有缓慢,且还透着一些尴尬,毕竟男女有别。
  “下月科考也允有男子参加,你可有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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