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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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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原本就是个吃闲饭的,让她随在身边做个帮衬,是看的起她。
  且,今日就要动身,不能再有拖延,因她已是魂牵梦萦的心神不宁。
  正巧未央也往芸香的府上去,原来是替陛下来送行的,且还带了许多的赐赏之物,以备路上需要。
  未央刚跨下马背就与某些人不期而遇。
  白于裳一身淡紫色长袍款款而来,只是脸上似带着一些焦急,头上那个包还未好完全,她身后还跟着严肖染,一如往昔的出行衣装,帷帽上的烟纱长垂过膝,见未央在此,便微微福身,轻声言:“丞相大人。”
  未央眯着眼扫了严肖染一番,后又对白于裳调侃道:“国师怎么不准备自己的行囊,却请了先生过来,难不成是另有主意?”
  白于裳对着未央皱眉,二话不说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直将他往边上墙角拉扯,语气很有些不悦:“丞相大人出的好计谋呐,一箭双雕的高明。”
  “国师大人何出此言,未某很是不懂,请指教?”未央浅笑着斜眼撇向白于裳,装傻充愣。
  “何必要装蒜呢,丞相大人从来都是敢做敢为的,今日这样的小事都不敢认了?”白于裳故意用言语激他。
  未央轻叹一口气,说的好生委屈:“未某又不是娇女肚子里头的蛔虫,又怎知她竟这样想法,实属出乎所有人意料。”
  “出乎他人的意料都不会出乎你丞相大人的心机。”白于裳笑的阴冷,又哼了一声,“你现在心里定是乐开花吧?”
  “此言差矣,以国师这样的智商根本无需未某费心机,无论如何,你都是被我压着的份,没了你,倒没了有趣。”未央明眸清冷,带着不屑掩饰的傲慢,后又垂视盯着白于裳握着自己手的那只爪子,提醒她,“放开你的手,你我授受不亲。”
  他要这样说,白于裳偏生就不肯放手,还要出言恶心他,嘻皮笑脸的说道:“你我是同僚,同朝一家亲,白某早上吃了油腻的东西还未净过手呢,而今正巧可以拿丞相大人的贵手擦拭一下。”
  谁知道未央闻此言竟未甩开,反扣住白于裳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紧紧交缠着,这一幕被立在远处的严肖染瞧的很是分明,帷帽之后的他微闪了闪眼眸,透出一抹冷光,后又侧脸往其它地方瞧。
  “原来丞相大人说有洁癖是假的?”白于裳一脸诧异,懊悔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暗忖两个女子这样握着很是有伤风化,忍不住往四下环顾一番,发现未有人走近才稍松了一口气。
  “国师这是在担忧嘛?”这下轮到未央损她了,讪笑着缓缓出言,“未某方才出宫前小解了还未有净手呢,竟不知国师大人这般慷慨,主动来握。”
  白于裳瞪大双目紧盯未央,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挣脱不了,只愤愤言:“不觉着大街上如此这般很是难看嘛,何况你我都是有身份之人,也该顾及些自我形象。”
  “国师大人方才想牵未某的手就该想明白了,牵了就不能放了。”未央这话说的很是暧昧,说完也觉着此言怪异,更觉着自己的脑子该不会是进了水吧,当下就松开了手,大步要往娇女府里去,而白于裳却当此言是暗讽之意,她不知未央是男儿身,更不知他心中所想,故而又上前拉扯住他,轻声道:“白某还有一事要说。”
  “何事?”未央微蹙眉头,甩掉白于裳拉扯自己衣袖的手,紧握成拳。
  白于裳厉言威胁他道:“一会进了府中还请丞相大人别搅了白某的好事。”
  未央侧脸凝视白于裳,想起芸凰方才还在头痛,要他寻出个办法留住国师,便启言:“国师欠未某一个人情。”
  白于裳想骂他两句,却又觉着骂他也是浪费自己口舌,便哼了一声,又回转身去看严肖染,对他恭敬道:“先生,这边请吧。”
  严肖染是白于裳千辛万苦请来说服芸香的,恐怕这梧栖也就他一人可以了,再无第二人,如今是去是留全都系在这位聪明人身上。
  芸香此刻已准备妥当,就等着白于裳前来,却先等来了未央,对他的脸色自然不好,阴阳怪气的问:“丞相大人如何来了。”
  未央恭敬作揖:“微臣是替陛下来给娇女送行的,外头两辆扎花马车是陛下送及娇女的随行之物。”
  “丞相大人日夜为梧栖操劳,本宫怎敢劳烦大人送行呢,你应在皇妹身边好生伺候着才是,莫要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打搅,以免被琐事烦心。”芸香轻抚自己的袖口,言语的漫不经心,含沙射影未央藏芸凰行踪之事。
  未央是聪明人,自然晓得芸香恼自己,只低头不语,也不愿说些奉承话。
  芸香以为未央多少会替自己辩解,见他一言不发倒觉没趣,抬眸撇见白于裳进了屋子,便起身往前行,“国师让本宫好等呐。”之后就吩咐咐身边的人,“让底下人去准备,本宫即刻就出发。”
  白于裳浅笑嫣然,对着芸香拱手作揖:“娇女莫急,微臣请来了严先生,待先生算个黄道吉日了才好动身,这也是大家的传统。”
  “要走就走,还需算什么日子。”芸香蹙眉不悦,她是不太信这些个江湖术士的,虽说严肖染名声在外,却依旧不得她心,只觉着神烦。
  严肖染对着芸香微微福身:“草民见过娇女。”
  “本宫不愿听些个没趣的,国师大人这是多此一举。”芸香真心懒得听些废话,眼下心心念念就是亦云,更怕严肖染说些不中意之语,岂不没趣。
  严肖染晓得芸香的脾性,只说:“今日是个动身的好日子,且这个时辰更是非比寻常的妙哉,四面皆可行,看来娇女也是个通晓天机之人。”
  这句话奉承的似有些过了,但听在芸香的耳朵里却很受用,脸上不自禁泛起了得意的笑,能被天下第一聪明人拍拍马屁亦也是风光的。
  “但草民有两句要紧话要言,娇女可否禀退左右。”严肖染趁机道明重点。
  “有何要紧话?”芸香微挑了挑眉,而即转身往高座上一坐,居高临下问道。
  “此言只可对娇女一人禀明,不可让第三人知晓。”严肖染慎重出言。
  芸香稍作思量,突而问道:“这银子是国师大人出的,还皇妹出的?”
  严肖染从容答言:“陛下让草民助娇女一臂之力,早日寻得良人,皆大欢喜。”
  未央即刻冷撇一眼白于裳,暗忖她好大的胆子,竟敢拿着陛下当幌子,她刚从芸凰那里过来,何曾有这样说法,分明就是她白于裳给的演戏银子。
  芸香略做沉思,忽而疾言厉色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若说本宫觉着不是要紧事,可是会要先生的项上人头!”
  “确是要紧之事,绝无虚言。”严肖染再三保证。
  芸香暗忖听他言说两句也是无妨,何况要寻个无首无尾之人确实头疼,若说能得指点亦是好事,再者也不能拂了芸凰的好意,便微点了点头,轻一挥袖:“你们都退下去吧。”
  未央与白于裳微微福身,随着下人一道退出了屋子,此后便静立在廊上。
  先是未央开的口:“你也不怕我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白于裳很是不以然,对天拱了拱手:“白某还要为陛下肝脑涂地呢,怎可以一走了之。”又往未央那里冷撇一眼,“丞相大人这是瞧不惯白某这份忠心,一会想要拆台了?”
  “你可知你犯的何罪?”未央阴冷一笑,后又往白于裳那里走近两步,贴近她耳朵小声威胁道,“你信不信只要我参你,一顿板子恐怕是少不了的,否则陛下如何服众?”
  白于裳跳开一步,眯着眼打望未央上下:“丞相大人不愧是个小人啊。”
  “这叫正歪风,助朝纲。”未央讪笑出声。
  “丞相大人这话太过冠冕堂皇,分明就是要公报私仇。”白于裳晓得未央心气小,自然还在为那次解他腰带之事生气,逮住个机会就当令箭。
  未央似笑非笑,轻掸自己的裙摆,一本正经的问道:“若说未某有了这样的把柄落在国师的手中,该当如何?”
  白于裳这倒是有些为难了,若是换作她,自然也要教训教训未央的,但此刻就是个圈套,故而不敢胡乱作言,只说:“白某从来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绝对是个不会假公济私的君子。”
  “未某还真未发现有什么君子,只知面前站着的是位尽出些损招的假君子。”未央讽的那叫一个爽快,反正他也从来不会给白于裳任何好脸色。
  白于裳亦是习惯了,笑笑道:“是啊,怎么比的上丞相大人这位梁上君子。”
  未央也不恼,只讪讪言:“国师眼下说的很是痛快,但不知若是事情败露,该如何面对陛下与娇女,陛下视你为宠臣,可这娇女的脾气可不太好惹啊,只怕是打顿板子都不太够,该是要满京城的人都来瞧瞧国师这出断脖子的好戏了。”
  白于裳的身子一怔,晓得未央这厮说一不二,且他脑子里估计都想好了一套说词,虽说芸凰向着自己,但也不是肆意她胡来,何况这娇女更是不肯甘休,便言:“丞相大人的胸襟气量从来都是举国闻名的,肚子里都撑艘大船,眼下怎么要计较起这些个了。”
  未央的嘴角扬的越发华丽,盯着白于裳问:“国师这是在求饶?”
  白于裳自然不肯应诺,但事实如此,只拱了拱手,无可奈何一笑。
  “那么,国师这是又欠未某一个人情了。”未央微挑了挑眉,甚有些得意。
  “丞相可真是会做买卖。”白于裳一张脸拉的老长,语气更是酸酸的。
  “你以为未某不想戳穿你呐,那是因为陛下舍不得你,否则留你有何用处?多少人比你能干,但这位置却被你占着,还不干些正经事。”未央的口气很是不屑。
  “若说丞相大人能十全十美,又有旁人可以胜任白某的位置,陛下自然也不会非白某不可了。”白于裳冷嗤反驳道。
  未央不再言语,他也很是奇怪,芸凰有时候宠她宠的都有些没道理,凭什么一个废人竟如此讨人喜欢,转念想想从来佞臣都是无用的,只需要一张能拍马屁的嘴就够了,再者往后艳姬进朝,也需要有人与他周旋,他觉着白于裳最无事可干,此任自然由她去担。
  白于裳更是懒得再与未央多言,便走开了两步,与他保持些距离,眼下这二人又齐齐关心起严肖染与娇女此刻该是交涉的如何了。
  屋子里芸香的脸色很是不好,一阵青一阵白的令她都快抑制不住要发癲发狂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严肖染正缓缓出言:“娇女在去年四月十日游春之际,途中遇上一场瓢泼大雨,救了一名男子,这男子貌美,原应感谢娇女之恩情,却不料竟与身边的一个丫头暗地私通……”
  “够了!不必再说了!本宫不想再听!”芸香很是不愿提及这些个伤心往事,这些都是她离京之后的事故,何况还是几段令人不耻之破事,想她一个堂堂梧栖娇女,怎就收服不了两个平民男子,竟不如身边女婢。
  严肖染就是要揭开芸香之伤痛事,见她怒目横眉,便收了声,稍做停顿,又说:“草民以为娇女还应自行前往,以免不愉快之事再次发生,因国师与那男子有一段前世情缘,怕是再见亦难以分开,要生要死的缠纠在一起更是再所难免,对娇女很是不利,故而此生还是不见最好,那么此男便属娇女一人了。”
  芸香似信非信,略作思量,提眉问道:“你与那男子素不相识,又不知其生辰八字,你如何晓得的?”
  严肖染浅笑,往墙上指了指:“娇女将其画挂在墙上,草民自然一目了然。”
  芸香转身一瞧,却真是,她回府之后就将其画挂于墙上,日看夜看,越看越是心痒难耐,对他已是非要不可,自然担心被旁人篡夺了去,又问:“你方才所言当真?”
  “这男子清高似仙,平凡之人只可远观却无法得其心,此生只有一女子可与他白头。国师大人与他前世有缘,今生才得已相识,若说二人再见第二面,只怕要拜天地结夫妻了,那么娇女费心费力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严肖染一片肺腑之言。
  芸香暗想他说的中肯,便问:“他俩既是命中注定有缘,那该如何破?”
  “娇女行在国师前头与他相见再结为夫妻,此生便只能配及娇女一人,且再无人能抢。”严肖染说的有板有眼,且他那态度口吻很是令人信服。
  而芸香竟也听不出个破绽来,她确实不乐意让这样貌美的男子与旁人生出情愫,更不能接受与她人结成夫妻,只皱着眉头自顾思量。
  “草民誓言效忠陛下,自然也不敢欺瞒娇女。”严肖染见芸香迟迟不表明态度,便又出言保证。一面在心中暗忖往后该向白于裳讨怎样的人情。
  芸香算计着带白于裳在身边不过就是为了从她口探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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