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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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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的。”
  艳姬一脸诧异,只问:“娇女这是为何?竟在一夜之间改了主意?”
  “本宫的主意一向很多,改来改去有何不妥?何必见怪不怪。”芸香不以为然,更不会顾及艳姬心情。
  “娇女这是要抛下艳姬?”艳姬似是个受伤的孩童,竟要去扯芸香的衣袖,幸而被芸香躲开了,无不厌恶出言,“本宫原以为你是天下第一俊美的男子,但如今你不是,那本宫就不愿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了,本宫的正夫必须是天下第一。”
  “这世上还有谁人比艳姬更美的?”艳姬不服。
  “自然有。”芸香一面说一面将画展在艳姬的面前,轻笑道,“你看看他是不是比你还要美上好几分?”等不及艳姬有任何表示,便收起画卷转身大步离去。
  艳姬在后头追赶,一直追到院子中,急声唤:“请娇女留步!”
  芸香顿足,回转身子去望艳姬:“那日本宫让你顺从偏偏不肯,而今这是后悔了?”
  “难道娇女那日对艳姬所言都是假的嘛,你说只一眼便生了情,动了念,从此与艳姬天涯海角。再不会看其它的男子一眼,如今只凭一副画就将当日誓言都抛却脑后,难道娇女真是以色待人嘛!”艳姬将芸香当日恶心肉麻之语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怒愤不已,将被抛弃之后的怨恨彰显的尤为细腻。
  扒在墙头看热闹的白于裳都忍不住要讪笑起来,落粉小声言:“那人似乎比我们家大人还要会演戏。”
  降紫示意她闭嘴,千万别被娇女听到了声音。
  芸香也觉着难为情,只清咳一声,说的冷漠无情:“本宫只会跟天下第一的美男子一生一世,原先不知有这位叫亦云的,如今有了他自然不能与你一道,再说以色为先是人之常情,怪只怪你没生了那张脸。”言毕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众宫女也随后离开。
  艳姬立在原地冷瞧芸香离去的背影,将头上簪花拿下了扔在地上,又侧脸抬眸去瞧扒在墙上看戏的白于裳,直往她跟前去,嗤道:“国师大人可瞧的有趣?”
  白于裳倒觉着这艳姬一身红的好看,暖阳落在他的身上起了一层金,连冰冷无情的眼眸都不似那般绝决了,只笑道:“没想到娇主的演技与白某的不相上下。”
  艳姬又往墙根底下踱近两步,盯着她出言:“你到底是如何坐上国师之位的?”
  “佞臣总比忠臣的仕途容易些。”白于裳晓得艳姬心中如何想自己,所幸就说他钟意的吧。
  艳姬冷嗤:“丞相大人与国师大人还真是两样人物。”
  “这是自然的,那厮如何比的及本大人……”白于裳这牛皮还只吹了一半,便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直直往下坠。
  原来是墙又塌了,降紫落粉及南山三人都惊呆了,且都有些不知所措,想扶又不敢扶,幸而梯子未有压在白于裳身上,可她却整个身子扑倒艳姬,被她压制于身下不能动弹。
  白于裳只觉着浑身痛,暗忖这墙到底是谁砌的,后又感觉自己的要紧部位似有硬硬的东西搁着,就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
  而艳姬却不巧也在扭动身子,只想让自己别那么难受,谁料到脸颊之上竟被白于裳扇上一记耳
  光:“你在乱动什么?”
  降紫,落粉及南山都倒抽一口冷气,想不通白于裳为何如此。
  而白于裳却觉着理直气壮,愠斥起艳姬:“你要不要这样流氓,胆敢轻薄我!”
  “到底是谁在轻薄谁,可是你压着我。”艳姬很有些恼,何况他也发现自己的要紧部位似有东西抵着,便不在动一点,恼怒道,“你还不快点起来!”
  白于裳满脸通红,竟不比艳姬唇上的胭脂浅,又骂了一句:“真是一个无耻之徙。”言毕就抬膝对他狠狠重创一下,痛的艳姬龇牙裂嘴,皱着眉道,“你是不是疯了!”
  降紫,落粉和南山三人捂脸紧闭双目,觉着是看不下去了。
  “是你太过恶劣!”白于裳觉着是该好好惩罚这艳姬,身为一个男宠怎可以对除了陛下以外的女子起反应呢,竟然还反应的如今迅速,实在可恶。
  待起身时候却发现一块砖落下来,细细一瞧,竟是一块砖,未是艳姬的什么地方,更是羞的满脸通红。
  艳姬也顿时明白了白于裳方才是如何作想,重重推开她起了身,怒目以对切齿道:“我与你从此誓不两立!”
  白于裳呆呆直起身子,先是往降紫,落粉和南山那里望去,只见他们三人对她不忍直视,更觉脸上尴尬。
  又对着艳姬的背影喊道:“我……我也是无辜的!”随即往那块砖头上踢了一脚,皱眉哀叹,苍天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福利,多些字数,非常感谢依旧在等我的亲们,爱你们~祈祷各位万事大吉,平安顺利~


☆、一国二相

  落粉往白于裳身边走过来,凝望住她的脸色,小声提醒道:“大人,我们要不要请个郎中来替娇主好生瞧瞧?”
  “方才很用力嘛?”白于裳觉着自己方才好似也没……用那么大劲吧。
  降紫与落粉面面相觑之后便一道重重点了点头,而南山也在一边说道:“见娇主疼的那股劲,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白于裳倒抽一口冷气,又重重踢了一脚那砖头,再往艳姬那处屋子望去更是觉得懊悔不已,却只能提步回去自己的院子,又吩咐南山道:“你且去寻个好些的郎中来替娇主瞧瞧,费多少银子都算在我头上。”
  南山微点了点头,撒腿便要跑,却又被白于裳给唤住了:“你且慢!”
  “大人,您这是心疼银子了嘛?”南山脱口而出,惹来白于裳一记白眼,而降紫则是不客气的就提手送了他一个栗子。
  白于裳思前想后觉着艳姬之事不能道与外人知晓,故而这大夫不能随便请。正在头疼之际便见叶歌缓缓走进院落,对着她拱手作揖:“国师大人,唠扰了。”
  “叶太医怎么来了。”白于裳稍有诧异,立即吩咐落粉去泡茶,又迎她进了屋子。
  “国师中毒之事已有了眉目,今日是特意带着解毒之方来的。”叶歌言明来府上的缘由,进屋与白于裳一道坐下,将袖中方子掏出了交于她,又将药箱里头的几包草药以及一个精致的小双耳环青瓷瓶拿出了放到圆桌之上。
  白于裳双手接过药方了细瞧,蹙眉不解:“这四季之花指的是……”
  “春之白芍,夏之白莲,秋之白菊,冬之白梅。”叶歌浅笑着缓缓道出,又将桌上那个瓷瓶推向白于裳面前,“这坛子里装的就是药引,春夏秋冬四季之无根之水浸的青梅,埋于深湖底下近三年了,每次煎药之时就取出一颗来同煎。”
  “这药引真是金贵的紧,如何被太医寻到的。”白于裳指尖轻抚过那双耳环。
  “这是陛下恩赐之物,特许拿出来解国师大人的毒。”叶歌浅笑,心中暗忖芸凰未免太过欢喜白于裳,这样无价的稀罕之物也肯拿出来分她一半,实在恩宠无边。
  白于裳即刻起身,对天拱手作揖:“多谢陛下盛恩,白某自当铭记在心。”又对叶歌言谢道,“有劳叶太医了,白某感激不尽。”
  “国师大人无需客气,且陛下说此方由国师保管。”叶歌将芸凰之意道明,又叮嘱道,“此方一日两次,连服三日便可去毒。但若说中毒之深的人怕是不够的,需一日三次,五日才可去毒。”
  白于裳微点了点头,当下就明了芸凰已将艳姬之生死丢在自己的身上,便将药方小心叠好藏于衣袖之中,刚又要说些什么就见降紫端着茶水及点心上来,便收了口。
  叶歌自知宫中事故烦多,端起清茶浅抿一口便起身要告辞:“叶某这就先回宫了,国师大人保重身体要紧,切勿忘记时辰服药。”
  白于裳见降紫已退出屋子,便适时轻扯住叶歌的袖口,细如蚊声:“叶太医可否往边上府里去瞧瞧娇主,他怕是病的不轻。”
  “嗯?”叶歌未有听清,便问,“国师说甚?”
  “方才出了些事故,怕是伤到了娇主。”白于裳稍提了提声音,脸上不自禁又泛起了红霞。
  “微臣只是陛下一人的御医,若说娇主病了,微臣往宫中禀明,自会派太医前来替他症治,国师不必担忧。”叶歌此人做事一板一眼,何况她懒得为他人费心,若不是芸凰开口,自己也未必有那个性子替白于裳瞧这病。
  白于裳却不肯让叶歌走,一本正经道:“此事万万不可由外人费心,是大大的不方便,且也关系到陛下,故而只能由叶太医亲自去瞧。”
  叶歌不明所以,提眉相问:“这是为何?”
  白于裳见叶歌如此也不得不说出个究竟,昵昵喃喃的出声:“估计是伤到了命根子。”
  可叶歌是真心没听清,又问道:“伤到了哪里,国师大人可否说大声些。”
  白于裳抬眸哀怨的看了叶歌一眼,单手捂住她的耳朵又言说了一遍,惊的叶歌目瞪口呆:“这是如何伤的?”
  “墙塌了……”白于裳一脸尴尬的手指了指屋外,蹙着眉编排起最佳缘由,又轻声言,“砸到了……”
  叶歌叹一声,脸色甚有些有太好看:“治不好可就是个太监了。”
  白于裳忍不住抚额,觉着这日子没法过了,连忙央求起叶歌:“叶太医快前往瞧瞧吧,此事非同小可。”
  艳姬眼下到底还是芸凰的男宠,谁知道陛下几时又要宠幸与他,叶歌思量着轻重,终于提起药箱子穿过墙的那一边直往艳姬的屋子里去,而白于裳只在后头离几步跟着,不敢靠太近,更不想被艳姬发现。
  万千要保佑艳家子孙繁华昌盛呐。
  其实艳姬那处倒未有白于裳想的那般严重,她方才慌乱之际只是用膝盖踢到了他的大腿根部,未伤及要害,只是那记耳光扇的令人可气。
  桑忧立在圆桌一边细瞧艳姬品茶,终于言:“娇主你可别生国师大人的气,那夜娇主身子不适发高热可是受她照顾了一宿,何况这邻左邻右的也不能太过难看,是这墙塌的不是时候,也不能全怪的国师。”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艳姬冷扫桑忧一眼,暗忖她是自己身边唯一的丫头,竟向着一个外人。
  桑忧一听艳姬口气不善,连忙低头解释:“奴婢未有收国师大人一分好处,只是说些事实事故。”
  这小丫头真是一心为的艳姬,思量着自家主子到底不是本国人士,而国师又是当朝红人,若说得罪于她定不能有所善终,故而才言说几句好话,为的是消娇主心头之气。
  艳姬自视清高,只冷哼一声,说:“我何必要与个半男不女的好生相处。”
  桑忧晓得艳姬是何脾性,一面往前替他添水一面又轻声劝道:“这梧栖上下,谁都晓得国师比丞相大人还要得恩宠,是红到发紫的人物,往后更是要同朝为官的,娇主就只当没发生过此事吧。”
  艳姬纤指轻抚自己的脸颊,忽想起白于裳那张涨红的脸便觉着她还是个女人嘛,他正在此处发呆,便见有个陌生人大步进了屋子。
  桑忧亦也不认得叶歌,便问:“你是谁?怎么自己进了屋子。”
  叶歌将自己的药箱放置桌上,对着艳姬拱手作揖,自报来意:“微臣叶歌,是宫里的太医,此番前来是瞧瞧娇主的伤势如何。”
  桑忧一听是来自宫里的人,礼貌欠了欠身子,便提步出去泡茶。
  “我哪里来的伤?”艳姬一脸诧异,全然摸不到头脑,疑惑的打量起叶歌。
  “方才听闻娇主从墙上跌下来,想必是伤着了哪里。”叶歌直言不讳,也知伤在此处多少有些难为情,便好言劝慰起他,“娇主不必觉着害羞,微臣是太医,脱下裤子亦是无妨的,微臣定当竭
  尽全力相治。”
  艳姬气的脸铁青,握着杯盏的手也哆嗦了,想想该不会是白于裳让她来的吧,当下便有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将杯盏重重置在桌上,厉声言:“你出去!”
  叶歌先是一愣,而后又用浅笑掩饰尴尬,恭敬言:“娇主还是让微臣替您瞧瞧吧,若说真是伤及要害之处就该早些治愈,切莫耽误了,为人医者也不以性别之分,全都一视同仁,何况梧栖未有男医者。”
  艳姬猛然站起了身子,恶狠狠瞪着叶歌一言不发,但目光却如两把利剑一般直刺她,手臂抬起了直指门口。
  叶歌觉着此刻该明哲保身才是,但为不负国师所托,便从药箱子里头拿出一瓶金创药放置桌上,咽了咽口水轻声言:“那娇主就自行治愈吧。”讫语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她委实有些害怕艳姬那副模样,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跟个厉鬼似的。
  躲在外头的白于裳心情紧张,瞧见叶歌出来了便连忙迎上去问她:“如何了,伤的重不重?”还未等叶歌有所作答,便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什么给砸中了,忍不住呻()吟一声,待盯睛细瞧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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