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国二相-第1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知为何对这位公主的印象极佳,虽说也见识过她追卫子虚的模样却以为那是女子的真性情,遇到所爱之人亦是该死缠烂打,甚有些她往日的风范,顿时更是生起了几分好感。
  浅未辰看白于裳亦是难得,觉得她生的俊俏人也随和谦逊,何况她又是有才之士,转念想起卫子虚竟在心里生起一阵纠结,暗忖他几时也能体贴出自己一片良苦用心呢。
  马车缓缓在皇宫门口停妥,白于裳与浅未辰一前一后往宫里上书房去。
  浅亦礼并不是不肯见白于裳,只是听说浅未辰也在便叫幽兰出去说明。
  新册封的贵妃娘娘好有气派,一身华裳锦服叫白于裳都认不出她便是当日跟在严肖染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她眼下多了些戾气少了往日的温和天真,面露清高之色,微启红唇道:“近日里皇上彻夜看奏折受了些伤寒,眼下正卧榻歇息,长公主若无要紧之事待改日再来吧。”
  白于裳是个聪明人,当即就晓得浅亦礼是故意躲着浅未辰,就怕她要逼他下旨指婚,耳边又听幽兰道:“这位是。。。。。。”
  “微臣于尚见过贵妃娘娘。”白于裳福身作礼。
  “于大人也回去吧,改日再来。”幽兰将白于裳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而后转身就回了上书房,走进屋里没两步又回过身子往外头去瞧白于裳渐行渐远的背影暗暗揣踱。
  正在里头批奏折的浅亦礼见幽兰进来便问:“他们可是走了?”
  “都退下了。”幽兰浅笑应答,一面往浅亦礼身边来,又说,“方才那位于大人的面相可真是有趣。”
  “如何有趣?”浅亦礼只随口一问,依旧关照自己手上的奏折。
  “她虽说是个男子却生有凤相之貌。”幽兰终是在梧栖长大,故此见到男子有男后之相不足为奇,边言边端坐在浅亦礼的面前,伸手替他倒了一杯清茶,又说,“她原应是梧栖之人吧。”
  浅亦礼稍有诧异,却未有否认,只放下手中折奏。
  幽兰甚以为自己聪慧,又意味深长出言:“明日皇上讨了她的生辰八字来给臣妾瞧瞧,指不定她就是能助皇上大成之人。”
  关于看相算卦之术是严肖染亲授,故幽兰的本事绝非一般江湖术士可比拟的,后又有她苦心钻研,因此浅亦礼特别信她,封她为贵妃亦是想叫她一心一意对自己,二则是她懂媚术,确实也叫她迷的神魂颠倒,可怜那皇后自入宫以来就活守寡,眼下更恨自己一时仁慈,救了这样一只狐狸精。
  然,狐狸精从来都可以坏很多人的事,怕是不止皇后一位。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与浅未辰一道出了宫门口就见未央府上匆匆来人,尽显一脸焦急之色,福身道:“公主快些去府上瞧瞧吧,王爷有事。”
  “哥哥有何事?”浅未辰诧异,命来人快快说明。
  “有一帮人来府上行刺,此刻正乱成一团呢,伤了好几个府上人。”那下人哭丧着一张脸,身子也不自禁在哆嗦,似是情况真不太妙。
  方才未央府上打斗的惊心动魄,那几个刺客个个都是出的死招要他的命,眼见之人都被吓去了三魂六魄。
  白于裳心里也跟着一紧,暗想该不会是未央有事,但转念一思量忖他武功不弱,想必不会受伤,耳边却听浅未辰已然道出她心中所想,直问那小厮:“王爷可有事?”
  “受了一剑,且剑上有毒,此刻正昏迷不醒,小的正是要进宫禀报皇上呢。”那小厮边言边止不住小泣起来。
  一个大男人竟当着女子的面哭起来想必真是不妥,叫白于裳如心上碎大石,莫名有些窒息,待她回过神来却见浅未辰已是急急上了马车,未有睬她半点的扬长而去。
  白于裳呆愣愣立在原地许久像块静石,突见一辆马车缓缓在她身边停稳,见里头撩纱之人正是卫子虚,当下就对他福身作揖:“下官见过丞相大人。”
  卫子虚可没那样好心栽白于裳一程,不过就是提醒她一句,声音懒洋洋道:“于大人除了讨好皇上之外也该多花些心思在自己的职务上,近日里底下人频频出错,该当何罪?”
  白于裳也知卫子虚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当即就恭敬受住,道:“是,丞相大人教训的是,下官铭记。”
  “呵。”卫子虚冷笑一声,而后道,“指不定于大人就该同卫某平起平坐了,还谈什么教训呢,不过就是好言提点一二罢了。”讫语狠狠刮了她一眼就放下纱帘吩咐马车前行。
  近几日皇上说要设左丞,叫卫子虚拟几个合宜的人选,论资历排名入宫短浅都轮不到她白于裳,但她的名字却偏偏是浅亦礼亲加,不得不说她是最能出胜那个,自然惹的卫大人心有不甘,想他如此出类拔萃亦是用了一年光景才做上的右丞之位,眼下竟有人比他更能干,且还不是天子门生,怎不叫他生气。
  而白于裳并不知其中的缘故,她只以为卫子虚又是心里头不爽故意寻人泄点气,并未多想,只转身往后宫里借了匹良驹速回自己的新宅。
  新院里果然有梨香与好婆在收拾,而怀四则在院内劈柴准备明日里烧水做饭用。
  原还说懒得乔迁,眼下却是不得不迁。
  梨香见白于裳垂头丧气回来便劝慰她:“大人不必伤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况且这里一概用具都是齐全的。”又从里屋拿出一个小匣子说,“且大人的俸禄依旧在这匣子里未毁,方才是怀西从旧院子里寻出来的。”
  白于裳倒不在乎这些银子,只是心里终放不下摄政王爷府,暗忖浅亦礼这是迫不急待动手了嘛,为何她竟一点消息都未有觉察。
  梨香见白于裳未有理睬自己也不敢再讲话,只将匣子收好了便到里屋去铺床。
  这院子里头的一切都由严肖染亲自准备,故此并不缺什么,反倒还比那间旧院更好。
  白于裳随手抄起一卷书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入眼,脑子里总盘旋着未央被刺一事,干脆放下书卷靠在圆桌边稍作歇息,看着梨香忙里忙外突然想起降紫及落粉那两个小丫头,更是怀念起未央未曾暴露身份之前。
  纵然她是个女人她也认了,宁可性格扭曲去喜欢一个女人也不愿他是个男儿身,此念一浮竟将她吓的半死,连脸色都在当下变了。
  梨香在里头整理好后就过来替白于裳倒了一杯清茶,见她神情呆滞还以为她中了邪,忙出言唤她:“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白于裳猛的回过神来,似有尴尬道:“你下去吧。”
  梨香不明所以的微点了点头,而后踩着小碎步离了屋子顺手关上门。
  白于裳先往盆里净了脸,而后倒在榻上盯着屋顶发愣,越想越觉着自己的情况不太妙,满脑子都是未央的脸庞,最后决定还是往屋子外头去瞧瞧月亮,或许能好些。
  月色美极,月圆如银盘,却叫白于裳未有一点赏月之心,越发收不住了烦燥,只得又回屋里休息。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更是一点睡意都未有,她终是抵不过自己这份悸动,虽说她以往淡定也耐的住,可眼下却终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意,起榻往梳妆台随手拿起束带将青丝盘起,而后换上夜行服直往摄政王爷府去。
  王府里静悄悄,院内院外有众多侍卫把守却也难不倒白于裳,她身轻如燕要进去府里简直易如反掌,只是眼下还有两个丫头在未央屋里伺候,故只在墙角下静等她们离了再入内打探。
  又是一盏的功夫过去,屋内的烛火被灭了大半,两个丫头终是离了院子。
  白于裳捏手捏脚翻身进了里屋,直往未央的榻边去,轻撩开纱幔就见他闭目躺在里处,脸色苍白嘴角发紫,且手臂那里缠着纱布,不自禁心就一沉,见他胸口好似没有起伏就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谁知竟被他抓住了手,睁开眼眸问她:“你终是想起了要来见我。”
  “看你死了未有。”白于裳眼眸闪烁,胡言嗤一句。
  “那你是想我死,还是不死?”未央的语气竟像是在玩笑。
  白于裳身子一怔,脑子里一转便编出一个理由,说:“闻你府上有刺客便有些放心不下我家父亲大人,故才来瞧瞧。”
  “那你走错了屋子。”未央佯装一副恍然大悟之色,却并不信她所言。
  “顺势再来瞧瞧你。”白于裳不得已又加上一句,否则叫她也信不及方才的谎言。
  虽然这话说的甚是勉强,却也叫未央心里欢喜的很,他原就在等她,想她若来就是对自己有情无疑,况且他知她是心软之人,故此连声音都似比方才更轻快些,故意打趣她:“你这是心疼了。”
  “我看这又是你的一场局,怎么不去当个戏子呢。”白于裳一听此言顿生恼意,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听到未央低沉的呻()吟了一声,微喘着气道,“爱妃别乱动,否则本王断了气,你可就要守寡了。”
  “你少些胡说吧!”白于裳嗤了他一声,但手上却真不敢再用力挣脱,暗忖他眼下一身伤痛也不予他计较,只问他,“你可知那些刺客从何而来?”
  “活抓了两个,眼下正叫瑞英在审。”未央轻咳了一声,只觉着嗓子眼里有股腥甜味,没忍住竟吐出一口血来,慌的白于裳连身子都僵了,微斥道,“你为何将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眼下谁来伺候你。”言毕才觉着自己说了句废话。
  “我若不叫他们走,你如何进的来。”未央嘴角轻扬,见白于裳掏出袖中绢帕替他拭血便升起一股暖意,腹诽她明明在乎,却死不承认。
  自那一次她对自己说那些狠话后就凉了大半的心,而今见她如此又似活过来一般。
  “这毒能解嘛?”白于裳终是不太放心,见他咳的如此费劲便丢开他的手直往桌边去倒了杯水伺候他喝下半盏。
  “毒性未入骨髓,并无大碍。”未央实言相告,且他越发觉着欣慰,精亮的双眸盯着白于裳的脸竟不自禁笑起来,又伸手抓住她的手,反倒弄的她莫名失措,提言斥他:“还请王爷自重些。”
  这一言竟叫未央笑的更欢了,说着:“眼下可是你潜进我的屋子,如何叫我自重。”
  白于裳不想与他多有纠缠,只问:“依你这样的武功怎会受伤。”
  “为救我们的父亲大人。”未央此言是真,若不是那刺客绑住白老爷当人质也不必他亲自出手,更不必受那一剑,且剑上有毒很叫人头痛,幸而叶歌就在府上。
  想当日未央只问了一句:“叶太医可愿意随未某回浅苍。”便急的叶歌连夜收拾了包袱医箱上了他的马车,且是走的无怨无悔,半点不留恋,从此便认浅苍为故乡。
  此番情意连叶夙闻言都对其另眼相看,暗忖女大不中留啊,只是没名没份的走这么着急何必。
  白于裳原对未央所言并未觉什么不妥,但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厮不要脸,提手想给他一拳却还是忍住了,反倒被他用力一扯将自己跌到他的胸膛上,心跳声清晰的落进耳朵里头叫她脸红慌神,而腰际上也发觉被缠上了一只手,叫她很是恼火,却只压低声音提醒他:“你也不怕那只伤手废了。”
  “废就废吧,我以为值得。”未央不以为然,他觉着怀抱美人才是正经,又缓缓对她劝慰,“云汐,往日之事都已烟消云散,我的胞兄与你的皇姐已同穴长眠,也可算是有了归宿,再者你也知当时梧栖的局势,不是被我浅苍所夺,就是被夜玥所取,女尊掌权总归是吃亏的,大势已去,国运枯竭你不会不知。”
  白于裳如何不知,只比未央越发清楚,就算是芸凰在世也未必能逃过亡国之运,且她禁锢浅未际确实过份,自己也要对芸凰之死梧栖之亡负责,但她心里终是有个结在,如何不能原谅他欺上瞒下一事,只回他:“我不懂你说这些作甚。”
  “若是我死了能叫梧栖照旧,能让芸凰活过来,能叫你开心,不在怨我,我倒乐意去死。”未央此言是真,全然未有一点玩笑的意思,又听他沉着声音道,“你眼下就可提上我的人头去浅亦礼那处领赏,想来定能平步青云的。”
  白于裳自然不会对他补上一刀,况且她并不向着浅亦礼,只挣脱掉未央的手起了身,冷声冷气道:“你歇息吧,我该走了。”
  但未央却揪住她不放,说:“你若是下不了手,我替你下手。”言毕就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把短匕要自行了断,惊的白于裳连忙抓住他的手腕,稳了稳情绪后,编了一个极好的名目,“我从不趁人之危,待你伤好了再论高下。”
  “你何必自欺欺人,你只是恨自己爱上了我。”未央直戳白于裳的心事,他并不是真要死,只不过要让她明白明白,不给她一些刺激想来是不肯面对的。
  白于裳一听此言竟恼了,愤愤道:“你少信口开河,我对你情从何起,爱从何来?我从未有过,不过是你强压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