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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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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说放你三日大假,好好在府上休养吧,明日我自会将书籍都拿了来。”未央将这活接了手。
  “可不止几本哦。”白于裳对着未央笑的意味深长,“未大人要驾辆马车去才行。”
  未央冷笑一声,而后负手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有关严柯之事也未有那么快有结论,何况到底该如何罚他严族上下也成了头痛之事。这几日纷纷有严家之人急于与严柯撇清关系,划清界线,甚至不惜与其断绝亲戚关系。
  真是生死面前也顾不及什么血脉同宗了。
  朝中上下也都喜闻乐见,瞧瞧严柯这厮混的下场,实在令人唏嘘。
  未央今日办完正经事之后先是往秘书监里拿书籍,果然是预备了整整一马车,想来也够艳姬看到头痛的,之后就往他府上拉去。
  白于裳这两日吃了叶歌配制的清毒药之后便觉着好些,此刻正在府外等着未央。
  降紫从府里头出来,抬着袖子对着白于裳轻扇,一面言:“大人还是往里头坐着等吧,今日这天
  怪闷的。”
  也是,似是有一场雨要下,又热又燥。
  白于裳细想想也是,才刚要转身却见未央竟缓缓来了,便走下台阶,往他前面作了一揖:“等丞相大人许久了。”
  未央似笑非笑,翻身下马将缰绳扔及底下人,便说:“国师大人身子不适就不该在外头吹风,何况你与娇主之府第都是相通的,只往内院走就是了。”
  “这自然不同,娇主之重地怎可随意任人乱闯,白某亦不敢,若说丞相大人愿意,自可往白府府内走去。”白于裳一脸笑意回应,后又往马车那里微一提眉,问,“书都在这了?”
  “国师大人真是对娇主偏爱,想来他不成丞相亦是对不住你一片苦心了。”未央讽刺意味极重,但他自然也不是帮的艳姬。
  白于裳甚不以为然,轻笑道:“白某亦是为了未大人着想,若说他真成了气候,只怕大人脸上挂不住。”
  “有劳国师费心,未某最不怕的就是有真材实料之人,倒很是不屑那些混吃骗喝的。”未央冷哼一声,极不领情。
  白于裳只当未听见,只对着未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未央当下就命人去敲艳姬的府门,只见是两个下人来开的门,连忙拱手作揖:“参见国师大人,丞相大人。”
  “将马车上的书都搬了进去。”未央边言边提步往府里头去,白于裳紧随其后。
  艳姬此时正立在亭中作画。
  这处院落的春景极为雅致,后院竟有一片桃花林,立在亭中望去却似一抹粉黛,叫人心生柔软,恨不能置身其中,与桃魂结伴。
  未央及白于裳跟着桑忧一道往后院去,也被这千树桃瓣所迷惑,只觉这薰风拂脸泌人心脾,再抬眸一瞧亭中那娇主的姿容,竟真是挠的人心尖尖上发痒呐。
  “国师大人小心些台阶,莫让谁勾去了魂。”未央对着白于裳浅笑,似有些深意,径直走在最前头。
  白于裳回了回神,暗念这都怪艳姬生的过份美丽,而后定了定魂随着未央一道进了亭中,站立而上才知这桃花虽不比牡丹雍容华贵,却是别有风情,微风扬的那几片落瓣在空中飘然,竟真生起了几分写诗作画的心境。
  艳姬只顾自己手中作画,却不理睬未央及白于裳,只当他们是空气,而他眼下确有这资格,好歹也是娇主的身份。
  白于裳对着艳姬所作之画细瞧了瞧,后讨好道:“娇主真是好兴致,这院中景色都一跃纸上了。”
  未央也扫了一眼那画,便知艳姬从小练画,且很有些造诣,笑道:“这画虽好,却似少了一些什么。”
  艳姬平日里是最骄傲不过的,一听有人说他的画作缺味便停了笔,往未央那处望去,问他:“那依丞相之意,该添些什么?”
  “想必国师大人也瞧出来了,不如让她来添吧。”未央卖了一个关子,示意白于裳请。
  白于裳恨不能一刀砍了未央,却只能对他陪着笑脸:“既是丞相大人之言,自然由丞相来添,我断不能抢了这首功。”
  艳姬将手中狼豪放下,一眼未瞧白于裳,只凝视未央,后又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未央原就是起个话头,可这画确实有缺,却不愿这么快告之他,便笑意盈盈言:“娇主这处可备了茶水?未某似有些口渴难耐。”
  艳姬暗嗤一声,挥袖吩咐立在亭下的桑忧去准备茶水。
  白于裳见到亭内竹桌上摆着夜添香,便笑指:“娇主日日饮这茶?”
  “有何不可?”艳姬面无声色道。
  “娇主这习性要改改,若说在浅苍却是无碍的,但这梧栖却是无夜添香可有,要是往日没的饮了岂不难受?”白于裳说笑道,往艳姬脸上打望,后又与未央对视一眼。
  “这事不必国师大人忧心,府上这茶甚多,自浅苍带来有整整一马车。”艳姬甚不以为然,轻捋自己的袖口,又冷笑道,“该不会是国师大人贪恋我府上的夜添香,想讨些去吧?”
  “若说娇主肯送,自然好。”白于裳立即应承,她确实想讨来着。
  “不肯。”艳姬极不给面子的一口回绝了,暗忖这女人真是不要脸,说讨就讨。
  未央在一旁嘴角轻扬,亦也未想过要帮衬着白于裳出言,只是负手而立欣赏起院中之风景,暗念往后回到浅苍,也要这样打造一处,确实讨人欢心。
  白于裳只低头轻笑,暗忖艳姬这厮得意什么,总有一天你的骨头都要烂全咯,面上却笑言:“娇主真是会玩笑,既是有一车,为何这般小气?”
  “我与你一不是知己,二不是同窗师友,三不是夫妻情份,为何要与你分享?”艳姬答的理所当然。
  这一句却真将了白于裳一军,刺得她的小心肝都有些疼了,毕竟当着未央的面被人奚落确实有失尊言,却也不能如何,只心中生闷气。
  她次次来艳姬这处,次次都要受气,可每每也寻不出话来驳他,真叫人有些郁郁。
  两个女婢端着茶具款款而来,摆到桌上一瞧却未是夜添香,未央似有些不悦,透着些讪意:“娇主果然很是心疼那一点点的茶叶,那未某又何必添上这一笔。”
  艳姬往未央那处望去,似有些挑衅:“若说丞相大人这一笔添的讨人欢喜,艳姬便命人奉上夜添香,如何?”
  白于裳一听艳姬此言便来了兴致,脱口而出道:“那这笔让白某来添。”
  “请国师大人不必糟蹋我这画了。”艳姬甚有些不屑,谁不知道白于裳只有两片嘴皮,却无真本事,若说让她添,只怕又要重画一副。
  未央小有些得意,往白于裳那里轻挑一眼,便提起狼豪,一手紧捏住右手的袖口,在画上添了几笔,却似画中出了神彩,比方才更显瑰丽。
  艳姬虽面无声色,却在心底不得不服,又往那画细瞧了瞧,而后便吩咐下人上夜添香,口气清冷对未央言:“丞相大人果然名不虚传,竟妙笔生花了。”
  “娇主抬举未某了,只是恰巧会些一二,终究不及娇主的画风。”未央此刻极为谦虚。
  白于裳往那张画轻撇一眼,却还真是比方才出彩了许多,暗想想未央这厮倒有些本事,她径自掀袍坐在竹凳上。
  而未央与艳姬却是并排立在一处你一句我一言,聊的甚是投机,白于裳便趁机打开了原先艳姬饮茶的茶壶,倒出了一些茶叶放到绢帕中又小心翼翼藏进自己的衣袖里。
  未央的眼角余光将白于裳的一举一动瞧的分明,面上却依旧在与艳姬侃侃而谈:“有关科考的书籍都已搬至府上,娇主且好生准备才是。”
  “往后就要与丞相大人同朝为官,还望多多关照些才好。”艳姬客气出言,眼下这作派似已是左相的姿态,竟弄的未央都有些措手不及,想不到他竟如此的自信满满。
  白于裳冷哼一声,忍不住出言:“娇主先将那些书籍瞧全了再言,莫要夸在前头,后被人耻笑。”
  “这世上总是有人要被耻笑的,但若说真要去街头巷尾探听探听,也不知会是谁排在最前头。”艳姬眼眸轻转,含沙射影。
  未央只笑不语,甚是受用,越发觉着到底还是男人与自己才是一路。
  白于裳只当未听到,她一想到艳姬这厮就要从脸烂到脚便有些暗爽,让他嘴在贱,总有要求自己的一日,到了那日在恨恨的虐他!
  艳姬见白于裳不与自己斗嘴,便示意未央饮茶。
  未央才要拿起杯子,却听外头有人来禀报:“丞相大人,陛下有急事召见。”
  “你下去吧,我即刻就到。”未央轻一挥袖命人先退下,后又拱手对着艳姬出言,“怕是眼下连喝茶的功夫都未有了,若说娇主不介意,能否让未某将这茶带回府上饮?”
  艳姬微一皱眉,往方才那画上一瞧,终于言:“那就随丞相大人带走吧。”
  未央言谢,便命底下人拿了那套茶具走人,白于裳轻捏了捏自己的衣袖便觉有些恼,为何这厮不
  早说他会出这一招,方才也不必胆颤心惊的去偷茶叶了。
  艳姬见白于裳还未有要走的意思,便对她下了逐客令:“国师大人这是要赖到几时?”
  未央走到桃林中隐约听到这一句,忍不住顿足回眸而视,后又提步离开了,嘴上带着笑意,且越扬越上。
  白于裳觉着可气,只冷笑道:“娇主往后可不仅要与丞相大人同朝为官,与白某亦是,何必两样对待。”
  艳姬不语,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于裳提袍下了亭台,径直出了院落,也不出他艳姬的府邸,只越过那面坍塌的墙走回自己府上,进了屋子直挺挺躺在床上,暗忖着那货跟未央才是一路的。
  但眼下还真瞧不出谁与谁是一路的,亦或是他们都各奉其主也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眼看审查严柯之事有了眉目,芸凰便吩咐白于裳去严肖染那处瞧瞧究竟,这种朝中无人愿做之事一般都丢在她身上,谁让她最悠哉呢,平日里也不干什么正经事。
  白于裳自己倒甚是乐意,能与天下第一聪明人套套近乎亦是件能长智慧之事,就屁颠颠的去了。
  严府只是个四方小院,一进大门就见一处空地,栽有一株枣树,却未是开花结果时令。
  左右各有厢房,架建二层,左右回廊环绕,再进便是厅堂。
  此时府内空地上竟晒着极为刺眼的好东西,密密的排了几列,个个都泛着银光。
  白于裳边踱进院子边对着坐在廊上的严肖染笑道:“这银子放在这处也不怕晒化了。”
  “日头底下晒过的银子才敢放进箱子里去,且也用的安心。”严肖染这话说的似有些深意,但白于裳却不愿深究,她一向不肯费脑子,何况又是些绕着弯的事情,故而只是笑,又言,“看来严先生这几日的生意是越发的好了,那还不赶紧装扮一下自己的府邸,何必还要这样寒酸?”
  严肖染原就是一个怪人,且无别的嗜好,就爱晒银子,不论是谁递上来的银子都要在日头底下晒一天才能放进箱子里头去,且他越是有银子越是不肯花销,也不知他如何作想。
  “国师大人为何而来?”严肖染的声音极有磁性,低婉动听,入耳似为歌,未有人比的及,他此
  刻正坐着矮凳,面前一个小方桌,上头摆着卦签,香炉,似是在算卦。
  白于裳掀袍与他对面而坐,笑言:“白某是来瞧先生的。”
  “我这天下第一丑人有何可瞧的,国师大人来错了地方。”严肖染的态度不温不火,他深知自己面貌丑陋,故而连在自己府上也带着长帷帽。
  白于裳也知严肖染对容貌之事颇有些自卑,便转移了话头:“严先生近日可为自己算上一卦?”
  严肖染未有作答,依旧把弄着手上的器皿,一面又丢上了两枚铜钱在桌上。
  屋子里头的幽兰看到白于裳来了,连忙转身去泡好茶,端着果盘走出来,笑言:“这里的茶自然是比不及国师大人府上的,且将就着喝些,莫要嫌弃。”讫语将桌上的东西往严肖染那处一推,把清茶及点心放置白于裳的面前。
  白于裳觉着有趣,在这梧栖竟也有女子愿意待奉男子的,想来这小丫头对严肖染有别样意思吧,转念一想他毕竟有些本事,招人欢喜亦是应当,提手拈起茶盏小抿一口,夸赞起来:“倒是好茶,只是为何未有茶叶?”
  “这是枣茶,是我先生所制。”幽兰甚有些得意,又解释言,“就是院子里头那株枣树结的果子,放在太阳底下风干了便可藏起来,无论何时都可吃得,拿来煮粥烧茶亦也是好的。”
  “原来这枣树是这样用处。”白于裳浅笑,又小抿了一口,细细品了品。
  幽兰往严肖染那处打望一眼,又对白于裳言:“国师大人今日在这里用晚膳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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