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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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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品貌不凡不像是一般人物。”
  瑞英往画上细打量一眼,而后禀报:“此人是昨日新进城的,与她一起的还有二位兄弟。昨夜她本想提早离府,却被门卫拦下。”
  未央微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后又问:“近几日可还有其它人进城?”
  “只有这两个生人进城,也未有什么特别之处。”瑞英一五一十相告,后又道,“王爷若说觉得她可疑,属下立刻对她细查。”
  自白于裳跌崖之后,未央就派了诸多能者明里暗里去寻,认定了她会卷土重来,定要回来讨他这份债,故此每日进城出城记录都要一一查看,但凡有生人者都需探究一二。
  他倒不是防着她,只是想第一个找到她,况且她如今是自己的正妃,有这个责任及义务接她回府。
  瑞英见未央迟迟未作指示,便又轻唤他:“王爷?”
  “我让你去寻的那两个丫头的下落可有眉目?”未央未在提及前头之事,只问及以它,将手上的画放下,又坐回窗口的榻边品茶,他以为白于裳终要住府上,自然也要丫头伺候,与其弄些不熟的来讨人嫌,倒不如把原先那两个贴身丫头唤到这里守着,只等主子来即可,想必她们亦是乐意。
  “已派人去接。”瑞英轻答。
  未央微点了点头,他思忖着白于裳未必来了府上,否则她定会恼怒自己将她那篇才华之作公诸于世,想必沉不住气,转念又觉着她或许改了性子,但她父亲大人终究在自己府上,不怕她不来,便说:“既无可疑之处便罢了。”
  瑞英应诺后便福身退下,却有管家提步而来,道:“王爷,那边院子人手不够,且那副画拿去装裱还未拿回来,是不是先停两日?”
  “这都拿去裱了三日,为何还未裱好?”未央蹙眉不悦,而即厉声吩咐,“你今日就去瞧瞧,早些拿回早些施工,切莫耽误半点。”
  “是,是,奴才知了。”管家连连称是,而后哆嗦着身子离了屋里。见外头落叶满地不太好看便
  叫了几个丫头扫一扫,免得一会王爷出来院子又该蹙眉不悦。
  秋季多雨,方才已是淋淋的落了一阵,雨后更觉萧条,特别是街巷上无人打理之地,但此季驸马府上却是灿菊争艳,开的好不快愉,另显秋意之浓郁风情。
  原说白于裳与赵后之事该由应天府里崔大人处理,只是其中有些棘手,且此簪是公主所有,故不得不小心行事,将此二人转交驸马开发,也算合情合理。
  盗窃宫中之物非同小可,何况此事又说不大清楚,未有人可证明是赵后捡的,反倒有那客栈掌柜一口咬定是他禀性不良。
  昨夜这掌柜老板娘送点心到赵后屋里就瞧见了这枝金钗,甚是欢喜非常,便想去邀个头功,在公主面前露个小脸,就妄想从他手上讨下来。
  赵后不是舍不得却是一心一意要留及白于裳,自然不肯给那掌柜的,还将他轰了出去。谁知便恼的人家一大清早来报官,说他偷了东西还要占为已有。
  此事要谈及公主,她近日有了新的喜好,爱在马车里往外头随性扔首饰,以此检验众百姓的品德良善,若是有人将此物在一日之内送还便也罢了,若是不能,就当作偷盗处理,杖责教训。
  屋里的驸马正在提笔草书,桌上一杯清茶由热转凉,早显陈色,且听崔大人将此事交待完前后亦未有个指示,只落成最后一笔才悠悠然放下狼豪提步撩开了珠帘出去见白于裳及赵后。
  白于裳见他第一眼便心神一震,为掩饰自己的失措连忙低眸垂视,她以为此事稀奇,这亦云如何就成了驸马。
  此事,说来话长。
  赵后一见主事的出来,也不讲究什么规矩,赶紧替自己辩解正身,还挺理直气壮的很:“那东西是我捡的,便是我的,是那掌柜冤枉我,反咬我一口,硬诓我说是公主之物,公主日日乘马车,怎会将金簪落在地上。”
  崔大人见赵后这般粗里粗气,且又没个道理,便喝他:“驸马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待问你话了再言。”
  白于裳莫名头痛,她就算是眼珠子朝他使成个白眼亦是挡不住赵后那一根筋的蠢钝,原来没什么罪,而今他这一言却是坐实了占公为私之罪,便连忙轻扯住他的衣角示意他安静些,径自抵眸往前走两步,拱手作揖道:“草民参见驸马,此钗确实是路上所捡,原说一大早就该送官,却不知掌柜已报了官,只是一场误会,且我这兄弟小时候一场伤寒烧坏了脑子,还请驸马恕罪。”
  这位驸马爷听不得赵后那一言却听的进白于裳这一句,且好奇如此不同的二个人竟能走到一处,一个粗糙无礼的不能瞧,一个却是素衣翩翩,眉目俊俏,实在有云泥之别。
  崔大人深知亦云的为人,这位驸马爷平时大事不管,小事不理,也无把握他会如何处理,便替白于裳他俩捏了把汗。
  亦云略作思量,便说:“崔大人有公务要忙便不再多留,此二人本驸马定会有个发落。”
  崔世友亦不愿多呆,福了福身子便提脚离了屋里。
  白于裳略有紧张,她此刻思绪乱飞,还未消化亦云,严肖染,驸马一事。
  亦云刚要出言问罪却见外头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小厮,手上正拿着一副画卷,只因事情太急便未想着屋里还有外人,福着身子急言道:“驸马爷,您快且瞧瞧还有木有的救了?”边言边将画卷展开,又说,“方才摄政王爷府管家来画社说明日便要,实在无人补的及,故此来请驸马爷的示下。”
  白于裳抬眸而望,却见那小厮手上拿着的竟是当日曾木替她所作的府宅设计图,上头有一处被融了一滩水渍,稍显微黄,想必是被茶水染了。
  “是谁将此画弄成这样的?”亦云蹙眉厉言,他虽说是开画社的,却不擅长作画。
  那小厮原吱吱唔唔不敢言,见亦云怒目横眉便大胆对着他耳朵边轻声咬一句,后又低眸说:“小的无能为力,只得来请驸马爷示下。”
  亦云叹气,毁画之人亦不能惹,真是作死的倒霉。
  曾木的笔法不同他人,就算是有心临摹亦不能在短时间内抓住他的笔峰精妙之处,且一日之内完成亦是难上加难。
  亦云很是头痛,他不敢得罪未央,他晓得这位王爷正愁没理由开发他,他做这个驸马亦是为名哲保身,二来也算定白于裳终要来浅苍,往后这身份还可助她,这才设局娶了那刁蛮公主浅亦月。
  白于裳揣摩着赵后方才所言只怕这屁股也要被打烂,且眼下亦云又在气头上,只怕更难开脱,便说:“草民愿将功折罪,将此画重作,还请驸马先放了我这兄弟回去。”
  亦云诧异,似有不信:“你当真能一日一夜将此画作好?”
  “草民尽力而为。”白于裳福身应诺。
  “此事非同小可,若有一点差池,你我之好歹便要瞧着摄政王爷的心情而定了。”亦云正经出言,他可不想在见到白于裳之前就死在未央手里,那便白费他一片苦心。
  白于裳深吸一口气,胸口成竹道:“草民不敢说笑。”
  亦云微点了点头,而即便吩咐府上人到书房磨墨伺候,又命人送赵后出府。
  赵后心系白于裳,宁死不肯走,拉扯着她的衣袖可怜兮兮道:“我留下陪你吧,我不放心。”
  “你快些回去吧,留在此地亦是无用,我不会有事。”白于裳使了个眼色给赵后,示意他快走,她已怕了他,暗忖他这样的脑子能否在宫里存活是个未知。
  赵后见白于裳一脸恼意便不敢怎样,只得没精打彩的离了驸马府,却又满心牵挂她,细细想着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却终究想不明白,便打算回去找赵前商议。
  驸马府里亦云领着白于裳到后头书院,道:“我叫下人替你预备,有什么要的只管开口便是。”
  白于裳微点了点头,她原想问公主回不回府上,后又觉着唐突便未出言,她甚有些惶恐那位公主。
  然,她多虑了。
  亦云与浅亦月之间名存实亡,公主有公主府,而驸马亦有驸马府。
  外人都觉着怪有趣,这公主与驸马之间到底为哪般,可这两位当事人却甚不以为然。
  特别是那位公主殿下,日日玩的不亦乐乎,如今自己的皇帝哥哥越来越强势,便也越发放肆任性起来,面首招了不是一个两个,那日在梧栖便是选了近十个美男子,哪里还想的起驸马。
  亦云亦是乐的自在,他也不愿陪着公主过一夜,如此既有身份地位又无需出卖身体,极好极好。
  深夜,静谧,气候越发的寒凉,窗外落地无声的毛毛细雨竟一刻都未停过,一直绵延到早上。
  白于裳未有闭眼忙了整整一夜,收了工之后便直接趴在桌上沉睡。
  亦云一早便过来瞧,见到方案上的画已成才长松一口气,提卷对比竟无一不同,实在是副绝妙赝品。再看侧脸倚在手臂上呼呼大睡的白于裳便对她称叹不已,想她如此俊美之貌,也只有未央
  可与她并驾齐驱。
  他亦云虽说得了这一副尊容却还是落下她一分。
  侧脸见边上椅子有一件披风便好意拿起替她披上,后见她的左手正压着画卷便小心将她的手腕提起,却是猛的一惊,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人儿,而后又在她手腕上用力一掐。
  惹的白于裳从睡梦中痛的叫出声来,呻()吟:“哎哟。”待她睁眸一瞧却见是亦云正紧握住自己的手腕,极为慌张的想要抽回却无奈被他握的太紧,诧异道:“驸马。。。。。。”
  亦云拿住白于裳的另一只手腕也是一掐,而后又去摸她的脊柱骨,一下子便如失了控一般的上前紧紧搂住她,语气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云汐,云汐。。。。。。你果真还活着。”
  白于裳心跳骤停,用力推开亦云,椅子连人一道翻倒在地,却又不肯叫他扶,低眸撇清道:“驸马,你认错人了。”
  “我未有。”亦云笃定,见白于裳似有防备,便轻言安慰她:“这次我这不会带你走,我会留下来帮你,圆你所愿。”
  白于裳觉着此事不可认,便沉住气说:“驸马肯定是认错人了,在下于尚,不知云汐是谁。”
  “你别在骗我了,方才我掐了你的手骨,脊柱骨,便知你是云汐无疑,这天下不会再有相同的骨胳。”亦云边言边又要去拉白于裳,却见她闪躲在一边,脸色极为难看。
  白于裳屏息凝神,她也知被亦云识破再无力可辩,却又不愿相认,依旧在寻借口推委,后对他意味深长道:“万事不可强求,我还是不知驸马说的是什么。”
  “你不信我?”亦云失望至极,他往白于裳面前走近两步。而某人也跟着连连后退两步,低眸不语。
  “你眼下是想入朝作官吧?”亦云一语道破白于裳的心思,紧盯着她的脸庞道,“我帮你。”
  这话听着诱惑却依旧未能让白于裳应诺,只恭敬作揖,道:“请驸马看看这画如何,若是无差,草民便先行告辞。”讫语就想走,却被亦云拦住,低沉着声音道,“你别无选择,未央那里你不能去,卫子虚亦不会收你,郭大人心性小,纵然收了你也不会为你辅路进朝,故只有我可以帮你,否则你报不了未央欺你之仇,灭梧栖之恨。”
  外头似又落起了雨,且是越落越大,嗒嗒的打在地上,叫人心慌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时光荏苒,又是近两月的光景飞逝。
  今日落了冬季里的第一场大雪,鹅毛般的倾洒大地,遍野银白。
  街巷上行人稀落,洁白通道无有尘染,但逍遥楼里却是热闹非凡,似有一派春意盎然,唯有窗边瓶中的一枝红梅彰显寒冷中的孤傲。
  白于裳袭一身银灰色冬袍,肩头有绣梅两枝,极为雅致,她此刻正立在小方案前提笔作画,边上一席长案边围坐着金都城有名的才子书生及几位纨绔子弟,另有两位歌伶在场助兴,古琴琵琶合奏的悠扬悦耳,一片的欢声笑语。
  其中一位身穿紫袍的男子欲端起一杯酒提步要往白于裳那里去,却被另一位他身边圆脸粉面的男子拦住,道:“孙彦兄不可打扰,若是画错了一点,可是要算在你头上的。”
  “我只是要敬她一杯酒,众人都坐着吃酒吃菜,就她一人辛苦如何使得。”孙彦浅笑解释,却未在往前,只又掀袍坐下,问,“自相识她到如今才作了两张画,今日是谁这么大能耐请的动她提笔?”
  “于兄今日画的是位仙子,非凡间所有。”出言的是一位身材圆滚的土豪胖子。
  此人唤杨财,皇商之子,除了黄金白银再没有其它的,这逍遥楼整日被他所包,总叫些富贵闲人及才子书生来一道饮酒作乐,这其中不乏有混水摸鱼之辈,亦有预备明年科考之有志者,更有不图名不图利,只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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