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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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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抽出腰间冷剑直指那男子,问:“阁下来此处所谓何事?”
  “我无需对你解释。”这男子边言边要进白府却被未央招招逼近,令他寸步难行,随手折了一根枝条去挡,却是不自量力。
  未央没几下就将那男子逼进墙角,且连他脸上的面纱也一并扯掉,才知他是亦云,左手又提起一块玉牌,只见上头清楚一个染字,提眉问他:“你与严肖染是什么关系,且那夜捋走白于裳之人亦是你?”
  “这不是你该管之事。”严肖染甩袖抄起地上石子往未央身上打,可惜效果不大,尽数被他手中的冷剑挡落,便有了怒意,责难他,“你还骗的她不够嘛?让我带她走!”
  “这亦不是你该管之事。”未央已没了耐性,故此他每招都扣准眼前之人的死命,叫严肖染很是吃力,身上衣衫已被划出几道口子,右手臂还被刺伤了皮肉,胸口亦是不深不浅中了一剑,跌在地上蹙眉道,“她是我的人。”
  “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做这春梦的,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未央一听此言便不打算再饶他,想在他的心房处再补上一剑。
  严肖染也知自己的武功不及未央,提手从腰间甩出软筋散,而后趁机逃命。
  未央即刻用手臂捂住自己的鼻子屏住呼吸,原想追上去却怕他声东击西,便叫瑞英去彻查此人,而他则是回了自己府上。
  这一夜无话,白于裳收拾了一些东西便早早的躺下,倒是艳姬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竟是失眠到清晨。
  次日,芸香的圣旨便到了白府,说是夜玥国君派的使节已到,歇息一日,后日便送白于裳前往,以示两国友好。
  这道圣旨是由未央亲自来传的,他见白于裳不接也不恼,只立在一旁静等。
  白于裳侧目不愿看未央一眼,但心内有股气却是不出不爽,终提言:“芸香能给你的,陛下不能给?”
  未央不答。
  “原因,理由,为何?”白于裳连问,势要未央说出个所以然来。
  未央依旧不语,只将手上圣旨扔在桌上,他心里也老大不爽芸香的决定。
  “我不信你投靠了芸香,是不是你身后有更大的主?”白于裳蹙眉相问,他觉着未央再蠢也不会叫刘晨齐则他们父子压在自己头上,何况他与芸香素来不合,为何偏生这次要依着她。
  “你这几日只想出了这个?”未央轻问,语气似有不屑。
  “你愧对陛下,愧对我,愧对你往日种种誓言!”白于裳怒目横眉,她一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形容就想再赏他几耳光。
  “那你现在就动手杀了我。”未央抽出腰间软剑扔至桌上,示意白于裳动手,他绝不反抗。
  白于裳望了一眼冷剑,而即将桌上那几个杯盏以自己头上几个金钗直往未央的身上扔,原以为他会闪躲,却硬是受了下来,且耳际脖间还被割伤几道划痕,鲜血流淌进了衣领,咸咸痛痛的,依旧未有恼意,只淡淡言:“你为何不拿剑,只用杯子钗寰就能砸死人嘛?”
  “你滚。”白于裳实在提不起那柄剑,便要他快些离开自己的视线。
  未央不肯走,又提及另一件事:“芸凰将浅未际软禁在地宫之事是不是你给出的主意?”
  白于裳愠恼,提步就要往里屋去却被未央上前紧抓住手臂,提声问:“你为何不敢言,难道是不敢答嘛?”
  “你想我说什么?”白于裳一脸的疑惑,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在意,后又问,“你到底在为谁做事?”
  “回答此事有这样难嘛?”未央从未有过如此的严厉,手上捏着白于裳手臂的力道也比方才用力了些,拽的某人生疼。
  “让摄政王爷过来砍了我吧。”白于裳甩开未央的手,转身刚要走便听到未央在他身后切齿道,“他真的会杀了你!”
  白于裳回转身子,瞪目怒对他:“那也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怎么连自己的亲哥哥都看不住,竟落在我们这些女人手上,再咆哮亦是无用,人死不能复生。”
  未央因最后一句而失去了理智,冲上来掐住白于裳的脖子却又不敢用力,微红着眼眶,道:“你为何要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对待他,他是个人不是一条狗!”
  “他是你什么人,恨的你如此肝肠寸断?”白于裳反问,她不反抗,任凭未央对自己下手,但眼角却落了泪,一字一顿道,“是你害死我的陛下,我也恨你!”
  未央收回了手,稍稳了稳情绪,而即提步出了屋子,走至白府大门才回过神来,他不想恨白于裳,但他却不能原谅她如此对待自己的哥哥,转念想起她方才最后一言竟是痛的窒息。
  “是你害死我的陛下,我也恨你!”
  此言未差啊。
  只是,该恨的还未有来。
  府内的艳姬方才偷偷躲着在瞧,见未央走了才敢进屋,细探起白于裳的脖子,问:“有未有弄伤你?”
  “他根本就没用力气。”白于裳吸了吸鼻子,而后道,“我们今夜就动身。”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府的宅院别致情调,是当年由先帝下令筑造的,专为白于裳的府邸,是她及笄之年大礼。府内有一条暗道直通京都城外的偏峰山,便是唯恐日后遭遇不测而留下的逃生之法。
  白于裳原以为太平盛世,又有芸凰庇佑,自然是用不着的,而今却指望他救自己一命。
  这是一条窄小狭长的通道,只容一个人通行,白于裳袭一身深紫色长裙手握火把走前,艳姬则是随后,他忍不住用手掌轻触壁墙,轻言:“狡兔三窟,亏你有此心计。”
  “这是先帝赠我的府邸,只能说先帝有先见之明,我却是未曾想过真能派上用处。”白于裳边走边言,又无奈轻叹,“我倒真不想用上。”
  “从这里出城要好两个时辰,怕是要走到深夜了。”艳姬似有担忧。
  “这是最快一条捷径,只需大半个时辰就可直通城外。”白于裳这是第二次走这条通道,故此并不陌生。
  艳姬盯着前头白于裳手中的火把黯然,紧抿嘴唇不在出声。
  二人一路缄默相伴而行,也不知过了几许,突而前头的白于裳顿足,回首对艳姬道:“我们快到出口了。”
  艳姬未有雀跃之心情,他只紧锁俊眉,停在原地未在迈一步。
  白于裳觉着艳姬好生奇怪,便问他:“你怎么了,为何不走?”
  “我想呆一会。”艳姬边言边去牵白于裳的手,与之紧紧相握却不能给他半点安慰,他这是心病。
  白于裳以为艳姬是懊悔了,便出言宽慰他:“出去之后你想走亦是无妨,并不是非要与我一道,我自然不会拦你,况且我如今穷困潦倒无权无势,你择良木而栖亦是人之常情,不必为此介怀。”
  “不是。”艳姬连忙失口否认,突而将白于裳拉进自己的怀里,又重重压上她的唇,他未有举动再多,只是触碰着,感觉那即将逝去的温软。
  白于裳未有反抗,她想起未央也曾吻过她,心渐渐沉下去,后又升起浓浓的恨意。
  她,还欠一个地方未思量明白,想来这答案不会让她等太久。
  艳姬不是不想深吻,是他不敢,他满心纠结不能自恕,终放开了白于裳,捏起她一只手,道:“不如。。。。。。我们回去吧。”
  白于裳笑了,拿火把照亮艳姬的脸庞,细细瞧着他,意味深长道:“该来的总要来,何必惧怕。”而后牵着他转身往出口去。
  灭了火把,再拔开小灌木丛探身出去,便是朗朗一片清明。
  此地是偏峰山半腰处,少有人烟,僻静的很。
  正是日落之际,那咸蛋黄慢慢隐退,升起寒凉的明月。
  白于裳紧盯眼前景致,往山崖边走近两步,叹:“好美呐,我竟不曾细细的看过。”
  艳姬心神不宁的往四周打望一眼,而后从白于裳身后拥住她,轻言:“云汐。。。。。。你会不会。。。。。。”
  “我知你身不由已。”白于裳嘴角微扬,还未等艳姬说完便打断他,又缓缓转过身子,她笑如夏花,指尖扯了扯他的衣襟,说,“这衣襟上的蝴蝶虽说丑了点,却也是我亲手所绣,留个记念吧。”
  艳姬自愧不已,只低眸垂视,他觉着她已是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再冠冕堂皇之语也掩饰不住他出卖白于裳的事实,但眼前的人儿却不恼,她这是自愿上钩,笑说:“好好保重自己,从今而后你便是自由之身,找个你爱的人娶了,你我之事全当未曾有过,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替我说话,只顾你自己。”
  艳姬紧抿了抿嘴唇,而即拉住白于裳的手要返回暗道却见周围突而亮起了火把,慢慢越靠越拢围成一个圈,将他俩包裹在其中,闪闪点点的光亮似天上星辰落入凡世。
  白于裳并不诧异,倒是艳姬显的有些惊慌失措,紧捏住她的手紧张至极,轻言:“我害了你。”
  那由人围成的圈分开一个口子,走过来一位身穿紫袍头戴玉冠的男子,他俊眉生威,明眸似天上星辰,闪烁无尽寒光,冷眼盯着白于裳许久,又往前走近她两步,微启薄唇,道:“国师这是要去哪里?”
  “去哪里不是你一早就知晓的。”白于裳轻嗤。她不是蠢人,晓得艳姬受制于人,若不能如他所愿,如何能有好下场,这也是她能为他所做最后一事。
  未央原以为白于裳要恨艳姬入骨,未想到她竟毛毛雨般的原谅了,当下便升起一股子的恼意,他见她脸色憔悴竟像心被划开一道口子,但见她又与艳姬十指紧扣却又酸疼,后又想到她软禁自己胞兄之事更有了怨,浓成一股恨意,比那月色更为凉薄,威慑命令道:“艳姬,你过来。”
  艳姬不敢说不,不情不愿松了白于裳的手,慢慢悠悠的往未央那里挪步,却又一副很舍不得的形容回头去瞧。
  未央见他如此便沉着口气道:“艳姬这次有功,本王会重赏,赐你黄金万两,美姬十位。”
  白于裳冷笑,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而未央却大为不爽,因他已瞧出白于裳对自己不屑嫌弃的神情,却又耐着性子道:“请国师进宫受封吧。”
  白于裳微挑了挑眉,细量未央的脸庞,却真是将身边艳姬比下去不是一星半点,却因此更恼他,问:“受什么封,你又是谁?”
  话音刚落便听身边众人齐声喝道:“摄政王爷万福。”响彻山谷,久不能歇。
  未央负手而立凝视白于裳,他此刻心绪难定,也不知这下一步该如何走,但他已然觉知她正离自己越来越远。
  “摄政王爷不是病了嘛?”白于裳不以为然的轻笑起来,又略带讽刺道,“何况浅苍与梧栖也不是只一日行程便可到的,王爷是几时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也好出城相迎呐。。”
  “你这是什么态度在对我们家王爷说话?”身边瑞英怒斥白于裳太过轻挑。
  未央轻抬了下手,示意瑞英闭嘴,而即对白于裳缓缓道:“我来,只为请你入宫册封一事。”
  “真是天大的笑话。”白于裳连笑两声,后又语气不屑道,“我梧栖国君此刻正在凤凰宫,陛下圣旨未到,我入什么宫,受什么封?”
  “芸香因芸凰要将皇位传与你便起了杀心,弑妹夺位叫人不耻,而今又施计害你,更是天理不容,故本王今日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未央以为如此言说能让大家都有体面,况且难为浅亦礼也以为此事妥当。
  “未央呢?我要见他。”白于裳只问他。
  “他助纣为虐,已被就地正罚。”未央言语的毫无情绪。
  白于裳笑了,抬手捋掉被微风吹贴在脸颊上的青丝,打望四周两眼,而后不咸不淡道:“浅未央你何必呢,如此恶毒咒自己死是为何?”
  未央微眯了眯双眸,刚要失口否认却又听白于裳厉声戳穿他,道:“你耳垂那里被我昨日刺穿一个耳孔,如何就不敢认了?”
  她那日不用长剑结果了他,偏生拿杯盏扯金钗扔他就是想趁他不备之际作一个记号,她抱以最后一点希望盼自己想错了,却原来最蠢之人真是自己,又言:“那间唤春云昔的茶楼也是在嘲弄我?”见未央不答不驳,便径自说,“蠢云汐,果然说的极妙,我不得不佩服。”
  艳姬心里发慌,眼眸在未央及白于裳之间流转,他怕王爷终不能饶她。
  未央深吸一口气,想辩却无从可辩,干脆一言不发。
  头上月色好美,底下人儿有俊有俏,只是气氛尴尬的紧,周遭的火把亦是温热不了他与她的心了。
  “从一开始就蓄心积虑,一步步诓陛下及我对你信任,手掌梧栖权势,安插浅苍眼线,而今又叫近二千精士潜进梧栖逼宫夺势,真是煞费苦心啊,摄政王爷。”白于裳一层层挑破未央诡计,又道,“你让艳姬进我府上亦是想监视我一举一动,好助你谋成大业。”
  艳姬红透了脸颊,却无话可说,抬眸见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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