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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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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师椅上,低沉着口气又似有些为难,“本宫在想要不要让艳姬也一道陪你,做对恩爱的鬼夫妻亦是可歌可泣。”
  白于裳心里一怔,脱口而出:“此事与艳姬无关!”
  芸香抬袖掩笑,似对她略有安慰:“国师不必着急,待艳姬为你服丧头七之后再送他下去陪你。”
  未央已然看不下去芸香此刻的嚣张,但为顾全大体亦只能忍着。
  白于裳以为自己命中注定在劫难逃亦是天意,但艳姬因自己而亡会叫她有愧,便说:“当日是微臣硬抢的艳姬,与他感情并不和美,因此微臣不需要他陪葬,以免到地底下更是相看两生厌。”
  芸香虚扶了扶自己头上的金冠,又轻捋了下广袖,极不客气的戳穿她:“白于裳你死到临头还要护着那个男宠,可见情爱至深呐,既是如此,本宫便将他另外许配人家,如此可是合了你的心意?”
  若说活着自然不愿意,但若说自己要下黄泉也只能作罢,白于裳刚要出言却又转了说法:“那还是送他下来陪我吧。”
  芸香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手指轻搓一下,暗想将艳姬许配给她府上那近五十的老嬷嬷想来是件美事,杀了反倒中了白于裳的意,而后便厉言吩咐:“行刑!”
  未央连忙出言喝住:“且慢。”
  芸香极为不悦的往未央那里斜眸而望,尽显毫不掩饰的威胁,问:“丞相大人这是以为国师死的甚冤,故此要为她说情两句?”
  “白于裳对娇女不敬,自然死有余辜,且微臣以为砍头太过便宜她,往日见她猖狂种种便叫人心头有恨,近日刑部新增几套用具还未曾有人试过,倒不如先让国师尝尝滋味,定比砍头越发有趣。”未央明面上是叫白于裳生不如死,但实为拖延,往宫中刑部要用具定要告之陛下批示,便不怕芸凰不知此事。
  芸香微微点头,似是极为赞同:“丞相大人所言极是啊,本宫也以为一刀下去便宜了她。”后又阴着口气下令,“马上行刑,本宫一刻都不能再等!”
  白于裳往未央那里望去,她深知他方才所言是为自己着想,看他之眼神似有千般不舍,不知是对生的留恋,亦或是对他的,心里暗痛,冲他极为恳切的叮嘱:“未央,别负陛下,别负梧栖。”
  芸香半坐半倚在太师椅上冷笑,拿指腹轻抚鼻尖,很是不屑。
  未央觉着满盘皆输亦不能输了她,刚要跃身救她便听外头有人高唤:“刀下留人!”
  那被烈阳照的发烫的银色大刀已是缓缓而落。
  刀不由人,侩子手已然收不住手,幸而未央眼疾手快拾起地上一颗石子扔向那行刑之人,只是这刀子依旧要往白于裳的身上落,慌的她都躲闪不及,原以为这次脖子不挨刀亦要身上落一刀,却是一点痛楚都未有。
  原来是未央不顾及自己安危直扑过去用臂膀将那大刀挡掉,衣袖上即刻涌出鲜血来,看在白于裳眼里叫她心疼不忍,连忙道:“你腰间不是有柄软剑嘛,为何不拿出他来挡,偏生要用手挡?”
  未央这叫心乱如麻,就怕白于裳有一丁点伤,脑子都不及他对她本能的保护欲反应快,故此未想起,且他不照看自己的伤口反倒先替某人松绑,蹙眉道:“你还怪我?”
  “你伤成这样我才心急啊!”白于裳脱口而出,没了束缚之后便撕掉自己衣裙一角替未央包扎上,往地上那柄血淋淋的大刀瞧了一眼更是心生惶恐,小声道,“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
  未央见白于裳眉心紧锁,对他一脸的关怀便觉着这刀挨的值当。
  芸香脸色愠恼,往齐则那里狠狠刮一眼,而即不得不起身接驾,福身道:“参见陛下。”
  芸凰并未穿戴朝服,只袭一身紫色纱衣,便知她方才定是在宫内歇息。身后还跟着齐晨,与芸香对视一眼便连忙低眸垂视,她有辱使命,自然心有不安。
  原说艳姬昨夜就要往宫里禀报,谁知齐晨早命人把守,任谁都不得进宫面见,只为让芸香对付白于裳顺妥,却叫那娇主急伤了心肝,在宫门口等了整整一夜一日都没想出个好主意,幸而遇上正要出宫办事的燕青,才将此事急急告之他,望他面朝陛下说明娇女扣押国师丞相一事。
  燕青不为白于裳,亦要为未央着想,二话未说便亲自往宫内禀报。
  好在还来的及,未酿成惨案。
  芸凰见白于裳与未央二人狼狈不堪便先命人对他俩照看,一面又径自往芸香那里去,道:“皇姐这是在做甚?”
  “惩罚一个小小的犯人。”芸香说的轻描淡写,往芸凰身后扫望一眼,见燕青随带宫中最精良的侍卫便比方才的口气略好些,说,“大热天的,陛下不该出宫,若说有事只叫人传唤一声便是。”
  芸凰懒得与芸香胡拉硬扯,只问:“国师有何事开罪了皇姐,竟要拿砍头吓唬她。”
  “以下犯上,胡诌造谣。”芸香不急不徐作答。
  “不过就是个男子,何必就当了真,明日孤叫人挑几个更俏更俊的送来皇姐府上亦就罢了。”芸凰不愿同芸香撕破脸皮,故此给她一个台阶下,叫她识趣。
  但芸香却不肯,不咸不淡道:“今日她敢欺瞒我,他日就敢蛊惑陛下,此人留不得。” 
  “既然无罪,便未有诛她的理由,反倒叫天下人耻笑孤暴戾无仁,更叫朝野上下寒心。”芸凰句句有理,她虽面有憔悴之色,却依旧威慑四座,女皇气势彰显无疑。
  “也不敢辱没了陛下之圣名,这暴戾无仁之名便由芸香来担当吧。”芸香边言边拔出身边一侍卫腰间的长剑直指白于裳,却被芸凰跨步挡前,凝眸屏息望她,眼神如两道寒光要将面前的人儿封冻。
  白于裳想往前却被未央拉扯住衣袖示意她别轻举妄动,此刻只有芸凰挡着才能相安无事。
  芸香未有放下剑,亦是紧抿红唇与之对峙,她恨她当初怎么就不争这个皇位,且那白于裳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叫芸凰信任如此,连皇权都甘心要对她拱手相让,将她这个皇姐置于何地。
  就算是改朝换代,也该由她这位娇女来继位。
  若不是齐晨将她身边的大宫女收买,如何晓得她这份心思,
  一个外姓之人敢争权夺势,她留不得。
  齐则与齐晨对视一眼便有了默契的主张,觉着芸香眼下冲动只会坏事,便往前拿掉她手中的宝剑,对芸凰恭敬解释道:“方才娇女喝了几杯酒,怕是正酒劲上头,因此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而即是,长长的一阵缄默。
  芸香顺着方才齐则所言,竟似有些委屈的先开了口:“当初皇妹曾说过我要什么就给什么,今日就要她白于裳一条命却也这般小气,是哄我的?”
  芸凰自然顾及姐妹情谊,见芸香如此便也软了口气,道:“其它事随你挑,此事作罢。”
  “我不依!”芸香瞬间又火爆脾气上了头,惊的那齐则连心跳都漏了半拍,暗忖将大宝押在这位娇女身上到底妥不妥当,只怕这性子成不了大事。
  “由不得!”芸凰明眸含怒,语气虽然低沉却叫人压抑的很。
  芸香深吸一口气,又负气道:“除非拿亦云换她,否则就不能。”
  芸凰未料到她竟如此固执,正头痛之际却见有侍卫来报,道:“外头有一位唤亦云的男子要见娇女。”
  亦云。
  所有人都呆愣一处。
  芸香满腹疑惑,而后不自禁就在那嘴角边起了一个笑意,道:“快传他进来。”
  芸凰晓得此事的始末原委,自然不信真有这样一位男子,那可是未央的随兴之作。
  且未央觉着此事有蹊跷,与白于裳对视一眼便往那院门口望去。
  只见外头缓缓走进来一位身着淡青色轻薄纱袍的男子,举手投足的儒雅从容,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上扬,双眸如秋日里的明月一般泛着清淡的光芒。他的到来如同一颗小石子掷在河里般荡漾开了些许人的心尖,直触那最柔软的深处。
  美,美极了,美的妙不可言。
  烈阳之下的他似也带着春风,挥散着阵阵令人沉醉的柔情投至众人的周身。
  齐则紧抿薄唇,当下便以为自己跌进了地狱深渊,拿眼角撇了一下齐晨,暗忖到底是他母亲大人聪慧,若说今日强拦着芸凰出宫才叫暴露了心机,眼下却还有选择的机会。
  未央倒不拿此人当回事,因他以为这位阁下比自己的尊容还差些,侧脸见白于裳皱眉紧盯着那人瞧便轻推她一把,示意她把持住一些,他此刻的手臂还在疼,怎好流连别人的美色。
  白于裳低眸,她倒真不是迷上了,只是想瞧瞧那男子的容貌与画卷上的相差几许。
  那男子恭敬作礼:“草民亦云参见陛下,参见娇女,诸位大人。”
  芸香已将一切都抛之脑后,踱前几步往那男子面前走近了细细打量,轻启红唇,似还带些娇羞之意,问:“你。。。。。。真唤亦云?”
  “正是在下。”那声音悦耳动听,磁性诱惑,竟如勾爪一般紧紧抓住了芸香那喜新厌旧的心房,叫她未敢移目,只吩咐,“去将那画卷传上。”
  下人到屋里拿出了画卷,将其展开到芸香面前,见她望一眼画卷,又看一眼男子,细细端详许久之后才喃喃道:“果然是一样的人物。”
  他是谁,为何临空降世,没有预兆,亦没有根据。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的手伤似是比之前越发重了,因天气过热又常碰水的缘故竟起了水泡。
  心慌的白于裳拎了好些药材过来,今日更是从宫里得了新鲜玩意,将其放置桌上,道:“叶歌新配的良药,瞧瞧擦上能不能好些。”边言边去解未央手上的纱带,却见那伤口处密密麻麻一片小水泡便叫人生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动作小心的将药涂抹在上头,又对其包扎,打上一个花结,喃喃道,“快些好吧,否则留下个伤疤多可惜。”
  “若说这手废了,国师可要负责到底啊。”未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白于裳心中有愧,更想起他往日对自己的好便极认真的回他:“再欠你一件人命,如此就还有二件事要应诺你。”
  未央嘴角微扬,提起左手掌心对她道:“口说无凭,击掌为誓。”
  “你还生怕我赖你了不成?”白于裳虽有小小不悦但还是提手轻拍一下未央的掌心,却被他紧紧抓住,道,“你可不能反悔,无论什么都要应诺,不可顾前,不可顾后,叫你做,你就要做,哪怕做不到亦要做!”
  白于裳一脸的疑惑,细想了想未央此言便有些慌张,蹙眉问:“瞧你说的这般严重,该不会是叫我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吧?”
  “自然不是。”未央放开了白于裳的手,低眸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抿,说的漫不经心,“不过就是信不过你的为人罢了,若是你往日里品行端正,何必叫我费神。”
  白于裳轻嗤,没好气道:“我这几日可是日日都过来喂你吃饭,替你上药,正正一副很负责任的形容,外头那些嚼舌根的都好消停些了,我原就是品性良善之人,如此这般你还不信我,你还能去信谁呀,反倒是你每每诓我,我却不曾与你计较。”
  未央一闻此言竟生起些纠结惆怅,连拈茶盏的手都有些顿,而后缓缓放下杯盏,以不悦来掩饰自己的愧疚,道:“国师说的好生委屈,不情愿就别来我府上了,未某亦是受不起。”
  “这倒不是,只怕你还觉着我做的不够,但我以为却是再好不能了。”白于裳连连替自己分辩,她也知自己欠他良多,眼下做这点亦不觉着怎样,轻摇起手中的团扇,又对未央道出了心中疑惑,“你觉着那唤亦云的男子是何来头,这世间之事巧合成这般却是不信的。”
  “我不知他是何来头,更不知我这随兴之作竟真引出这样的人物来,但我却晓得他分明就是给国师来开罪的,如若不是他,眼下也未有你坐着喝茶的时候。”未央嘴角轻扬,那眼角眉梢的神色似是意味深长的很。
  他也想知道他是谁,可惜无从下手。
  白于裳已派了秘探局之人去查,眼下也不愿为此事费神,另说起一件:“娇女此次回京与往常很是不同,原来都不肯多住几日,近日却将所有用具都搬了来,似有长居的意思,但秘探局那头也没个特别报告,实在叫人疑惑的很。”
  “国师想太多了,只怕是因齐则而留下的,未必有其它的意思。”未央避重就轻,未对白于裳言明真相,自他接手秘探局一事以来便安插了自己的眼线在其中,更是对她封锁了消息,故叫某些人没了耳目。
  白于裳虽有疑惑却未多言,提起茶盏浅抿一口,再往未央脸上打望一眼,终究还是信了他。
  未央在消遣自己的人品,且被方才白于裳那一个眼神弄的心神不宁,只得说:“若真不放心,我便去探探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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