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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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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那人说话。前些日子叫严肖染替自己算个日子,竟黑心的收了自己一锭黄金,这贪婪的江湖术士死了到干净。
  宋纤秋对着宁湘浅笑:“宁大人此言差矣,夜玥造殿开工之日都是来这处寻严肖染算的日子,浅苍上月祭天求雨,亦是请他算的日子定的时辰,那日便下倾盆大雨,如此术士真心寻不到第二个。”
  宁湘暗嗤,便不再言语。
  芸凰往白于裳那里瞧了一眼,终问:“国师,如何看?”
  “微臣心中有两件事要请示陛下。”白于裳终于启了红唇,走出列席拱手作揖。
  “旦说无妨。”芸凰示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于裳缓缓道来:“一件,燕青之事,若说无他,朝野上下岌岌可危,我与丞相怕也是束手无策。二来,这叛臣贼子虽然可恶,但同宗血脉也不乏有忠心之人。且这两件事都关乎男子。”
  宁湘第一个跳出来出言:“男子不可入朝为官。”
  荣纤秋淡言:“前朝一直都有男子入朝为官之例,只要是栋梁之材,又何必忌讳男女之说呢。”
  “男子皆是居心叵测的,若说让他们为权为政,不知是如何光景,只怕是养虎为患,荣大人你担当的起嘛?”宁湘反驳道。
  齐晨也跟着轻笑道:“何况那些男子油头粉面的,在府上带带孩童还成,到了这处也只会说些虚无奉承之话,能有几分真材实料。”
  “浅苍来的那位娇主若说科举第一,也是要进朝为官的。”宋纤秋极不客气的提醒道。
  “难道我们梧栖的女子会输及一个男子?他参加科举又有何惧,不过装个样子罢了。”齐晨甚是不以为然。
  未央往白于裳那里望去,却一下明白了她的意图,正好他也有此意,却不愿意替她讲话,只是往工部尚书余红玥那里望了一眼。
  余红玥立即接言:“国师大人此言也不无道理。”
  白于裳似笑非笑,只是扫了一眼未央,看来这厮也赞同自己这说法,因余红玥从来都是赞同丞相
  一切决策的,她出言,便是未央出言。
  芸凰不愿与任何男子有交集,她觉着很是头痛,只是眼下阴盛阳衰,边上两国又是日渐壮大,实在应该思量思量了。
  “燕青虽是男子,但他对梧栖也是一片忠心,此次立了大功便要论功行赏,可对他官复原职。也可趁此机会平复众男子对我朝女子长久以来的积怨,何况有才之人应要重用,也是为国之社稷着想。”白于裳恳切出言,又对着芸凰作揖一番。
  宁湘甚是不给白于裳面子,当下就言:“国师此言差矣,这梧栖从来都是我们女子的天下,男人不过就是附属品,消遣品。他们一不成气候,二没有谋略,还生不出个娃来。纵然燕青有功在后,那也是有罪在先。他男扮女装便是罪,不定他死罪已是陛下宽容大量,哪还有官复原职的说法。”
  白于裳笑言:“但闻燕青任禁卫军副首领以来从未有过贪污贿赂之过,又无触及国之刑法,伤国之体面,何况我亦是女扮男装,此罪亦可从轻发落,平定梧栖男子骚乱之心。”
  芸凰也觉着不无道理,要说平叛严柯一事确是论燕青首功,官复原职亦不是不可,只是这男子不可入朝的规矩亦是从她母皇那朝定下的,而今要在自己手上破了,难免惹来一些非议。
  “男子与女子都是梧栖的子民,都该为陛下尽忠。”未央终于出了言。
  这一言甚是关健,芸凰似是恍然大悟,此言不虚。
  宁湘不自禁哼了一声,却又想不出何言反驳,暗忖着未央几时也与白于裳站在了一处,她们不是水火不相容的一对冤家嘛。
  “至于严柯之事。”未央顿言,沉寂一会才又说,“也许与严柯共谋之人也不仅仅是严府上的人,还有其它的余党,都要审讯严拷,逐一揪出处置。但若说严府上未有知情者,对朝庭忠心之人亦可留一命,那是陛下仁慈,也可让众人都知陛下黑白是非分明。”
  芸凰听未央此言终觉身清气爽,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又往白于裳那处望去:“国师如何看?”
  “丞相大人说的极是。”白于裳点头应道。
  “那众位爱卿又有何议异。”芸凰又问,扫望一眼殿上之臣,她已不愿在听什么其它异议了。
  “陛下。”宁湘思前想后亦觉不妥,终还是大胆出列劝言,“此事非同小可,还需在斟酌斟酌,若稍有差池,怕是要伤及国之安危。”
  芸凰微点了点头:“都退下吧,此事孤自有定论。”言毕便起身甩袖大步离去。
  各位大人仍旧回到自己署事处办工。
  未央提步走在最前,白于裳跟其身后,再是诸位大臣在这二人后头跟着,各有各的心思。
  白于裳言:“白某要去秘书省走一趟。”
  “国师今日勤勉,往日不就是坐在书桌前发呆嘛。”未央嘲笑起来,谁人不知白于裳早朝日日来迟,再后就是去自己司府发愣,正事也不干两件,今日居然要去督促著作局编校书籍,实在趣
  闻。
  白于裳轻笑道:“偶尔也要去瞧瞧,国子监那处正催的紧呢。”
  她又不是傻子,今日殿上那翻论斗怕是没个完,六部尚书及侍郎更是要围聚丞相署,折腾个你死我活,她可不凑这热闹,既然未央也应合自己的决断,自当让他去说服众臣,溜之大吉为上策。
  “听闻你恩师将要来梧栖,不知是真是假?”未央斜眸望向白于裳,又笑道,“是来喝你喜酒的?”
  白于裳紧抿红唇,不屑出言:“丞相大人是自己想娶夫想急了吧?”讫语就转了个弯,与那帮群
  臣分道扬镳了,直往著作局去。
  未央浅笑,暗念自己第一大计告成,还真多亏了她白于裳。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了~爱你们~


☆、一国二相

  白于裳是食过饭之后才去的著作局,她不过就是要拖延时间,拖着拖着就可出宫回自己府上去了,这几日委实有些身心疲惫。
  秘书监孙樱华孙大人见白于裳款款前来,连忙迎上去:“国师大人可是稀客啊,今日怎有空来这处。”
  “只是随意走走,因上官大人(上官盈。国子监祭酒)问及起那两部学书几时好,故才来瞧瞧。”白于裳一脸笑意盈盈,示意孙樱华不必在意自己,去忙便是。
  “这几日在修整前朝一些历史书籍,稍有拖延,过两日便好。”孙樱华谦卑出言。
  她能见到白于裳的机会不多,而今趁着眼下便悄悄对她上下头脚一番细打量,这才觉着她确实如外界所传言的,绣花枕头呐,生的却是好看清丽。
  白于裳直往著作局里去转一圈,装模作样瞧了瞧,而后就打算离开,却在走廊一处瞧见一位白面
  书生形容的男子,正蹲在墙边手捧一书,似是看的极其仔细,因心生好奇便踱步上前问:“你在这里作甚?”
  那男子明显被吓了一跳,连忙收起自己手上的书及笔起身,心中暗忖她是谁,但见她一身男子打扮,便想到我朝只有一位行为大胆,敢女扮男装上朝的,便作揖道:“国师大人。”
  白于裳微一挑眉,言语的漫不经心:“手里拿着的是何书,交出来给我瞧瞧。”
  白面书生不敢违抗,只能将藏在身后的书交到白于裳的手上,又言:“请国师大人恕罪。”
  白于裳翻开了一看竟是在校对,而且极为仔细,把错字,或说词语不顺之处都一一指出,使得整篇文章读起来通顺又优美,后又忍不住往窗户里头看去,却见里面两个校书郎正说说笑笑,便将那书又递到那男子手上问:“你唤何名?”
  “云清。”云清低眸垂下,不敢去瞧白于裳,脸已是红了一片。
  白于裳不言其它,望了望天,而后转身大步离去,嘴里喃喃自语:“云淡风清,这名字倒甚是配的上他。”
  云清这边在发怵,却听里头的那二人在唤他:“你校对好了未有?该是离宫回舍的时辰了。”
  “还差了一点。”云清连忙应诺,后又低着头靠着墙边校对起来。此人自小就欢喜书籍笔墨,总想着有朝一日可入朝秘书监里学习。
  他原因是男子,本不该出现在此处,只因姑母是殿中六局(殿中监掌事),几个侄子女中又独怜他,才偶带他进宫长长世面,而他只喜来这处,帮那两个懒虫校对,因此才成了眼下这般,做这吃力不讨好,操心辛苦之事,可功劳却又被那两位校书郎邀了去。
  白于裳也觉着甚是可惜,谁说男子不如女子,在恩师那处求学时,还当真有女子不能做之事。她见天色渐晚,便直奔皇门口,跃上自己的马车便让车夫驾回府上。
  今日府里甚是热闹,只因降紫从乡下回来,带了不少吃食,正吩咐厨子赶紧做饭,而她自己则立在府外等着白于裳回来。
  白于裳的马车才刚刚停稳,就已经听到降紫的声音:“大人您终于回来了。”后又接过南山手上的小矮凳放至马车边上,一面又撩起马车的纱缦,对着国师大人笑意盈盈。
  “你这小妮子总算是舍得回来了?”白于裳边言边缓缓下了马车,降紫扶着她落地,又拿起手上干净的棉帕轻掸她的衣衫,跟着她往府内走,笑言,“我若不回来,谁伺候我们家大人呐,南山及落粉自是照顾不周的。”
  才走进院落内就见着有人端着水盆,便伸手洗了洗,又接过落粉递上来的棉帕拭了拭后扔回她手上的盘子里,笑道:“既是去办事的,就该多留些日子,也不差这几日了。”边言边眼眸一撇那面残破的墙,只见艳姬府上灯亮,却未有顿足,依旧往前走。
  “自是放心不下府里的事,落粉平日里温声吞气,没一个下人震的住,那南山整日里只会偷懒,我若是不早些来,怕是下人不似下人,主子不似主子了。”降紫的性子与落粉完全不同,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对下人也甚是有些架子,只是都为白于裳着想,若说府上没有她立着,还真没人拿国师大人是个主子。
  屋子里头摆了一桌子的菜,甚是丰盛,白于裳坐下便拿起筷子小尝一口,味道极好,还是自家的厨子讨人欢心呐。
  “边上那处府邸怎么就住进了人?”降紫一边问一边替白于裳夹菜。
  “浅苍来的娇主。”白于裳淡悠悠说道,又接过落粉递上来的一碗汤饮了一口。
  落粉道:“明日寻个人来将那墙补上,塌了整一面呢。”
  白于裳突而停下筷子问:“他今日没受什么伤吧?”
  “原是有几个人闯进院子似要抓他,只是这娇主的功夫看着也不差,躲的很有些门道,之后又有皇家禁卫前来支援,也未生出什么事端来。”落粉如实相告,又在白于裳面前的碟子里夹菜。
  白于裳觉着自己也该去望望艳姬了,好歹人家也是为两国交好而来,便在吃过晚饭之后就提步往他府上去,走至那面墙处略思量了一番,终究还是出了府去敲他府邸的门。
  有两个下人来开门,见是白于裳便连忙福身作礼:“国师大人。”
  “娇主呢?”白于裳边问边大步越进府内,直往屋子里头去,待走过那面破墙时顿了顿足,竟一眼就可瞧见自己的屋子,实在是有碍体面呐,后又提步往屋子里头走。
  艳姬此刻正在饮茶,见白于裳来了也未有个好形容,依旧是棺材板似的一张脸,径自小品,淡言:“国师大人今日很闲呐。”
  “娇主甚是有雅兴,这可是浅苍的夜添香?”白于裳浅笑,而后掀袍坐在艳姬的面前。
  夜添香是浅苍名茶,每年都有送一些来梧栖,甚讨芸凰的欢心,从来都是独自享用,就算是未央都不能分得一点,白于裳自然也只闻其名却未尝过。
  原以为艳姬总会给她三分薄面递上一杯,却见他依旧独自浅品,将白于裳当成个空气,一派风淡云清的姿态,实在让人想揍他一拳才解气。
  白于裳性子好,手指在桌上轻敲着,问:“娇主在这处还住的习惯?”
  “住哪处不是住。”艳姬面无声色,独自斟茶。
  “娇主既是要参加科考,怎不见你用功?”白于裳环绕一圈都未见哪里有书卷,纸笔。
  “我以为国师大人会派人送来的。”艳姬递了一个钉给白于裳。
  白于裳尴尬一笑,微微点头:“是白某未曾想到,实在对不住娇主,过二日就携书而来。”
  “有劳。”艳姬此时才替白于裳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这已是第三道了,但喝进嘴里却依旧有那种甘甜的香气,充填整个口腔,令人忍不住又要喝一口。
  “国师大人还有何事?天色不早了。”艳姬直视白于裳,阴冷冷下了逐客令。
  白于裳慢悠悠放下白玉杯盏,起身道别:“那白某就先行告辞了。”
  艳姬也不作留:“不送。”
  白于裳刚要走却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回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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