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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嘴中发出细碎的嘤咛声,更像是在撒娇。
看她已经醉得糊涂,龙诚直接把她抱向卧室,谢瑾安静地躺在他怀中,如同温柔地依靠着自己的情人,龙诚贪恋这种感觉,他准备把她放在床上时顿了顿,叹气,如果时光停留在此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抱着她在床沿坐下,屋里只开了两盏小灯,朦朦的灯光晕出暧昧的气息,谢瑾窝在他怀中,身体温软如棉,眉眼被灯光浅浅地勾画出来,龙诚痴痴地看着,他多喜欢她呀,闭上眼就会想起她的脸,惹得他心烦意乱,看周遭的一切都索然无味。
如今,她终于躺在了他的怀中。
龙诚一只手不自禁地拂上她的眉骨,鼻梁,娇嫩的嘴唇,她的唇很柔软,就像她整个人一样温软诱人,她的皮肤也很好,摸起来细腻滑嫩,龙诚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粗重……谢瑾什么也不知道,她在他怀里寻找着更舒服的姿势,如果她还清醒,她就会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
可事实是,她真的醉了。
她的手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翻身时臀部在他大腿处蹭了蹭,娇嫩的唇贴在他的脖子上,尽管只是浅浅的触碰,但这击毁了龙诚的最后一丝防线,*如滔天洪水决堤而出,他掰过她的脸,对着渴望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他吸弄着她娇嫩的唇瓣,动作粗猛,他想这么做很久了,龙诚轻松地撬开她的齿龈,勾起她的舌一阵猛烈啜吸,甜美的花汁融在唇齿间,但这显然不够,龙诚把她整个人压在床上,他从她的唇吻到她的脖子。
谢瑾并没有多大的反应,酒精侵蚀了她的神智,她只觉得有点痒,不时往一侧避一下,但她根本避不开,衣领被大大地扯开,龙诚伏在她的颈侧一阵猛亲猛吻。
*一旦泄闸,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谢瑾身上碍人的布料被扯成了碎布,龙诚揉捏着她柔软的腰,听着从她嘴中发出破碎的□□,他的动作怎么都停不下来,伸手解自己的皮带,迫不及待脱掉自己的衣物。
他想要她,内心深处有声音在叫嚣。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把她和自己的身体揉在了一起,“痛……”迷糊中谢瑾突然喊了一声,同时循着本能猛烈挣扎。龙诚忽然停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唇边溢出浅浅的笑,他放缓了攻势,进出之间发出享受般的喘息声,那种感觉令他疯狂,可他的动作却不急不重,她最终还是他的,龙诚心底全是温柔和满足。
第23章 论妖孽的脸厚程度
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但比起酒精带来的后遗症,更可怕是昨晚纷乱的记忆,痛到深处的抵死缠绵,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床单上落梅般的印迹,地上散落着她昨天穿过的衣服残骸……谢瑾怔忡了好一会,才确定那些事是真真正正地发生过。
龙诚!
刚想着他,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露出龙诚英俊的脸:“醒了?”
他拎着两个纸袋进屋,精神看起来很好,眉梢轻挑,脸上带着一抹霞光似的明艳笑意,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套睡衣,他笑着朝她走过来:“早安。”
“早……早安……”谢瑾僵硬地回答,瞥到他从睡衣领口露出的性感锁骨,脑中警铃大作,赶紧扯了扯被子,将全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
龙诚唇角微勾,昨晚的事说起来算是他趁人之危,但他一点都不后悔,若早点采取这种简单粗暴直接的方式,那她早就是他的,前些日子也不会有怅然、失望、心碎欲裂……
先下手为强,果然乃千古真理。
他的一双黑眸中漾着浅浅柔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实际上她头痛,腰酸,腿软,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但她只是机械地摇头,龙诚温暖的掌心落在她头顶,她觉得很怪异,赶紧躲开。
龙诚抚弄她发丝的手顿在半空,谢瑾也觉得尴尬,瞥着他拎进屋的纸袋,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你拿的什么?我的衣服吗?”
“嗯,刚让人送来的。”龙诚收回手,“待会我们再去买几件。”
谢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缩在床上拽着被子僵硬地看着他:“你能出去吗?我想把衣服换上。”
“好,我正好去冲个澡。”
他真的洗澡去了,谢瑾从卧室出来就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的心情似乎不错,水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哼歌的声音。从浴室门前轻手轻脚走过,谢瑾直直走向大门,思绪纷乱如麻,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开门时和门外的侍者碰个正着,对方正欲敲门,短暂的诧异后恭敬地递过来一束郁金香:“您好,这是龙先生订的花。”
谢瑾赶紧接过,嫩蕊摇黄,花瓣上还挂着细小水珠,美得让人心颤,但她无暇多看,把花搁在置物架上,慌慌张张逃出了门。
回到家换过衣服,再赶往公司自然迟到,好在谢瑾如今是市场部的功臣,领导并未说什么,不过有同事贼兮兮地凑过来:“谢瑾,听说昨晚你喝醉了,同诚集团的董事长龙诚亲自来接你回去?”
谢瑾的脑袋越发疼得厉害:“不是,他找我有点事情。”
“有点事情?”同事酸酸道,“哎哟,谢瑾,你认识的富豪可真不少,图蓝的老板都不直接找马总,专门找你签合同。我们这些小业务员没人际关系网,可真没办法活哦……”
谢瑾不吭声,跑向洗手间避开口舌。再回到位置上时桌上的座机响起,那头略有些不满:“怎么你的手机总是打不通?昨晚没人接,现在直接是关机。”
是周志天的声音,谢瑾的耳朵像是被烫了一下,吱唔道:“没电了。”
不是没电,的确是她关了机,早上离开酒店时在出租车上接到龙诚来电,她心烦,索性直接关了手机。
“下午我要去你公司附近的俱乐部,完事了正好去接你,晚上一起吃饭。”
谢瑾脱口而出:“不……”
“你有事?”周志天在那头问。
“没,”谢瑾吞吐道,自己跟另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不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她都愧对于他,恐怕他们不能再在一起了。但她总得跟他说清楚,改口道:“好吧,晚上见。”
傍晚,下班出了写字楼谢瑾就在路边看到了周志天的车,保镖礼貌地为她拉开车门,谢瑾弯腰上车时对上周志天的眼,心跳如鼓,不是难过,而是心虚。
车门关好,司机正准备启动车辆,却见一个男人快步跑过来,直直挡在汽车正前方,满脸敌意。
“这位先生,请让一下。”司机探出车窗朝他吼。
他无视司机,如笔直的乔木一样站在汽车前,手上还拿着一束粉玫瑰,润泽鲜妍,倨傲的眼神中隐隐有火苗跳动,薄唇轻动,吐了两个字:“下来。”
谢瑾胸膛起伏气息不稳,她不是怕他,但每次一看见龙诚就莫名忐忑。
前座身强力壮的保镖下了车,气势如山地靠近龙诚,面色不善,似乎有准备动手的意思:“请让开。”
龙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稳站如松,透过前车窗目光如炬地盯着车内之人。
保镖见龙诚不走,准备拎开他,手刚伸出去还未碰到他的衣服,一道拳风迎面而来,快如虹影,不,不只是一拳,保镖完全看不清对方的拳法,但身上多处已经中招,腹部传来剧痛,腿上酸软无力……他直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发出痛哼。
手法很专业,快速让人失去战斗力,但并不对人造成重伤。
手上的玫瑰花束粉光溢动,龙诚挡在车前,全身上下泛着寒气。
谢瑾怯怯地下了车,脸色阴郁地倚着车门;周志天也出来了,走到她身边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没事。”
龙诚眼中火苗越燃越旺,艳丽的玫瑰花束被扔了过去,直直砸在二人交握的手上,而后滚落在地,凋落无数粉色花瓣。
明明是脆弱的花束,周志天却觉得手背隐隐生痛,他冷静自若地放开谢瑾,朝龙诚靠近两步:“莫名其妙来拦我的车,不知道龙总今天是唱哪出?”
龙诚对着他冷眼一瞥:“我不是来找你。”
他越过周志□□前走了几步,一把将谢瑾拉到自己身边:“一大早就从我那里跑了,难道到现在你还没跟他说清楚?”
他宽厚的手掌握着自己的手腕,那种触觉让谢瑾想起昨夜被他压在身下,两人赤身*地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谢瑾赶紧甩他的手:“你不要碰我。”
周志天也怒了,推开龙诚:“她是我女朋友,请你自重。”
“她不是你女朋友。”龙诚斜睨着周志天,“昨晚她给我打了电话,然后我们住在酒店,该做的事都做了,所以她是我的人,该自重的人是你。”
周志天眉头微蹙,嘴唇轻启,刚想说什么又闭了口,从喉中发出一声轻笑:“原来龙总喜欢玩挑拨离间的把戏。”
龙诚冷冷一笑:“但我不屑骗人。”
周志天唇角沉了下去,转过脸看着谢瑾,似乎在用目光质问她。
谢瑾垂着脸不敢正视周志天,声音低低的:“对不起,欠你的钱,我下个月会还你。”
周志天眸中几分痛色:“我不想听对不起。”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谢瑾,我要你告诉我,你是自愿的,还是被他逼的?在Y市,你不需要怕任何人。”
谢瑾觉得最痛苦莫过于此:“我喝醉了……”
周志天大怒:“他趁人之危强迫你?那我们报警。”
“没必要。”谢瑾无力地摇头,她的确把电话打到了龙诚手机上,就算是被狼吃掉了,也是她引狼入室在先;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追究谁的责任,谢瑾朝周志天道歉:“真的对不起……”
龙诚不想再听这两人磨叽,拉着谢瑾就走,周志天拦住他:“谢瑾不想跟着你,大家把话说清楚。”
龙诚眉梢轻挑,冷声道:“让开。”他示意还在地上挣扎的那个保镖:“不然,你就跟他一样。”
三人对峙,地上还躺着一个,周围来往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这里离公司很近,谢瑾可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对周志天道:“你走吧,我有事要跟龙诚说。”
龙诚直直拽了谢瑾,他的车就停在她公司楼下,开门将她塞进副驾驶,他坐上司机位,快速把车开了出去。
天黑了下来,霓虹四起,谢瑾指了指前方:“在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
龙诚面沉如水:“你想干什么?”
“昨晚打错电话是我的不对,但是你若是尊重我一点,就不会那么做。”谢瑾平静道,“我跟周志天分手了,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车厢内一片寂静,像是时间静止下来,很久,才听到龙诚的冷笑声,带着毛骨悚然的味道:“你怨恨我破坏了你们,是不是?”他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动作依旧优雅,但眸中结着浓郁的忧伤:“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怎么去弥补你,订了花,订了晚餐,订了电影票,刚刚开过会就赶过来接你下班,满怀希冀,结果看到的是你准备跟周志天约会……”
他的脸很冷,如萧索的冬日泛着寒气,苦笑:“果然,你心里只有他。”
汽车猛然岔入最右边的车道,随即,“嘎”地一声停了下来,他不紧不慢地从衣服口袋中掏出支票本,拿笔刷刷地在上面签了名,撕下来给谢瑾:“昨晚是我一时没忍住,这是对你的补偿,数额你自己填。现在,你给我下车。”
谢瑾茫然地看着那张支票,递还给他:“我不需要。”
“你不要再惹我。”龙诚厉声道,几乎要发火:“下车。”
谢瑾被扔在路边,晚风带着丝丝缕缕寒冷的气息,灰黑色的天空积着薄云,似乎冬天真的来临了。
第24章 论妖孽的脸厚程度
和周志天分手的事没过几天就被父亲知道,谢文鸣很生气,下了班火急火燎跑到住处来质问她,谢瑾不想父亲搀和自己的事,供认不讳说自己醉酒乱性,不小心跟龙诚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如今跟周志天已无转圜余地。
谢瑾心头有些愧疚,也有失落,但并不伤心,她对周志天原本是有些好感的,文雅谦和,英俊多金,多像童话中的王子。可那点好感还被成长起来就被父亲扼杀了,下药,要钱,这无异于揠苗助长,就算他们在一起,受缚的感觉多于谈恋爱的味道。
如今分了手,反倒是种解脱。
谢文鸣怒不可遏,厉声大骂:“你没事喝什么酒?喝醉了还敢给姓龙的打电话!我早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让你不要跟他来往,现在好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