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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霸道总裁太危险-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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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容的眸光亦是一闪,他宽慰道,“温总,夫人会想明白的。只要夫人一想明白,一切都会好起来。”
  此时,却是温隽凉转过了身来,他看向傅容,却是在笑,那笑里似乎染着一丝霜白,“我不想她想明白,想明白只会让她更痛苦而已,人过得糊涂才会开心,她开心就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温总!”傅容唤道,那声音亦是从未有过的凝结。
  “傅容!你要记得,温家不能一日无主,开朗年轻气盛,虽然脑子不错,但是喜怒太形于色,在商场必定吃亏,你要在他身边提点他。”
  “思瞳,我从来不担心她,看着不怎么着调,但是从小到大,从没让我费过什么心思。”
  “我父亲半生戎马,心必坚韧,我也可以放心。”
  “我母亲,可能开始会想不明白,但是我相信她,她能缓过来。”
  “果儿,我的女儿,她知道下面她该怎么做,我知道她会坚强。”
  “也就只有她了,是我最为不放心的。傅容!如果到时候她知道了所有真相,你就带她去西雅图,到了西雅图,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
  温隽凉这么说着,却好似在说着遗言一般,令傅容的心脏在不断抽痛着,他突然再次上前了几步,声音低沉道,“温总,您刚所说的,我一句都没听见,那是您的家事,您的女人,您的女儿,与我何干,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十几年来,傅容第一次对温隽凉说了反驳的话语。
  “您既然这么不放心,那就好好的,您好好的,他们都不会有任何事,什么都不会有。”傅容继续说道,那眼眶却是再次通红起来,“温家的掌舵者就只有一个,我认了那一个,那也就只是那一个而已,再也不会有第二个。”
  温隽凉却是看向了傅容,那隐匿在镜片后的眸光是那么的坚韧,但是那右眼此时却是慢慢红润起来,是什么东西似乎要滴下来,他道,“傅容,我身边也就是你了,除了你没有别人。”
  “我不会答应,我死也不会答应!”傅容却道,“我请您好好休息,一切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闻言,温隽凉却是笑了,“已成定局,无力回天。”
  这个夜晚,傅容不知是怎么样走出的温园,他只知道他走出温园后,早已泪流满面。他并未马上就离开,是直接站在了温园的栅栏外泣不成声。
  而,温隽凉却似乎什么都未发生一样,他端坐在那张椅凳上看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依然看那些繁杂的数据。
  如常,温隽凉在书房待到了凌晨的时候才离开。
  他独自一人走过了长长的回廊,然后来到了果儿的房间门口。门并未关上,仅是虚掩着,他轻声推入了门。已是凌晨十分,姜碧蓝与果儿早已睡下。
  温隽凉看了一眼,并未上前,而是慢慢退出了门去,然后转身离开。
  在那回廊的尽头,他走过了室内的小型花园,来到了他们之前的主卧。他站在门口,却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慢慢流淌,是什么正在开始躁动,他推开了门,走进了主卧里。
  这里,已早已没有她!
  是那张她素来喜欢的沙发,她一直喜欢卧在那一个角落里,曲着腿,书放在膝盖上,她不喜欢拿在手里,她说,拿手里太累了。
  他说她,“你怎么这么懒!”
  她笑着回,“反正有你,你会给我拿。”
  ——是!他会给她拿……
  此时,眸光亦是瞥见了那梳妆台上的椅凳来,她的习惯素来不好,洗完澡就直接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脚上也不爱穿拖鞋……
  她就坐在那梳妆台前,他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每次一到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想睡觉,有时候吹到一半,她便直接倒向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揶揄她,“谁像你这么贪睡,吹个头发还能睡着。”
  她继续笑着回,“谁让你吹的太舒服了,而且刚洗完澡,肯定是想睡觉的,所以都是怪你。”
  ——是!都怪他,什么都是怪他!
  眸光突然一闪,是那本书,他亦是习惯捧在手里看的书。
  温隽凉此时亦是看见了,他慢慢走了上前。他将安放在桌上的书拿起,书上丝毫没有沾染任何尘埃,应该是每天都会来这打扫的原因……
  他翻开了书的第一页,然后是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
  却是突然间,在其中一个页面上面,是她的字倒映入了他的眸中。
  ——娜塔莎,你如果真爱安德烈,就请你放了他。
  ——安德烈,你如果真爱娜塔莎,也请你放了她。
  她的字体很娟秀,一眼便能认出。
  温隽凉抬起手慢慢抚过那页面上的黑色字体,似乎能感觉到她当时写下这些字时的心境,是什么,是喜是悲?那些字此时就像是滚烫着,不断烫入了温隽凉的心脏位置……
  放了?
  放了好!
  放了好!
  眸光突然一暗,温隽凉合上了手里的书,他突然站起了身来,将手里的书再次放回到了桌上。
  他环顾了下主卧的四周,随即便走了卧室的门。
  他一路走下了楼,然后走向了温园的后花园里。虞城的冬天,素来很冷。她又是极其怕冷,但是她晚饭总喜欢吃很多,那似乎亦是她的习惯。
  既然是她的习惯,他便不会要求她改变。
  虽然他知道,那样对她身体不好。
  后来,他便直接拉她出来,对她说,“这是饭后散步,消耗点能量。”
  她总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翘着嘴角,身边有个现成的大暖炉,手里还要捧个茶杯,她说,“一个大的,一个小的,这样更暖和。”
  ——是!只要你说,暖炉就暖炉。
  不远处,便是温园的纯天然温泉。
  他记得那时候,他去了西雅图出差,她发了很多条短信给他,但是他一条都没回。后来,在临近年关的时候,他匆忙的处理完西雅图那边的事情,随即便赶了回来。
  他在温园里寻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她。那时候,她正舒服的仰躺在温泉里泡着,一见他却是甩头就走。
  他知道她又生气了!
  他想,生气就生气吧,本就是一个孩子性格,生气亦是自然的。
  ——只是,那最后一条短信,他当真回了,他回了!
  ——回的是,很快回来,等我!
  此时的温隽凉亦是忘记了呼吸,是她那张明媚的脸庞再次闪现在了他眼前。
  他突然转过身,疾步走离了那一处,他走进了温园,然后拿了车钥匙……
  亦是快速的,他走出了温园,来到了那辆停靠在那的车。
  他走上了车,将车发动,娴熟的将车开出了温园的前园。
  夏木!有些话,现在说,到底还来不来得及,还来不来得及……
  

☆、252:穷途末路,缱绻情深,不再回来

  温隽凉驱车来到南木酒店的时候,天色却已经渐渐开始灰白。
  他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来,却仅是站在那,然后抬头看着那南木酒店的最高层。还是他太过冲动了,此时她还未醒来,他怎么可以去找她……
  不能去!
  却是在此时,在距离温隽凉车的不远处,亦是停下了一辆车来。是一辆加长型的林肯,那车灯此时亦是熄灭,随之,从车上走下了一个人来,他一身白色的棉麻衫,晶莹剔透般的俊逸面容,却是那么突兀的手里拎着一个朱漆色的食盒。
  温隽凉听见了声音,他亦是侧过了身,看了过去,那深邃的眸光骤然一缩。
  程倾城此时亦是走上了前来,他的步伐亦是优雅,从容而淡定。他走到了温隽凉的面前,淡淡道,“温总是来找木木吗?”
  温隽凉还未回答,是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惜温总来早了,木木还在睡。温总应该知道,她素来喜欢睡懒觉。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有时候我还得将早饭直接给她端到牀上去。”
  话音落下,此时两个人男人却皆是静默不语。
  “程二,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温隽凉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容。眼前的男人,曾经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程二”,亦被称为“程爷”。
  程倾城却是笑了笑,那琉璃色的瞳眸闪过了一丝阴冷来,“一开始就是了!只是我没想到,你娶的女人竟然就是木木!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出来阻止,你有什么资格娶她?你跟她父亲的仇恨不共戴天,你又怎么能娶她?”
  却是在一秒,是程倾城突然再次欺近了温隽凉,两个同样倨傲的男人,此时却是对视上了。
  “我没资格,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温隽凉亦是冷冽的反问,“你那只尾戒代表的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将来!你都没有任何资格待在她身边!”
  闻言,程倾城却是突然笑了,“温总想跟我说道德伦常嘛,这种东西谁会在乎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会被这种东西束缚……”
  温隽凉亦是扬眉,他的面容亦是冷峻起来,那瞳孔中倒影出了一丝冰寒,他道,“但是她会,就因为这个,你已经毫无资格。”
  “是嘛!我没资格?”程倾城突然退开了身去,他带着满身的怨恨看向了温隽凉,反问道,“在她十五岁那年,患上了自闭症,阁下无意间找到了她,然后将她带回了阁下府。是我陪在她的身边,那时候她跟谁都不会交流,只有我!亦是那时候,我的脸被她不小心划伤,她说要是以后我娶不到老婆就嫁给我。”
  温隽凉看着眼前的男人,亦是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他跟她原来在十几年前就认识……
  “温隽凉,你对她到底了解多少。你可知道,她会弹钢琴,而且弹的很好。你又知不知道,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折纸鹤,她最喜欢吃的东西是面条,她最喜欢的颜色又是什么,她最讨厌又什么……”
  这样的话语,似乎已经有人曾经对他说过。
  ——温隽凉,你根本不了解她,但是你却千方百计得到她,得到她后,又不给她幸福!
  “早在三年前,她为了忘记你,纵身跳下悬崖的时候,你跟她就已经再无可能!”
  是程倾城的清冷的嗓音,混着清晨第一缕的阳光一起投到了温隽凉的耳里。
  温隽凉抬眸,冷冷的看向了程倾城,艰涩道,“你再说一遍。”
  程倾城声嘶力竭的质问道,“怎么!是不是扛不住?在三年前,你将她抛弃在了C国,她对你早已心死,但是又忘不掉你,所以就用了最为极端的方法。就因为她那一跳,就因为你!她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中药,这些,所有的这些!温隽凉……都是拜你所赐。你在三年前就没资格了!你以为挂着她丈夫的头衔,你就有资格站在这里,想忏悔嘛?没有!早就没有资格!”
  中药!
  一辈子喝中药!
  却是这样的结果……
  突然间,温隽凉却是疾步上前,他紧紧的揪起了程倾城的衣领来,“那个时候,你又是在干什么!你现在口口声声说这些话,当时你为什么不陪在她身边,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你明知道,她之前有过自闭症,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为什么当时不陪她在身边!”
  程倾城此时亦是发狠起来,他狠狠的甩开了温隽凉揪着他衣领的手,“让她那么绝望的始作俑者是你,是你当着她的面,抱着你的初恋离开,她在后面追,但是你的车根本没停,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再站在这里?”
  这一刻,温隽凉只觉天旋地转起来。
  是!是他,都是他!
  他,哪里有有资格再质问别人。
  恍惚间,是她的面容再次闪现在他眼前,她那么清冷的眸光,冷漠的面容。
  突然,温隽凉却笑了,他笑得几近放纵,是从未有过的癫狂大笑起来。
  “原来我伤她真的有这么深,这么深!夏木!只是在那之前,你为何要骗我,为何要骗我!不爱便会不痛,你那时候又为何要说不爱……”
  温隽凉此时想起了那些前程过往来,是一切的一切,早已开始颠倒,哪里来有任何摆正的可能!
  早就没有了!
  是什么东西在心里流走,是从未有过的怅然若失!
  ——
  星期一,程倾城与许夏木来到了虞城当地的警署。将录音笔交给了警方,并且再一次对警方阐述了当年那件案子的经过。许夏木眸光淡然,似乎是完全的置身事外,声音更是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犹如一个机器般,仅是在阐述而已。
  离开警署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
  今天的虞城却是特别的冷,许夏木穿着羊绒大衣,身上披着白色的狐裘,她就站在程倾城身旁,那精致的面容却是难掩的苍白极致……
  却是突然间,是程倾城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在疑惑抬眸间,是程倾城严肃亦是认真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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