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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黑手帝国-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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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迪尔才六十出头,他相信自己还有大把时间,至少还是二十年,只要他掌握恩德朗盖塔家族,他自信能够用这二十年时间,将诺斯特拉、卡莫拉两个黑手党家族吞并,也许意大利黑手党能够在他手上实现统一,到时候他就是一国的地下王者,一个史无前例的黑道枭雄。
  一想到这里梅迪尔不禁热血沸腾,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窗外,黑夜如一朵朵铅云,压的人透不过气来。
  “咚咚………”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
  梅迪尔问道:“谁?”
  “先生,我是来送晚餐的。”
  梅迪尔暗疑一会,才发现这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估摸着是洗浴城的手下怕自己饿着才遣人送来晚餐。
  “进来吧。”梅迪尔从窗户边走过来,一直到客厅,才喊道。
  门外走进一个男侍者,他低着头,可是梅迪尔仍能看到这个男侍者长得极其英俊,梅迪尔不禁疑惑,难道洗浴城不光做皮肉,难道还做小白脸的生意。
  梅迪尔没多想,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男侍者走上前来,道:“先生,这是老板特意为您送上的红酒,听说是他从法国酒窖特意挑选的。”
  “哦。”梅迪尔笑了笑,没想到手下这么懂事,竟然知道自己爱喝名贵红酒,他说道,“拿过来,我看看。
  男侍者拿着红酒,走上前,双说捧着红酒给梅迪尔仔细鉴赏。
  梅迪尔看了一眼,惊讶道:“不错,光从色泽。。。。。。”
  “扑哧。”一抹银光,男侍者袖中射出一把银质小刀,在男侍者手上像一只利剑轻易划开梅迪尔的脖子,鲜血如注,溅射在红酒上,男侍者邪异的笑了笑:“光从色泽来看。。。很红艳。”
  梅迪尔死死的掐住脖子,鲜血还是不停的喷射出来,他盯着眼前格外俊俏的男侍者,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眼前的男侍者绝对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酒瓶上的血很红,印在梅迪尔的眸子里,充满了疯狂。
  梅迪尔不甘,只要在过几年,等他的实力壮大,他就能掌握恩德朗盖塔家族,成就黑手党霸业,可是现在,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侍者,将他一切全部抹杀,他真的不甘心,哪怕是似的最后一刻,他的眼睛都是睁圆。
  男侍者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不小心溅射到的鲜血,他修长的眸子时刻透着邪异,手中的银质小刀仿佛像毒蛇的蛇信,带着血色,格外妖艳。
  男人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将手帕仍在梅迪尔脸上,遮住梅迪尔死不瞑目的双眼,若无其事的转过脸,口里还嘟哝着:“两千万,总算有酒钱了。”
  罗非特略带感慨的关上门,他穿着侍者的衣服,一路上穿过走廊,途中遇到几个女侍者投来惊讶和暧昧的眼神,他总是面带笑意,丝毫不像一个杀手,抛开他的杀手身份,换上华丽的礼服,他就是一个贵族,一个绅士,一个能够混迹在花丛中的翩翩君子。
  他乘着电梯走下楼,若有若无的避开某些人,一边顺着一天偏僻的廊道,朝后门走去,他一边剥下自己的侍者服,露出一件短袖,一直到最后,跳出对于常人难度颇高的围墙,他的侍者服完全不见了,只剩下一身休闲装,他走在小道,就像一个夜晚散步的路人。
  前面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罗非特不禁放慢步子,顺着小道,不远处两个高大的男人穿着完全不合身的侍者服。
  玛库斯不禁抱怨起来:“军师,你弄得这两套衣服明显太小了,你确定不是从女侍者身上扒下来的?”
  军师翻了翻白眼:“谁叫你长得跟个猿人似的,别嫌三嫌四的,反正就杀个人,没多大事。”
  玛库斯嘟哝着:“这难道怪我。。。”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朝后门走去,罗非特瞟了一眼,一看是这两个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见两个人没认出他,只是低低笑了笑,然后迅速离开了这条小道。
  军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那道消失的人影,微微低下头,感觉那个人影怎么这么眼熟。
  “军师,你又怎么了?快点走,办完事还要向熊王回复。”
  军师抬起头,问道:“玛库斯,你刚刚看到那个人没有?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个?刚刚过去的?我怎么没见到?”玛库斯连忙朝后面望了望。
  军师没搭理他,一个人念念叨叨:“他好像。。。好像叫。。对了叫罗非特。。。对!。。。妖刀罗非特!”
  军师恍然大悟,口里还念叨着妖刀的名字。
  “妖刀?听起来很厉害似的。”玛库斯也停下脚步,问道,“你跟他很熟?”
  “他在这里干什么?”军师没搭理玛库斯这个二货,一个人思量起来,突然,军师尖叫起来:“该死的,玛库斯有人抢我们钱!”

  第三百六十五章 夺权
  难道万字更新不给力?还掉收藏,哎,大家看在咖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轻轻一点收藏一下吧
  。。。。。。。。。。。。。。。。。。。。。。。。。。。
  月亮一如既往的选在天际,暖暖的月光散发着柔和、舒适,将整片大地披上一层薄薄的银纱,也给大地带来了寂静和安详。
  月华依旧,别墅高高的天花板隔绝了所有的光华,让夜晚唯一的的温度也消失殆尽。
  拉塞宾艰难的放下电话,他站在沙发边,久久不能坐下。
  这个夜晚月色很美,但是他感觉不到任何温度,那薄薄的银纱就像一层寒霜,凝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拜尔德坐在沙发上,他闭着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从拉塞宾将电话从手中跌落,他就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似往常那么简单,他看着祥和的灯光,眼瞳中已经被血丝布满,他并不觉得拉塞宾那失神的动作有什么不适,在费尔德南被刺杀之后,他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唯一让他惊讶的是,这一次浪潮来得如此迅速,仅仅只一天就将他父亲拉塞宾几十年的经营的一个个击碎。
  他脑海里面回想起那个年轻的人影,当初他觉得那道人影很可笑,那个平凡的男人他一只手都能捏死,可是当一只蚂蚁变成大象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疯了,那只蚂蚁给他的感觉就是如巨浪般,只要一个浪潮就能将他碾压,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一开始不直接扼杀他报复的念头?非要慢慢给他一刀又一刀。
  拜尔德伸出手,去拿过桌上那杯嫣红如血的红酒,他的手不停的发颤,可是他浑然不觉,直到握住酒杯,准备拿起的酒杯从他手中滑出去,一声碎裂声,他俊俏的脸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苍白,是的,他感觉到畏惧,这仅仅是开始,以后呢?
  酒杯的跌落声打破了别墅的寂静,一直守候在别墅的女仆忐忑的走过来,她美丽的脸被慌张和疑惑密布,但是迫于职责,她必须上去拾起地上的玻璃片。
  女仆的动作很轻,但是很仓皇,和这异样的气氛根本不搭调。
  拜尔德注意女仆的表情,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对这个漂亮过分的女仆调戏一番,可是今天他觉得这个女仆仿佛在嘲笑他,她仓皇的动作就像告诉他,自己就要完了。
  要不是拉塞宾在这里,他一定狠狠的拉过女仆,凶暴的撕破她的衣服,不是欲望驱使,只为了泄愤,让这个婊子知道,他即使失败了也不是她能够嘲笑的。
  女仆仓皇的捡起东西离开了别墅,这样绷紧如弦的气氛实在让她喘不过气来。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仿佛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橘黄色的灯光照的人心里发慌,如夕阳的晚霞,散发着即将陨落的悲伤。
  拉塞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拜尔德心里一惊,这才注意拉塞宾失魂落魄的摸样,在灯光下,他看着拉塞宾头顶隐约有几根稀疏的白发格外显眼。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父亲老了,一晃眼,拉塞宾依旧年过五十了。
  他出现了危机感。
  人生有多少个五十值得挥霍,在过几十年,拉塞宾就成了一个白发苍苍,需要拐杖才能够行走的老人,拜尔德相信,到那时候拉塞宾绝对没有现在这样有权势,而他,一个才刚刚进入大海的小鱼能够禁得起大鲨的吞噬?
  他慢慢恐惧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拉塞宾没有注意到拜尔德恐惧的摸样,他现在心里很乱,从所未有的乱,刚刚接到电话,梅迪尔死在洗浴城,恩德朗盖塔家族的军团长就这样被人暗杀了,还是在被告知的情况下。他第一次觉得这些杀手是多么恐怖,心中或多或少有点畏惧,他思索整件事的来由,似乎发现一切都和那个杀手有关。一个杀手有多大能量?拉塞宾不禁怀疑,能够让意大利“皇族”阿涅利家族保驾护航的人难道是一个平常之辈吗?
  终于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轻敌。
  拉塞宾闭上眼睛,脸上尽是憔悴,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十岁一般。
  铃铃铃…………
  电话不符事宜的响起,就像一块石头,击碎如玻璃般的平静。
  拉塞宾长长吸了一口气,伸手接过电话。
  来电话的是熟人,他旗下两家上市公司的职业经理人,拉塞宾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对劲,压抑住心头的不安,他低声道:“什么事情?”
  职业经理人在公司忙的焦头烂额,一听到电话那边的身影,仿佛像一个圣徒在绝望的时候找到上帝般,他带着哭腔,道:“先生,不好了,我们的股票一天之间蒸发了百分之五十。。。我们投进去的钱根本挽回不了颓势。。。现在。。。现在市面上股民都在抢着抛售我们的股票,只要明天一开市。。。恐怕我们公司会垮掉。。。。先生。。。先生。。。。这。。。”
  电话里经理人还在大声呼喊,拉塞宾颓然挂掉电话,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仿佛被一柄重锤击中胸口,又像被重型坦克压住一般。这个夜晚拉塞宾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别墅外,夜色依旧,对于拉塞宾来说是一个噩梦,但对于某些人,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辆豪华的宾利轿车停在别墅外边,车上沾有些许灰尘,能够开得起这样的车,车主绝对不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人,唯一一个解释是车主来不及清理车就长途赶来了。
  一个年轻人走下车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沐春风,他随时带着笑意,帅气的脸露出隐约光彩,他看着拥有数十年历史的古老别墅,略带感叹道:“没想到我们还有一点能够走进这里。”他朝车内笑了笑,“相信您也想这么说,不是吗?父亲。”
  年轻男人略带调侃的语气让车内的人发出一阵笑骂:“臭小子,没事拿你老爸开玩笑!”
  年轻男人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摸样,他走向车的另一边,然后打开车门,脸上依旧保持着嬉皮笑脸,让车内的中年人不禁苦笑。
  中年人下了车,他拄着一直拐杖,下巴带着一点胡须,长得颇为威严,金丝眼镜遮不住他眼中的聪明与睿智,他下车的第一个动作同样是瞭望别墅,黑压压的天空遮挡不住别墅的灯火通明。
  “杰豪森,还真被你说对了。”男人带着得意的笑容,道:“我还真没想到在有生之年,我那亲爱的弟弟会给我这个机会,我还真应该好好把握。”
  年轻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搀扶着中年男人走进这栋充满罪恶和权欲的别墅,随着两人的脚步,月光慢慢被乌云遮住,它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努力想挣脱出来,看看这一幕的剧终,可是结局太过黑暗,远不是这一寸光明能够看清。
  “先生,有客人到。”门外的女仆揣着万分的不安和无奈,才进来通报。
  她的声音很美,就像清晨的喜鹊,瞬间在别墅激起一滩波澜。
  女仆的声音让因为两个因为不同原因却有着同样目的而沉思的男人醒了过来,拜尔德奇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会来别墅拜访,他将目光投向门口,可是黑漆漆的一片,正如他现在的心情。
  拉塞宾略微皱了皱眉头,心情烦闷的他,摆手道:“不见。”
  女仆欲言又止,正在她进退两难之际,门外传来一阵爽朗可是在拉塞宾耳朵里却有那么刺耳的声音。
  “我亲爱的弟弟,难道我来了你也不见吗?”
  一个年轻人搀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拉塞宾皱起的眉头,微微一跳,立马站起来,脸上不只是笑还是怒,模糊的让人看不清。
  他不急不慢的走进中年人,似乎喜悦道:“哥哥,没想到你竟然有时间来我这里坐,还真是欢迎。”
  他脸上带着笑意,可是在这间房间里,任谁也不会觉得他真的笑了。
  杰豪森搀着拉兹玛尔朝拉塞宾走去,一样不快不慢,两个亲兄弟一见面就相拥一番,可是之间的亲情包含了多少呢?谁也不知道。
  杰豪森将拉兹玛尔送到拉塞宾身边,自己很熟练的坐在拜尔德旁边,他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哪怕对板着脸的拜尔德也一样。
  拉兹玛尔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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