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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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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的手生出无限缱绻来,轻柔地抚着他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夜墨,不会有事的,你别难过啊,你先别难过啊。”

    可这样的话说出来,却是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啊,连最权威的专家都被他们请来了,都束手无策了,她又怎么能说服得了夜墨呢。

    不过是口头上的死不承认罢了。

    HS医院高级病房内,夜色深沉,夜玉宗病床旁的床头灯暗暗照着,他看着身旁坐着的大女儿,深深叹了口气:“你说是不是我的报应?”

    夜杉脸色凝重伸手替他理了理被子:“爸,别这么说。”

    “明天带我去提蓝精神病医院去看看他。”

    夜杉神色更凝重了:“爸,别去了,没有意义了。”

    “二十多年了,我没有去看过他,我没有料到会走在他前面,我还是想去看看他,毕竟是我的亲哥哥。”

正文 第354章 成王败寇的道理大家都知道

    夜杉摇头:“爸,还有什么意思呢?他在里面住了二十多年,他恨你,你去了能做什么?让他在你跟前说一句罪有应得你就高兴了?”

    夜玉宗轻咳几声,夜杉神色担忧:“爸,是你跟我说的,这个世界总是只认可胜利者,成王败寇,这个道理大家都懂的,你的哥哥因为管理能力不行,让公司亏空了几亿元而被爷爷弃用,这才是导火索,而那时候他确实有些疯言疯语,是他得了被害妄想症而已,怨不得你的,你不过……你不过是……”

    夜杉说不下去了。

    夜玉宗轻笑一声:“我的好女儿,你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除了老四,你就是最像我的人了,你难道会不知道你大伯管理公司的时候公司为什么会亏空那么多?是我的错,终究是我的错,刺激到了他的神经,是我的错,我想去跟他认个错,我不想报应再落到我的子孙后辈身上。”

    夜杉皱了眉头:“可是爸,不是你教我们的吗,人要往前看,做过的事,就算是错的也只能将错就错了,不是你跟我们说的吗?”

    夜玉宗摸着她的手,眼里是无欲无求:“可人之将死,从前说过的那些话也就做不得数了。”

    夜杉始终是辩不过她父亲,只能作罢。

    深夜,少爷睡得极不安稳,不停地做着噩梦,梦到从前的过往,梦到他姐姐死时的状况,他偶有梦话呓出来,让小白无法安睡,她抱着他,不停地安慰着他:“夜墨,有我在呢,有我在呢……”

    在这个隆冬之夜,小白突然心疼起怀里的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男人,世上并没有绝对坚强的人,再坚强的人他也会有软肋,会有还是失去的东西。

    凌晨四点的时候,夜墨被噩梦惊醒,房间里暖气很足,他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来,他心悸地喘着粗气,垂眼看怀里的人,还好她在,还好她在。

    他突然有些记不得刚刚的梦境里梦到了什么,他细细一回忆,好像是关于小白的。

    他好像梦到她离开了他,尽管他再三恳求放低姿态,她依然不管不顾地离开了他,他内心一阵惶恐,惶恐道像是溺水的人,任凭他再怎么伸出手来,也抓不到一根可以生存下去的浮木。

    于是,他吓醒了,他怀里的人沉沉睡着,他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怀里的人睡得不熟,他一动她就醒了,她呢喃道:“夜墨你醒了?”

    夜墨伸手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声音低沉:“嗯。”

    她抱着他的腰,似无尾熊,有些娇憨:“天都没亮呢,再睡会儿,嗯?”

    夜墨温柔道:“嗯,睡吧,睡吧。”

    他又哪里还能睡得着?他睁眼看窗外大雪纷飞,听寒冬冷风呼啸林间,只觉得内心荒芜惶恐,怎么如今他越发患得患失了?或许是又有了在意的人?

    夜墨的心情很复杂,事实上除了最亲的人,他不曾在意过谁,就连大姐的两个孩子,他都不曾分出过多的精力去关心他们,他以为他是冷漠极了的人,怎么偏偏一切都变了,怎么遇到一个姜小白他就全然变了。

正文 第355章 精神病院的过往

    他细细看着怀里的人,房间里光线昏暗,他想起第一次在家里他说的话‘凭她的姿色,有什么能让我一见钟情的’是啊,她中人之姿而已,究竟是什么吸引着他呢?

    他的性格?毛毛躁躁,沉不住气,与男孩子没什么区别,既不优雅也不知性,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可取之处。

    少爷摸着她的脸,轻声呢喃着:“阿白啊,你究竟有什么魔力呢?让我对你这么甘之如饴?”

    阿白要是醒着,是得跟少爷好好说道说道,她虽然乍一看好似长得普通,但她很耐看啊,眼睛是桃花眼,鼻子是小翘鼻,五官精细,皮肤也白,在美女如云的夜墨身边或许看似不拔尖,但丢在路人里头回头率也还是有的。

    其次,她性格好啊,优雅知性虽没有,但她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啊,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啊,不趋炎附势,不捧高踩低啊,多难能可贵不是?

    再其次,她其实也是潜力股啊,一点就透聪明啊,她是国内顶尖学府毕业生,她在兼那么多职的情况下还每年拿最高奖学金,夜墨不过是将她领进了门,修行全靠她自己啊,如今她买股票已经不用夜墨指导了,她已经很快学会了看公司的财务报表,分析这家公司的盈利走向,以及这支股的盈利概率,假以时日,她也是要赚大钱的人啊。

    嗯,以上优点,望少爷知悉。

    天渐渐亮了,大雪初霁,空气里还扬着雪雾,夜杉沉着脸给夜玉宗穿好衣服,让医护人员将他扶着坐进了轮椅里,她推着她父亲缓缓往外走,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前,夜杉俯身到夜玉宗跟前:“爸,你当真要去吗?”

    夜玉宗看起来精神倒是不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他点了点头:“扶我上车。”

    汽车缓缓行驶在路上,路边都是在清除积雪的环卫工人,空气冷冽到一张口就是一团白气,车子里气氛一如外头冰冷,夜杉跟夜玉宗坐在后座,两人都不发一言,司机跟何医生坐在前排同样不敢讲话。

    车子越开周围越冷清,似乎进了近郊,沿着海岸线又开了一段时间,终于,一扇铁门缓缓打开迎接他们入内。

    这间精神病院环境不错,气候也好,院子里三三两两地或站或蹲着看似很正常的病人,夜玉宗被夜杉搀扶着坐进了候在车外的轮椅里,院长亲迎到车门口,领着他们往一处白房子去。

    白房子矗立在海边,医护人员缓缓开了门,夜杉神色凝重地推着夜玉宗往里面走,夜玉宗嘴角微微颤抖着,他看到有头发花白的老人迎着海风端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夜玉宗挥了挥手,示意别人都退下,只留下了夜杉。

    院长出去前给他们把门给关好,然后就这么候在门外。

    尽管这么多人进了屋子,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那老人却是一动不动。

    直到院长关上了门,夜玉宗喊了一声:“大哥……”

    那人才终于缓缓转过了身子,老人头发花白,脸部看起来却比夜玉宗年轻许多,许是夜玉宗这几十年来勾心斗角,劳心劳力催人老吧,这会儿哥哥反倒像弟弟了。

正文 第356章 夜家个个都惨

    夜玉梁眼中情绪复杂,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他在这间白屋子里生活了二十五年,山中岁月多煎熬,他从进来时的歇斯底里道如今的平静淡定,足足用了二十几年,每天面对的就是大海山川,不然就是冷漠以对的医护人员,而这一切,都是拜他这个好弟弟所赐,他精神没有问题也该给他逼疯了。

    夜玉梁面部肌肉急速地抽搐着,半晌说出一句:“你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你眼中没有手足之情,你眼中只有金钱名利,为了金钱为了你自己的荣华富贵你不惜戕害手足,将大哥关进精神病医院,将姐姐一家赶到日本,只你一家过着人上人的富贵生活,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良心不安吗?

    夜玉宗摆了摆手:“杉杉,你也出去吧。”

    夜杉皱眉看他:“爸,我得留下来陪着你。”

    夜玉宗加重了声音:“我说话没用了是吗?”

    夜杉担忧地看了眼她父亲以及她的大伯,然后缓缓退出了小屋。

    夜玉宗沉声开口道:“大哥,我得了重病,或许没几天日子了。”

    夜玉梁冷哼一声,继而笑出声来,仿佛出了多年来受的一口恶气,他笑着看自己的亲弟弟,眼底里全是冷漠:“这是你的报应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作恶多端,早该遭报应了,早该遭报应了啊,老天爷竟由得你享受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偏袒着你啊。”

    夜玉宗如今已经站不住了,他形同枯槁地坐在轮椅上,过往岁月里的旧事被他一样一样地提起来,就好像跟失散多年的哥哥话家常一样平静:“我倒也没怎么享受,我上位不久之后宋岚就去世了,老四那孩子自此性情大变,家里一日不得安宁,那孩子折腾了一年多性子才渐渐没那么暴戾,日子倒是平静了一段时候。

    我的小女儿夜蔷却突然自杀身亡,她的死给我们一家人带来的伤害和冲击都是毁灭性的,那段时间,我一度都觉得,或许,真的是报应吧,自此,家里再没平静过。

    后来啊,夜杉和她丈夫离了婚,丈夫向她索要巨额补偿费,夜杉那孩子性子多烈,岂能如他的愿,轰轰烈烈的上诉争斗,她前夫没占到什么好处,她也身心俱疲,从此带着两个孩子留在了美国。

    异国他乡的,她总是一个人,虽说有孩子陪着,总也是孤寂的,我很是放心不下,叫她回来,她偏偏不听,她事业虽好,可是我知道她不高兴。

    夜榕那孩子啊,倒是谈过两次恋爱,四十岁的人了,回回跟她提结婚的事她就急,要是我走了,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在旁边陪着,我总是不放心啊,哎……

    老四这些年时常被病痛折磨,偏头疼症犯起来是疼得死去活来的,肠胃也不太好,是我将他养得太金贵了,外面的东西都吃不惯,有一回在外头小饭店吃了东西,回来就吐了,哎,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正文 第357章 都是你造的孽

    夜玉梁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和他毫无关系的话,最后冷冷道:“父债子偿,都是你造的孽,活该你的子孙后代跟着遭罪,你的两位公子日后就不会斗了?或许你的某位儿子也会将另外一位儿子关进精神病院重蹈我的覆辙也说不定啊哈哈哈哈。”

    夜玉宗神色一凛,这正是他最惧怕的事,他该叮嘱的都已经跟夜墨说了,可他却始终放心不下,夜恒是他最小的孩子,他平日里待他严厉,但他心底里却是一样疼爱他的,他知道那孩子心性没有他哥坚定,也没他妈妈那么心狠手辣,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啊,可说一千道一万,他真的不在了的话,又有谁会将他的话放在眼里?

    夜玉宗摇摇头,叹气:“哎,管不了那么宽了,管不了了,我来也不是为了请求你的宽恕的,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当年那一桩桩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我只希望所有的报应都只加到我一人头上来,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当年不过都还是孩子。”

    夜玉梁轻呵一声:“有利益纷争一天,夜家的争斗就一天不会休止,我就在这里,且看着你的子孙后代斗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天。”

    夜玉宗颤颤巍巍地从轮椅上站起来,又缓缓跪下,给夜玉梁磕了个透:“大哥,是我对不起你,如果重活一世,我希望我们兄妹四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

    夜玉梁不看他,也不应他。

    夜玉宗还跪在地上,声音悲凉:“事实上,大哥你和姐姐伤害我的事也没少做啊,我的汽车被做了手脚,导致我的助理当场死亡,难道不是你们做的吗?大哥你和姐姐早就站到了同一阵线,要置我于死地,世上都说我心狠手辣,只因我是胜利者,都说我对手足残忍,你们不也一样?如果当时我输了,你以为你会放过我?只怕我的下场会更惨吧,所以啊,人一旦卷入斗争,就不可避免地要斗到分出胜负来啊,还必须得赢啊,我别无选择。”

    夜玉宗给他磕了三个头,艰难地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夜玉梁的背影:“大哥,再见了……”

    再见了,再也见不到了,兄弟一场,竟成了一辈子的仇人,可悲可叹啊。

    夜玉宗喊门外的人进来,夜杉很快推着他的轮椅走了,夜玉梁依然坐在阳台上,冬日里的太阳很刺眼,他看着夜玉宗的车行驶在海岸边,嘴角微微卷起弧度来,却尽是落寞悲凉。

    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竟逐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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