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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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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门,便看到夜墨斜靠在浴室门外的墙上,他身形高大,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让她很有压迫感,她要往卧室去,被他一把拉住按在墙上:“你还没上药。”

    小白轻轻甩开他的手,满不在乎地说:“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了,我要睡觉了。”

    夜墨却打横将她抱起,长腿几步就跨到了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一旁的矮几上放着医药箱,他抱着她缓缓坐下,就这么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惊觉这个姿势过分暧昧,正想起身,却被他按下,他的声音幽幽响在她耳畔:“别动,我先给你上药。”

正文 第165章 误会你也喜欢我

    他长手一伸,打开了药箱,拿出药水和棉棒来,蘸了一些,轻轻擦拭着她淤青了的嘴角和脸颊,空气里飘散着酒精的气味,他眼里有着淡淡的担忧,声音很苏:“你总是让人不省心。”

    雨水织成一片,落在他身后,地灯灯光黯淡,夜幕浓重,他漆黑的眼眸里仿佛是浓到化不开的担忧,让她神思恍惚又恍惚,让她觉得悸动,这个男人,就是这个危险的男人,总让人摇摆不定,他是罂粟,她碰不起,她沉迷之中就不可自拔了,她没有那样的资本可以输,她输不起。

    她还坐在他腿上,卧室里的灯昏黄黯淡,照着他俊逸到让人着迷的完美侧脸,她突然就清醒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灼灼地看他:“夜墨……”

    夜墨要给她上药的手就这么悬着,分了视线来看她的眼睛,沉沉开口:“嗯,怎么了?”

    他的声音总让人意志不坚定,想要就这么任由他摆布,还好,她是意志坚定的人,她看着他,小声说:“夜墨,不用这样对我,我分明说过的,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不用演戏,不用演恩爱情深的戏码的。”

    你这样,会让我分不清虚实的,会让我越陷越深的。

    夜墨沉了脸下来,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空气里飘散着危险的因子,他眼神幽深,他冷冷开口:“你想这么多做什么?不过是帮你上药。”

    不过就是上药,是啊,不过就是上药,可越是细微平凡的小事,越是足以叫她心动,或许,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吧,她再大大咧咧,她的心思依然是细腻的,女人,本就比男人多情的。

    她推开他的手:“我们是契约夫妻,你不用事无巨细都做到位的,上药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夜墨扶在她腰肢上的手用了几分力道,又将她往怀里送了两份,她的嘴唇几乎就要靠上他的,他微眯了眼看她:“姜小白,你究竟怎么回事?我说过,如果你不喜欢傅晴,我立刻打电话给少卿让他雪藏她一些日子,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双手抵在胸口,就这么看着他,雨声回荡在耳边,她轻轻开口:“夜墨,你不用对我好,你这样……会让我误会。”

    他神色一怔,手指在她腰间细细摩挲着,他犹豫着开口:“误会……什么?”

    她看着他幽深的眼神,几乎就要沉沦在他的深情里,几乎就要溺死在他性感的嗓音里,她觉得身子都软了,她觉得意志也混沌了,她的手指靠在他结实性感的胸肌上,感受着他的火热,她几乎就要放弃挣扎了……

    雨声,又让她重拾了理智,她眼神趋于清明,她说:“误会……你也喜欢着我。”

    是啊,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多的是恋上豪门贵族的平凡女人最后落得凄惨下场,她们眷恋着不属于自己的人,眷恋着不属于自己的奢侈生活,她们不可自拔,最后下场凄惨。

    她不要也变成这样,趁还来得及,她势必要和他说清楚的。

正文 第166章 喜欢?你想多了

    他愣了一下,看着她微湿的头发和潋滟的眼神,他的手指还眷恋地抚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他舍不得松开,他舍不得软玉温香的触感,他贪恋上了她的味道。

    他喜欢她吗?

    脑海里一片混杂,从初识她的五月到如今秋雨飘摇的十月,不过半年光景,怎么够爱上一个人?他从来不是情感泛滥的人,他从来没有爱上过什么人,他们夜家的人都是冷漠的,这是骨血里与生俱来的,他也不例外,他……不爱她吧?

    他当然不爱她,哪里能有什么人能羁绊他的脚步,牵动他的内心?没有的,那样的人不存在,不存在的……

    他轻笑一声以掩饰自己的慌张,声音却掩盖不住他纷乱的内心,他说:“喜欢?你果然是想太多了……”

    说完,将她放到沙发上,起身看着她:“我……我去洗澡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

    他慌了心神,乱了阵脚,甚至没能细细品味她那一句话

    误会……你也喜欢我

    你也喜欢我

    也……

    这算不算她向他表明了心意?可惜,他没有察觉。

    夜墨匆匆进了浴室,他伸手开了莲蓬头,就这么倾泻而下,让自己接触到冷水,瞬间冷静下来,她微红的眼挥之不去,她挺翘的鼻子,她饱满莹润的菱形嘴唇,无一不让他瞬间失去理智,想要……一亲芳泽,他喜欢她吗?

    他摇了摇头,冷水包裹了他整个身体,他……不喜欢她。

    是的,不喜欢,怎么会喜欢?

    那么多有貌有身材有学识有涵养的大美人都不足以叫他动心,她姜小白,又凭什么能得到他的喜欢,他不过是觉得新奇,是的,他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女人,没有见过这样隔三差五就去打架,弄得满身伤痕的人,他没有和这样穷困潦倒的人相处过,他只是享受着她不得不依赖他的模样,他只是纯粹地作为有钱人的优越感,喜欢对她施舍,她又偏偏那样倔强,所以,他在等待,等待他施舍的时候她能感恩戴德。

    那样,或许他就不喜欢和她相处了……是这样的,嗯,就是这样的。

    他理好思绪,穿好睡袍,擦着头发,走出了浴室,小白已经裹着被子睡到了床边的地上,他刚刚收拾好的情绪顷刻间又崩塌瓦解了,他走到她身边,这么低头看着,抑制住想要抱她的冲动,轻声喊她:“姜小白,睡床上去。”

    天气凉了,他……竟有几分担心她会生病。

    小白裹紧被子,一动不动。

    夜墨终于半蹲下身子,伸手要抱她,小白却突然开口:“我睡地上就好了。”

    那人的手顿在空中,双眼注视着她,就这么一直看着,良久,他才缓缓起身:“既然喜欢睡在地上,那你就睡在地上吧。”

    小白的一颗心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正文 第167章 就这么怕你哥?

    他避重就轻地说‘喜欢?你果然想多了’时的调笑神色在脑海里挥散不去,果然,是她想多了,是啊,夜墨怎么会喜欢她,她还不死心地抱着希望,姜小白啊,以后再不要痴心妄想了,是会受伤的啊,你受的伤害不够多吗?

    雨夜,淅淅沥沥,下在了她的梦里,也下在了他的梦里,两人都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早晨,依然下着雨,还有漫天大雾,夜墨起身进更衣室换衣服,出来时看着门口的她,她神色疲惫地靠在墙上,他一夜未眠,当然知道床边的人翻来覆去也同样一夜难眠。

    她眼底里布满了红血丝,她眼底乌青一片,无一不让他心底浅浅地痛着。

    而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他系好衬衫的纽扣,手里拿着西装,不发一言地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动作快些,一起出去吃早餐。”

    小白换好衣服出来时,就看到他斜靠在门框上,一手提着西装,一手夹着烟,看到她走来,他走了几步到桌边,将烟蒂灭了,然后神色淡漠地看她:“走吧,一起出去。”

    她不自在地理了理衣服,跟在身后,出了房间,那人顿了两步,然后牵住了她的手,她也没有挣扎,众目睽睽之下,她当然会配合好他。

    饭厅长桌边,夜玉宗也已经坐定,抬眼看了一下姗姗来迟的两人,神色有些不悦,轻咳一声:“说过让你早些出来的,别总让长辈等着。”

    苏伶瞥了眼夜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是,太子爷她开罪不起,但他父亲还是能制得住他的,他一日是太子,他就终究拿她没办法,哪里有敢得罪皇后的太子爷?她神色有几分得意。

    夜墨拉着小白的手,入座,敷衍地回他父亲:“我知道了。”

    夜玉宗许久不下来用早餐,看到夜恒身边坐着的杜嘉,开口说道:“上回没仔细看,现在看起来,杜嘉你和小白长得倒是越来越像了。”

    夜恒心一紧,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哥,见他哥神色危险的瞥了他一眼,顿时紧张不已,他今早看到杜嘉的时候,也慌了神智,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肘,色厉内荏地看着她:“你做了什么?”

    杜嘉娇笑地看他:“什么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看上去,这么像姜小白?”

    却见杜嘉轻笑一声:“你不是喜欢姜小白么?我画了她的仿妆,我本就长得有两分像她,现在一化妆,怎么样,是不是像了七八成?你是我的丈夫了,我当然要讨你欢心了,怎么样,喜欢吗?”

    夜恒咬牙切齿地看她:“闹够了没有?给我去卸掉,你这样子被我哥看到了,他会作何感想?”

    杜嘉推开他的手,笑着往外走:“至于吗?你至于这么怕你哥吗?”

    说着出了卧室,夜恒拉不住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三摇地下了楼。

    他父亲的话,又一下子让他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现在根本就不敢看他哥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他哥的眼神在杜嘉脸上逡巡着,他紧张到胸口开始发堵,他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正文 第168章 把婚礼办了

    杜嘉轻声细语地回答夜父的话:“是爸爸,我和小白本就长得有几分像,这说明他们兄弟两的品味相似啊,亲兄弟到底是亲兄弟,喜欢的女人也这么像呢。”

    夜恒的脸色惨白,而夜墨,神色不悦,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银质的刀叉,危险的神色让夜恒的心跳得异常得快,他向来知道他哥不是好惹的,他只期盼着他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夜玉宗笑笑,两兄弟看来这都是要收心了啊,好兆头好兆头。

    夜玉宗轻声咳了咳,苏伶立刻递了水杯过去,轻拍他的后背:“你身体还没康复,以后就在上头用餐好了,还非得下来干什么?”

    夜玉宗喝了口水缓了缓,看向夜墨:“老四,你看你弟弟也结婚了,你和小白的婚礼都还没办……”

    小白握着刀叉的手一顿,迟缓地抬头看夜玉宗,眼神有几分慌乱,她说话都有些结巴:“爸……不……不用了,我当初和夜墨结婚的时候我们就商量过了,不办婚礼,现在……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

    “我会让周姨吩咐下面的人操办的,爸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夜墨说道。

    小白看着身旁的男人,眉头微皱,他不希望别人怀疑他们的婚姻,所以,才要举办婚礼的吧,可他当时分明说过,没有婚礼,没有蜜月,什么都没有,她习惯了什么都没有,她不要这些,她不会演戏,她做不到在众人面前笑着和他秀恩爱。

    夜玉宗点头:“尽量快些,今年你把婚礼办了,夜恒的婚礼到明年再说。”

    夜墨点头说好。

    一顿各怀心事的早餐结束后,夜恒松了口气,拿起西装就要跟着苏伶外外走,被夜墨叫住,夜恒的心一抖,慢下了脚步,夜墨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好整以暇地看他,眼神里探究的意味很明显,他一手按在夜恒的肩膀上,缓缓开口说道:“如果叫我知道……你惦记着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做吧?“

    夜恒艰难地吞咽着唾液,眼神闪烁地看着他哥,调笑着开口:“杜嘉和嫂子长得像,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夜墨缓缓松开他的肩膀,并替他抚平西装上的褶皱,笑着看他:“我知道你不敢。”

    夜恒点头说是:“哥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惦记的。”

    姜小白从厅里出来,夜墨握住了她的手:“送你去学校先。”

    小白如今对他是逆来顺受,毫不反抗,任由他牵着往外走。

    身后的夜恒剧烈地喘着气,脸色惨白地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

    “怎么?就这么恋恋不舍?”杜嘉的声音。

    夜恒眼里涌起恼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墙上:“你存心想害死我,是不是?”

    杜嘉这会儿有些害怕了,她挣扎着,艰难地开口:“夜恒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夜恒恨恨地松开了她,杜嘉一下子软了身体,瘫坐到了地上,她剧烈地喘息着,她刚才,分明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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