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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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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儿做坏事被母亲撞破,脸蛋通红的爬了起来,就像以前一样,喂了凌阳半杯清水,却被彩花指使到院子里去劈柴。
  “家里有烧柴呀!”影儿不解道:“那个男人不是派人运送来许多烧柴吗?而且引火的柴草也都被切割成小段,捆扎在一起,还劈什么?”
  彩花脸上一红,明显有些恼羞成怒后的掩饰:“大块的木柴不好烧着,你去劈成小一些的木条,火头能旺盛一些。小心些,莫要被柴刀伤了手指,柴刀前些日子刚刚磨过,很锋利的。”
  影儿虽然身世凄苦,不过始终没有离开母亲身边,被当成宝贝一样捧着,从未做过这样的粗活儿。
  影儿知道母亲是想支开自己,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走到院子里,随便用柴刀在木柴上乱砍一气,突然眼珠一转,悄悄溜到窗边,隔着窗帘中间的小缝,好奇的朝卧室里看去。
  影儿见到母亲掀开凌阳身上的毛毯,俯身将俏脸埋在凌阳的腰下,做了和自己昨晚一样的事情,脸上一下子发起烧来。
  。。。



第764章 慷慨悲歌

  其实在影儿从身边爬起来的一刻,凌阳便已经醒了过来。
  凌阳被影儿用“特殊”的方法,喂了半杯温水,感觉到十分不好意思,这才继续闭起眼睛装睡。
  没想到彩花将影儿支了出去,便偷偷的服侍起凌阳来。
  凌阳心里叹息一声,立刻知道彩花心里在想些什么,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负罪感,暗骂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不仅偷吃了人家的女儿,现在连大的都不放过,大小通吃,简直是禽兽所为。
  凌阳经历过最荒唐的梦境,也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终于忍不住叹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放松下来,不过真不用这样,我,我实在承受不起……”
  影儿身上的执拗性格,一定是从母亲身上继承下来的,因为彩花明知道凌阳已经醒来,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反倒更加激烈,直到把凌阳俘虏得缴枪投降,才肯罢休。
  彩花重新为凌阳盖好毯子,羞涩一笑:“恩人是年轻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憋坏了身体,不利于伤口恢复。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之身,为恩人尽一份力,也是分内之事。我刚刚在外面有洗漱清理过的,恩人您不要嫌弃……”
  凌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千次禽兽,嘴角牵扯出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我真的没有一点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我是华国的童子军,自小练习童子功,我能忍住,我真能忍住,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好,我实在,实在……”
  以凌阳一贯的能说会道,这会儿也理屈词穷,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彩花把着门框,向外面张望了一眼,见影儿还坐在小板凳上劈柴,口中不断呵出白色的雾气,十分心疼女儿在外面挨冻,转过头看了凌阳一眼,目光复杂,垂头道:“在夷洲的那晚,你去了我们那种地方,我知道你是有别的大事要做。不过我那样,那样跪在你面前,能够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冲动,当时你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我知道你有需要,你也不必介怀,我,我,我会一直这样服侍你,直到你渐渐好起来。”
  彩花说完,立刻逃跑似的冲出卧室,拉开房门,招呼影儿快点进屋暖和暖和。
  影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还是很快笑了笑,指了指隔壁的一间草屋:“刚才大牛在篱笆墙那边喊我,说是他们家里有一只小羊吃多了黑豆,喝水胀破了肚子,请阿妈你过去帮忙收拾呢!”
  彩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让影儿进去服侍凌阳,谁来敲门也不要开,这才躲避着女儿的目光,去到隔壁帮忙收拾羊肉。
  影儿锁好院门,钻进屋子里,把冰凉小手塞进凌阳的毯子下面。凌阳见影儿鼻尖冻得通红,不无心虚的笑道:“看你都冻成红鼻头的圣诞老人了,去年圣诞节有没有收到袜子里的礼物?”
  影儿没有回答凌阳没有一点营养的问题,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我都看到了。”
  凌阳错愕道:“你看到圣诞老人了?他长什么样?是不是留着一部白色的大长胡子?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样,只剩下了一个蛋?呸,凌阳你个杂碎,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起啊影儿,我的人格分裂症又特么犯病了……”
  影儿显然没有心情和凌阳开玩笑:“我说的是,阿妈对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凌阳这下彻底惊呆了,恨不能火炕立刻崩塌,把自己掉到炕洞里,用黑灰彻底把羞臊的老脸埋住,结结巴巴道:“影儿,你,你听我,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阿妈……”
  “我不怪你!也不会怪我阿妈!”
  影儿面色坚毅:“我听一位彩姨说过,说是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有火气憋在身体里的话,是会生出病来的。所以我知道阿妈是怕你忍受得太辛苦,身体康复得慢,我要和阿妈一起伺候你!”
  凌阳热泪盈眶:“求求你,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你们那是在帮我疗伤,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男宠,哥不想再这样受尽你们的侮辱,哥真的不想啊!”
  这些话凌阳当然只能憋在心里,生怕伤害到影儿稚嫩的自尊心,只能打叠起柔情,软语相求:“我重伤初愈,身体还虚弱得很,你的一番好意,隔三差五来上一次还成,如果过于频繁的话,哥很有可能这辈子都起不了床,活活被吸成了人干。妹子,你知道什么叫心疼人不?知道什么叫养精蓄锐不?听哥一句劝,千万不要再这样做了,如果有那方面需要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凌阳仰面躺在枕头上,脑海内回荡着一首慷慨悲凉的曲子:“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渐闻声颤,微惊红涌,绛巧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浓,只是伤身。”
  这首词是凌阳上学的时候,把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一阕词,和李清照的一首《丑奴儿》糅杂在一起,自己加上一句画龙点睛的收尾,用来调侃石头和胖妞偷尝禁果,夜夜笙歌后的体虚腿软,没想到这一刻用在自己身上,竟然如此贴切。
  凌阳不知道南朝民风开放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彩花和影儿在风月之所里,究竟学到了一身何等本领,只不过这样母女共侍一人的深刻滋味,凌阳始终无法真正接受,只能在心里暗叹自己没福。
  影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觉得凌阳念出来的诗句十分华美婉约,听上去似乎在影射床第之间的事情,想起刚才还和凌阳探讨房中之事,而且把自己的阿妈也带了进去,影儿的心中涌起无边羞意,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院外传来彩花的叫门声,影儿飞跑出去开门。不一会儿的功夫,彩花拎着一条羊肉走了进来,在凌阳面前晃了晃:“羊肉最是温补,男人多吃一点,对身体有益,等会儿我给您炖上一碗,好好补补身子。”
  彩花说完“补补身子”四个字,似乎想到了什么,背对着女儿,瞧了瞧凌阳身上毯子高高支起的一块,眼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凌阳转目一看,影儿也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心里哀叹一声:“老子今晚死定了!”
  。。。



第765章 最后的一夜

  傍晚时分,昏黄的夕阳将整片积雪覆盖的大地,映射得如同铺设了一层赤金。居民区的民房,像是紧紧拥挤在一起一群胖墩墩的小矮人,顶着圆乎乎的毡帽,凑在一起取暖,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出淡淡的炊烟,烟火气十足。
  四五天以来,凌阳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说是一日千里也毫不为过。凌阳已经能够拄着一根树枝,**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日常生活完全能自己料理,不用像以前一样,吃喝如厕都要彩花和影儿照料,感觉顺心了许多。
  几天以来,即使凌阳能够勉强坐起来,自己端着碗筷吃东西,不过影儿似乎把喂凌阳喝水的活计,当成了自己生平最重要的一项任务,一度让凌阳羞愧得无地自容,不过渐渐也就习惯了影儿的“好意”,早已经十分熟悉影儿稚嫩唇舌的味道。
  随着凌阳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彩花和影儿欣喜之余,眉头渐渐多出了一丝愁怨,显然已经习惯了家里有一个男人的生活,不想很快和凌阳分开。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直到二老爷出海归来的时日,已经越来越近,凌阳也彻底扔掉了拐杖,龙精虎猛,在屋子里憋得团团转,不止一次恳求彩花要出去走走,顺便给罗图和楚婉仪打个电话。
  彩花出去了一个下午,带回来一个好消息,说是外面的戒严状态几乎已经完全松懈下来,夜间也开始有胆子大的人出去小酒馆里聚会,并没有听说因为触犯了宵禁令被抓起来,看来柳京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悲伤时期,重新归于平静。
  凌阳喜不自胜,立时就想出去同罗图汇合,只是自己执行任务时穿着的一身衣服,已经变成了柴火被彩花烧掉,身上只穿着一条大短裤和一件背心,还是心灵手巧的彩花用自己的外衣改成,凌阳穿着这样不伦不类的装束去到大街上,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军警当成可疑分子抓起来审问。
  彩花从箱子里翻找出自己的一套棉衣棉裤,挑开原来的针脚,重新塞进棉花,做得肥大了一些。好在彩花身材丰腴,身高只比凌阳矮了几公分,凌阳对付着也能穿着。
  夜深人静,彩花坐在凌阳身边,借着如豆灯火,在棉衣棉裤上缝制着细密的针脚,偶尔会幽怨的看上凌阳一眼:“衣裤连夜就能缝好,你明天就可以回去找你的朋友了,到时候……”
  彩花话说到一半,便垂下头去,继续和手里的针线较劲。
  凌阳早已习惯彩花这样坐在自己身边做针线活,内心温馨而平静,双臂枕在脑后,悠悠道:“我先回去打个前站,然后让我的朋友过来接你和影儿,派几名办事稳妥的助手,直接把你们送去华国,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出别的事来。”
  彩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一直变幻不定,直到缝好了最后一针,才用牙齿咬断了线头,手指灵活的打了一个死结,把棉衣递给凌阳,展颜一笑:“你试试合不合身。”
  凌阳把棉衣穿在身上试了试,觉得大小长短还算不错,赞不绝口。
  彩花把蜡烛拿在手中,一口吹熄了昏黄的火苗,突然紧紧搂住了凌阳的虎腰,滚烫的脸颊贴在凌阳的胸膛上,语声如叹:“明天一早您便要离开,我想好好伺候您一夜。”
  凌阳心中暗叹,知道彩花真的动了情,僵硬的手臂在空气中凝滞片刻,还是落在彩花疤痕交错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我懂得你的感受,不过影儿她……”
  彩花咬紧牙关,终于下定决心道:“我把影儿送给你做了仆人,本不该染指她的男人。恩人您不要嫌弃我不避纲常伦理,影儿她,影儿她其实,其实不是我生的。”
  凌阳大惊失色:“小声点,别被影儿听到,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彩花紧紧搂住凌阳,似乎要把自己全部融化进凌阳的身体里:“我知道你心里愧疚,我也知道你和影儿做的事,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所以才告诉你这个秘密。”
  彩花的声音如泣如诉:“我十一岁的时候,家乡发生了一场稻米瘟疫,地里的粮食还没有长成,就开始生了稻瘟发黄腐烂。我那时候清楚的记得,整个村子里的大人都饿得面黄肌瘦,却还是将家中仅存的粮食留给小孩子吃。大人没有力气干活,往往在劈柴的时候,斧头便砸断了自己的腿。或是在外出乞讨的路上冻死饿死。我们家里本就穷困,土地又少,家里人吃不饱饭,怕弟弟饿死,于是把我卖到了生意巷里,只换来一袋发霉的粮食给弟弟吃,我被几名彩姨轮番教导了两年,十三岁便开始出来接生意。”
  “十四岁那年,我在巷子里有了些名声,开始能获得一些自由,只要我能够赚到足够的钱,那些人也不管我,任凭我出去外面呼吸新鲜的气息,因为我始终没有落了户籍,那些人也不怕我逃走。我在外面玩耍的时候,在巷子口的一个破纸箱里,发现了饿得哇哇大哭的影儿。”
  “我把影儿带了回去,那些人见影儿也是个女孩子,拼着赔上几年的饭食,也能落下一个赚钱的工具,于是答应了我的苦苦哀求,在我赚来的钱里分出一小部分,给影儿换取豆浆和白菜的汁液,影儿于是跟在我身边活了下来。”
  彩花幸福的笑了笑:“也许真的是缘分使然,影儿越是长大,面孔就和我越相似,见过的人都说我们是真正的母女,我也把影儿当成我亲生的女儿。不过我十三岁开始接触男人,早已失去了生育能力,可能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这才送给我一份如此珍贵的礼物,老天爷还是长了眼睛的,你说对不对?”
  彩花明显感觉到凌阳的身体开始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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