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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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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袋,这才朝感应到两名男子所在的方向而去。
  两名男子左转右转,赫然进入了商业学院后身的一片民房居住区,这里似乎是大学教职人员的家属房,除了几栋老旧的七层住宅楼以外,平方林立,同华国的所有大学城一样,在学院附近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小型商业圈,临街的民宅,全都打开门做生意,各种各样的小吃店和服饰店、浴室、电影碟片放映室,林林总总,繁华热闹异常。
  凌阳追随着两名男子的气息,沿着清理干净积雪的小路,终于来到一家便捷旅社的门口,间进出的大多是年轻的学生情侣,各种肤色的留学生们成双入队,言笑晏晏,脸上春意盎然,显然刚在小旅馆里激斗了一场,中午时分才起床回校,却很少见到南朝本地的学生这般胡作非为。
  凌阳刚想走进旅舍,见到旅舍门框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雕刻着一个看似随意涂鸦的古怪记号,脸上一喜,昂然迈步走了进去,掏钱开了一个单人间,趁着胡子拉碴的年迈老板整理房间的被褥,压低声音道:“龙门有客来访,不知可有份例酒菜款待”
  老板背对着凌阳,正在收拾凌乱的被子,闻言身体一僵,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狂喜:“您,您也是门中兄弟我看小兄弟面生得很,是刚从华国来到这边的”
  老板听凌阳把要门称呼为“龙门”,知道凌阳定是门中地位显赫的人物,神色间十分恭敬。
  凌阳神秘兮兮地一笑:“昨天夜里,我号令龙门在江界市的所有兄弟集会,甚至流落在南朝其他城市的门徒,小部分都闻风而来,我却没有看见你的踪影,倒是你面生的很哪”
  老板瞪大了浑浊的老眼,下死眼看了凌阳半天,终于哆哆嗦嗦道:“您,您是,江湖上风传,刚刚来到江界市不久的,腾门门主,凌”
  凌阳见四下无人,竖起指头嘘了一声,笑道:“怎么,看我年纪太轻,不像是做门主的样子吗”
  老板强忍住眼眶里的老泪,捏住凌阳的一片衣角,指了指楼下,低声道:“劳动门主大驾,咱们下面去说”
  凌阳跟在老板身后,进入了一楼楼梯侧面的一个杂物间,里面堆满了扫帚拖布和其他的杂物,散发出一阵发霉的味道。凌阳掩住鼻子,只见老板挪开几只破破烂烂的纸箱,露出里面的一扇小门,一个隐蔽的地下室赫然出现在眼前。
  老板转过头,朝凌阳恭敬一笑,回身关好杂物间的门,率先走下了地下室,拉开了里面的电灯开关。
  凌阳一身能耐,倒是不怕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对自己心怀不轨,加了点小心,尾随而下。只见只有三四十平米的地下室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整个地下室空荡荡的,只有南面的墙上,供奉着一个龛位,香烛烟火缭绕,上面供奉着要门历代掌门人的名姓牌位。
  老板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这才单膝跪在凌阳身前,老泪纵横:“腾门欢鉴堂逆叛门徒葛大聪,拜见门主大驾”
  凌阳听葛大聪话里有话,自称为“逆叛门徒”,而且连分堂集会都没有参加,显然自有苦衷,忍不住问道:“我看你供奉着龙门历代堂主的牌位,显然是龙门老道儿上的人物,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凌阳说得隐晦,言下不无责怪之意。凌阳在要门的地位显赫,在依哈娜的江湖通传下,早就名闻江湖,所到之处,遍布天下的要门门徒,无不闻风而至,俯首归心,是以凌阳已经培养出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气息,言语间不怒自威,早已不复当年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
  葛大聪泪流满面,额头重重叩在地上:“葛大聪并非不想为门主驱策使用,实在是没有颜面,不敢再见同门兄弟。本想就这样渡过风烛残年,一死了之,没想到天幸得见门主天颜,门主但有驱使,肯容留葛大聪重投腾门,做一名最底层的马前小卒,葛大聪立刻死命向前,门主便是想要了我这条老命,葛大聪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第484章 惊天霹雳

  原来葛大聪是要门“欢鉴堂”中的一个小头目,负责长秋区域门徒们的赏罚,手中权力不小,也曾是当时长秋道儿上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
  在那场打击地下势力的浩劫中,葛大聪自然被当成了长秋道儿上最危险的江湖人物之一,被警方列进重拳打击的名单中。葛大聪正在外面出任务,听到风声后仓皇失措,顾不上通知门内其他兄弟,便一个人潜进了一山之隔的江界市。
  葛大聪不顾江湖义气,独自一人逃窜,致使手下的大批门徒被捉,一直当成生平憾事,深感对不起众多同门,是以来到江界市以后,始终不肯和其他的兄弟联系,一直躲在商贸学院附近,经营小旅馆过活。
  葛大聪虽然犯下了大错,却时刻关注着江界道儿上动向,一旦听说有同门兄弟落难,便会不遗余力地暗中出手相助,散财无数,却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只是抱着恕罪的心理罢了。
  葛大聪骤然见到凌阳,不用见到门主信物,从凌阳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断定,凌阳定是江湖上传闻,新近来到江界市的要门接班人无疑。以要门的实力,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不开眼的小毛贼,敢于冒天下之大不违,顶名冒充要门门主,所以葛大聪一个头磕在地上,把自己心里的苦楚酸痛,一股脑地倾泻了出来。
  凌阳沉吟片刻,突然冷着脸喝令葛大聪:“欢鉴堂门徒葛大聪,抬起头来”
  葛大聪把憋在心里几十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心中竟然无比轻松,只觉得死而无憾,于是依言抬头,跪直了身躯,静候门主发落。
  凌阳抡圆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抽在葛大聪脸上,厉声道:“这一个耳光,打的是你不顾江湖道义,弃友而逃”
  凌阳左右开弓,接连扇了葛大聪六七个耳光,每扇一个耳光,都会列出一条葛大聪的罪状,葛大聪双颊高高肿起,却一点都不躲闪,硬生生抗住了凌阳的巴掌。
  最后,凌阳高高举起的手掌,却轻轻落在葛大聪的肩膀上,柔声道:“这一下,打的却是你妄自隐藏行踪,不听门主号令,致使门中手足不能相见。我刚刚教训你的几个耳光,已经抵消你曾经犯下的过错,从今以后,你这条命,还是要卖给龙门,做我凌阳手下忠心不二的门徒”
  葛大聪本以为凌阳打过自己以后,会毅然转身离去。却万万没有想到,凌阳还是大度地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有了凌阳的这一声敕令,无异于瞬间搬走了葛大聪压抑在心头已久的愧疚,从此又可以堂堂正正地站起身来,重投要门麾下。对于葛大聪来说,真的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葛大聪欣喜若狂,跪伏在凌阳身前,叫了两声门主,早已是泣不成声。
  凌阳见须发皆白的葛大聪,哭得像一个孩子一样,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叹息道:“在那个年代里,你能逃脱掉一条性命,已经是难得之喜,又有谁会真的怪你我在看过一部电影的时候,一个堂口的大哥,曾经对出卖了他行踪的兄弟说过,我相信你只是做了错事,而不是在做坏事葛大聪,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龙门的众兄弟们,其实早就原谅了你。”
  葛大聪哭了半晌,这才收拾心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掉眼角的泪痕:“门主,您亲自来到这里,究竟意欲何为大聪在这里混迹多年,颇有几个知心兄弟,手下也自有一群能打能拼的小兄弟,门主但有所需,无不死命效力”
  凌阳赞许地看了葛大聪一眼,欣然道:“果然不愧是我龙门中的精锐,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混得风生水起,想我龙门当年人才济济,豪雄辈出,没想到现在,唉”
  葛大聪唏嘘不堪,只听得凌阳问道:“我刚刚尾随两名年轻男子,一路从市区而来,正好看见他们进了你的店里,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路数”
  葛大聪笑道:“门主您说的两名年轻人,是不是刚刚进到我店里,都穿着黑色羽绒服的那两位客人”
  见凌阳点头,葛大聪凝重道:“他们两个是平壤李家的人,别看年纪轻轻,身手却不错,江湖经验也老道得很。是平壤李家自小培养出来的死士,一直跟在李逸俊讲师的身边,不知因为什么事惹到了门主大聪这就把他们的脑袋取回来,给门主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
  凌阳制止了目露凶光的葛大聪,奇道:“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平壤李家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不妨细细说来听听”
  葛大聪如数家珍道:“平壤李家,是南朝数一数二的军械贩子,背后有雄厚的军方背景。目前的家主名叫李松痕,只有李逸俊这一个儿子,却不肯接手家族的生意,从欧美游学归来后,来到这所大学里,当了一名讲师。他老爹一生树敌无数,唯恐儿子被绑架,于是派出了几十名心腹死士,一直跟在李逸俊身边护驾,这已经是商贸学院里公开的秘密”
  凌阳听到李逸俊的名字,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急切道:“你刚刚说,这个李逸俊是平壤李家唯一的继承人。那你知不知道江界市的金花夜总汇,我记得那个夜店的老板,似乎叫做李勇俊,难道是李逸俊的表兄弟不成”
  葛大聪点头道:“我听说过金花夜店的李勇俊,的确是李家的旁支男丁,不过却因为其父亲在平壤胡作非为,早已被驱逐到江界市。李勇俊每次遇到困难,都会道这边来,寻求表弟李逸俊的帮助,至于其中内情究竟如何,两个人的关系是好是坏,就无从得知了。”
  凌阳暗恨甜宝是个不折不扣的惹祸精,而且专门挑大人物得罪,刚刚把朴家的别院一把火烧得精光,这会儿又杀了什么平壤李家的男丁,多亏凌阳及时把甜宝找到,牢牢收在身边看守,否则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还不知要闯出什么弥天大祸来。
  想到这里,凌阳试探着询问葛大聪道:“江界市的朴家,和平壤李家比起来,实力如何”
  葛大聪重新回归要门,正喜不自胜,言无不尽道:“江界市的朴家,已经算得上是南朝排名进了前十的豪门家族,与我们腾门在南朝的实力相仿在伯仲之间。不过同平壤李家比起来,简直是萤火与皓月争辉,根本不够看门主您怎么了,门主您怎么晕倒了,门主您醒醒啊”



第485章 不容乐观

  不知过了多久,凌阳悠悠转醒。只见葛大聪守在自己窗前,焦急地搓着手掌,见凌阳苏醒,立刻满面喜色:“门主,您刚才怎么突然晕倒,是不是连日劳累,身子不适我这就给您熬粥去”
  “不用,我稍稍休息一下就好。”凌阳拉住葛大聪的衣袖,悲叹道:“我没事,区区一碗粥汤,根本弥补不了我心中所受的创伤。我多么希望,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只不过是在幼儿园的课堂上睡着了,现在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可怖的梦境”
  葛大聪曾经能在要门的欢鉴堂里,占有一席之地,自然不是简单的人物,结合凌阳刚才询问的消息,心念电转间,试探着问道:“门主,您是得罪了朴家的人,还是平壤李家”
  凌阳欲哭无泪:“我并没有把他们得罪得太狠,只不过是一把火烧了朴家别院,把别院里的护卫悉数灭口,顺便将朴家家主的命根子拔了下来”
  葛大聪大惊:“天哪,门主您真是个惹祸精不过朴家的势力,也就跟咱们腾门在整个南朝分布的实力相当,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跟朴家拼了”
  “如果单是一个朴家的话,我还不至于当场晕过去。”凌阳虚弱道:“还有平壤李家的那个不孝旁支,也就是金花夜总汇的老板李勇俊,被我的手下乱刀分尸以后,连生意都抢过来了”
  葛大聪一拍床头,挑起大拇指道:“门主天纵英才,闯祸都闯得如此惊天动地,离奇而富于新意,果然不愧为姑奶奶内定的接班人我这些年不仅经营旅店生意,还帮忙大学里的讲师教授们走私孤本书籍,家财万贯。我看不如这样,我这就把所有的固定资产折现,送给门主您当做逃亡之资,赶紧回国,免得被李、朴两大家族乱刀分尸,愧对腾门的列祖列宗”
  凌阳弱弱道:“照你这么说来,我显然是连一点活路都没有了,是不是这样”
  葛大聪当机立断道:“趁着事情还没有被抖落出来,门主您还是尽快离开。剩下我们在南朝的这帮子兄弟,好歹也能为您断后断上一阵子”
  凌阳痛苦地呻吟一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咧嘴道:“没事,我在国内的时候,连可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的城管大队都不怕,南朝弹丸小国的什么朴家李家,更是不在话下。你扶我起来一下,我腿麻了”
  葛大聪见凌阳身上抖如筛糠,担忧道:“门主您腿麻了,怎么身上也跟着直哆嗦,我看您分明就是吓的”
  在葛大聪的搀扶下,凌阳喝了一杯清水,总算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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