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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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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笑看到凌阳为自己拼命,而且受了如此严重的创伤,一时忘记了自己脸上还流着血,心酸地大哭起来。死里逃生的韩笑此刻有许多话想对凌阳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开口,害怕啜泣出声会影响到凌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任由眼泪流过脸颊,望向凌阳的目光里充满了喜悦、心疼,还有那么一点点甜蜜的幸福。
  凌阳无暇他顾,只是拼命跟纯钢的手铐较劲,最后终于放弃了硬撼,安抚了韩笑两句在地上寻摸起来,想要找块大一点的硬石头把镣铐砸断,只是夜色太浓,只能借助旋转木马周围的彩灯发出的微弱光线趴在地面上摸索,一面还要注意着李辉逃去方向的动静,正没办法间,一阵刺耳的巨大响声传进凌阳的耳朵,凌阳大惊之下回身一看,只见原本岿然不动的巨大摩天轮先是亮起了无数的璀璨明灯,随即像一头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哥斯拉一般缓缓动了起来。
  “这下可糟了”
  凌阳来不及做出反应,转动的摩天轮已经将韩笑带离地面,好在摩天轮多年未动,内部的齿轮咬合处多有锈涩,一顿一顿地运转得并不流畅,不过让凌阳感到绝望的是,韩笑的身后居然贴住脊柱被绑上了一根木棍,原本是为了控制人质的行动能力,不过现在露出头顶的一端已经蹩进了观光舱一侧的铁扣里,一旦摩天轮转动了半圈,韩笑就会在到达顶点的同时被卷进圆轴的空隙里绞成碎肉,凌阳顾不上多想,一个鱼跃跳起,双手扒住韩笑旁边的观光舱,想要在韩笑被钢铁巨兽嚼碎之前,将她从手铐里弄出来。
  “小b崽子,你给我下来吧”
  一声充满了怨愤的大喊响起,凌阳随即感觉到腰部受到重击,尾椎骨处疼痛欲裂,顿时无力地从观光舱上松手跌落下来。
  凌阳重重地摔在松软的泥土上,没等爬起来,后背上又被重重地抽击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攻击如同狂风骤雨,将凌阳打得几近晕厥,原来是李辉跑回机控室启动了摩天轮,趁着凌阳跃上半空,随手捡起一根拇指粗细的螺纹钢筋,跑回来把凌阳击落下来。
  钢筋约莫两米多长,李辉手执一端,虎虎生风地轮圆了,朝倒在地上的凌阳抽击了十几下,估摸着凌阳已经被自己砸的骨断筋折,李辉狞笑着再次高高举起钢筋,调整好角度狠狠砸向凌阳的后脑,想要把凌阳砸得脑浆四溅,凌阳整张脸已经深深陷入混杂着碎草沫的泥土中,根本动弹不得,耳畔嗡嗡作响,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任其施为,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反抗。
  “不要”
  被吊离了地面的韩笑见此情景目眦欲裂,疯狂挣扎着发出一声尖锐的狂喊,身体被激发出无尽的潜力,力量之大甚至于生生将手铐挣断,背缚在身后的两条胳膊齐齐脱臼,发出嘎嘎的响声,背后的木棍折断的尖茬插入背部肌肉里,浑身浴血地掉落下来。
  韩笑此刻却出奇地冷静,身体上的痛感通过神经传导到大脑里,居然使韩笑能够更加敏感流畅地指挥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仿佛自己能控制住时间暂时静止一般,韩笑在身体刚刚离开摩天轮朝下坠落的瞬间,猛地将双脚蹬在一条缓缓朝上移动的铸铁横杠上,调整好角度,整个身子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居高临下朝李辉射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李辉的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高举的钢筋刚要用尽全力砸下去,眼前突然一黑,一大团黑黝黝的影子迎面扑来,李辉脖颈根部一痛,一个软绵绵的物体轰然撞进自己怀里,至上而下破碎掉了自己的锁骨,沿着胸口处一直撞断了身体一侧的所有肋骨,巨大的冲击力把李辉撞得踉跄倒退出出六七米的距离,后脚跟拌在一个凸起的小土包上向后倒去,身体仰挂在一匹起伏转动的木马背上,整个人倒弯成诡异的弓型,口鼻不断冒出血沫,眼见不活了。
  等到木马转动到对面的时候,李辉终于露出人生中最后一丝笑意,似乎是解脱,还掺杂了无奈的淡然,根本没有对于生的留恋和对死后未知世界的恐惧。李辉急速收缩的瞳孔里倒映出两具年轻的躯体:凌阳趴在地上身体一动不动,韩笑则阴差阳错间被钢筋穿透了左侧大腿根部,死死钉在地上。三个人如同三具被破坏掉的玩偶,以各自的姿态点缀着充满了荒芜美感的失乐园,只有旋转木马和通亮的摩天轮,在钢铁齿轮的带动下缓缓转动,用缺失润滑的晦涩嗓音吟唱出属于静谧夜色的歌谣。
  是夜,灯火通明的长胜村,紧挨着村子南端养鱼池旁边的一间小瓦房里,新婚不久的程大伟和高翠蝶夫妇刚刚,在电脑上看完了一部抢先版的好莱坞电影,正依偎在一起说着绵绵的情话。
  程大伟:“咋突然就不高兴了呢,到底怎么了亲爱的”
  高翠蝶:“看来你真的不懂我。”
  程大伟:“什么事你说啊”
  高翠蝶:“我以为你会懂的。”
  程大伟:“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啊。”
  高翠蝶:“不懂的人说了也不会懂,懂的人根本不需要说。”
  程大伟:“你要说出来才知道我懂不懂啊”
  高翠蝶:“有些东西不需要说。”
  程大伟:“媳妇儿,我发现自打你从东莞打工回来以后,说话就变得深邃了”
  高翠蝶一声长叹:“你果然还是不懂。”
  程大伟忍不住怒了:“有话就说,不能说滚”
  高翠蝶终于一脸羞涩地吐露心声:“我想要跟电影里女主角一样的皮大衣”
  小两口打闹纠缠成一团,高翠蝶得到了丈夫明天就进县城买大衣的承诺,心花怒放之下高兴地钻进被窝里,准备用自己从东莞学回来的精湛技巧把程大伟伺候的舒舒服服,院子里却传来一阵狗叫,自家的大门被急促地敲响了。
  被打搅了好事的程大伟披上衣服,一脸怒气地提着裤子出来开门,一边拉开门栓一边埋怨:“谁呀谁呀,五更半夜的啥事儿这么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门一开,一大群警察呼啦一声涌进院子,程大伟吓得一哆嗦,动作麻利地双手抱头蹲了下来,根本没看见随后跟进来的村长和民兵队长。这时高翠蝶也套上衣服推门而出,看到整个院子里站满了满面肃穆的警察,高翠蝶双腿一软瘫坐到地上,捂住脸哭嚎起来:“俺都不干了,俺都不干了,俺在东莞的天上人间都被抓进去教育一回了,罚款也交了,现在都回乡不干怎么还撵家来了,你们这帮子天杀的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这时村长从两名干警身后走了出来,满面不解道:“我说大伟媳妇啊,这些警察同志上你们家来借船来了,你家鱼池里不是有两条铁皮船吗,不借就不借,你都说些啥乱七八糟的,天上人间是啥呀,咋,你还上过天”



第36章 郎情妾意

  当晚留驻在长胜村里的干警们,隔江看到岛上亮起了摩天轮的灯火,登时疑心大起。跟凌阳一个搜索小队的干警更是当时就明白过来,知道凌阳不顾自己的劝阻,已经渡江登岛,如果单凭凌阳一个人怕是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是岛上真的出事了。
  干警们也不是傻子,早先根据村里人介绍,近几年岛上才传出闹鬼的传说,加上从嫌疑人李辉家里搜出的那些有关物理和电子维修方面的书籍,如今又摆出这么大的阵势,干警们哪能推断不出事有蹊跷,立刻往县局打电话汇报了情况,接到指令后组织起村里的全部人手,征用村里一切能用的船只迅速渡过松花江,目标灯火斑斓的摩天轮一路狂奔而去。
  集结了十几名干警和几十个青壮村民,一行人全副武装地潜行到摩天轮下,所有人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推论中几乎可以断定被绑架的女警韩笑仰面躺在地上,浑身浴血,衣衫不整,大腿上插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钢筋,凌阳则卧扑在地上一动不动,两人均生死不明。嫌疑人李辉倒挂在一匹外形斑驳的木马背上,从锁骨至胸腹出现一个深深的凹陷,睁大了双眼死不瞑目,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特征。
  大惊失色的干警们不敢随便移动韩笑和凌阳的身体,打电话汇报岛上情况的同时,要求县局领导立刻征调县医院有经验的各科医生和护士带着医疗器械火速赶到,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干警则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分别轻轻测探两人脖颈处的脉搏和呼吸,直到确定二人依然保留有生命体征,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经过医生们现场的初步检查,确定韩笑的身上只有几处擦伤,左侧脸颊一处伤口怕是要留下疤痕。天幸大腿上的贯通伤并没有伤及筋络骨头和大动脉,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回到县医院里做了全身的磁共振,确定韩笑内脏没有收到伤害,有轻微的脑震荡引起了暂时昏迷,很快就能醒来,左腿靠近膝盖处似乎受到了硬物的重击,形成了骨裂,只能静养,因为头部震荡不宜奔波,暂时被留在县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由各科医生进行二十四小时的观察,没有大碍。
  凌阳的伤势比较严重。这个倒霉的家伙已经第三次被打得脑震荡,伴随着轻微的颅内出血,陷入了深度昏迷。虽然李辉最后的一击并没有打在凌阳的后脑上,不过凌阳上一次的脑震荡还没好利索,这次又从高高的摩天轮上掉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加重了病情,令骨科医生感到棘手的是,凌阳全身各个部位居然有多达二十一处的骨折,比较严重的左手手腕和右侧肩胛骨折呈粉碎性,浑身上下到处是青紫的淤痕,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右手手掌血肉模糊,几处伤口深可见骨,食指和中指指骨被利器划出深深的印痕,肌腱全部断裂,外科医生根本不敢贸然缝合,只能先敷上止血药物,等到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教授来拿出一套全面的医疗方案以后再行治疗。
  年轻人总是充满了朝气,恢复力惊人,经过五天的初步治疗,韩笑已经可以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勉强下地走动,第一时间就吵嚷着要去另一间病房探望凌阳。韩笑的暴力老爹韩柏滔这些日子一改往日的急脾气,跟老伴一起没日没夜地守在韩笑病床前,直到韩笑被确定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拗不过倔强的女儿,只能陪同一齐去探望依然没有从昏迷中醒来的凌阳。
  一家三口在医护人员的陪同下一齐来到重症监护室外,隔着厚厚的透明玻璃往里看去,只见凌阳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埋进胳膊里的吊瓶针头正源源不断地为虚弱的身体输送进营养液,形容枯槁的许冰身着无菌服坐在一旁,呆呆地望着昏迷不醒的凌阳,眼里满是担忧和悲戚。
  韩笑一下子扑在监护室的玻璃上痛哭失声,在母亲的苦劝下才渐渐平复情绪,啜泣着不肯离去,这时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从身后轻轻拍了拍韩笑的肩膀,侧过头朝韩柏滔恭敬道:“伯父,市里医院的特护病房已经联系好了,他们的医疗车就等在外面,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年轻男子正是韩笑生日那晚在晚餐时搅局的“晨哥哥”,“晨哥哥”名叫康晨,也是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父亲是当年跟着韩柏滔司令员的政委,两家住在一个大院,关系相处的十分融洽,康晨和韩笑从小青梅竹马,拖着鼻涕一直玩耍到上学,感情一直很好。
  康晨个子高大长相英俊,一直对韩笑温柔有加,所以韩笑从小就把晨哥哥当成自己的偶像,看到康晨报考了首都警校,自己也偷偷地把志愿填报成了跟康晨同一所大学,只是步入大学后的康晨依仗着英朗的外形和显赫的家世游戏花丛,动辄三五天更换女友,不断跟校内的女生传出绯闻,同时更是跟几个有钱有势的豪门少爷混在一起酗酒打架,出入座驾豪车,流连高级娱乐场所,眠花宿柳无所不为。慢慢地,韩笑的心也就淡了下来。
  一直到两人一起毕业,感情已经十分淡薄。韩笑坚持要进入某地区的刑警队多加锻炼,无奈自己家的老头子舍不得女儿犯险,一再坚持甚至动用了关系,这才将心不甘情不愿的韩笑调入汤原县城里的一个派出所实习,准备先积攒基层工作的经验,然后再调入市局机关坐办公室。而此时康晨已经凭借着父亲的关系进入了首都保密局下属的某机关单位,因为祖籍荆阳被派遣回来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被暂时安插进汤原县局做档案管理工作,兼任谈判专家。康晨才再次跟韩笑相遇。
  康晨的功利心很重,毕业后本来一直在跟一个京官家的千金谈恋爱,那个女孩儿一身矫情的坏毛病,整天国内国外飞来飞去到处旅行、购买奢侈品,玩心很重,甚至于染上了毒品。康晨曾经在一次任务中将呆在一家知名贵族会所内的女友抓了个正着,当时她跟十几个男男女女躲在一间高档包房里吸食大麻和冰毒,包房里的人全都一丝不挂,混乱随意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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