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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共白头-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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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 ; 谭以琛英气的眉明显向下压了压 ; 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安心啦。”我挽住了谭以琛的胳膊 ; 笑着安慰他道:“我已经稳住她了 ; 不过我的黑背景那块儿你得跟你哥抓紧时间完善了 ; 经郎一笑这么一闹,南宫薰事后肯定会去查我的底细的,若是被她查出破绽来,那可就麻烦了。”

    谭以琛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稍作停顿后,我突然又想起了郎一笑临走前跟谭以琛说过的话了 ; 于是我扭头看向谭以琛,凝眉问他:“对了,你怎么想起来去请郎一笑了?你俩以前有交情?还是说你答应了他什么丧权辱国的条件?”

    谭以琛被“丧权辱国”这四个字给逗笑了 ; 他拍了下我的头,哭笑不得道:“你乱想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会割地赔款的人吗?”

    恩……我摸着下巴深思了两秒 ; 然后果断的回答谭以琛:“不像,你像侵华的八国联军 ; 专门让别人割地赔款。”

    “这不就得了。”谭以琛垂下眼帘,眸底骤然闪过几分阴冷:“区区一个郎一笑 ; 我哪儿用割地赔款啊,忽悠他两句 ; 他就心甘情愿为我办事了。”

    我装出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样来,拿眼梢儿极为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吹,接着吹,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本以为被我这么一激,谭以琛会恼羞成怒,当即便把他忽悠郎一笑的全过程主动讲给我听,但我显然小看了谭以琛,这老狐狸从来不吃激将法。

    “不信是吧?”谭以琛不怒反笑:“那我问你,为什么你刚一提自己有黑背景,我就给你送来了郎一笑呢?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满目震惊的看向谭以琛:“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南宫薰面前提我有黑背景了?”

    谭以琛笑而不语,只是悠哉游哉的向大厅走去 ; 一脸的高深莫测。

    我提着裙子追了过去,小迷妹一般的围着谭以琛转来转去:“你别走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按了什么窃听器?还是你在南宫薰家里按了什么窃听器?给我讲讲嘛……”

    谭以琛似乎很享受我围着他转的感觉 ; 我越是想知道,他越是不回答我。

    问了半天他什么也不说 ; 我有些恼了,正欲发火,这时 ; 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适时的打断了我和谭以琛的对话。

    我和谭以琛对视一眼,片刻后,谭以琛把自己响个不停的手机掏了出来。

    他盯着来电显示看了两秒 ; 目光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正欲问他这电话是谁打来的呢 ; 还未开口他以按下了接听键。

    我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癖好 ; 所以谭以琛通电话的时候,我大步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瘫在沙发上玩儿手机。

    大概玩儿了不到五分钟吧 ; 谭以琛进来了。

    我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谭以琛 ; 这一看却彻底僵住了。

    谭以琛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 他眉头紧锁着,看向我的目光复杂极了。

    我很形容那是怎样一种目光,那目光里掺杂着犹豫、愧意、担忧……还有很多我也描述不出来的情绪。

    我能说,那目光就像……

    ——就像你亲人逝去的时候,过来给你报丧的人看向你的目光一样。

    

    

章节目录 第201章 我在老地方等你

    

    对上谭以琛深沉似海的眼眸,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笼上我的心头。

    我甚至没有勇气去问他发生什么事了……说实话 ; 他的眼神吓到了我。

    冷静,郁可可!我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你的亲人已经全部死光了 ; 你早就已经没有亲人可以失去了。

    我满心自嘲:原来举目无亲,也是有好处的嘛。

    起码痛过了,就不会再痛了。

    我稳了稳心神 ; 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谭以琛满脸的欲言又止,他纠结了片刻,然后坐到我旁边坐了下来。

    “可可,你一定要记得 ;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 ; 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 你永远可以依靠我。”谭以琛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很温暖,这么覆盖在我的手背上,莫名的给了我一种安心感。

    我点头 ; 轻声回答他:“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

    谭以琛好看的眉皱的又深了一些 ; 我能感觉到他的为难 ; 所以我想他即将告诉我的一定不是个好消息。

    可我又实在猜不出这坏到让谭以琛都无法启齿的坏消息究竟是什么。

    难不成郁达天死了?

    死就死嘛,我对那老人渣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他死了我反倒落个清静。

    别骂我狠心,你若有一个从小打你打到大 ; 次次都把你打的头破血流 ; 奄奄一息 ; 即将成年之际还打主意想把你卖到人贩子窝去做小姐的爹 ; 你也会恨他恨到骨子里。

    我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坏消息能够动摇我了,所以我满不在乎的问谭以琛:“到底怎么了?你有话直说嘛!我像那种扛不住事儿的人吗?”

    闻言 ; 谭以琛突然笑了,那笑容甚是苦涩。

    “正是因为你太扛得住事儿了,所以我才心疼啊。”谭以琛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尖,眸底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的脸不由的变红了,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好意思。

    谭以琛伸手把我抱进了怀里 ; 温存了片刻后,他开导我说:“可可 ; 生死各有天命 ; 其实死亡并不全都意味着悲伤和痛苦,有时候 ; 对某些人来说,它也可能是种解脱。”

    死亡……我不动声色的压低了眼眉:果然是有人去世了吗?

    “琛哥哥。”我仰起头来 ; 眼眉含笑的看向谭以琛:“你安慰人的方法,真是糟糕透了。”

    谭以琛苦笑了一下:“以前没安慰过人 ; 你将就着听吧。”

    我直起身来,正视着谭以琛染墨般的眼眸,沉声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安慰我呢?”

    谭以琛大概也知道自己退无可退了,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终于公布了答案:“安辰的妈妈前天晚上九点零五分的时候……走了。”

    我猛然一僵。

    安伯母她……走了?

    谭以琛说的话明明每个字我都认得,可为什么当它们组合到一起的时候,我却听不懂了呢?

    开玩笑的吧?我想:安伯母只是精神有问题,她身体一直都很硬朗啊。

    而且……而且她就住在医院里,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医生和护士立马就能赶到她身边。

    她……她……她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

    “可可,你没事吧?”谭以琛凝视着我 ; 说话时语气里盛满了担忧和紧张。

    我回了回神,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来:“没……没事儿。”

    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 ; 哭腔不需要仔细去听就能听得出来。

    可该死的是,我怎么哭不出来呢?

    明明我是杀人凶手,可我连鳄鱼的眼泪都流不出来。

    谭以琛再次把我抱紧了怀里 ; 他按着我的头,闷声跟我说:“想哭就哭吧,没关系的 ; 我一直都在。”

    我想告诉谭以琛我不是不想哭,我是真的哭不出来,我的心里一片酸涩,却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我想 ; 或许我的心已经冷了吧 ; 以往能让我嚎啕大哭的事儿 ; 现在我却无动于衷。

    我终于变成了我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她是怎么死的?”我问谭以琛。

    谭以琛僵了一下,脸上虽有些迟疑 ; 却还是如实回答了我:“白云医院的医生说她半夜病发 ; 从楼顶摔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死法。

    其实很久以前安伯母的主治医生就给我反应过这个情况了 ; 他说安伯母一发病就往楼顶跑,嘴里喊着什么“儿子别怕,妈来救你了”……

    是我害死了她,我本该好好照顾她的,可我没做到。

    我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 先是害死了安伯伯 ; 又害得安辰跳楼,最后安伯母也被我害死了……安辰他们家到底造什么孽了摊上我这么一个祸害?

    “可可?”见我一直沉默不语,谭以琛忍不住又问了我一遍:“你还好吗?”

    我点头:“好……很好。”

    我明明告诉他我很好 ; 他却像听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回答一样 ; 眸底盛满了担忧和不忍:“可可 ; 别这样。”

    别这样……我怎样了呢?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能帮我安排一下,让我去给安伯母收尸吗?”冗长的沉默后,我抬起头来,低声问谭以琛。

    谭以琛回答的很快:“可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拒绝了他:“我想一个人去。”

    谭以琛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 直接打断了他:“这是我的事,我一个人的事儿 ; 我自己去 ; 你不要插手。”

    谭以琛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我能感受到他的心寒 ; 可此时的我,真的没心情去理会这些。

    安辰一家全都因我惨死 ; 这是我欠他们的,必须我亲自去偿还。

    谁也代替不了我 ; 我必须自己去。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去广东的机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珠海的白云精神病康复院。

    一路上我都异常的冷静,我甚至已经计划好了该怎么安葬安伯母。

    为了不露出马脚,给安伯母置办葬礼的肯定不能是我,这事儿估计得麻烦娆姐,毕竟她是郁可可最亲近的人。

    墓地……墓地就选在安辰和安伯伯旁边吧,安伯母一个人在世间孤寂了太久,如今终于获得解脱 ; 自然要回到亲人们的身边了。

    我安排好了一切,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 ; 等我赶到白云精神病康复院的时候,安伯母的遗体已经被人取走了!

    “杨女士的外甥昨天上午把杨女士的遗体带走了。”院长跟我解释道。

    安辰的妈妈姓杨,本名叫杨媛 ; 她确实还有一些亲属活在世上,可我想办葬礼这种费钱又费力而且还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事儿,应该没人会主动往自个儿身上揽吧?

    若真是血缘关系大于天,那当初安伯母精神出问题的时候 ; 怎么一个个都躲的那么远,谁也不愿意来照顾她?

    我正困惑着呢,院长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了一样,清声跟我说:“对了,邹先生还给你留了张字条 ; 他说如果你也过来给他姨娘收尸的话 ; 就让我把着字条交给你。”

    说着 ;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字条一指宽的字条,递给了我。

    我慌忙打开那字条,熟悉的字迹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郁可可 ; 我就知道你没死!杨媛的尸体在我手里 ; 想把它取回去 ; 就过来找我!我在老地方等你。”

    

    

章节目录 第202章 你到底是谁

    

    凝视着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字迹,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这个字迹我是认识的 ; 可我真希望我不认识。

    “乔小姐?”可能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了吧,院长试探性的叫了我一声 ; 将我从震惊惶恐中拉了回来。

    我猛然回神,极为僵硬的冲院长笑了笑。

    “因为郁小姐她已经不在了嘛。”院长跟我解释道:“所以杨女士去世后,我们院方只能联系杨女士的亲属 ; 和郁小姐的留下的紧急联系人,看两边儿谁能过来帮杨女士处理后事。”

    说到这里,院长顿了顿,然后笑着跟我说:“结果没想到你们两边儿都来人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 害您白跑了一趟。”

    “请问一下 ; 杨女士的遗体是什么时候被人取走的。”我沉声问院长 ; 语气冷静到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院长回答的很快:“昨天上午……大概九点左右吧。”

    闻言,我不由的压低了眼眉,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可我是在昨晚接到你们院方打来的电话的,电话里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杨女士的遗体已经被人取走了呢?”

    院长脸上显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 他满目歉意的跟我解释说:“是这样的 ; 其实杨女士出事儿的当天晚上 ; 我们就联系过您,但是您没接电话,杨女士的外甥倒是接了。”

    “然后他就过来把杨女士的遗体取走了,但是吧负责联系您的那个医生他不知道这事儿 ; 所以他昨晚又给您打了一遍 ; 真是不好意思 ; 这是我们院方的失误 ; 我们愿意报销您来回的路费 ; 以示歉意。”

    我心里一阵焦躁,来回路费不过一千来块,丢了也就丢了吧,可安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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