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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成妃-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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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英帝咬牙看着三位爱将,悲痛至极。他们都是忠良,却落到这样的下场,若是剖尸,死无全尸是极致可悲也极致侮辱的对待,可若是不剖,他们又死得不明不白……
  天英帝咳嗽着,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剖!”
  仵作们得了许可令,在常孝的示意下,收拾好工具,跟着抬人的禁军将士们,退出了焦阑殿。

  ☆、兵临城下

  流言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
  它也许不是空穴来风,但在经过有人刻意的处理后,便产生了动摇人心的作用。
  焦阑殿上顺京四营主将三死一重伤的事,很快就传开了,竟是谣传成天英帝多疑,因着上次四营主将被六王调换的事,怀疑四营主将不忠,便设鸿门宴杀了他们。百姓嗟叹,这分明是鸟尽弓藏、兔死犬烹!天英帝此人,不能跟他享富贵,实在太能猜疑!
  听闻此谣言盛行,天英帝又是咳嗽又是吐血,即将坍圮的身体像是暴风中的朽木,随时都可能完全垮掉,连太医们都摇着头双眼通红的说,陛下要是依旧是这样的情绪,就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了。
  大理寺的仵作,还在整理验尸报告。常孝私下里告知玉忘言,此次三位将军死的怪,许多有经验的老仵作也看不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目前不得不查阅古籍,寻找蛛丝马迹。
  常孝还猜测,这种死法,可能来源于江湖上的隐世门派。
  大事一件接一件的来,仓促的让人无法招架。
  离顺京最近的吉王爷,起兵造反了。
  天英帝紧急调集在顺京周边诸省的防备力量,行军阻击。他想将吉王剿灭在顺京之外,然而随着每天传来的战报,天英帝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身体也渐渐的越来越难以维持。
  吉王的反叛军虽然遭遇阻击,却还是在一点点靠近顺京!
  眼下顺京四营主将死的死,重伤的重伤,顺京又流言滚滚,四营的副将和手下将士们对天英帝怀着怨怼,新派去的主将镇不住局面,四营不听使唤。
  屋漏偏逢连夜雨,东南祥王起兵,西南福王、瑞王起兵,欲占领大尧南部国土,再会师北上,四王合力拿下大尧。
  传战报的内侍,脸色一天比一天铁青。他颤抖着双手,高举战报,哆嗦着等待天英帝接下来的雷霆大怒,余光里瞅向下首处站着的瑾王,十分不明白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瑾王还是安之若素的,仿佛根本没听到这些无比惶恐的信息。
  又一张战报被送来——吉王已破了顺京最后一道防线,直逼顺京而来。
  而此时,四营还是乱作一锅粥,生还的南营主将带着伤回到南营,去稳定自己的下属。大理寺那边,仵作们也还在合力分析三位将军的死因。
  “滚!滚出去!全都给朕滚出去!”天英帝挥掉桌案上的战报、书籍、纸笔、砚台,一干物什纷纷砸在就近伺候的宫人们身上。
  宫人们哀声躬下,然后赶紧倒退着作鸟兽散。
  一本书就被摔在玉忘言的脚下,他皱皱眉,把书捡起,随手整理了书页,道:“皇伯父稍安勿躁。”
  天英帝的怒火又变作愁容,叹道:“忘言,你说,顺京四营都不听指挥了,只有一个南营也挡不住吉王的叛军,朕在想,是不是只有老二能镇住他们。”
  “绝不可如此。”玉忘言斩钉截铁,“并非臣侄危言耸听,只怕要是顺京四营落入二殿下手中,吉王就再无顾虑了。”
  天英帝咬了咬牙。老二,他从来就信不过,现在更是认准了他的野心。但是从诸王逼宫起,老二就一直在暗处,虽然忘言派人查清楚老二和诸王的确一直暗中勾结,可是现在顺京危矣,有能力镇住顺京四营的又只有老二……
  “疑人不用。”玉忘言缓缓站起身来,正视起天英帝,“二殿下,不能赌,皇伯父要是赌了,定然输得身败名裂。”
  天英帝颓然倒回到椅子上,“那你说,该怎么办?”
  玉忘言道:“争取四营,和叛军正面交锋。这件事,臣侄来做。”
  “你……有把握?”天英帝涣散的眼底,出现了明亮的火光。
  玉忘言轻哼了声,“有没有把握,臣侄不敢说。都是赌,赌在臣侄身上,至少不会反咬一口。”
  “唉……”天英帝长长叹了口气。
  “还有一事。”玉忘言拱手道:“为避免诸位殿下趁机作乱,臣侄建议皇伯父将他们召入帝宫,在叛乱结束前,不得外出私自行动。”
  “准!”
  “臣侄还需要顺京周边所有驻军的调度权与便宜行事之权。”
  天英帝沉吟片刻,道:“准!”
  有天英帝给予的调度权和便宜行事之权,玉忘言很快就组织了顺京周围所有零散的驻军和武装力量,抵挡吉王的叛军。
  这些军队因在野外,对顺京四营主将“兔死犬烹”的事知道不多,也不如顺京四营那样义愤填膺,故此听从军令,奋力拼杀。
  吉王的叛军受到强力阻击,推行的速度变慢。
  恰在此时,东南的祥王在打到湖阳一带时,遭遇了一支庞大民间武装力量的拦截。这支武装力量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但相当熟悉地势,作战的方式也诡异多变,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烧粮草、暗杀战马、打了就跑,跑了又换个方向来打,把祥王的正规军绕得晕头转向,就这么被困在了湖阳。
  而西南的福王、瑞王两支叛军,福王军被事先得到风声的浔阳王杀得直接没了气势,左右也想不通为何会碰上这等煞星,浔阳王甚至把福王送去给其他几位王爷的信全都给拦截了,把他弄成了孤家寡人。
  瑞王军的遭遇更为诡奇,同样被骁勇善战的浔阳王军队猛打,可领兵之人并非浔阳王,而是个蒙着面、持有浔阳王至高军令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下手也是够干净,不教瑞王送出消息。福王、瑞王各自孤军奋战,心中大呼,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消息送不出去,远在顺京外的吉王,开始焦躁不安,担心是同盟们遇到不测情况。
  多日的阴雨和泥泞,如同在吉王焦躁的心上又泼了一桶油。吉王一急,仗打得就蛮,破釜沉舟似的对顺京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击。
  顺京四营的东西两营,忽然哗变,新任主将被副将领着士卒杀死,两营就地揭竿,以“起义”为名,给吉王叛军开路。
  南营那重伤主将只得带领南营弟兄,抵抗东西两营。而北营上下隔岸观火,既不造反也不守城,静观其变。
  霪雨霏霏,天地间阴暗沉闷。
  早春的雷声,刺眼的闪电,反射寒光的兵器,交战的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都聚集在天地间,聚集在城郊这片土地上。
  暴雨,倾盆,猛烈的冲刷大地,纵横在土地间的是红色的血水,刚被雨水浇淡,就因又有人战死而再度被染红。
  一个个死去的人,不论是敌人还是战友,生命都像是落入土地中的雨水那般,消逝的毫无痕迹。
  这一切,在战报上,只得寥寥几字——反叛军已兵临城下。
  顺京城的宗亲坐不住了,百官坐不住了,天英帝更坐不住了。
  能派出的武将都已派出,宗亲们指望不上,而玉忘言却突然之间失踪,不知去了哪里。
  天英帝心急如焚,莫非,他的气数就要尽了?
  内侍慌慌张张的跑进御书房,双手捧着最新的战报,因为太过慌乱,竟然被地毯上不规则的凸起绊倒在地。
  萧瑟瑟徐徐走来,弯腰,把战报捡起,整套动作依旧从容的像是闲来无事饮饮茶般。
  她看了遍战报,淡淡道:“顺京被攻破了。”
  “什么……”天英帝从椅子上滑落在地,连摔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
  “忘言呢?忘言去了哪里?”他瞪着萧瑟瑟吼道。
  萧瑟瑟徐徐答:“回皇伯伯的话,臣妾也不知道。但是臣妾相信,他一定能在最后一刻前,力挽狂澜。他一定也在抢时间,半点不能疏忽耽搁。”
  天英帝一口气抑在肺里,“咳咳、咳咳……”想说话,却被咳嗽涨得脸上变红。
  在一边待命的林家表妹,赶紧提着药箱上来,给天英帝号脉、喂药,几支银针飞快的扎在相应的穴位上。
  这里是御书房的里间,是天英帝召了萧瑟瑟过来陪他。外间也有两个女眷,是萧书彤和蒋贵妃。天英帝留了心眼,怕玉倾玄在帝宫里弄幺蛾子,便把他的妻女变相拿捏在手里。
  这时玉倾云来了,他的脸孔,在浓烈的草药熏香中,有些模糊。
  天英帝的视力也在退化,快要看不清这个儿子了,只得问:“不陪着你母妃,来御书房做什么?”
  玉倾云道:“儿臣想在这里陪父皇。”
  这声音有些嘶哑,天英帝揉了揉耳朵。他是病糊涂也急糊涂了吧,居然觉得这不是他儿子的声音。
  林家表妹稳定住天英帝,退开,站到玉倾云身边。
  萧瑟瑟跟玉倾云互相问了礼,目光在两人身上横竖扫了几下,想到林家表妹可疑的身世、余秋水可疑的表现,眼神又是一深。
  闪电,当空而过,在压城的乌云间,如一条凄厉的银蛇。
  轰隆,是雷声,宛如逼近的千军万马。雨水自天顶倾下,滂沱如注。
  萧瑟瑟缓缓坐下,双手捧着杯热茶。茶水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明明是暖的,却好似冬季的湿冷又回来了。
  还有多久,叛军就会打入帝宫?

  ☆、穷途末路

  雷鸣闪电,腥风血雨。
  顺京已有几百年未被人践踏。
  混乱的大街,鲜血一路喷洒,与喊杀声一并朝着皇宫而去。
  初春的料峭寒风,冰冷而毒辣的吹过街道两侧的砖墙,那些喷洒在砖墙上的血迹,被冻得凝出一层红霜。
  叛军在破釜沉舟的杀。
  顺京南营的将士,在用生命捍卫他们的忠诚。
  士兵、顺京府差役、被波及的百姓……一具具尸体蜿蜒堆积,血流成河,延伸至那血盆大口一般的宫门下!高高的宫墙上趴着无数死尸,叛军撞破了宫门,踏着尸骨和鲜血,杀入恢宏的帝宫。
  “皇上!皇上不好了!皇上不好了!”
  前来报信的内侍,哭着喊着跌倒在天英帝的面前,“叛军、叛军打进宫了!御林军们抵挡不住!”
  天英帝的身子晃了晃。
  萧瑟瑟站了起来。
  她替天英帝挥退了内侍,回头看向林家表妹,淡淡道:“照顾好陛下的龙体,我去看看。”
  “瑟瑟……”天英帝担心的唤道。
  “皇伯伯,我出去看看,您别担心。我想,忘言一定会来的,也一定会让吉王的野心破产。”
  萧瑟瑟一边说,一边朝外走去,一只手还在温柔徐缓的抚摸小腹,仿佛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一样,不需要有分毫的怀疑。
  玉忘言那个人,她太了解了。他不害怕做冒险的事,但是只要冒了险,他就会保证万无一失。
  她就是信他,深信不疑。
  走出里间,走到了外间,萧瑟瑟看了眼蒋贵妃,她正满脸桀骜的盯着她;又看了眼萧书彤,她还在旁若无人的玩着指甲上的蔻丹,看上去端庄贤淑。
  萧瑟瑟默然的走过她们,走到了御书房的门口。
  “表小姐。”隐匿在暗处的何欢,不知从哪里飘来,落在萧瑟瑟的身边。
  “何欢,你看,叛军要打到御书房前了。”萧瑟瑟淡淡说着,两个人共同望着远方。
  远方,人头攒动。
  杀戮在靠近,你死我活。
  恢弘浩大的帝宫,在杀戮之下,仿佛变的很小很小,小到只有生命的消逝和冻入肌骨的冰冷,一切喧嚣都化作对死亡的恐惧,如万千根利刺般扎在每个人心里。
  叛军的将士,在推进中,一个个倒下。
  御林军的将士,在后退中,横尸无数。
  叛军在朝着御书房杀来,所行之处,如修罗降世,尸骨和鲜血铺就惨不忍睹的路。雷鸣、闪电,倏忽银亮的天空,白的惨然无比,暴雨如怒了似的不知疲倦,满地血水,张牙舞爪的染红了无数块铺地的汉白玉。
  不知是谁在惨叫,又是一具尸体倒下,暴雨从他身上冲刷出汩汩鲜红。而其他的人却只有踩着他的尸体,继续杀,不死不休。
  萧瑟瑟的心,已经像是不会跳了,被掐住,空虚,且冷。
  她只得仿佛是麻木的问道:“何欢,离刚才,过去多久了。”
  “一炷香的时间了。”
  “才一炷香的时间啊……”可为什么她会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呢?
  何欢拔出剑来,毅然道:“表小姐,叛军要杀过来了,你快走,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萧瑟瑟轻轻一笑:“无论谁成谁败,我走了,他们都不会放过我。”
  “表小姐!”
  “我不走。”萧瑟瑟就站在门楣下,大雨落在脚前,溅起的水珠早已湿了她的裙底。她的眼珠却亮的像是晴空时的太阳,静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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