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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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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瞬,在他脸上乱触的那只手攸地被萧瑾彦攥住,用力甩开,力道很大,连带的墨初鸢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差点摔倒。
    墨初鸢揉着酸疼的手腕,嘴里嘟囔道,“你怎么了?会不会怜香惜玉啊。”
    萧瑾彦眼睛里划过一道森寒的锐光,薄唇紧抿,嘴角沉陷下去,整个人冷如冰窖里的冰块一样,好似从初秋一下子跳到了寒冬腊月。
    墨初鸢陡然抬眸,便撞进这样一双寒锐如刃的眸子里,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战栗。
    “墨初鸢。”萧瑾彦嘴里念着她的名字,好像在咀嚼猎物鲜嫩的肉一样,危险的气息盖过周身低气压的空气,他迈着步子,闲然之姿,却像孤夜下一头凶狠暴戾的狼,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墨初鸢愣在原地,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方才后怕的后退一步,身后是障碍墙体,她退无可退,佯装镇定,在一团阴影里抬起头,朝他盈软一笑,“你要壁咚?”
    萧瑾彦眼眸微眯,眼底深处绿光闪闪。
    这是一头狼攻击猎物的前兆,很危险。
    所以,当萧瑾彦低下头,一口咬住墨初鸢肩膀的时候,墨初鸢疼的一声尖叫。
    只是一下,却好似那尖尖的獠牙透过军装,刺入她娇娇嫩嫩的皮肉,穿过血肉组织和脉络血管,直直穿刺进骨髓里。
    墨初鸢也只是尖叫一嗓子,便疼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喉间呜声断断续续,瞪大的一双眼睛漫出大颗大颗泪珠,唰地一下,滚滚而落。
    疼,真他妈疼!
    墨初鸢抽噎着垂眸,看到从她肩膀处慢动作抬起的一张煞冷无比的脸,她虽然惊惧,但是,他毫不留情一口咬下去的狠心和无情要她承受不了,当即,朝他小腿狠狠地踢了一脚。
    用了十成力,而他,站在逆光里,山一样巍然不动,那双眼睛让她心惊胆战。
    她抽泣着,豁出去了,拉开作训服拉链,倏地一下,褪落至臂弯,熹微光晕下,莹白的肩头露了出来。
    渗血的一道齿痕赫然刺入萧瑾彦眼睛里,他恍然不觉一样,目光只是淡淡扫过,回到她挂着泪痕的脸上,静的骇人甚至不带任何语气的嗓音缓缓地响起。
    “墨初鸢,世上只有一个萧瑾彦,生或死,萧瑾彦只是萧瑾彦,无人可替。”
    墨初鸢面部刮过一阵冷冽的风,望着那道远去的高冷背影,半响才回过神来,气鼓鼓的揉着像兔子一样红的眼睛,朝那道渐渐地堙没在暮色里的影子,轻吼,“萧瑾彦,你。。。。。。你人格分裂啊!变脸比翻书还快!”
    说完,她穿上外套,收拢衣襟,捂着疼的厉害的肩膀,走出训练区域。
    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校医务室。
    她没脸让医生检查伤口,支支吾吾半天,只要了一个创可贴。
    值班的军医,她没有见过,那人二十六七岁,穿白大褂,里面是一套军装,身型偏瘦,显得他个子至少一米九,长相斯文,生的很白,像电视剧古装戏里经常看到的白面书生。
    他神情淡淡的,只是看着她别扭的僵着臂膀,越过放置药品的货架,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棕色瓶子,递给她。
    墨初鸢愣楞的看着手中的瓶子,看了一眼说明书,是创伤药。
    他好像知道自己受伤了似的。。。。。。
    她抬眸,正欲开口,军医先开了口,“拿着吧,你们经常训练,一定用得着。”
    墨初鸢木讷颔首,礼貌性微笑,离开。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飘动摇曳的帘子后面,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正是萧瑾彦。
    军医宋然脱掉白大褂,掀开帘子,双腿交叠,悠闲站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恨不得一口气把一支烟都吸进肺腔的萧瑾彦,啧了一声,“萧,你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萧瑾彦两指捻灭烟蒂,站起身,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越过宋然朝门口走。
    宋然惨遭无视,不气也不恼,笑道:“一个月来一次。”
    萧瑾彦步子顿了下,又迈开步子。
    宋然意识到这句话饱含歧义,顾自一乐,冲着那道高冷俊的背影解释:“我说的是心理复查。”
    宋然是军校学员以及教员心理评估测验的老师兼医生,工作十分轻闲,学校里很少看到他的身影,偶尔晚上会在校医务室帮忙,和萧瑾彦自是熟悉。
    。。。。。。。
    那晚,墨初鸢回到宿舍以后,担心伤口被室友看到,一直等到十点以后,一个人去了浴室冲澡。
    伤口很深,沾水之后,更是火辣辣的疼,墨初鸢一边搽药一边嘟嘟囔囔的把萧瑾彦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是,脸蛋却是红彤彤的,滚烫滚烫的,心里没出息的想,这算不算是血吻?
    想着,便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训练加强,她仍是落在最后一名。
    磕磕碰碰的,浑身都是伤。

  ☆、尾狐322: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二十

尾狐322: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二十
    连续三天,墨初鸢体能训练成绩倒数第一,训练科目一项又一项亮红灯,着实令教官头疼不已,但实在拿她没辙。
    因为,不是墨初鸢不够聪明,不是她身体不够灵活,也不是不够用心,而是少了时间磨砺,所以与其他同学的落差比较大。
    她不是部队考上来的优秀列兵,也不是各个军区经过选拔考核,保送进入军校学习的精英,不过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丫头,虽然她并不摆千金小姐的架子,从不骄矜做作,也并非不能吃苦受累,但是那属于小女孩的娇弱是骨子里带的,一些难度大的训练,她确实做不到,已是尽力。
    她的起步完全是零,从最基本的转体,齐步,正步,跨立,蹲起,甚至标准的敬礼,都是教官一点一点慢慢地规范,但是,几百号学员,每个科目的教官都有自己的训练任务,即便有心偏私,也没有时间对她一对一进行训练。
    所以,教官直接把墨初鸢的情况反映给宋裕华。
    宋裕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翻看着三天以来学员们的综合成绩记录,看到墨初鸢成绩时,挑了下眼尾,啧啧称奇,“墨初鸢不愧是地方高校考上来的高材生,各科理论课小考成绩名列前茅,还真是被言中,她的通讯信息编程科目,成绩尤为突出。”
    萧瑾彦正在翻看军事周刊,宋裕华絮絮叨叨的嗓音一字一句砸进耳廓,视线定在那页足足一分钟,楷体小字逐渐模糊起来。
    宋裕华犹在叨叨:“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墨初鸢奇怪,我看过面试记录,她的志愿好像是当电影明星,而且据她学校老师反映,她从高一开始便已经为考电影学院做足艺考准备,你说她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不当,万千学子翘首以盼的高等学府不去,跑来军校吃苦受累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这也不对啊,我问过家访教员,她的家人修养品行都是名门望族的典范,我听说,她的哥哥更是了不得,国外著名学府毕业,年纪轻轻便接收家族企业,为人低调又稳重,从不在媒体露脸,周围亲朋好友都知道他十分疼爱妹妹。。。。。。”
    “啪”一声,是书本合上的声音。
    宋裕华被打断,转头,看到萧瑾彦将手中的军刊仍在桌案上,微转身子,逆光里那张脸如工笔篆刻,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宋裕华见他这般生人勿近的样子,摸了下眉毛,或许是教导员的职业病犯了,话匣子一旦打开便收不住,继续方才话题。
    “大家族奇怪的秘辛倒是挺多,当时我们学校的人登门家访遭拒,拒绝的人正是墨初鸢的哥哥,后来不知怎么了,她哥又亲自致电学校,说是墨初鸢生了一场大病,会如期入学,当时有一件事倒是奇怪,就是墨初鸢来军校之前的几天,她哥好像跟即将订婚的女友闹掰,那女的突然断了一只手住院,那时,正好我们的人在月城搜集学员家庭背景情况,听说是墨初鸢的哥哥所为,我们的人只是想侧面了解,你猜怎么着?”
    萧瑾彦紧紧抿着嘴唇,肃然坐着,没有回应。
    宋裕华继续道:“一点儿讯息都查不到,好像是被人刻意压了下去,但是,小道消息,事件起因是墨初鸢受了那女的欺负,才致墨初鸢哥哥动手,说起来,墨初鸢的哥哥还真是个妹控,为了妹妹不要未婚妻,这么疼妹妹的哥哥还真是少见。。。。。。。”
    椅子摩擦地砖的声音传来,宋裕华看到萧瑾彦冷沉的五官如乌云压顶,忽然站起身,动作有些大,转椅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莫名的,萧瑾彦胸膛里涨满了说不清的情绪,为了妹妹,心狠手辣的将未婚妻致残,墨初鸢的哥哥还真是待妹妹非同一般。。。。。。
    莫名的,他想起死去的妹妹念念。
    若是念念受人欺负,怕是他也如墨初鸢哥哥一样作出疯狂的举动,念念,他最疼爱的妹妹,是任何人不能触碰的禁忌。
    宋裕华见萧瑾彦离开,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人,看了一眼时间,正是用餐时间,他起身跟上去,与萧瑾彦并肩而走,一边走一边说:“墨初鸢严重偏科,现在体能训练就不达标,下阶段是战术训练,射击训练,防化训练,还有作战演习,她若一直这样,一旦毕业以后分配到作战部队,怕是要吃大苦头,你不是说你的兵你带吗?这两天也没见你有什么动静。”
    萧瑾彦有些心烦意乱,“忙。”
    “忙个鸟!你除了上课之外,就是在训练场上跟冷煞一样站着,有大把时间。”
    萧瑾彦确实忙。
    墨初鸢在课堂和训练场上的所有表现,都忙到他眼睛里去了。
    前天,单杠引体向上,她翻转不过十圈,硬生生的摔在地上,扭伤了脚踝,昨天穿越铁丝网,磕伤了膝盖,练习前倒,胳膊擦伤,若不是他特意嘱咐教官教她前倒训练时,一定要在下面铺上军垫,她直挺挺前倒,怕是已经脱臼,今天早操,她迟到两分钟,五千米长跑摔了一跤,上课迟到五分钟,打盹三次,最后一次,是他忍无可忍,一个粉笔砸到她脑门上。。。。。。
    宋裕华跟上萧瑾彦越走越快的步伐,追问:“你到底怎么考虑的?墨初鸢是你的兵,又是个好苗子,你该好好培养才是,你没看这几天她蔫蔫巴巴的,再这样下去,她会产生心理压力,没准儿,撑不过去吵着闹着要回家呢。”
    萧瑾彦脚步戛然而止。
    那夜,墨初鸢一脸幸福和满足的对他说,她最喜欢的是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这句话萦绕耳畔。
    眸色一沉,那深处是晦暗不清的一个漩涡,他嗓音淡漠,“墨初鸢不属于这里,也不适合当一名军人。”
    抛却那些墨初鸢和哥哥纠扯不清的事情,他是认真的,真心的,想墨初鸢这只不知死活的小白兔不要再侵入他的领地。
    他是狼,总会失去暴露本性,控制不住的张开血口,露出尖尖獠牙,一如那夜,他在她肩膀上咬的那一口。
    。。。。。。
    这几天,墨初鸢心情坏透了,只因那个咬了她一口,却愈加对她冷漠的萧瑾彦。
    自那之后,课上和训练场,他视她如透明,她几次主动找他说话,次次被他当作空气处理。
    她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觉的,追萧瑾彦比登喜马拉雅山还要艰难,简直就是万里长征路漫漫,那天晚上好不容易亲到也抱到了他,刚踏出胜利的第一步,却不知怎地,他突然变脸,把她瞬间打回原形。
    她就不信,萧瑾彦是不开花的千年铁树。
    关键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体能训练成绩提上去,若不然,没等追上萧瑾彦,就会被踢回家。
    晚上,例行看完时事新闻之后,墨初鸢一个人去了训练场。
    这些天的训练科目,她一一练习一遍,最后是五千米长跑。
    她穿着灰绿色短袖,衣摆紧紧束在迷彩裤里,腰间是一条皮带,上面头发被她用皮筋扎成了一个毛绒绒的丸子头,下面有些头发散落在肩,倒是添了几分时尚动感的美。
    此时,已是八点半,偌大训练场笼罩在夜色下,跑道两侧路灯昏黄的光褶褶闪烁。
    墨初鸢汗流浃背,满头大汗,沿着跑道慢跑,无意中听到婉转动听的琴声从不远处传来。
    一开始,她并不在意,又跑了半圈,那琴声越来越近,她方才转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循声望去。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看到训练场中心那巨大的坦克上好像有一个人影。
    她想了下,朝训练场中心走去,距离十多米时,她看清了,坐在坦克上的男人正是萧瑾彦。
    他坐在车顶,一条长腿曲起,双手捧着口琴。
    原来,是他在吹口琴。
    不知是什么曲子,曲风虽然明快,有点像童谣,但是,却夹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墨初鸢只觉好像听过这首曲子一样,熟悉,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走到一处草地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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