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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佰多呢,我们到散集了都还在卖,要不是村里的车不等了。我们还在卖呢!”朱宝琴高兴的就差喊了。
“是啊,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打听我们在哪里进的货。”丁荣也难掩喜色。
“那不是卖不了几天了?今天就卖了贰佰多。”冯珍有点着急了。
“不会,他们今天去卖的没有多少。”
“哪怎么卖了这么多?”朱春来也奇怪,自己先进屋。大家也都进去,钟玲和婆婆赶忙把饭菜摆上。
“爸,你知道什么?我们卖的对联、福字只有五分、一毛的,贵的年画才五毛,不过,你知道吗?我们从市里进的货是论捆的,一捆有一千多张。这中间的利润啊有三四倍啊!”朱宝琴解释给父母听。
“天啊,差这么多?还真不能小看了。”
“没错,每家过年都要图个吉利,再困难,也要买对联的。”丁荣今天的话也很多。
“那我们喝一杯吧!”朱春来兴致很高。
“好,我也喝一杯,小玲,你也喝点!”冯珍开恩了。
“爸、妈,还是不要吧,一会儿我担心可能有人来批货。”一句非但没有打消大家的劲头,反倒让一家人干劲十足。
虽然有思想准备会来很多人,不过他们没想到还没吃完饭就开始来人了。先是本村的几个做买卖的人,再来是今天在集市上的其它的地方的人。钟玲负责记账收钱,丁荣夫妇和冯珍负责给人付货。而作为一家之主的朱春来这时候只能看孩子了,急的不得了。
一直忙到了深夜,钟玲大概的拢了一下帐,一共收了八百多,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卖了五分之一,大家又兴奋又累,都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明天付货的时候,不要小气,适当的送点优惠给人家,这样以后他们才不会和别家做生意。”
“行,你说咋办都行。”朱宝琴现在对钟玲可是完全的信任。
本来第二天朱宝琴打算还去赶集的,不过被钟玲阻止了,这么好是项目,想要挣钱的人都会慕名而来的。果然第二天从下午开始,来批货的人就络绎不绝,朱家的人的兴奋持续着,钟玲第二天手里可以调动的资金有一千二百块,根据市场的行情,又想出了一些新的点子,又想起几个民间比较受欢迎的故事,第三天上午,钟玲先到乡里给孙伟打电话,然后又顺便买了一些好酒好菜,犒劳一下家人。
当丁荣第三次去乡里取货的时候,带回了朱宝刚的信,钟玲也不顾忌家人了。货也不点了。直接回屋里看信。
“钱都不挣了!女人啊,就是离不开男人。”冯珍幸福埋怨。
这次接到信的时候,比上次还要紧张,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小心的打开。
小玲:
收到了你的来信,家里都好吗?爸妈身体还好吗?姐姐一家怎么样?我在部队很好,不要担心,让爸妈也不要挂念。
……
你上次说的和姐姐做生意的事,如果你有兴趣就去做吧,如果需要钱我和想办法的,不过,要先征得爸妈的同意。
……
上次的事,很对不起,你很疼吧,我本来想第二天和你道歉的,不过没有来得及。部队可能要让我到军校去学习,我正在考虑,现在的训练很忙。
……
虽然信的内容不多,但是钟玲看到了希望,尤其是他提到了新婚之夜的事,让钟玲的脸上都热了。说明他在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回信告诉自己和家人的近况,还有生意的事,还提醒他,去军校比较好,可以开阔视野,非常的有意义。其实钟玲明白,去军校上课实际上就是去镀金,这是高升的必经阶段。钟玲知道眼看就要大裁军了,虽然记忆中朱宝刚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是,钟玲还是很担心。就怕有什么变故。好想见他啊!
由于生意太忙了。早上天还没亮就有人来补货,下午更是忙。有些对联不好卖,钟玲就半卖半送,或者和销量好的一起卖,还有十天就过年了,朱宝琴夫妇打算再进一大批货,但是被钟玲阻止了。这个时候的市场几乎饱和了,不适合囤积货物,果然,批货的高峰期过了。也有人催着朱家人订货,不那么忙了,钟玲自告奋勇去办年货,她说要去县里,连朱宝琴也要去,两个人干脆雇了个拖拉机,一大早就高高兴兴的出门了。女人爱逛街是天性啊!
钟玲除了买了了过年的猪肉、鸡、鱼,还有白面和大米,给公公和婆婆买了呢子大衣,还有每人一套衣服,给自己也买了一件红色的大衣和黑色的裤子,还给自己的父母和哥哥买了衣服和礼物。朱宝琴也是一样,本来朱宝琴还打算卖个收音机的,被钟玲阻止了。告诉她不合算,而且他们还有做其它的生意,还是节省一些好,朱宝琴连忙点头,差点要把东西都退掉,最后,又在朱宝琴的调笑下买了蓝色的毛线,要个朱宝刚织一件毛衣。下午的时候到家,分发了礼物,朱家的老两口赶忙试穿新衣服,“我没想到这辈子还可以穿上这么好的衣服。”冯珍穿上大衣都不知道把手放在那里了。
“好了,快脱下来吧!”冯珍怕老头子把衣服穿皱了。一家人都好开心。托这次生意的福,他们可以过个好年了。
终于在大年二十九这天结束了生意,一家人坐在朱春来夫妇的炕上开始算账。
“我们一共进了六次货,去掉成本和费用,我们一共收入一万一千五百块,再去掉今天的花费,姐姐可以分到三千七百块,我分到六千五百块,剩下贰佰块我和姐姐决定给爸妈做辛苦费。”
“真的?我们还有辛苦费啊?你们留下就好了,不用给我们。”朱春来看到儿子和女儿家都挣钱了,就已经很满足了。
“爸、妈,你们就留下吧!”连丁荣都说话了。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可以挣这么多的钱。
“妈,我们开春做完了生意就给房子贴砖,还要换房顶,换成瓦盖。”
“行,让你把帮你们弄。不过你们做什么生意?”
“做电子表什么生意,我们有了一个初步的打算,还没最后决定,所以没说。”朱春来点点头
“是要好好的筹划一下,不要以为成功一次就大意了。”
“是,我们知道了。”钟玲赶忙答应,这件事得到公公的支持很重要,毕竟是丈夫的亲爹,自己还要在这个家生活。不能无视长辈的意见。
“姐,不要忙着修房子吧?钱攒够了,可以重新盖嘛!给旧房子搭钱不合算。”钟玲试探着说出自己的意见。
“嗯,我看也是。”丁荣明白,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就是他们会挣得该房子的钱。
晚上回去,钟玲躺在床上,想起了朱宝刚,明天就过年了,这次,他没有回信,钟玲发现,虽然自己这段时间非常的忙,可是原来自己一直都在盼着他的回信。
归来
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因为姐夫是孤儿,所以,朱宝琴一家也是会回娘家过年的,花花屋里屋外的乱跑,丁荣在后面跟着,很有意思。因为要做的东西很多,公公婆婆负责贴春联,朱宝琴负责帮钟玲的忙。而这个春节,也是钟玲最幸福的春节,因为没有象上辈子一样为了贫困而烦恼,也没有因为感情的挫折和贪念所折磨,真的觉得好温馨、好满足,除了心上人不在之外。
虽然平时都是吃两顿饭的,但是今天却需要在中午就吃,然后半夜还要吃年夜饭,今年的饭桌是有史以来最丰盛的,钟玲更是无所顾及的大显身手,什么红烧鱼、糖醋排骨、冰糖肘子,还有拌豆芽和炝土豆丝等清淡的菜,一共做了八道菜,看的一家人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嘴。
“小玲,来,你是咱家的功臣,今天你坐到炕里来,有事让你姐去。”冯珍拉着钟玲上炕。
“妈,看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说大姑姐回来了算是娇客,哪能让她动手,让人知道了笑话我。”钟玲推脱着不上去,做儿媳妇的还是本分低调一点好。
窗外闪过两个人影,“是谁来了?这时候不吃饭还串门?”钟玲放下碗筷迎了出去,一推开东屋的门,来的人也进到了外屋的厨房,先进来的不认识,是个穿军装的男人,长得黑黑的,露出白牙,是邢斌,朱宝刚的朋友,而后进来的是……朱宝刚!
“好香啊,吃饭啦!”钟玲愣在那里。
“谁啊?”朱宝琴也出来看。“天哪!刚子回来了。你傻站着干啥呢?”朱宝琴捅了钟玲一胳膊。钟玲这才反应过来。
“快……快请进,”闪出身子让客人进屋,对后面的丈夫轻声说了一句“回来啦?”然后暗骂自己说的话没创意。低着头不敢看人家。
“进屋吧!”朱宝刚显得很平静。
“爸、妈、姐、姐夫,这是我的战友邢斌,隔壁村的,我看该吃饭了,让他吃了饭再走吧!”他的声音这么有磁性啊!(花痴!)
“好,好,快上炕暖和暖和,”朱春来夫妇对儿子的回来欣喜若狂,热情的招呼邢斌。钟玲赶忙去拿碗筷,给自己丈夫和邢斌递过去。
“宝刚,这是你妹妹吧?长得可真漂亮,比张瑜还漂亮。”一听他这话,朱宝刚一愣,看了一眼因为脸红更显娇艳的小媳妇,也尴尬起来。别人到是笑的开心。
“怎么了?”邢斌有点莫名奇妙。
“那是我弟妹,刚子的媳妇。”朱宝琴一边解释,一边看着钟玲笑。
“你怎么没说过你结婚了?”邢斌看了一眼自己的战友,这小子也太会保密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回连朱宝刚都脸红了,就更别提钟玲了。
“快吃吧。”冯珍给邢斌夹了一块排骨,明显是堵住他的嘴。不过一尝到味道,这家伙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气了。
朱宝刚看着这满桌的菜,就知道他老婆的小生意做成了,而且收益还不错。一顿饭下来,大家的话很少,都忙着吃呢,四个男人喝了不少酒,最后没办法,只有让邻居送邢斌回家,在大过年的麻烦人家也很不好意思,可是这么冷的天,实在不能让他一个人回去。朱宝刚陪着姐夫和父母在屋里喝茶聊天,钟玲和朱宝琴就在厨房里收拾,“弟妹,这次可要抓紧机会,你们夫妻的相处时间太少,我弟弟太闷,就是那种心里有花开不出来的人,你主动点。”
“姐,我知道了。”朱宝琴这是为自己好,可是他回来的太突然了,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
“姐,我回屋躺一会儿。”朱宝刚的脸很红,是喝了不少的酒。看也不看钟玲就进西屋——他们的房间了。
“好了,你也进去吧,我看刚子喝醉了。你去照顾他吧。”收拾的也差不多了。钟玲将剩下的活交给朱宝琴,自己拿了一条毛巾,用温水打湿,然后进屋,见他竟然就那么躺在炕上,衣服也不脱,地上还扔着他的背包。钟玲鼓足勇气爬上炕,给他擦脸,他先是皱着眉头,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钟玲真的好紧张啊,也不敢看他,拉过他的手擦着。
“啊……”自己转眼间被压在他的身下,钟玲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就叫了出来,马上转念一想,姐姐可就在门外的厨房呢,吓得马上闭嘴。
“放开,姐……门没插……”不过没人理她,朱宝刚一头埋进她的颈间,浓烈的酒味说明那家伙根本不清醒,为了将来考虑,自己应该推开他,好好谈谈或是试探一下他的想法什么的,可是自从自己回来,真的非常渴望着他的疼爱,也希望确认一下这个婚姻的真实。这个人生的真实。
朱宝刚一边啃咬着钟玲的脖颈,一边拉扯钟玲的棉袄,最后干脆从衣服底下伸进去,钟玲只觉得他的手好热哦!虽然抓的自己有些疼,可强烈的感觉正是她现在需要的,钟玲见他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一颗纽扣飞到炕柜的底下,自己的裤子被退了下来了。然后……
“啊……你轻点……轻点……”没人理她。那个酒鬼丈夫很忙,“钟玲……小玲……”他……竟然叫着自己的名字,钟玲一下子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再也没有顾忌,用力的抱着他,娇羞的承受着疯狂的暴风雨。过了好久……钟玲在爬起来,自己穿上内衣,拿出被褥,铺好以后将朱宝刚一点一点的搬过去,再盖上辈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嘴里还念叨着,“色狼,一回来就把人摁倒,哎呀……累死了。”现在是可以睡一下的,因为晚上要守岁,钟玲也很累了,就无所顾忌的和丈夫一起躺下了。等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身边的人睁开了眼睛,哪有半点醉意,倒是有几分笑意。
朱宝琴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腿,实在不能说她是听房,她只是关心弟弟两口子罢了。从弟妹发出惊叫,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