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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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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这般法子,您并不亏得什么,为何不考虑、考虑呢?”

此时的乔娘,心中很是狐疑,这小丫头竟是个机灵的,一番话下来说的也是毫无破绽,且这小丫头也是个好的,挣钱是为了家中那生病的爷爷……这样小就知事懂理,也怪可怜的,她这铺子横竖也是生意惨淡,倒不如让丫头试上一试,便允了她罢。

如今璃姬急缺银子救人,她也想过去找安山大伯帮忙,可那安山伯自出了大牢之后,便在自个儿的侄子所开的客栈底下打下手,也没得什么闲钱;何况安山老伯与东文老伯之间那般恩怨……她也没有把握,安山老伯是否会尽力帮她救人。

实际上,璃姬也并不知道这铺子里的成衣是否能抬价卖出去,故而只能勉力试上一试罢了。

璃姬得到乔娘的首肯,便向店中学徒要了些个裁衣所剩的丝绸边角料来,璃姬细细地回忆了一番前年璃老太爷过生之时,那些贵族仕女们所穿的衣着,她在心中思忖了一番现下的流行风格,便开始拿这铺中的衣裙做起改良来。

时间如此仓促,璃姬也做不出什么样的大改动,只将那丝绸碎布细细拆成丝绦,制成流苏,镶在衣袖或是裙边,并叫乔娘换上这镶有丝绦流苏边儿的衣裙,去街边儿走动一番。

乔娘换了衣裳,那袖口与裙边的流苏,随人行动,摇曳不停,竟是晃得街上的女子眼睛都挪不开了,那些个爱新奇的女子,自是纷纷围了上来,只不停追问乔娘,这衣裳镶着穗子边儿可真个儿新鲜,究竟是从哪儿买来的……

事实上,那永乐皇都里的贵族女子,都爱带些个流苏首饰,只是这流苏首饰却是价格不菲的,在镜朝,所谓的流苏,乃是附在簪、钗或是步摇之上的一些个金玉珠子。行走之时,那流苏首饰晃来晃去,璀璨生辉,深得贵女们的喜爱。

寻常的女子,家境有限,纵使有意效仿那些贵女的时兴打扮,可哪里又能戴得起这般贵重的流苏首饰呢?

如今街上的女子们,眼见有人竟然将丝绦穗子镶在衣袖、裙边上,走起路来,原本自然垂下的丝绦竟是那般的摇曳生姿……

乔娘见衣裳稍作改动之后,竟是别有风韵,路上的女子也是纷纷踏进了成衣铺里,她赶忙喊上学徒速将铺子里的衣裳统统都镶上这些丝绦流苏,而那些女子生怕慢了一步抢不到衣裳一般,纷纷伸手掏钱去买那衣裙……

这一个上午还没过完,原本堆在铺子里的那些个衣裙竟是销售一空……甚至还有女子再三叮嘱,若是这种衣裙再到货了,定要给她留上两套……

学徒与乔娘望着这般盛况,不得不感叹,这小姑娘不仅眼光独到,心思也是玲珑剔透的紧……

乔娘见积压的衣裙统统卖了出去,且出手的价格甚至还比原本的高上了三分,倒也爽快地将所挣的银钱分了两成递给璃姬,并笑道:

“好姑娘,拿着这些钱去找个好大夫救你爷爷吧。婶子知那吉东巷子里有个陈大夫,医术是极为高明的,人也很是随和,一般婶子的女儿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是找他给看的。你且快些去寻他吧!婶子这铺子,随时欢迎你再来玩的。”

璃姬拿了银钱,千恩万谢地出了铺子之后,自往那巷子奔去。

行至巷子口,却见一名背着医药箱的青袍老者与她相同方向慢步走着,璃姬将老者上下打量一番,便知这人应是刚刚出诊归来的医者,于是她便试探性地问道:

“这位大伯可是吉东巷的陈大夫?”

那老者回头一看,出声之人竟是个姿容昳丽的小丫头,虽衣衫褴褛,但那举手投足与通身的气质

却并不一般,此时,这小姑娘正恭恭敬敬地看着自己。

“正是老朽,小丫头却有何事?”

璃姬闻言,竟是激动地大跨前一步,来到那陈大夫的跟前,并道:

“太好了,小女子的爷爷正病卧床榻,还请大夫随小女子去看看,爷爷究竟是何病症。”

'古镜歌盛世篇 第64章 束手无策'

却说到璃姬,拉着陈大夫自往那废墟赶去。

行至废墟,只见东文奄奄一息地躺在草席之上,皮肤已经呈现黑紫色。

那陈大夫见东文这副惨状,却是蹙着眉头,从怀中掏出帕子来,用以掩住口鼻,又从药箱之中取出一副丝质手套戴在手上之后,这才凑近了东文,拿手在东文那红肿、充血的颈部、颌下甚至腋下摸了一番。

陈大夫在查看了东文的情况后,神情严峻地沉吟了半响,也不开口说话。

璃姬担心东文老伯的病情,急忙上前问道:“大夫,我爷爷的病情如何?”

陈大夫却是没有回答,继而背过身去,从药箱之中拿出纸笔,写了几行字交给璃姬,并道:“小丫头,你爷爷的病情十分凶险,我开的药方务必得马上熬好给他服用,你现在若是去药铺买药材,再回来煎煮,必然迟了……”

“如此,你拿着这张方子,上吉东巷子去寻我徒弟,他会帮你制好这病所需的药,这信是我亲笔所写,你拿与他看,他自然懂得,到时你直接拿药过来给爷爷服用,便不会耽误多少工夫了。”

“这边我先帮你看顾着,好孩子,快快去吧。”

陈大夫说罢这些话,神情十分焦急,璃姬见东文老伯孱弱地躺在席子上,神情十分的痛苦,自然不敢耽搁,她对着陈大夫说了句:“有劳大夫了!”正待要走时,那虚弱地躺在席子上的东文却开口道:“不……丫头……别走,陪我……陪我说说话。”

大夫闻言,蹙着眉头催促道:“还不赶紧去,你爷爷都烧糊涂了,你还愣着做什么?救命比陪他更重要!”说罢这句话,那陈大夫竟然推搡着璃姬,让她赶紧去抓药。

“我会尽快回来的,爷爷你好好休息罢。”

“小丫头,我会好好帮你照顾爷爷的,直至你拿药回来。

”陈大夫见这二人祖孙情深,也颇为动容。

璃姬谢过陈大夫,便急匆匆地往山下赶。

吉东巷,正午时分

璃姬寻到那陈大夫的徒儿,自是递了方子过去。那徒弟看了药方,思索了一番,道:

“这方子制起来得花费些时候,姑娘还是在前厅等候片刻吧。”

“如此便有劳了,小女子就在这儿等着。”璃姬感激地道。

那徒弟也不搭话,自打起帘子进药房配药去了。

璃姬虽心焦火燎,担心那东文老伯的病情,却也没得法子,只能耐住性子等着。

可从烈日当空直至日落黄昏,也不见那徒儿出来,璃姬实在是坐不住了,便起身准备去寻那熬药的徒儿。

正要打起帘子往里走,那徒儿却捧着一个小坛子出来了:“姑娘,劳你久等了,这药方实在是要费些功夫,如今药已经熬好了,正装在这坛子中,你且去吧。”

“多谢小医师,这坛子药要多少钱呢”璃姬说着便要从腰间的小袋子中拿出银钱来。

“这银钱等你见到我师父了,交与他即可。”那徒弟却是推辞婉拒了。

“……那好吧,我自会交给你师父,天色渐暗,小女子还要赶回去给爷爷送药,就此别过。”璃姬边往外走边回头道。

“保重。”那陈大夫的徒儿这般说着。

璃姬回过头来,突然想起应该问问这药效如何,还需要注意些什么事项……可那徒儿却已将医馆的大门关上了。

罢了,赶紧回去问问陈大夫岂不更妥帖些?璃姬如是想着,将小坛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怀中,自去了。

当璃姬气喘吁吁地捧着药罐子回到废墟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

然而,当璃姬甫一踏进这废墟却是傻眼,令她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废墟竟是空无一人,不仅东文老伯、陈大夫不见了,甚至连原本的草席、稻草、破布,残垣上挂着的字,那些个物事儿也都统统不见了……

此时整个废墟既荒凉又寂静,只偶有晚风拂过,带动了树叶儿沙沙作响……

璃姬大惊,却还不忘紧紧地抱着老伯的救命汤药,她此时心乱如麻,只转身没命地朝山下奔去。

看那大夫,也不似个坏人……也许是陈大夫见这儿实在太简陋不利于老伯的病情,自接他下山去治病了

找大夫,对!去找那陈大夫问个清楚!

今天一天,璃姬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山上山下来来回回地跑了几趟了,饭也没有好好地吃过,如今她已是两腿发软,双眼发昏了,可只要想到重病的老伯如今身不知在何处,她只咬牙坚持着,得快些儿去找那陈大夫才是。

行至吉东巷,璃姬想也不想,便去敲那紧闭的医馆大门。可敲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应门,璃姬心下一片冰凉,只不可抑制地生出了许许多多不好的想法来。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东文老伯都这样大的岁数了,又是个穷要饭的,为什么要为难他呢?这黑心的陈大夫将老伯藏起来,究竟是何用意?

璃姬想着自己一个势单力薄的野丫头,他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也很正常,不如去官府试上一试。动静闹大了,这黑心大夫只怕也收不了场。

思及此,璃姬不管不顾地跑去衙门口,拿起鼓棒对着喊冤鼓便是一阵敲打。

却说到当地的父母官沈祖平接到邻镇送来的消息,说是当今圣上的胞弟镜北王殿下正在附近,也不知何时会到这吉白镇上来,正是忐忑发愁之际,却听得门外锣鼓频传,声声急促。

“小曹,你且去外面看看,是何人在击鼓?赶紧将他带进来,仔细扰了附近的居民。”

“大人,小的这就去。”

公堂之上,璃姬将事情经过细细道来,那沈祖平倒也不急着断案,只唤人将那药罐子呈上来,沈祖平打开来看了一眼,又凑近了闻一闻,对着璃姬道:“小姑娘,你这坛子打开过吗?”

“回大人,并没有,小女子想着,若是打开来,洒了可如何是好?若是药汁挥发,失了应有药性也是不行的,因此小女子并未打开来过。”

沈祖平二话不说,当众将此药坛子打了开来,那坛子之中哪里有什么汤药,却是半罐子茶水罢了。

璃姬见此情形,当场就软倒在地,也不顾他人如何看她,只道:“那黑心大夫竟是骗我的……连药都是假的,我巴巴地等了大半日,可……老伯怎么办?老伯呢?”

说着说着,璃姬积压了一天的担心、焦虑、疲累与震惊都尽数化为泪水,簌簌淌下。

“我……我必须找到老伯,他生病了,那狠心的大夫,究竟将他带到何处去了?”

在场的官差见一个容色惊人的小姑娘如此伤心,也是于心不忍,那沈祖平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唐儿姑娘你今天很是辛苦了,就在官署里歇一晚上吧。本官自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不!不行!大人!此事万万不可耽搁到明日,我爷爷还在重病之中,也不知今夜他有没有人照顾……”

那沈祖平见劝人不住,心下一沉,只着人去吉东巷将那陈大夫师徒二人带来公堂罢了。

待到那陈大夫与徒儿到场之后,这二人却矢口否认,口口声声只道:从未见过这女孩儿,也并未开过什么药与她。

璃姬是彻底傻眼了,她捉着陈大夫的衣袖急道:“你今日才去过废墟,还替我爷爷看过病,你为何装作不认得我?你把我爷爷带到哪里去了?”

“这位姑娘,我想你是记错了,陈某今日确实出诊了,可正午便回了医馆,这件事,我徒儿自可替我证明。你说的那个废墟,自从五年前发过一场大火,早就没有人住在那儿了……我又怎会同你去那儿给人医病?”那陈大夫面不改色的好言相劝道。

“不不不!你真的和我去过废墟,你还戴了手套给我爷爷诊了脉,还摸了他红肿的部位!大人,请相信小女子所说的话!”璃姬转头对公堂之上的沈祖平道。

“你不要信口雌黄!说我师父同你去了那劳什子废墟,你有何证据?我师父出诊是要收诊金的,可他今日除了上午那笔进账,并没有收到其他诊金,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璃姬此时百口莫辩,她感觉周遭的人都不相信她,毕竟就连她自己也纳闷,究竟这陈大夫是何道理,非要将一个老乞儿藏起来呢?他若是不愿医治,直接抬脚就走便是,当初怎地还好心替东文老伯看诊?他哪里用的上这般蜿蜒曲折的法子来陷害他们?

两边的人各执一词,谁都似乎很有道理,就这般又僵持了好一会儿,那沈祖平揉了揉眉心,道:“小姑娘,你独自一人,这夜也深了,本官在这吉白镇为官五载,那陈大夫本官也是相熟的,他是个有医德的好大夫,邻里平时也都找他看病,他确实没有理由将你爷爷藏起来……我看……不如你先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本官派人一起同你找爷爷可好?”

璃姬闻言,却是哭了起来:“官老爷,小女子是独自一人,我爷爷是个孤苦无依的老人,他也是独自一人,何况他还生着这样重的病,他甚至连药都没有……叫我如何能安睡呢?”

璃姬在泪眼婆娑中,突然想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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