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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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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四个字,够她琢磨好一阵。
  许久之后床上那个纤小的人儿慢慢坐起来,凌乱的头发洒了她满背,满身的吻痕遍布,连腕上都是。她轻轻抱住膝盖坐着,好久都没有这样无助得像个孩子一样,眼泪一点点涌出,胃里因为体力消耗而没有任何进食而逐渐抽搐剧痛,估计是疼的,因为疼她才哭了。
  她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想要讨好一个人,以卑微的姿态换取一种安稳的生活,她想得心都疼了,可是她没办法……哪怕已经如此卑微,如此低声下气,居然都缓和不了他心中的怒火,他那么神通广大,这两日医院中她都做了些什么,想必他一清二楚。
  小手紧紧捂住胃,额头抵在膝盖上,她忍不住悲凉地笑了一下,怎么会笨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活在监视之中?
  可是……怎么办?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呀……
  如果这样做不够,这样了都还不够,那要怎么样才能过得稍微好一点,才可以不用这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头痛。
  痛得快要炸开了。
  **********
  第二日在医院里,顾景笙被身后一个纤细的身影轻声叫住时,心中那不好的预感,一点点慢慢浮了上来。
  她很安静,安静得纤尘不染的干净模样,跟那天在电话里她轻声开口叫他时给他的感觉一样。
  她小脸苍白,先是轻声问了两句,问伯母如何,清醒后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接着哑声轻轻开口说:“那天你没有来,我现在能不能把那天想说的话,说给你听?”
  顾景笙深深凝着她,眼眶微微泛红,笑容淡得仿佛要看不见:“亦彤。我妈妈刚做完手术。”
  她小脸微微泛白,点头。
  “我刚刚从前线回来,工厂爆炸的时候我就在一堵土墙后面……差一点就没命。”他嗓音微微干涩。
  所以你觉得,这样的时机可以?
  她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水眸却依旧看着他不躲不避,再次点头。
  这下顾景笙便毫无办法,许久之后他才笑着看向别处,受伤的那只胳膊撑在长椅上,攥紧了椅背缓声道:“……好。”
  “彤彤,你要跟我说什么?”
  他必须承认自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足以应对她所有的话带来的风雨。
  却不曾想她嫣红的小嘴张了张,清楚看着他哑声说:“景笙……我不能跟你结婚了。”
  “对不起……我们分开吧。”
  那一瞬的顾景笙,以为自己亲眼看到了整片天空都瞬间裂开,紧接着塌陷的场景。眼前的人儿明明还是昨天的那个,灵动柔软,一点没变,他的笑容却因为她的话而僵住,散去,接着俊脸上的苍白就泛上来,一点一点,血色褪尽。
  他其实没有那么惊讶。真的。
  这个结果他是曾经想到过的,不管他曾猜测的原因是什么,他真的想到过。可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每次出任务时总会在心里料想最坏的结果,然后做最坏的准备,可是一直以来,那个最坏的结果都从未出现过,所以连他自己都以为,那就只是想想而已。
  就像人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死。
  可如果死亡在这一刻就突然降临——你会想些什么?
  顾景笙此刻就在想,也许是放错了。就像人生的胶片放错了,如果可以,倒带重来一次,她不会这么说。他也不会给她机会这么说。
  所以他摇头,笑着摇头,只当是梦,没有听过,身体半弓着忍着胸腔里的窒息和剧痛,撒开椅子,后退。
  “我妈刚醒,我去看看她……”他再去看看她就好了。
  却没想到她不拦,只在他转过身的刹那轻声道——“你答应了。”
  这一瞬,顾景笙清晰听到左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痛的他连路都走不动。
  眼眶慢慢变得全红,他顿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她同样微微泛白的脸色笑起来,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为什么?”
  “这几天帮你照顾伯父伯母,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柔声打断她。
  她恍惚一下,嘴角小小的梨涡里泛起了甜美的笑意,哑声说:“我以为你能猜到的,景笙,你的工作有危险性,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力,每次都提心吊胆怕你因公殉职,我不是伟人。”
  顾景笙温柔笑着抚上她的脸:“以后不会了……你知道我已经调职,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危险了,这是最后一次。”
  她目光迷离:“我很快就会离开C市……”
  “你去哪儿?”他问,“我陪你去。”
  “你是想告诉我一切都不是问题?”她柔声说,“那如果我说,你已经不在我心里了呢?”
  顾景笙俯首轻轻抵住她的额,目光剧痛近乎乞求:“给我个机会,我会再搬进去……”
  < 。。。。。。

  ☆、132 爆发1(6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32 爆发1(6000+)
  如果我告诉你,你已经不在我心里了呢??
  林亦彤曾那么天真地以为,这样的伤人的理由早就足以将顾景笙推离她远远的,谁会为了一份爱,放下自尊去乞怜?
  可是他会。爱残颚疈
  她没想到,他会。
  小小梨涡里的笑容愈发甜美,她眼眶被逼红,哑声说:“其实我刚刚说错了,因公殉职那结果倒是好的。坏的是如果落得个高度残疾,活不好,又死不掉,我会被你拖累得一辈子都不好过。妪”
  顾景笙笑里含痛,轻轻拍她的小脸说:“彤彤……彤彤,你其实不必故意拿这种话来伤我,虽然真的很痛,但是,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借口,其实连你自己都劝服不了?
  纤睫轻柔垂拢,她说:“景笙。我话就说到这里。唱”
  请别再逼她。
  小手拉下脸上温热的手掌,她转身便走。
  顾景笙呼吸一窒,红着眼眶反握住了她小手,紧紧地,接着受不住地拉回自己身前来。
  她小脸一白,呼吸微微发紧:“景笙,别忘了你的风度。”
  呵。风度?
  顾景笙浅笑,风度留不下她,要来有什么用?
  “我不放你。”他柔声吐出四个字,“彤彤。我死都不会放你。”你是我后半生的全部,放了你,我一个人要怎么去过?
  死。
  这一个刺激着她的心脏,也提醒了她,小脸由白转红,她轻吸一口气柔声说:“你还记得那时候你被省军区监禁审查,我四处为你奔波的日子吗?”
  顾景笙一怔,攥不紧她的手,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那一段足以让你判刑定罪的监控录像,陆师长一时心软给我看过了,他说是因为有人出面保你你才会平安无事,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吧?”水眸里泛起雾气,她定睛专注地看着他,“我知道你现在平安无事,甚至会平步青云,可是我……”纤眉蹙紧,压下心口撕裂般的剧痛,“我不想……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啊……”
  这短短的几句话宛若重磅炸弹,轰然炸响在顾景笙的脑海里。他的手力道松了,握都握不住她。
  的确,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的理由能比这个更狠,伤他更重。
  他一张俊脸上血色褪尽,苍白得像鬼一样,嘴角勉强牵扯起最后的笑容,艰难地嘶哑道:“我记得……当时我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找你说清楚,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最后终于见到你的时候我记得……我说清楚了的……”
  他那时跟她说,彤彤,我只跟你说一次,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顾景笙深吸一口气想再给自己一点勇气和力气,颤抖着将她拉过来正对着她的脸,柔声问出一句让他自己都觉得绝望的话:“彤彤,你……不相信我?”
  他的手在颤,仿佛命悬一线,一崩即断。
  她泛红的水眸也紧紧盯着他的脸,给他最后的一刀:“是。景笙。”
  “我不相信你。”
  那轻飘飘的几个字,她说的一字一顿,彻底摧垮了他心里建立起来的所有自信和坚持的城堡,那一瞬好像整个整天都轰然倒塌下来,他眸子里有着遭受重击后的失神,一时间觉得所有的解释都那么苍白,她一句话就毁天灭地抹杀一切,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握不住她了。
  小手微颤着从他掌心中抽出,这下丝毫不费力气,她一双泛红的水眸抬起看他一眼,只当做他是答应了,轻轻揉了一下手腕的酸痛,转身,一步步地离开他的视野。他的世界。
  一路家属和病人,医者和伤者来来去去,熙攘喧闹,她过耳不闻。
  等走到走廊尽头的墙壁处,她躲进去,确定这里没人,这才慢慢蹲下来,颤抖地蹲下来,捂住嘴,痛哭出声。
  天知道她说出这些话要多大的勇气,天知道,她被逼到一种什么样的境地。
  可是。
  可是。
  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
  “她倒是没有跟我说什么时候回国,大概要到过年了,那死丫头,忙起来没个准点,谁知道年前还是年后,”祁愿围着围裙做好最后一个菜,努努嘴,“喏,碗筷给我拿出去。”
  霍斯然靠在门边上想事情,这下回过神来,走到碗橱里拿东西时动作顿时一僵,想起这话好像那小女人也吩咐过他。
  那语气透着自然,是寻常恩爱夫妻间可喜的默契。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祁愿解下围裙拍了拍腰身,嘲笑道,“一个人过惯了,跟个女人过就觉得百般不自在?”
  霍斯然勾了勾嘴角,倒没有不自在,相反,他很享受也很珍惜那种日子,得来不易。
  “不过我说,”祁愿坐在对面敲敲碗边,“你证领了?”
  听说他结婚是一回事,有没有拿证才是关键。
  霍斯然点点头:“嗯。”
  祁愿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白了白倒也没说什么,只冷冷勾勾嘴角说:“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决定这么草率。”
  霍斯然拧眉看着满桌红绿辣椒交织的菜式,沉声说:“草率倒并不草率,决定很容易。只是还没来得及通知所有人,加上我父母这边不好沟通,就只在京都草草办了一下。”
  祁愿冷笑,挖着碗里的米饭:“我还当你找了个什么宝贝呢这么藏着掖着,以前你求我办事我也只当你是小打小闹没当真,前两天抽空去看了一下觉得,”她抬眸笑意深深,“不过如此。你眼光差了。”
  那么些年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她还以为他眼光挑成什么样,没想到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就能搞定。
  霍斯然勾勾嘴角,没在意,只是吃第一口菜就被呛住。
  祁愿是四川人,川菜湘菜吃惯了做饭从来不清淡,更过分的是她偏爱吃辣,辣椒居然买的是朝天椒,吃下去如烈火烧身。
  祁愿一蹙眉,赶紧递了水杯过去:“辣到了吧?忘了跟你说,我辣椒刚从家带回来的。”
  霍斯然连连摆手,神情冷淡了一些,一口一口抿着清水,只觉得阔别已久的胃痛又来了,前两天喝酒喝伤,现在又这样。“来来来,吃清淡的,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清淡??
  霍斯然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后悔最后的这个下午来这陪这个长辈吃饭了,听念叨不说,菜还不合口味不如不吃。他开始怀念在家里开火的日子,不管在京都还是C城,有她在就觉得温馨的很。可是突然想起昨晚,他不由分说地发了火摔门走人,脸色就慢慢变了,一丝愧疚涌上来。
  祁愿依旧絮絮叨叨,说医院里的琐事,说着说着就扯到林亦彤身上来,说她行为怎么怎么不检点。
  ——结了婚的男人很在意这个,女人在家里怎么闹都没事,可如果由旁人嘴里说出来,那可就严重了。
  眼见霍斯然脸色越来越难看,祁愿乖乖闭了嘴。见好就收。
  ……
  傍晚的时候抽空去医院看了顾景笙的父母,以前见过面算认识,跟二老聊了一会才发现病房里空荡荡的,霍斯然单手扶着栏杆,深眸扫了一眼别处缓声道:“景笙呢?”
  他怎么不在这里守着?
  顾父刚要说话,病床上还戴着氧气罩的顾母便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抬了抬手艰难说:“出去了……跟彤彤一起的,她刚来看我的时候就在找景笙呢,说要有话跟他说。”
  至于她身边,有顾父在就行了,好不容易儿子平安归来,她病危时儿媳妇忙前忙后照顾着,大约在她看来,这种患难见真情的感动情绪正溢满了心脏,哪怕病痛折磨,那笑容也是遮掩不住的。
  顾父一蹙眉,沉下一张老脸来怜惜地压了压她的手腕,故作冷斥:“别动。扯着伤。”
  霍斯然脸上的关切和慰问渐次变得冷淡,手攥紧了栏杆,凝着顾父顾母一把年纪了还隔着淡淡带着消毒水味的空气恩爱甜蜜眉目传情,缓缓起身,浑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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