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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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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确是不会跟你讲……”他哑声道,“她谁都不会讲,尤其是你。”
  他抬起头,说道:“陆青,是么?你不知道你是她心里的一片圣地,纯净得好像从没被任何东西渲染玷污过一样,所以她的那些过去,那些……污点,无奈,曲折,甚至她的坎坷与贫穷……她都不敢摆放在你面前给你看。她怕玷污到你。”
  “你真的要从我这里知道那些事吗?”岑光慢慢收回一只手,语气变得有些沉重,闭眼,好像也想起了那些年里他们两个人的挣扎与逃亡,可是他觉得在命运里,被压榨折磨的那个人一直是秦桑榆,他更改不了,最后他就只能给她这一点小小的成全,“……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可以保证,听完你会继续爱她的话。”
  他淡淡地苍白一笑,兀自哑声判断:“爱不爱的不一定……你会心疼的。”
  陆青心下震动,垂眸许久再抬起,低哑道:“……你说。”
  ***
  时间倒回到他们六岁时离开桐城的那条船上。
  阳光暴晒着地面,船开始航行了,秦桑榆哭得快要断气,方之然抱着她,怎么哄都哄不住。之前桐城镇上的那些人都知道他有一双儿女,一个逃妻,不管孩子们从小过得多么凄苦,秦素容没回来之前就是他们的希望。
  但是自那次以后,秦桑榆的世界里便只剩下一个微残的父亲,一个贫穷的小镇,和随着长大因不愿想起而越来越模糊的那段回忆。
  她印象里秦素容是个冷傲且绝情的女人,而岑光,依旧是小时候她那时异于常人害怕水的时候被人推下河岸,跳下去硬是把她拖上来了的哥哥。
  桑榆家境贫困,性子却傲气,她无数次地因为父亲跟小镇上的男孩子们打架,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长大后那股继承自秦素容的妖娆媚惑慢慢透出来,身边的人却总因为她极端贫困的家境而被吓跑。
  等到高中毕业,所有人都忐忑等待着可能到来的志愿书的时候,秦桑榆带回了一张南京分军区招兵的体检合格报告。
  斜挎着的包里,是被她自己撕碎的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她年龄太小,于是改了身份证,谎报年龄,搭上了那辆去南京的火车。
  部队训练很适合她,还有补贴的钱可以领,很好。
  秦桑榆没有太强的正义感,没有信仰,没有集体荣誉感,她不被这个世界善待,在部队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变强。
  是的,她最终真的变得很强了,她被调入中央军区了,她还有希望进特种大队。
  可她就在那个时候,再次碰到了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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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的芦苇荡很高很高,有一点点风,不大适合射击考核,岑光趴在那儿瞄的时候就总觉得瞄不准,“啪!”得一枪打出去的时候一个黑影晃了晃倒下去,他吓到心脏都瞬间裂开了。
  拎着枪跑过去,却看见芦苇荡里一个娇小的穿着军装的身影摔倒在那里。
  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岑光惊愕地震在那里,那么多年失去联系,他弯下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桑桑?”
  兄妹相认是个多么老套狗血的梗啊,两个人却哭哭笑笑地凑在一起说了半天的话,许久都分不开,秦桑榆不想聊他现在在京都的生活是什么样,两个人在一起,话题只会是桐城、小镇、方之然,还有他许多年都好不起来的腿。
  光影队距离特种大队训练营很近。
  他们有时碰面,有时相约,有时方之然寄照片过来,秦桑榆就多洗一份去拿给他。他的后爸对他也不知怎样,秦桑榆想,岑光拿着方之然照片看的样子,很深邃悠远,很向往,她那时就恍然懂了,自己这样一个没有信仰也没有方向的人,此生的心愿与追求是什么?她为什么这样愿意和岑光常常见面,常常在一起,因为她内心最最渴望的东西是——家。
  秦桑榆记得她第一次被岑光拉去他京都的家的时候,她很忐忑,也很紧张。
  那一天她收起自己小小的傲气,好好表现,不为融入他的家庭,她只想去看一眼多年都没曾见过的妈妈。
  那一天,十九岁的她紧张到在餐桌上打碎了一个碗,秦素容那个秃头的丈夫笑眯眯地亲自蹲到她脚下给她扫,秦素容轻轻蹙着眉,放下汤碗,给了她一个她终生都难忘的——厌恶且无情的眼神。
  就因为她身上打着“方之然”的烙印,“贫穷”的烙印。
  那一次之后,秦桑榆再也不来。
  训练累到极致的时候,跑万米跑到虚脱的时候,她汗流浃背地躺在泥土地上就在想,如果当初秦素容不走,如果他们四个人还在一起的话,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
  岑光说,他也曾无数次地,那样想过。
  秦桑榆想,如果这个世上有人跟你有个一模一样的不能实现的愿望,也会是件很好的事,她希望在部队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她也希望进光影队,方之然和秦素容的事情他们管不了,他们能常常一起也是好的。
  可是突然就有一天,秦桑榆就听说,光影队出事了。
  很大很大的事。
  秦桑榆旁敲侧击地去打听,才知道是一支部队在海上出事了,船体被枪支打漏,侧翻,最终飘到了一片很著名且危险的“神秘三角区”海域,里面原本有四个人,但只有三具尸体,而漏掉的那具尸体是——岑光。
  秦桑榆听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揪到快要窒息,听到那个失踪的人是岑光,重石又猛地撞上了心头最柔软脆弱的那块区域。
  岑光。岑光。
  没人知道那时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所谓“入侵”的渔船又是什么,打捞上来的船只里还有他的枪支,但里面一枪未发,而其他人的枪支里多多少少有子弹打出去,身上也有中弹的痕迹。
  秦桑榆不知队里的人都怎么想,只知道经过几天几夜的打捞之后,排除了岑光死亡的可能,只说,他可能是,潜逃了。
  潜逃了。
  那时的秦桑榆,死都不敢开口承认自己跟岑光认识,消息远远地传到特种大队,她为了防止牵扯上身连打听都不敢打听,只敢偷偷背对着人,打电话给他京都的家人,秦素容家里的电话,却几天都没有人接听。
  秦桑榆慌了,那时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一样,她很想真的跟岑光有双胞胎之间心灵相通的能力,去问一问,那个时候,他到底看到什么遇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173 ,那一日,海上的真相(3000+)

  他知道自己此刻在光影队的处境吗?
  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在找他,抱着或怀疑或争取的心情吗?
  他真的……没有死吗?屋?
  每想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秦桑榆就觉得心脏都被攥紧到窒息,军区训练场的天空显得那么空旷,那么大,自此之后她却就是一个人,再没有岑光了添。
  而换做另一边的岑光自己——
  他的处境,亦比死亡更加难受。
  在咸涩的海水中不知道泡了多久,天空暗下去又亮起来,沉沉浮浮,感觉自己都快要腐烂,终于飘到了一处芦苇生长茂盛的地方,陆地或许不远了,他呛咳出几口海水,手抓着一束茂盛的芦苇,脑海里浮现着残忍痛心的记忆,昏死在了岸边上。
  那记忆,惊心动魄,又凄楚惨烈。
  岑光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渔村的陌生床上,海腥味刺激到了他的嗅觉,他醒来,脑海里还回想着那些事,转身趴在床板上,撕心裂肺地痛哭出了声来。
  他的脑海里,有倒下在血泊里的战友身影,还有另外一个多年不见,最终却以那种方式再次相见的身影。
  岑光最终从剧烈的悲恸中挣扎了出来,感谢了救他的那一家人,疗养被海水泡烂的伤口,直到能下地走路,能够离开。
  再一次回到繁华的闹市,岑光也不知自己飘去了多远的地方,他第一个动作是买了一份军事报纸,翻到前些日子日期的那些之后,终于看到了那则新闻。
  海上事故。三名战士牺牲。疑犯在逃。
  岑光心下受到重创,脸色苍白地放下报纸,浑身颤了许久,最终决定要回去。
  只有他知道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并不全部是他的错但有他的责任,而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呢,牺牲的那三个战友的家人,有权利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岑光搭了深夜的火车,一路去了京都。
  疑犯的身份到底还没有确定,不能通缉,他深夜下车,站在偌大的京都火车站台上,犹豫着,他想,还是要回一趟家。
  部队里的规则他清楚,凡事讲究证据,他并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见证的那些事,就有可能被当做罪犯来处理和对待……他想得到这些,就应该知道自己可能洗脱不了罪名就再也回不去了,在这之前……他还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家人,跟他们好好告个别。
  于是一个多月后,眼睛都快哭瞎了的秦素容,终于见到了自己死里逃生的儿子。
  岑永良倒没有多惊喜,反而后怕着,岑光这一回来会不会拖累他们这一家,要不就赶紧出国送走吧,千万别让人知道了!!
  岑光轻轻抱着秦素容,说明了来意,他——吃完这一顿早餐就走。
  秦素容崩溃了,她浑身一颤,泪眼模糊地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疼到大,寄予疼爱和期望最重的孩子,他都已经长到十九岁了,他此刻竟然要毫无犹豫地把他自己交出去。
  岑光没有继承她的半点自我,他却继承了方之然所有的坦然与正直。
  那一日,秦素容收起悲痛,抹干净了眼泪,起来给他好好做了一顿早饭,在打听清楚海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手剧烈一颤,手骨都瞬间僵硬到都疼了起来。
  “好,好……没事,你吃……”她哑声说着,目光幽幽,继续轻轻摸着他的头。
  从那一刻起,秦素容死死压藏着自己所有的情绪,眼睁睁盯着他吃饭,吃饭,一直吃完……一直到他抚着额头说觉得没力气很困,然后倒了下去。
  岑永良大惊,问她到底想做什么?!
  秦素容继续手抚着他的头,眼眶通红,哑声轻飘飘地说:“这是我儿子……他没有错,我不会允许他去坐牢的……我死都不会允许,来,没有人知道他回来了,我们把他藏起来,谁都不让看见。”
  岑永良觉得她简直疯了,但除却这么做没有任何别的办法,海上那件事,牺牲战士家属闹得正凶呢,军委也查得正严!他只好从了秦素容,由得她这样胡闹去了!
  岑光说,那一日海上他们接到的任务是,阻拦入侵海船,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并押送离海。
  那一日,风往东吹,船只必须时刻有人守着,避免驶入风暴时常发生的“神秘三角区”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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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海船上,人影渐渐能看清了。
  岑光看见了那些人捕杀海鱼“儒艮”的工具,带着粼粼刀片的捕杀网,和非法枪支,岑光刚刚接到了强制鸣枪警告的命令,就看到了船头上的那个人。
  那竟是。方之然。
  有那么一瞬岑光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哪怕相隔那么多年,方之然瘸腿走路的样子他最熟悉,秦桑榆拿给他看的一些照片里,方之然就穿那件破旧的绿军装上衣,她说最近他来京都了,在四处找事做,凑看她一眼回去的路费。
  岑光那一刻的心,被高高地吊起来,他对父亲的爱与挂念骤然被激起放大,战友要鸣枪警示时他猛然扑过去吼叫着阻止,枪声却还是响了,震醒了那边正在捕杀中的明显不是本土领地的几个异国人,他们猛地凶恶转身,捞起土枪就朝这边开火了起来。
  方之然并不懂得“儒艮”对于国家来讲的保护意义,他就只是听说带这些人过来这片海域能挣钱才会来,他水性和方向感极好,能当半个活导航,此刻,却竟被那些人揪着到了船头,当人肉靶子一样挡着他战友们端起的枪口!!
  岑光那一瞬觉得自己疯了,失去了理智,他吼叫恳求着推开了第一个朝自己父亲开枪的战友,对方的土炮却已经投掷了过来,将他们的船头炸开了一个窟窿。
  航线突然就被强制调转,海潮涨起,连方向都不可把控了,迅速随着海水涌去的急速驶去!
  子弹擦着方之然本就残疾的小腿打过去,他嘶哑地痛叫了一声,想软倒却还被人揪着挡在身前,对正在倾倒并滑向“神秘三角区”海域的船只进行疯狂扫射。
  岑光不记得自己拼死阻拦了几次,那个时候,所有人的理智都跟不上反应的速度,直到他看到战友胸前猩红色的血液炸了自己一身,土炮将军船彻底炸开一个洞,海水如海啸也从船底炸了上来!!
  一切都不再可控制。
  岑光嘴唇苍白,慢慢地对秦素容回忆着,不回避自己的错误,不回避自己的懦弱,也不回避……他这些年来对方之然压制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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