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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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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怀远……”有心思察觉到他还会继续下去,那小女人颤抖着叫了他一声,连自己都不知道嗓音里什么时候带了哭腔。
  “现在清醒了么?看得清楚我是谁了么?你的女人可以带回去随便数落,可我莫怀远的女人,哪怕我再惨,站在我身边也没人有那个资格对她指手画脚,她对我怎样,我乐意!”
  而他邹衍如果敢再多说一句,让她的脸再苍白一分,可以试试!
  邹衍扶着桌子爬起来,那个女孩子要过来扶他,他艰难地用手拂开,挣扎了几下下巴才有知觉,能说话,转头,道:“你现在该担心我说了她她会怎么反应吗?莫怀远,我说得再明白一点,你他。妈。的就是不知好歹!真有这个功夫,你最好担心担心自己明天会遇上什么事,看看你的安书记到底管还是不管,她会不会因为你出事而担心几分!!”
  眼眸里盛满猩红的血丝,邹衍最后几句嘶吼出来,也挥起拳头狠狠砸了过去!!
  一时之间,包厢大乱!
  那个教书的女孩子压
  tang根不知道他们吵架的点在哪儿,没办法拉开,更没办法劝解,面对着一个扫堂腿都能将椅子扫的摔成稀烂的两男人,她迎都迎不上去,只能吓得捂着头躲得远远的浑身发抖,叫了几声“别打了,求求你们好好说话”,压根没用,她眼里满是细碎的心痛,拉开了门,疯一般跑出去叫人了!
  第二拳挥过来的时候莫怀远冷冷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量之大,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没经过正式部队训练的邹衍可以应付的。
  挨这一拳,算是他莫怀远甘愿,可如果是真想狠狠地教训他,他邹衍可以试试自己是不是挨得住!
  “我没什么好担心,邹衍,她管不管我是她的事,我爱不爱她,是我的事!”他冷声道。
  邹衍手腕被攥得差点碎掉,脸部狰狞起来,猩红的眸子里也泛着几缕心痛,哑声道:“那你就等着被她折磨一辈子吧,因为我猜她根本看不到。莫副市长,你自求多福,等我走了以后你祈祷自己能在市政活下去吧!”
  莫怀远心下被狠狠刺痛,攥着他手腕的大掌失控地狠狠用力,将他扯过来,膝盖狠狠撞上了他的小腹,手上狠狠一个用力,邹衍又摔在了满地的椅子残肢当中。
  “我给你胆子,邹衍,你、再、说、一、次?!!”
  狂烈的怒火,心痛,早在他心里爆了开来!
  两个纠缠得如虎如狼一般的男人,发了狠地挥着拳头砸向对方,每一下都疼在彼此身上也疼在心里,冲撞得整个包厢都没了一个完整的桌椅,莫怀远已经疯了,下手狠得没了收敛,邹衍完全不是对手,见了血都还没打完。
  而角落里的那个小女人,从一开始的被吓懵,到后面看他们打起来时情绪有些崩溃,想冲上去拉开他们,也加不进去,她一个女人,说起来在特种大队呆过,体格在两个壮硕的男人之间还是显得弱了些,再说,她一舍不得对莫怀远动手,二对邹衍,她不敢!那些话她从来都没有听过,听得每一句都如同鞭笞!!
  “莫怀远……”她想叫他停下来,水眸里盈盈有泪,嗓音发颤。
  “你不要……”眼见着邹衍的拳头狠狠砸向莫怀远的时候,她心痛得失声喊了出来。
  外面的人终于冲了进来。
  里面的场景令人心惊胆战,居然两个男人的混战里还有一个女的冲上去挡,莫怀远拳头挥过去时是眼角一个余光看到她出现的,她冲上来的瞬间正好在他们中间,他胸口狠狠一震!!一下子浑身的劲都警惕着放松下来,一把扯过她的身子撞在自己怀里,身后重重一击则就在此刻砸了上来,狠狠揣在后腰最脆弱的地方!他眉心蹙了蹙,冷冽猩红的眼眸之间透出隐忍,“砰!”得一声用手撑住了后面斜倒在地上的桌子,胳膊撞得快要裂开,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扣紧她的后脑,撑住了整整两个人的重量。
  他的怀里,隐隐有尘土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气息,一如他深沉如海的爱,从来都风尘仆仆地跟她在路上,沉默得一句话都不肯说。
  这剧烈的一摔,摔得他大脑嗡嗡作响,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了起来。
  冲进来的人将两人轻松架开了,即使不架开,有安然冲进来,这两个人再怒火滔天不分你死我活的这场架,也会结束了。
  莫怀远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冲进来,有拳脚朝她抡过来的时候,他怒火翻腾到极点时紧绷住的那根弦,生生挣断!化成了心痛。抱住她,跟她一起狠狠摔在了地上!

  ☆、065 我刚刚那样不是对你,不必那样怕我

  莫怀远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冲进来,有拳脚朝她抡过来的时候,他怒火翻腾到极点时紧绷住的那根弦,生生挣断!化成了心痛。抱住她,跟她一起狠狠摔在了地上!
  喘息之间,一丝丝的血腥味从两人之间蔓延开来糌。
  安然看不清楚到底是从哪儿蔓延出的血腥味儿,谁的,邹衍还是他的,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想看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表情,他却只是用大掌死死扣紧着她,微微颤抖着,扣着她,不让她看。
  谁都不知道,他此刻打完这一架,摔在地上,在想什么。
  那个教书的女孩子跑进来,清丽的脸透出了慌张,抿了抿唇,什么都没做,只是扯了一大把的纸巾出来,跑到邹衍面前,叫众人放开他,轻声保证“再不会打了”,然后从众人手中将他拉过来楮。
  踮脚,用拿出的纸巾,颤抖着一点点擦拭他侧脸上的血迹。
  这样打,有什么意思?
  彼此为彼此着想,不过是触动了内心深处的痛处而已,打到谁身上,谁会舒服?
  邹衍到底伤得重,被松开后拿一只手撑着桌子才站得住,只是粗喘了两下,就重重咳嗽出声,踉跄着倒下去,胸肺都被人打坏了的样子。吓得那个女孩子眼泪直冒,却咬唇忍着。
  莫怀远闷了一会,轻轻在怀里人儿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抱着她爬了起来。
  血腥味,是因为摔下去的时候,他的胳膊剐蹭到了摔裂的半个椅子腿。
  衣服被刮破,前臂被蹭破了一大块皮肉,在汩汩冒血。
  安然等起来了之后,才发现了那一块伤口,她小脸煞时白了,心都在颤,想过去撩起他的衣袖来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莫怀远长臂却紧紧扣住她,不让她动弹一丁点儿。
  俊逸的脸上,渗着几缕薄汗,淡然处之,冷峻无比。
  “给我看一下……”嗓子像是塞了一块湿透的棉花一般,挤出的嗓音都是哽咽的,那小女人感同身受疼的发颤,颤声道,“莫怀远……你给我看一眼……”
  酒店的经理人总算闻讯赶了来,到底周围有几个玲珑剔透的人,认得出今天来这里赴私人宴会的两个是什么人,本来是找人好生照顾着这边又不想被他们发现的,现在居然打成这样,经理人也吓得脸色苍白,不敢上前劝解更不敢让人随便伤了邹衍,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对莫怀远道:“莫副市长,您……要不要紧?我现在马上找人替您包扎一下,这儿的事绝对不会传出去的……”
  莫怀远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束缚住,大概血迹蹭到她身上,他也顾不得了。
  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俯首在她脸上一吻,低哑道:“等我一下。”
  放开她,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转了过去,看到了地上被揍到简直爬不起来的邹衍,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是让自己心痛的,可他刚刚的话,每一字每一句,也都像刀剑一样狠狠扎在了他心上,比痛更痛。
  “今天的教训够了么?她在我身边能受谁给的委屈,懂了么?”
  冷笑着,嘴角以极小的弧度勾起来,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杀气沉声嘶哑问他,“邹衍,如果这种事再有下次,我会直接让你滚出市政。”
  下一次,也就不仅仅是口角拳脚这么简单。
  邹衍趴在地上,胸口闷痛成一片。
  四周的人,都吓得脸色甚白不敢说话,经理人更是如此,直到看到莫怀远扯过了椅子上的外套,有了起身要走的意思,才赶忙凑上去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这顿饭寄到我账上,算我请莫副市长跟邹秘书吃饭……”
  莫怀远并没有理会,只是轻轻一握,握住了身后那个小女人冰凉的小手,大庭广众之下,拉她过来。
  “哪儿伤到了么?”他抿唇,低头哑声问道。
  刚刚倒下去的时候,他护得紧,可是地上一片狼藉不一定她就没受伤。
  那小女人被他的气场震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堵塞得厉害,小脸苍白微微发抖,摇了摇头。
  “嗯。”他淡淡地温柔回应,冷眸盯着她的脸,满是疼惜,轻轻揽过她的颈子,“我们走了。”
  ……
  蒙蒙的细雨还没有停,夜色湿透。
  那小女人被他用外套裹住轻轻塞上车的
  tang时候,再一次注意到了他被血染红的前臂,她想要握住他看一看,只是鼓足勇气轻轻扯住了他的袖子,莫怀远注意到了她的举动,深眸微微抬起,看她一眼,又抽回手,哑声说了一句:“脏。回去再看。”
  那小女人心潮剧烈澎湃着,窝在副驾驶座上,不怎么敢动弹,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刚刚邹衍一时失控之下问她的那些话。
  车子发动了。
  蒙蒙的细雨之中,她终于注意到莫怀远先是用手握了握方向盘,松开,又握紧了一下,才打着了火慢慢发动车,那样的伤,应该是有些伤到神经了。
  否则如果只是痛不是麻,他受这点痛的时候,根本就不会犹豫。
  以前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没人敢动你没错,可借着你的光环有什么用?借着你安家出身的光环又有什么用?!!”
  没有用。
  因为莫怀远从未靠着安家做成过任何事,光影队的挑选不看情面,安。全。局他也是进去许久之后安湛予才知道的,这么多年,安家除了算是养大了他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她甚至都没有问过家里有关财政的问题,她总是那么放心,都不会问父亲一句——莫怀远是被供到哪一年以后脱离安家的?她不记得是哪一年回去的时候,莫怀远守着收拾好的东西在跟父亲说话,他要搬出去,安湛予没阻拦,只略带失落地交代他要好好照顾自己,他当时说什么?谢谢你,安伯父。
  哪一个养子?会叫一个人伯父一辈子?
  那小女人第一次在他的车上僵得连动都不敢动,她在他心里的分量,她看清楚了,在他那一拳毫不犹豫地揍到邹衍脸上时。
  在他放出的那一句狠话,连安然自己都被震撼到了时。
  莫怀远头顶上的那一片天,谁也不知道是谁撑着,也或许,根本就没人撑着,他自己独活活惯了,不问谁讨任何的关心,帮助。
  坚强,自己不会么?前途,不会自己拼么?女人,不会自己护着么?
  这是莫怀远的理论,谁也破不了的理论。
  那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记起那一天清晨,他背上大片的淤青伤痕,他唇角淡淡的浅笑,无谓的解释,还有看到她的关心的时候,眼里迸发出的那一点点光。他在车上的欲言又止。
  他都替她挡下了什么?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承受了什么?她统统不知道。
  人都说她安然是最不缺宠爱的人,有着最优渥的家室,最不可欺的背景,却叫一个从未被人怎么爱过的人,保护成最好最单纯的模样。
  那个小女人窝在副驾驶座里面,在没人听见看见的地方,躲进他的外套里,眼泪热热地流淌下来。她想跟他说句话,这一刻,不敢。
  莫怀远脸色还很冷硬,没有从刚刚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她不说话,他便也沉默着。
  这一刻,还是不要再吓到她。
  ……
  到公寓的时候,雨差不多停了,唯有阴冷的寒风裹挟着细碎的湿气,穿破空气和衣服里的缝隙,直刺人的皮肤。
  安然下来时眼睛是红的,莫怀远看到了,轻轻地,扣住了她的肩膀。
  哭了。谁惹的?
  冷峻的脸缓和了一下,轻轻的,以极缓的速度抱住她,凑近她的小脸,低哑道:“我刚刚那样不是对你……不必怕成这样。”
  安然抬眸,看到了他眼里的温柔,紧绷的心脏放松了几分,试探着哽咽说道:“……我要买药。”
  莫怀远抿了抿唇,没有拒绝。
  ——————————

  ☆、066 这一句,比他此生听过的任何一句话,都要狠

  家里的急救箱里,的确什么药都有,但安然学过紧急救护也知道,这样的伤,不是单纯地清洗包扎就可以。
  木屑刺进了肉里,拔出来如果带着倒钩会很痛,有残留的话更是不行糌。
  于是买了医用的镊子,酒精,甚至到诊所开了几剂麻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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