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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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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摇摇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斯然,你原来都还没下聘,那你怎么知道人家父母真同意呢?你就这么开始操办婚礼了……”
  “我只是怕有些人等不及,”他淡淡道,深眸垂下来深深凝视着她,“我回来的时间距离婚礼时间太短,除了仓促适应缩短流程,我没别的办法……”
  怀里的人儿扭动起来,被饭桌上外人注视的目光搞得脸颊滚烫,小手已悄悄探下去,拧上了他腰间精壮如铁的肉。
  霍斯然受了痛,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温柔,嗓音也黯沉了下来,“当然,我也心急,怕现在不趁热打铁,将来会夜长梦多……”
  这是真的。发自肺腑的,实话。
  她小手掐着的力道不但不松,反而好似掐上了瘾。
  霍斯然宠溺地扣紧她小小的头颅、浓密柔软的发丝,薄唇覆下来凑在她耳畔柔声说道,“这样掐着手不疼么?”
  疼。
  她咬着唇在心底感叹,这个男人的身体还是结实紧绷得让她面红耳赤。
  陆青爽朗地笑了笑,抄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高纯度的白酒,有朋友在总要喝点白的才够劲,举起,无名指却往下按了按,示意他们别倒酒只倒茶:“你俩算了,身体都不大好还在修养期,别喝酒,拿茶代替吧。既然请我,我就先来句嘱咐好了——”
  “祝珍惜当下,百年好合。”他斟酌着字句,说得很轻,却字字重如铁地落在两人身上。
  接着,仰头一口闷尽,放下酒杯时又笑起来:“当然,以后都悠着点,我是说身体。”
  “妈妈,妈妈……”在一旁玩的小涛涛突然跑过来晃她的手,小声说,“我要嘘嘘……妈妈陪我嘘嘘……”
  林亦彤一愣,赶忙从霍斯然的臂弯里出来,陪着他一起去了。
  待林亦彤一走,陆青便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目光跟霍斯然一样一路追随着林亦彤远去卫生间的身影,呵呵笑了两声,感慨起来:“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从没像现在这么圆满过?”
  可等回头捕捉到霍斯然温柔深眸里的几丝寒冽,他嘴边的笑容才一僵。“你怎么了?”
  刚进来的死后就察觉到他不对劲,可当时没在意。
  “我刚刚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云青海。”霍斯然收回目光,中指淡漠地轻轻点着桌面,沉声道,“他告诉我说邱锦素疯了,因为云裳的事。”
  聊到如此敏感尴尬的问题,陆青的动作都僵了僵,却只是片刻,片刻后他笑起来,不冷不淡:“斯然,你信不信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这一说?”
  霍斯然抬眸看他。
  陆青把纸巾丢在一旁,胳膊担上桌面:“你还记得两个半月前我出国去看你那件事吗?”
  两个半月前——
  彼时霍斯然刚刚出国治疗半个月,陆青借故出了一趟国,千辛万苦地通过关系进了他所在的独立疗养研究所。因为彼时,军事法庭的判决即将下来,判了云裳死刑,很快就要生效了,陆青那时便觉得不妥,随即通过各种关系通道见了他一面。一方面为了看望生死未卜的好友,另一方面他也从心底觉得那样对待云裳——给她一颗子弹——太便宜了她。而且有些话有些事,霍斯然他们跟她该是还没有说清的。
  霍斯然那时正昏迷初醒,昏睡时间比清醒时间多,只说先扣下云裳,等他真的有希望活着回去了,再去考虑要怎么处理这个人。
  但——
  “我觉得你为难我了,”陆青老实说,“因为那时军事法庭的判决已经快要下来,死刑若定了,申请改判甚至缓刑是没有可能的。”
  但,有一种情况例外。
  国内的法律发展不成熟总有漏洞,比如出于人道主义,怀孕的孕妇死刑会缓刑至孩子出生;再比如得了绝症的死刑犯人,若有足够强大的势力做保,便可取保候审,监外执行。前提是,要禁止药物及任何治疗,自然死亡。
  陆青勾起唇角,笑容魅惑而迷离:“……你都不知道,一切来的有多巧。”
  军事法庭收集了所有的犯罪证据,动机,却因怀疑云裳的动机不纯而要专机押解她到联合军署那边,随着那些特种队死尸一起,跟F国代表在国际主持下面,以免她是为了国际纷争,而非个人利益情仇才有这种所作所为。而那一架专机,正巧,飞过边界线的黑河附近。
  第二次海底火山爆发之后,整个黑河辐射巨大,每小时有400毫西弗的辐射量,1小时辐射相当于普通人一年可承受的辐射量上限的400倍。
  飞机不是故意停留在那里的,而是飞临黑河附近的时候突发故障,迫降下来休整。
  没人知道云裳的过去,她自己也迷迷糊糊被锁在最里面,不知道飞机临时降落在了哪里。
  那一晚,经过整整8个小时以后,飞机才正式重新起飞。
  回去后,因知晓黑河附近的巨大辐射导致的寸草不生,每个同行的军方战士都食用了大量的螺旋藻食品,几个月内改善饮食习惯,以抵御辐射对身体造成的巨大伤害。
  而这一切,云裳不知道。
  没有人会管一个已经因叛国罪被判处死刑的犯人身体到底好不好。
  而且自父亲被撤职查办、自己下药给霍斯然的事情被撞破后,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服用过抑癌药物。
  她忙着阴谋、杀人、陷害、掠夺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三天后,她突然晕倒在了在牢里,清醒时,茫然地喃喃喊疼,疼得很厉害,像尖锐的钢筋生生往骨头里钻一样。
  “她就是那个时候被查出来的,”陆青告诉了他最真实的实情,“很多处并发症,癌,有些地方比如肾,已经是晚期了。”
  “所以你跟我说,邱锦素疯了,这种事我不觉得该怪谁,说同情,有,因为毕竟不是她造的孽。可是没造孽的人多了,就像你跟彤彤的那个孩子,流掉了,就因为肾的事,他有错么,该死么?”陆青喝了一口茶水,滚烫,在冬日里暖着心肺,“所以我回去之后,吃斋,食素了好些天,算是为了自己那些曾经肮脏龌龊恶毒的想法赎罪,但是,我依然不觉得有些人有些事值得同情,世间的事都有轮回的,等哪天落在你身上,你就会知道它曾经落在我身上时,有多痛苦煎熬。”
  “我很平淡,不过是因为说到底事不关己;而也因为被伤害的是你最爱的人,所以哪怕你真的做过一些不人道的恶毒的事,斯然,我也觉得情有可原。没必要对谁忏悔。”他抬眸,看他一眼,笑了起来,“你现在不就是因为自己说了两句重话,才觉得心里不对劲么?”
  “他的确对不起彤彤和她的母亲,但对老人来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痛的事。”霍斯然说了实话。
  “你这是又想起了什么?”陆青笑着,意有所指。
  霍斯然淡淡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将心事埋得很深,不怎么肯在他面前承认被戳中心事。
  卫生间的门打开,林亦彤牵着小涛涛出来了,星眸闪耀,笑意明朗,像带着暖意的希望在点点逼近。
  陆青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心下感慨,不由浅笑着叫他一声,“斯然……”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我。”
  ******
  红色的笔在日历上又划掉一日,林亦彤扯下一张纸,写下明天要做的事。
  霍斯然身上还穿着外套,将门关上,抬眸看了她一眼,走过去,将她从后面拦腰搂住,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

  ☆、347 睡前的特别任务(3000+)

  啊……”她没有预料,手里的日历掉了,笔尖的颜料也涂到了他身上。爱睍莼璩
  她在他怀里惊慌失措地挣扎,“斯然……”
  “没事。”霍斯然搂她搂得更紧,将她带到了沙发上,林亦彤起先还想挣扎,但看了看孩子们走了的空荡荡的温馨小家,她脸颊一阵阵发烫,不由乖乖伏在了他怀里,果不其然,霍斯然一坐下来,温热的手掌就有力地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抹开她侧脸上妖娆柔软的发丝,俯首,裹挟着滚烫的气息吻了下去。
  被冬日寒风冻得有些干裂的唇,在几下热烈的交缠之后就变得濡湿,沾染了不知他的还是她的炙热气息。小东西很是乖巧主动,他要吻,她也便轻轻抬起下颚,就着在他怀里的亲昵姿势摆成柔顺得予取予求的样子。
  霍斯然浑身僵硬的骨骼都在颤抖,发出轻微的声响,吻得愈发深刻缠绵,激烈,将她整个娇软的身子都分开后紧贴在自己身上,无限地契合……大掌紧紧裹着她娇小的臀,抓揉,按压,拢紧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揉碎进身体里面…轹…
  连深吻带出来的津液都在交缠中被贪婪饥渴地吞噬,发出啧啧的声响……
  滚烫的氛围将两人萦绕,霍斯然只觉得浑身有火焰在燃烧,燃烧到神智都一点点崩溃,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吮出她娇软柔嫩的舌来,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往深处而去,林亦彤觉得灵魂都仿佛飘起来,朝着他的方向被吸附过去,被狠狠吃进他口中,腹中……他俊朗的眉眼是岁月雕刻在她生命里最美的画,他是这浩瀚宇宙里,操纵着她的灵魂、触感,裹挟着她掀起惊天骇浪、万丈狂澜的神……
  笔尖轻轻掉下地面的声音,细碎,轻小,却还是让两人激烈缠绵中找回了一点点神智纛。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霍斯然扣紧她后脑的手,在反复的摩挲揉弄中慢慢减轻一点压力,在唇与鼻之间透出一丝丝气息然让她缓和。看着削薄无情、实则火热滚烫的唇并不放过她,依旧覆在她柔软嫣红的唇瓣上,以极慢的节奏亲吻咬噬她的舌,以最缓慢的速度让她将这种两人交融亲吻的感觉,顺着神经末梢蔓延到四肢百骸,在记忆中深度地反复刻画,让她清晰地记住这种感觉,至死方休……
  林亦彤醉了……
  他还在纠缠,半句话都不说,却好似胜过千言万语,他轻咬她的上下唇瓣,含住一瓣在唇间重重地吮,粗糙的指腹在她头皮之间摩挲出愈来愈浓的快慰,她娇软地呻。吟,仰着的小脸已经迷离到仿佛置身梦中,鼻尖微微酸涩,有种被感动的感觉,小手探入他的衣领之间无措地覆着,在他力道加重时五个手指忍不住轻哼着抓紧,甚至迎着他的吻,他的挑。逗去缠绵追逐他的唇……等好不容易追上,他无限温柔地覆下来,感受着她无措微颤的主动,齿缝轻柔启开放她进来,她青葱的十指用力埋入他浓密的发丝中,深深地朝自己的方向扣紧,再扣紧……他的兽性被一点一点地引爆出来,掐紧她娇嫩的下颚,吻住,猛烈地化被动为主动,再次掀起惊心动魄的狂澜……
  ………………
  “孩子们从今天开始住我爸妈家,等到婚礼那天过后再集体搬回来,”林亦彤趴在他怀里软软地说道,疲惫地拱进他颈窝里,“你也能休息一下了……”
  这些天,天天忙碌着婚礼和宴请宾客的事情,晚上还要帮她一起照顾孩子,几乎都没怎么好好休息。
  “是该让孩子们过去几天,完后再回来,”霍斯然揉着她的发丝,俯首,薄唇轻启,“否则我回来这些天,还没有什么时间能跟你真正独处,好好地说话。”
  乖巧的人儿缩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一句话都不说。却在想——
  原来跟她一样啊,她也是……这么想,这么一直遗憾着……
  霍斯然收紧臂膀,将她抱得往上了一些,俯首之间两人能呼吸交融,他低低问道:“这三个月来,有没有想我?”
  她纤长的睫毛簌簌颤着,点点头:“我说我天天都在想,你信不信?”
  霍斯然削薄的唇瓣抿紧,不发一言。
  “前半个月的时候医院要放我假,说我天天像神游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不吃饭不睡觉地在想,在担心,他们觉得我做不好工作。所以我就回了家,自己天天在这里坐着,偶尔打电。话,每天晚上打过去问你的情况,Z国专家组那边管得很严,为了防止不测根本连医师们的基本对外沟通都禁止了,所以我有时候能问到,有时候问不到,每天饿了才去吃东西,冰箱里面的东西被吃空了,我才会下去,随便买些什么填饱肚子。”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抽回手,露出自己左手的手腕,“那时候护理不当,换药也不及时,所以好像留疤了。”
  霍斯然执起那纤细的腕,上面是触目惊心的两道,看起来很深的两条伤口。
  “我在Z国的时候打听到过一个美国来的医师团队,对治疗手术疤痕或者意外疤痕很有研究,带你去问问他们。”那是他情况好转一些的时候,天天泡在封闭医学研究院里面,突然想起她后腰上留下的那道手术疤痕时,特意去问的。
  林亦彤倒是不在乎,轻轻抽回了手腕:“后来大概到一个月的时候,我得到确切消息,说命已经保下来,器官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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