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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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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云裳?”她面向车流,整个京都下午,阳光正浓。
  “对,”云裳放下咖啡,浅笑淡如水,“林亦彤我们好久不见,四年了,你还好吗?”
  她也轻轻笑起来,一如当年般灿若桃花,柔声说:“云裳,你扭过头来,看一看,看看我过得好不好……”
  扭头?
  云裳轻蹙起眉来,很不耐地放下手机,扭头从二楼窗口上看了楼下又看向马路对面,目光恍惚定格在那个柔美纤细的身影身上,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正如幽魂一样甜美笑着直直看着她,云裳脸色“唰”得一下子白了,被那笑容弄得浑身发凉,可她却将电话收进了口袋,下一幕,却如尖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
  霍斯然绕过车子走向她,目光沉静而隐忍地跟她说话,她眸中闪过一丝愧疚,竟轻轻垂下小手握住了霍斯然的大掌,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要计较的话,我让宝宝改姓,随你的姓氏,也挺好听的。好不好?”她巧笑嫣然。
  霍斯然眼眶狠狠一红,脸色更沉,腕上一个用力将她拽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哑声说:“随你开心,怎么开心怎么来,只是等你开心够了,记得回来……你答应过还会试着在一起的……你知道么?”她被他抱得有些痛,眼神里一片冰冷的空洞,她不挣扎,有她的原因。
  云裳手里的电话,却“啪”得一声落在地上狠狠地摔了一下,这画面她都可以接受,她能够想象霍斯然见到林亦彤那种心情,可是宝宝是什么?跟谁的姓?她四年前的孩子明明刮掉了不是么?那现在车子里坐着的小孩是谁?他刚刚说,他要跟谁在一起?
  他要跟她在一起,那自己呢?
  云裳可悲地想,她这四年,算什么?
  云裳,你扭过头来看一看,看看我过得好不好。
  呵……
  好。真好。云裳冷笑,林亦彤,这就是你的报复对不对?我看到了,我真的亲眼看到了!!!
  她也真的做到了,让她被刺痛到想要发狂,让她心如刀割!!
  “小姐请问您的咖啡要不要续杯……”
  “你们别管我!!!”云裳激动地回眸大喊,“别管我,给我滚!!都给我滚远点!!”她把桌上的盘子器皿一下子扫得干干净净,摔碎的碎屑溅了一地,吓得服务生退后几步,捂着嘴赶紧跑走去喊经理了,徒剩这个女人,喘着粗气往后看,却发现那辆车早就没了踪影。画面上那“一家三口”的温馨刺眼的景象,早就不见了!!
  *********
  一路他都握着她的手,不知有没有握够。
  她想挣脱,他却不许。
  “你这样单手开车容易出危险。”她脱口而出,提醒了他一句,连自己都怔住了。
  她依旧记得几年前的那次酒会上,陆青家老爷子生日,她陪顾景笙一起去的,谁知道霍斯然会半夜杀出来带她走。他当时满身酒味明显喝得有点多,死死抱着她在座位上,单手开回公寓。她清楚记得自己想学开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无所不能但有时候不够理性,不完全成熟,他的冲劲和无所畏惧让他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战无不胜,但他却缺一个自己的掌舵人,替他控制力度与方向。
  多可笑,她那时那么渺小,竟存了个那么大的愿望,当他的掌舵人。
  因为有孩子在,霍斯然才轻轻松开了她的手。
  “你当年跟顾景笙,是怎么开始谈恋爱的?”他突然问道。
  她一愣。
  那么久远的事,久远到甚至超越了他们三个之间的爱恨纠缠,突然提起,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霍斯然顿了顿,哑声道:“想学一学,看他到底是怎么对待你,怎么追求你,才会让你那时候性格那么闭塞内敛,都会选择接受他。哪怕在爱情有岔路口的时候也选择他。他是怎么做到的,我真的想学一学。”
  否则何以在他死去那么多年以后,她还记得他,她还在用活人为他留念。那样念念不忘。
  此刻,他再没有任何怀疑嫉妒和嘲讽的心理,他有的只有渴望,因为是他自己亲自见证的,在顾景笙死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终身不忘。
  她冷笑:“你要学表面还是学内心?”
  “论表面,景笙并没有多浪漫但是从来不跟我吵架争执,会一直让着我听我的,起码尊重我的意见;论内心,别的我无法确定,但能确定他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对我有半点伤害,霍斯然,你要学哪一个?”
  你确定你学,就能够学得会??
  霍斯然心下憋闷,嘴角却单单浮起一抹苍白的笑,她开始跟他就事论事地理论和争执了……好事。
  霍斯然,这是好事。
  < 。。。。。。

  ☆、217 受够了这种他对她好到透顶的感觉(5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217 受够了这种他对她好到透顶的感觉(5000+)
  话说出来,林亦彤也瞬间后悔了,她怎么能,把怨念就这样说给他听?
  纤睫轻颤,她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身子,抽回自己的手抱肩坐好,看着窗外。爱夹答列
  “我的确是哪个都不会,”笑意褪去,霍斯然染血的深眸凝着前方,“我要是会,那些年就不会那么对你,那么自以为是。你可以慢慢教我,说不定,我以后会做得比他还要好呢……”
  也或许,是会这样吧。
  林亦彤不至于恨到没理智地以为霍斯然的个性会万年不变,可是要教他学会珍惜与爱,她付出的代价也太惨重。如今哪怕他褪变,又何以认为她还会回头,选择从狠狠伤害过自己的那双手掌里汲取温暖榧?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嗓音沙哑低沉,缓缓问道。
  “我跟他的记忆,没有必要让你入侵。”她口吻清冷,如守圈的猎犬,牢牢地保护着心底圣洁的那块地域。
  车窗开车,霍斯然单臂枕着窗子拳心慢慢攥紧抵着薄唇,许久才低哑道:“……好。墼”
  她不说,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去真的效仿。他得用他霍斯然的方式来赢取她的心,给的是专属他的爱,才行。
  “你不是说还有别的地方想去?是去哪儿?”他撇开话题问道。
  别的地方?
  经过他这样一闹一问,林亦彤原本的计划还是动摇,最终摇摇头,“我后悔了,我们不去了。”
  至少,她今天已经没力气再刺激他,没力气再演戏,报复也是很费神的。
  “我听说下午你师傅徐敬远在医科大有专业讲座,你要不要去听?”霍斯然已经转过了方向,朝着京都医科大的方向开去。
  林亦彤惊愕,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她的确是有心听师傅的讲座没错,可是,跟他一起去?在大学那样年轻而朝气蓬勃的地方,跟他一起听讲座,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像是……两个人的约会。
  小脸微红,她甩甩头,想尽量避开他:“你有那个闲工夫吗?难道不用马上回军区?”
  “我的确是不用,”霍斯然淡淡道,冷峻的眸透出一丝苍凉,从反光镜里看她一眼,“这两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你没有听说?”
  她觉得好笑,忍不住轻声反问:“耳朵听什么不是靠自己选择吗?我为什么一定要情愿听说你霍首长怎样?”
  霍斯然紧抿的薄唇微微泛白,冷冽的俊脸有些紧绷,点点头,只觉得正常,她不知道或许会更好。踩下了油门朝着医科大的方向开了过去。
  ………………
  眼前满是黑压压的人头,讲座爆满,她水眸透着一丝疑惑看着倒数第二排空出来的两个座位,眸光泛冷:“你又滥用职权?”
  这里站着听讲座的学生那么多,他好意思这样抢位子?
  霍斯然肃杀挺拔的身影顿了一下,单臂撑着座位,冷眸抬起,缓声解释:“这是讲师助理的专用座,只不过是你的师兄们让出来给你,他们站在台上帮忙而已。”
  “……”她语塞,看看肖师兄和李师兄,果然是在讲台旁边出没。
  后面学生被他们挡了目光正蹙眉小声抱怨,霍斯然健硕的长臂只好揽过她来,带着她一起坐下。
  小涛涛在来时放在了休息室里给徐敬远的副手带着,免得影响讲座安静,没孩子在跟他独处,林亦彤不由心下一紧。爱夹答列尤其这样被他揽着,他垂眸时温热的气息就会跟着下来,萦绕她整个周身。她想挣扎,却知道后面是满排的学生不能闹得太难看,他是不是就吃准了她这一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揽她紧紧的??胸膛与臂膀缠绕在她纤小的娇躯上,透着一股霸道的占有欲。
  “我突然想起好像有一次,你跟景笙也来看我的讲座,”他突然低声说道,“你们手牵着手进来,我看到他低声跟你说话,很亲密,我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讲到最后……那时也许是在想或许那样也不错,看你们恩爱甜蜜,自己置身事外也许也会不错……”
  她小脸泛白,轻声开口:“是我不对。有了爱人就该收敛一些,水性杨花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因为她的动摇,最后才有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翻天覆地的事,都是她自找。
  霍斯然眉心微微一蹙,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垂眸,温热的气息亲密地贴着她的额头而下:“不是你水性杨花。是我逼你逼得太紧。”
  当初,她明明就已经做出选择了。
  她窒了一下,接着水眸抬起看他,距离很近,她的冷笑也从一点点的触动慢慢舒展到细枝末节,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放荡这个词,是你当初说给我听的,我不会记错。我并没有揪着过去的争执争吵不放的意思,只是霍斯然,你当真是因为觉得我好,我值得,才选择不惜一切也要挽回我的么?还是只不过四年前的那次失去让你觉得痛,痛得比死还不如,你才会选择不放手?在你心里,我的错误也就是错误,只是我的委屈比错误多,所以你才变得什么都可以原谅,是不是这样?”
  霍斯然肃杀挺拔的身躯僵在原地,冷眸垂下,死死盯着她看,反驳的话,他却一句都找不出。
  她冷笑,笑得如同暗夜里绽放开来纯白的睡莲,一点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个男人终归是自私的动物,他连愧疚都是有条件的。试想她如果没有失去母亲,没有失去一个肾和一个孩子,他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时候,他难道还会那样相信,她对得起他,她值得他的爱与愧疚?
  顾景笙,永远是他们之间最原始的那根刺。
  眼见她瘦小的身体就要从臂弯里退开,霍斯然脸色微沉,伴随着心的收紧,掌心用力再将她揽回来,扣紧在自己微颤的臂弯里。
  “你其实有很多话没有对我说,是不是?”
  他低哑问着,深眸里染上几缕猩红,“你有很多事,不屑跟我提,跟我解释,是不是?”
  他该清楚她的性格的,觉得没用的话才不说,觉得没用的事也索性不做。
  “彤彤,或许你刚刚说的话很对,都对,我太痛,所以甚至完全不敢去计较当年谁的错多一些谁的错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掌心扣紧她的后颈,强烈的男性气息俯首而下,眸色深邃如夜空,“我不会再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到任凭你解释再多都不听一句……你现在想说什么,我听,我每一句都记到心里去相信,这样够不够?”
  可是,看到她清亮中透着质疑的苍凉眼神,他就知道,晚了。
  她想要解释的时候他没给她机会,现在,她却已经再没有说话的***了。
  霍斯然感到一丝绝望。
  阶梯教室里徐敬远的声音还在抑扬顿挫地响,霍斯然将她轻轻揉进怀里,扣紧她的小脑袋,吻印上她柔软的刘海,低哑道:“没事,我们继续听……”
  他不急。
  他只是需要磨,再磨久一点。比如现在,争执和抗拒让她觉得累,只好在他肩头,小憩了那么一会。
  可徐敬远的讲座太难得,她不能这样睡过去。
  轻轻推开他,拿了纸和笔想认真地听点东西记笔记,霍斯然便让开一些,长臂贴心地放在她背后,圈着她,她睫毛很长很翘,认真做事的时候会透出一股独特的魅力,他深眸扫过她的侧脸,只感觉到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一股强烈的感情在心底蔓延了开来。
  讲座完成,林亦彤不顾身边还有人,走下去帮师傅收拾东西,跟师兄们打招呼。
  霍斯然顺着阶梯走下来,一身的寒冽挺拔如劲松青柏,魅惑得晃着众人的眼,见到她的师兄们,也礼貌地点头算是问好。
  她跟徐敬远聊了好一会才走开。
  “他跟你说什么了?”霍斯然眸光扫过徐敬远一点,忍不住开口问她。
  “说跟你在一起要小心点,国内还鲜少有人知道你回来的消息,这样走在街上,很容易出危险,碰上恐怖分子什么的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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