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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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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可缓了缓,冷笑一声对他说:“那我一会儿把电脑砸了就是了,我不相信我老公,更不可能相信你。”
  年绅说话好像是在回答,又好像只是在阐述已经准备好的话一般道:“你确定他没有额外保存么?”
  杨可低下头,心里堵得更厉害了,这男人虽然说话间那般淡定,其实句句都戳人软肋,她确实不确定,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苏赫到底变态到什么程度了。
  “只能慢慢找,然后全部清除。”年绅说着走回了窗边,又挑起窗帘,外面是亮的,可是光好像停止了,只是亮着,不会透进来。
  “我没有时间了。”年绅说道这里回头看着她说:“杨可,我希望你答应我的要求,想通了就让你老公给我打电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杨可侧头瞪着他说:“你说这话可笑么?你刚刚才对我上下其手,换了我的衣服,可能还和我……现在说你不会伤害我?”
  年绅依然没什么表情,平静开口道:“最后一句,这其实还是个梦,看看你的伤口就知道了,你很快就会醒,我不知道你在梦里会反抗到什么程度,只能说这么多,你记住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的,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没有恶意,希望你能帮我完成我需要做的事情。”
  杨可想再送他一个冷笑,还是暗中听从他的话摸了摸腰间,不痛,没有血,伤口的凹凸感都没有,她掀起衣服看过去,伤口还在,但是就像是看着图像或者画面一样,不像实体。年绅此时将窗帘拉起来,屋里变的特别暗,他微侧着脸声音很低的对她说:“我是年绅。”
  伴着一声惊叫,杨可从床上翻起来,动作太猛,腰间一阵生疼,她不吃疼的捂着腰,才发现衣服确实换过了,伤口也垫上了纱布。
  屋里很安静,只有她自己。
  怎么可能,他明明刚才就在这间屋子里,怎么可能瞬间就没了踪影?
  杨可翻身下地,推开房门,外面一样安静,打电话给门卫要求调她家院门的安全监控画面,问早上那个人是不是不是从大门离开的,得到的答案是他确实是从大门离开的,时间是下午五点,而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脑子虽然有些混乱,杨可还是告诉保安,今天的安保资料可以删除了。
  只要全天是没有威胁和危险的,业主每天可以要求删除安保资料,来保证自家的视频储存卡不会太满没办法储存新视频,照理说杨可不应该这样做,她这样是无形的帮了那个男人,他分明是没有带女伴过来的,要是将来被苏赫发现……但他让她相信他,她虽然抵触,可精神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不想将他视为坏人。
  大卧室的门关着,杨可推开门看到苏赫平躺在床上,没穿裤子,一动不动,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没有闭眼睛,嘴角还时不时牵动,喉咙间时而发出叹声,真的就像是正在经历很爽的事情,杨可叫了他几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有那里直直立着,看得她一阵恶心。
  家里没丢什么东西,也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杨可越发想不通年绅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是不是真的叫年绅,她现在都不确定了。
  这是杨可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真实包围在身边的恐惧,那个男人似乎无处不在,可他又很直接的告诉她是做梦。要一切都是梦该有多好,从她看到那四个人在她的床上那一刻开始就是一个噩梦该有多好,这样她醒来,还是以前那个幸福的苏太太。
  可伤口分明是存在的,没有意识的苏赫也是真实的躺在那儿的。
  杨可脱力的回到刚才睡觉的房间,学着年绅的样子站在窗边挑起窗帘,外面天早就已经黑了,她却记得他手指间泛着的那一丝光,不刺眼却明亮。医学上有一种错视现象,某个瞬间的某个场景好像会让你非常熟悉,总觉得曾经也有谁做过这样的动作,其实只是一个记忆存储的错误。杨可凝视着捏在手指间的窗帘,很模糊,那个场景无比的模糊,但她心里很清楚,绝对不是错视现象,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窗帘,是比窗帘还要厚重高大的什么,有人曾轻轻挑起一个角,回头看着她说话,她记不清他的脸了。
  年绅从杨可家出来后接到了安荃的电话,知道他等不及想要结果,就和他约了时间。
  年念失踪后,崩溃的除了全家人,还有安荃。两年来东奔西走,安荃辞了工作,开始疯狂的研究痕迹学,敏锐的都要够格当侦探了,还是找不到想找的线索,年绅感谢他,但又无力劝阻他。
  安荃比年绅早到约定地点,还是按惯例买了一块年念最喜欢的草莓蛋糕,两个大男人盯着一块蛋糕默了许久,安荃才开口:“平时你惯于挖苦我几句,今天怎么没话了?”
  他还记得,买第一块草莓蛋糕时,年绅整个人都崩溃了,两年来,他的情绪从激动到平稳,再从平稳浮现上升,像一个落地的弹力球,画出越来越低的波峰轨迹后彻底平静。但今天这样又明显不正常,安静的不正常。
  。。。
 。。。 

  ☆、第6章 被忽略的主持人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安荃还是问道:“找到线索了?”
  年绅摇头,问服务员多要了一杯子冰块,将冰块一块一块摆放在蛋糕周围,非常整齐,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让人看后突然生出一丝忧伤,就像蛋糕已经死了,冰块是围绕在尸体周围的鲜花。
  “不说我买蛋糕是剪刀**了?”安荃看着不舒服,拿叉子将那些冰块挑开,几口就把蛋糕吃了。之前年绅总说他买蛋糕是神经病,哪知道他只是因为听说养猫的朋友用剪刀**找回了猫,所以自己也小迷信的想用差不多的方法尝试和年念沟通,虽然很傻,总也算是一种办法。
  年绅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中,安荃将手里的叉子往桌子上一摔,惊的服务员都抻着头看过来,他满脸不爽的说:“你倒是说啊,非要我崩溃?”
  年绅望着安荃问:“你还记得咱们上高中时那次全市初高中联合文艺汇演么?”
  虽然回答的不是自己关注的话题,但年绅说话经常不着边际,看似不靠谱总有点关联,安荃耐着性子和他聊道:“记得啊,怎么了,你不还是主持人来着?”
  “还记得什么?”年绅问。
  安荃凝眉想了想说:“你好像当时还看上一个姑娘?”
  “杨可。”年绅沉声开口,说出这个名字时,嘴角牵了几分淡笑。
  安荃点头附和道:“对,是叫这个名儿。”|。
  “我找到她了,现在是苏太太。”
  安荃刚捏了一块冰块塞到嘴里,听到年绅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被冰的还是吓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说起来,年绅这么多年嘴上提过的女生加上年念也不超过五个,第一个就是这个杨可,后面虽然也听他有提过谈了女朋友,好像没多久就无疾而终了。年念失踪后,年绅和他一样,将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花在了寻找她上,也没听他再提过女人。
  要说起来这个杨可对于年绅还挺特别的,高中时代就暗恋上的对象,他记得那次联合文艺汇演,杨可代表她的学校跳了一只芭蕾独舞,《天鹅之死》。一向沉稳,主持经验丰富的年绅在她跳完舞之后,报幕都出现了口误。
  安荃收回思维接着问:“那你告诉她你是谁了么?”
  年绅嘴角依然挂着笑容,摇摇头出神道:“你觉得,在舞台上的演员最容易忽略的人是谁?”
  “主持人?”其实安荃也纯属猜测,年绅的问题答案往往都出乎人意料,他没几次能猜对的,但没想到这一次年绅居然点点头,示意他说对了。
  而此时年绅也收回思绪,表情终于正常起来的继续说:“我浅催眠她的时候和她对过话,想知道她是不是记得我的,结果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也许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没在意报幕的人是谁,心思都在观众和评委身上。而且她近两年应该受过很严重的刺激,之前所有的事情她都强迫自己忘记了。”
  。。。
 。。。 

  ☆、第7章 心里的旧伤

  安荃虽然不精通催眠领域,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一个人就是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把记忆抹除,尤其又是年绅在催眠,他是特别清楚有多不好抵抗的,从年绅开始学习催眠,他就是最悲催的陪练,现在一般的心理催眠对他已经没作用了,但只要年绅愿意,还是几句话就能解决他。
  杨可不太可能一开始就有戒心,抵抗外人催眠,除非她受过专门训练,否则太不好解释了。
  “说不通啊,她这么年轻,不会有老年人得的病吧?怎么可能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安荃很疑惑,但是一想到那个充满了疑点的苏家,他突然神色就有些不对的说:“再不然,就是她被做手脚了?”
  年绅倒是不紧张,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说:“她确实服用镇静药物,但我看过,只是帮助睡眠的。”
  安荃凝眉,年绅碰到杨可是一件挺有缘分的事,但她已经结婚了,只能深感遗憾。本以为年绅会在苏家有什么收获,调查了这么久,很多线索都中断了,结果却不尽人意。
  一时迷茫他也只能问年绅:“你是怎么去苏家的?我告诉你我怀疑苏家还不到一周呢,你就去人家家了?本来就认识?”
  年绅说:“你不是说苏家的儿子有特殊癖好,我就从艾伦入手的,你调查资料上有他的活动范围。”
  “你把他催眠了?”
  年绅用手指轻轻点点太阳穴的位置说:“意念植入,虽然我这方面还不太熟练,不过那个人长期纵欲过度,反应比正常人慢,很快就接受我了,他现在觉得我是他那个圈子里的资深人士。”
  虽然安荃很多时候是不太习惯催眠这种做法的,他胆子算是够大了,可在年绅身边还总是有不安全感,觉得一点儿秘密都没法保存,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被那家伙催眠套走了,可他也承认,年绅其实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到不得已,是不会轻易研究别人大脑里所想事物的。
  “接下来怎么做?苏家这边还继续跟不跟了?”百度嫂索|…—新婚厌尔
  年绅手指又以很奇怪的顺序交替搭在一起,就像杨可看到的那样,但是安荃却没什么反应,也没刻意关注他的动作,年绅停下后微叹一声道:“我好奇杨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荃带着点劝诫的意思说:“她都已经结婚了……”
  年绅说:“很多时候,一些线索并非明摆着放在那里,只有去除表象的掩饰,才能看的更清楚。”
  安荃知道年绅认定的事也没必要花费口舌去说服,想到苏家那个儿子,很遗憾的叹了口气说:“苏赫真的挺变态的?”
  一想到这个年绅就没来由的一股火,那个混蛋!
  为了更好的催眠他人,不至于被催眠人的心理波动影响,他也长期服用强效镇静剂,很久已经没有过发火的感觉了,但今天若不是不能将戏演砸了,他真的想狠狠的揍那个苏赫一顿。
  “你有你的做事准则,我不干涉,不要伤害到杨可就好了。”安荃电话响了,看样子是很重要的人,他道别后先离开,年绅又坐了一会儿,买了一块草莓蛋糕,打包离开。
  。。。
 。。。 

  ☆、第8章 破碎的家庭

  去公墓的车上,年绅继续交叠手指,其实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催眠方法,那次文艺汇演的时候有个学校参赛节目是异国风的舞剧,有一个吉普赛打扮的女孩子在后台不停做着这样的手势,应该是舞蹈需要。但他记得,杨可在舞台边上一直盯着那个女孩儿看,还会偷偷用手指去模仿。
  早上她面前玻璃瓶里致幻剂的挥发性很强,尤其对女性作用明显,他做那个手势一来是想确认她有没有逐渐丧失对意识的自控能力,二来是试探她对之前情景的记忆程度,她所有的表现都不像是经过特殊训练会抵抗催眠的人,可又是为什么,她将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呢?
  不过问了她一句,还记得当初跳芭蕾舞的时候么?她反应强烈的差点就醒了,人还没有被深度催眠,眼泪就已经铺满了脸,他难以控制的心疼,又怕她太过抵抗惊醒,他才放弃了询问。
  带着想不清楚的问题下车,不是祭拜的节日,公墓很冷清,年绅让出租车司机等自己一段时间,拎着蛋糕向里面走去。母亲墓旁边的墓碑上刻着年念的名字,可她的骨灰却不在里面,衣冠冢罢了。
  心烦的时候会来这边和母亲说话,年念失踪后半年,家里收到了她的死亡通知书,这种没来头的通知书无迹可寻,一看就知道造假造的有多卑劣,却足矣将本来就因为女儿失踪崩溃到极点的母亲彻底击垮。她年轻时患了甲亢,本就不好调理,情绪焦虑反复,加之太担忧女儿,身体每况愈下,长期药物的反作用一下翻出来,没多久就出现了肾衰竭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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