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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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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信一点,只要是夏蕊宁喜欢吃就没问题,至于夜渺,恐怕连自己嘴里嚼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等靖声拿了文件再回慧庐,夜渺便递给他一张字条,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了句:“查一查这是什么药。”
    字条上是一行英文药名,靖声略一猜,大概想到了,应是夏蕊宁的那个白色药瓶,无奈的笑了笑,“夜渺,你这么关心她又何必总是冷言冷语的。”
    “我不是关心,是好奇。”
    “并没见你对别人这么好奇。”
    “她不是别人。”夜渺平静的说着,没有再试图刻意掩饰眼底的那份忽如其来的黯然。
    靖声沉默了片刻,坦白讲,他知道自己只是夜煜城先生的助手,并不方便询问太多的事情。可就算他眼神再拙劣,也看得出夜渺和夏小姐之间定是有故事的,他更知道夜渺此刻本应该在夜氏集团的美国分部,而让夜渺千里迢迢风雨兼程赶回来的,原来是夏蕊宁。
    不再耽搁,立刻拿着手机拔通了夜家的私人医生电话,把字条上的英文跟医生复述了下,电话那头的答案却让靖声颇感意外和吃惊。
    “是什么。”夜渺看着靖声,问着。
    靖声犹豫了片刻,还是准确的回答:“抗抑郁的药,而且是强效的,长期服用的话对身体会有损害。”
    沙发上的夜渺闭上了眼睛,像是忽然累了,将自己的身体深深的窝了进去,他知道靖声悄悄的离开了。靖声是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可是……夏蕊宁,你在我生命中消失了六年,再见到你,你就是这个样子吗?
    心脏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痛,这种痛也跟了他六年,却永远无药可医。
    午餐是巧蓉送过来的,简单的四菜一汤,竟是地道的江城菜,偏咸香。看着这些菜式,夏蕊宁显然有些惊讶,连声对巧蓉夸赞,连眸子都亮了些许。
    靖声下意识看了眼夜渺,夜渺虽然没说什么,神态却也放松了几分。看来自己安排的午餐口味问题是对的。靖声心下了然,随便找了个借口拉着巧蓉离开了。
    餐厅就只留下了夜渺和夏蕊宁两个人,倒是十分安静了。
    慧庐的餐厅在一楼厨房的隔壁,是间不大的隔间,装潢仍旧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维护和修缮,最大程度的保存着兴建初期的原貌,当然,部分家私在战乱中毁掉了,桌椅板凳不是古董,仿古而已。
    窄窄的铁皮窗开着,是背对着海的方向,所以没什么风。从窗子看出去就是夜园的后花园,景色倒也不错。
    如果对面坐的人不是夜渺,想必这对顿饭吃得会很舒服吧,夏蕊宁默默的想着,下意识抬头看了看他:他几乎没吃什么菜,连米饭都只是心不在蔫的挟了几筷。
    她跟他之间已经变得如此陌生,又是谁之错。
    “你看够了吗?”方才还心不在蔫的夜渺,此刻却抬了眼看着她,眼神锐利而凛冽。
    六年前他不会这样,是还在恨着她吧,一桌子的江城特色菜像是瞬间变了味,夏蕊宁下意识瑟瑟垂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连虐N章……N大于等于四……
    掐我也没有用哦,我是来自于存稿箱哦,嗯哼!
    22号到28号某鱼去旅游鸟,不过会继续日更滴,一直到本月30号。至于5月会不会日更,俺不知道啊,俺更了一个月快累死鸟啊泪奔,狂泪奔,不过就算不是日更,俺也至少会隔日更滴。嗯!

  ☆、第54章 明知道却不能说

“行了!”夜渺手中的碗重重的搁在了餐桌上;“夏蕊宁,这里没人逼你。”
    “你一直在逼我。”夏蕊宁终于苦笑;声音悠悠的:“夜渺,我们都停止吧;停止再玩这个假装坚强的游戏好吗?”
    夜渺看着夏蕊宁;一字一字的:“我所认识的夏蕊宁一直很坚强。”
    “你所认识的夏蕊宁是六年前那个一无所知的高中生。可是现在回不去了;夜渺,你还不懂吗?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你恨我也好、原谅我也好;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无约无束的相处。你非要让我假装吗?这里是夜园;是夜家;我知道我没资格请你离开;可是你留下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走了,是不是你就不用吃那个药了。”夜渺注视着夏蕊宁,他发誓自己想发怒、该发怒,该把六年来积累的、从没发泄过的怒气朝着夏蕊宁砸过去。可是如今的夏蕊宁……陌生的让他恐惧,他该怎么表达,那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也曾经打算一辈子不原谅的人,可那个人却自我放逐了,消失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只是一具相同长相的行尸走肉。
    “你知道那个药是什么了。”夏蕊宁脸颊依旧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轻声细语的说着,就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是,我在疗养院住了半年,之后一直也没断过药,我知道长期服用不好,可没办法,我走不出来。”
    “是因为……因为沈真找到的那本日记吗?”夜渺听到自己的声音问着,问着这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夏蕊宁点头,又摇头:“夜渺,你即然走了,何必又回来。”
    “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知道你这个该死的问题的答案。如果你找到了答案,记得告诉我。”夜渺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他当然知道答案,可让他怎么说?他要说,夏蕊宁,我根本没办法忘了你吗?他要说,夏蕊宁,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痛不欲生吗?失去了长子的整个夜家都陷入了死寂你知道吗?他要说,夏蕊宁,那一切只是个意外,可你却是那个意外的导火索吗?他要说,夏蕊宁,哪怕……哪怕你真的是导火索,我还是办法……没办法恨你吗?
    他明知道,却还是什么都不能说。
    夏蕊宁没有午休的习惯,吃过饭直接回了工作室。
    就像夜渺的感觉一样,从前的她不可能有耐心做修复古籍的工作,可现在她却是国内屈指可数的掌握了很多绝学技术的、最年轻的“大师”极人物。她爱上了这门技术,因为做的时候就像是爸爸夏斯年还在她的身边。
    她首先修复的这本册子的确是札记,女人的札记。册子的主人名字中有一个眠字。
    这是她在书叶里看到的,小小的毛笔正楷字,温婉秀气。
    这本册子除了书皮有焦痕之外,还有水痕。几乎可以猜测出当时的场景:这一箱古籍上被点了火,而又被人以水浇熄,并手忙脚乱的扑扇着书皮,以致里面的书叶也有了损失。
    其实如果从整个时代的历史价值来讲,这本册子应该算不上什么,可偏偏夏蕊宁却第一眼就被它吸引了。她没有急于立刻修复,而是轻轻的、仔细的逐页检看。这是父亲夏斯年教她的:每一本古籍都应该有属于它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历史、自己的承载、自己要表达的东西。而修复它,不是让它变成崭新的事物,而是让它的承载再次传承下去,让它继续安静的讲述它自己的故事。
    所以,夏蕊宁现在就在认真的聆听。
    这是一个夜家先祖的故事。
    看得出,这个叫“眠”的女人应该是喜欢刺绣的,册子的最前面她记录了许多刺绣的技法。当然,夏蕊宁并不懂这些,便给自己做了便签提示,随后需要这部分的原始资料才好对册子破洞的、关于绣的部分做出粘补。仅仅是翻看了最前面的四页,就已经用掉了夏蕊宁几乎整个下午的时间,书页的字迹还算比较清楚,所以她并没有用现代的仪器去分辩,只是用了自己随身的放大镜。其实西陵大学的考古研究所里有国内顶尖的专业古籍数字化扫描设备,但夜家的这个邀请是针对个人,古教授为了避嫌,是不会肯用研究室的仪器的。好在夜家财大势大,再加上一直以来也做了很多有助于国内考古事业的推动的捐赠,那些仪器就算借不到、购买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谷教授却知道夏蕊宁的禀性和能力,知道她得了夏斯年的修复真传。并且,夏蕊宁跟着谷教授读研的这两年又学到不少知识,如果是民间修复的话,通常先要检查收到的书籍,按破损程度、珍贵程度来报价和商讨修复时间。可夏蕊宁当然可以直接跳过这一步,省了世俗上的麻烦,就直接到了考验她心性、心境、品味的这一步。
    古书的各种破损、污渍等被称为“书病”,修复古书的人将书视为子女,所以修复如看病,也有“望、闻、问、切”。望,字面意思,检查古书表面情况;闻,通过气味判断,如是否发霉等等;问,就是要先确定古书的来历,这部分非常重要,比如古书是南方所出,那么通常用白芨作为浆糊,而北方所出则要用面糊作浆糊,按说海城地处国内东南沿海,应该是用白芨的,可为了保险起见,夏蕊宁还是决定先问问清楚,毕竟稍有差池毁的就是一件宝贝。
    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工作室下楼,到了一楼客厅。
    客厅很安静,门和窗都敞开着,带着咸味的海风穿行而过,显得格外清凉。而楼上的工作间为了防风自然是不能开窗的,慧庐是老屋,电力上考虑也不可能安装空调,夏蕊宁工作的时候过于忘我,完全没意识到房间里有多闷,此刻站在楼梯下吹着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早就一身的汗,活像水里刚钻出来。
    夜渺果然还坐在沙发上,侧对着她的方向,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应该是在处理工作,眉头轻皱,神情专注而果断。跟六年前相比,他变了太多,认真的样子让夏蕊宁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个已经完全陌生的男人。可陌生也要去克服,夏蕊宁硬着头皮轻咳了一声,夜渺立刻侧过头,看到了她,脱口问着:“怎么了?”
    一句“怎么了”,竟问得夏蕊宁眼睛湿润了。
    曾几何时他就是那个替她解决麻烦的人,从第一次被沈真弄坏卷发筒、到为了帮她完成赌约放□架在广场上卖羊肉串……夏蕊宁高中时期所有的记忆都和夜渺有关,直到……直到那场恶梦。
    “什么事。”夜渺问了第二次,语气已经恢复了冰冷。
    “关于那箱古籍,我要问一些具体细节好制定修复办法。”夏蕊宁平静的回答。
    夜渺想了想,站了起来,电脑搁在了沙发上。屏幕上来不及关闭的页面,他的邮箱忽然接到了新的邮件提醒,发件人:高帅……
    夜渺跟着夏蕊宁上了楼,第一感觉就是这间屋子太闷了。想去开窗,被夏蕊宁制止,轻声解释了句房间要保持干躁而且也怕海风吹坏了书页。夜渺皱了皱眉,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坐了下来等待夏蕊宁的发问。
    夏蕊宁逐一将列在便签上的问题问着,并认真做着记录,用的是铅笔,笔尖落在厚厚的记录纸上沙沙的轻响。
    “大概就是这样了,总之,这本册子的主人是夜家第代嫡传夜玄的爱妻,可惜也死于非命,是抗琉匪的时候为了保全夜家。”夜渺答完了,靠在椅背上无奈的冷笑,“总之,她的死让外界的人更坐实了关于夜家的诅咒,所爱的女人都不得善终。”
    夏蕊宁点点头,“嗯,记下了。”
    想了想,又问:“你知不知道她的闺名全名是什么?”
    “微眠。”夜渺回答。
    “姓氏呢?”
    夜渺停顿片刻,“夏。”
    夏蕊宁怔了下,“哦”了声,低下头继续记录,“是怎么去世的?”
    夜渺沉默了许久,简直回答了两个字:“跳楼。”
    “啪”的一声,夏蕊宁的笔尖在纸上折断了。
    夜渺看着夏蕊宁,她垂着头,唯一可以表达出情绪的眸子也完全隐藏了,屋子里静得可怕,唯一的声音就是墙角的落地钟滴答滴答。
    “好的,我暂时没有问题了,关于进度……”夏蕊宁的声音仍旧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关心进度。”夜渺打断了夏蕊宁,他说的是实话。
    夏蕊宁不想跟他针锋相对,夜渺留在这间房间里的每一秒对她来说都近乎于煎熬。
    “急着想我出去吗?”夜渺注视着夏蕊宁,问着。
    无论回答什么都是错的,夏蕊宁索性沉默。
    “我出去了,又会吃那个药吧。”
    夏蕊宁不想否认,也没承认。
    “长期服用会导致……”
    “夜渺,我知道后果。”夏蕊宁微笑,笑容苦涩。

  ☆、第55章 不和谐音符

“你当然知道;你从来不需要别人的意见。”夜渺似乎专注的、用近乎于“审视”的目光;堂而皇之的看着夏蕊宁;“如果你肯听……”
    “如果我肯听;我妈妈就不会坠楼、夜凛就不会被车撞,我爸爸也不会……你就想听我亲口承认这点吗?夜渺;那一切都是我的错,六年前我已经被扒了骨头认了错,放过我吧;即使我十恶不赦;我也将一生一世都活在自己的地狱里;不是吗?”夏蕊宁一字一句的说着,能够平静的说出这一切,其实已经被心里的火油烧了六年。
    “这六年,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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