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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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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这些是垃圾,你们不要了啊。”秦纪安不明究里的看着夜渺,“怎么了,我说错了?”
    “没,你说的对。”夜渺微笑着点头:“垃圾通常怎么处理。”
    “垃圾……丢垃圾桶啊。”秦纪安一脸的理所当然。
    夜渺笑了起来,抬手拍了拍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男生,认真的说了句:“真聪明。”
    五分钟后,下巴青肿的秦纪安,含着泪,坐在篮球馆场地中心、抱着纸箱吃那些面包。
    看台上,是翘着二郎腿坐着的夜渺、和沈真。
    “吃快点儿,别耽误二爷我去吃晚饭!”夜渺朝秦纪安喊着话,心里忽然恍惚了,怎么就承认自己是二爷了,都怪夏蕊宁那个丫头总是夜二夜二的叫他。
    “夜渺,算了,别让他吃了。”沈真叹了口气,注视着夜渺,“浪费。”
    夜渺扬了扬眉,懒洋洋的语气:“是他自己说的,垃圾就该丢进垃圾桶。”
    沈真看着夜渺,低头苦笑,“你不明白。”
    话音刚落,沈真的肚子咕咕叫了声,四下忽然变得安静。如果说方才她被秦纪安捉弄、不愿夜渺看见是一级难堪,那么此刻华丽丽地上升为二级。
    “走吧。”夜渺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径直就朝体育馆门口方向走。
    “去哪儿?”沈真脱口而出问着。
    夜渺回头看着沈真,一脸的莫明其妙,“不是饿了吗?去吃饭啊。”
    沈真看着他,卑微而又心酸的感觉弥漫上来,几乎令她想夺路而逃。她从来没有过的这么的窘迫,而偏偏这样的窘迫又暴露在她最不想被知道的男生身边。她咬了咬嘴唇,直接朝着夜渺相反的方向离开,可没走出多远,手臂却被夜渺从身后拉住。
    “我不需要你同情!”沈真猛的回头,一直以来的隐忍终于爆发,“把你做好人好事的心思收一收!”
    她很想哭,为了在这样一个年代还会饿得头晕眼花的自己而哭、为了明明想哭还要在夜渺的面前忍住而哭,没有哪个时候她这样的讨厌自己是个穷人,还偏偏是个生活在富人区的穷人!她瞪着夜渺,这个好看的、洒脱的让她自惭形秽的男生,而这个男生也是属于夏蕊宁的吗?如果嫉妒是可以用来合法杀人的……多好。
    可夜渺却仍旧一脸平静的看着沈真,甚至扬了扬眉梢,笑了,“沈真,你在拍偶像剧?”
    沈真怔住。
    “你哪儿来那么多的剧情啊,灰姑娘?”夜渺叹了口气,径直环住矮了自己一大截的沈真的肩膀朝门口走,他并不在意沈真的挣扎,甚至带着不耐烦的语气,“我只知道饿了就要吃,而你没钱,我有钱。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写表扬信的,不用有负担。你别跟我说你要哭哈,也别闹着说你有自尊这类的土到爆渣的话。”
    夜渺说出的这些话那么的理所当然,沈真被他“胁迫”着朝前走,又急又害臊,一时之间竟完全忘记了该说什么、该拒绝什么。她瞪着夜渺雕刻一样的侧脸,他跟夏蕊宁一样的自我,可是,她竟不气了……

  ☆、第22章 你这个叛徒

那晚,高一二班的爆炸性新闻就是夜渺准时出现在学校餐厅,而跟他坐一起用餐的,居然是有名的“*冰箱”沈真。
    “那个、那个、那个,还有什么?嗯,算了,估计你这种穷人吃什么都香,那就随我的口味吧,我想想,我还要吃什么……”夜渺轻皱着眉,站在点餐台的柜台前慢条斯理的“指点江山”,而沈真则安静的、略带局促的站在一旁,夜渺的那句“估计你这种穷人吃什么都香”,如果是以前、如果别人说的,她此刻已经拂袖而去,可偏偏夜渺说出来就那么的自然而然,自然的让她觉得连生气都属矫情……
    十分钟后,靠窗的四人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食物,以及四人桌旁坐着的两个不搭调的人。
    夜渺没有再劝沈真说话,而是故意大口吃着,摆出一幅“好香啊谁不吃谁是傻瓜”的样子。食物的香气和饥饿的感觉最终还是战胜了沈真的所谓“自尊”,反正最不堪的一面已经被夜渺看到了,还有什么好保护的?
    那就吃吧。
    沈真小口小口的吃着,不知怎么眼角就湿润了。她没有停,也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她只是自嘲的在想,以这种方式获得了关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晚餐,直到沈真推开了面前的碗碟,抬头看着夜渺,小声说了句:“谢谢,很好吃。”
    而夜渺已经看了她一会儿,想了想,还是开口,“你的钱没有找到吧。”
    沈真非常意外,差点脱口而出问一句“你怎么知道?”,话到嘴里,答案已经想了个透彻,在心里冷笑了下,当然是夏蕊宁告诉他的。
    “不是她告诉我的。”夜渺却给出了不同的回答。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夜渺耸耸肩,“你对她的反感已经写在脸上了。”
    “我不该反感她吗?就因为你们都捧着她,我就没权利讨厌她了吗?”沈真全身上下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一遇到关于夏蕊宁的任何话题,她总是本能的抗拒。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反问?”夜渺却不急,慢条斯理的回应,“而且从来不让人把话说完。沈真,如果不是你把她的卷发筒弄坏,后面的事情也一概不会发生吧。”
    “所以你今天请我吃饭,实际上是要向我兴师问罪。”沈真看着夜渺,表情一点点恢复着冷漠。
    “我没那个闲心。”夜渺笑了起来,“别误会,就是一餐饭,就是因为你饿了,而我有钱。”
    “那你怎么不去街上救济乞丐?”沈真一字一字的质问着,忽然就哽咽了,“还是……你认为我就是乞丐……我就知道,你和夏蕊宁是一国的。”
    “好了好了,我投降。”夜渺举起双手,顽皮的向沈真眨了眨眼,“你太敏感了,我投降。”
    沈真不再说话,却也不肯再看夜渺,扭过头,透过餐厅的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单薄而可怜。
    夜渺轻咳了下,“其实是这样的,你和夏蕊宁吵架的时候我刚好给她打电话,她忘了挂断,所以我都听到了,而你显然是没有找到钱,所以饿着肚子想吃篮球队的面包。没错,我和夏蕊宁是朋友,而且卷发筒的事儿我也认为她处理的对,是你挑衅在先。”
    “可你还是请我吃了饭,还说不是因为同情?还说不——…”
    “那就是吧。”夜渺直截了当打断了沈真,薄唇挂上一抹笑意,“怎么了,你不接受同情?这个世界上有完全不接受同情的人吗?如果我今天考了零分,你来安慰我,这算同情吗?”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非要把穷字挂在身上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摆出一幅我没钱但我高尚的样子就不需要接受同情了?”
    沈真怔住,夜渺的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都直直的刺进她的心脏、一点点揭开她已经脆弱得薄如蝉翼的自尊心。她想反驳,可竟意外的哑口无言。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对你们女生之间那些小打小闹真的没兴趣。我也不是来替她讲和、或是替她报仇的。”夜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真的,只是一餐饭,好吗?”
    “对我来说不只是一餐饭这么简单。”
    “拜托。”夜渺再次举手投降,“你把心胸放开一点,别把你的同学,我、或者是夏蕊宁,想成是洪水猛兽。”
    沈真没有再回答,而关于“钱”这个话题夜渺也没有再问。他们离开了餐厅,并肩走了好长一段路,而沈真竟鬼使神差的说了很多的话。有她在夏家的生活、有她和夏蕊宁共同的生长经历、也有她为什么不喜欢夏蕊宁。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诉说竟是对着夜渺,她更没有想到整天摆出一副不耐烦样子的夜渺竟是一个好听众。夜渺其实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附合她、跟着她骂夏蕊宁,只是饶有兴趣的倾听而已,仿佛明白她真的只是在抱怨,直到两个人走到了女生宿舍的楼前草坪,夜渺向她告辞,并在转身的时候塞了一样东西在她的手里:一张就餐卡。
    沈真捏着卡片,看着夜渺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句,“那件事……我没想到那么严重。”
    夜渺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
    她竟慌乱了些许,平复了心思,还是开口,“那个卷发筒平时也有点儿缠发,我的确把螺丝又松了松,我以为……我以为最多就是费点事解开,没想到她会直接剪掉头发,她一直那么宝贝她的头发。”
    夜渺扶额,咳嗽了几声,随即朝沈真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他没说谎,他懒得知道这些小女生之间的小恩小仇,可是他当然也不会让沈真知道,剪掉夏蕊宁头发的,其实是他……
    与此同时,女生宿舍的阳台上,夏蕊宁正咬牙切齿的盯着楼下夜渺和沈真告别的这一幕。
    “叛!徒!”夏蕊宁的话掷地有声,砸的自己都疼。
    当然,她指的是夜渺。
    而同样在发生着故事的,还有同一个城市的夏家。
    画室里的宁沫在画布上无意识地涂完最后一笔,门开了,彩姐探头进来说着:“夫人,客人到了。”
    “好,我这就来。”宁沫平静的回答,摘下画画穿的围裙,视线落在刚刚完成的作品上,最后一笔……显然毁掉了全部。
    “宁沫,你可以的,可以做到的。”宁沫喃喃的对自己说着,这是她的习惯,在需要给自己加油的时候。
    对着画室里挂着的镜框理了理头发,头发松松的盘着,却并不乱,发髻间插了根古玉簪子,是前年生日的时候夏斯年送她的礼物,款式简单到近乎零雕琢,可她很喜欢。
    再打量自己的衣服,普普通通、待客即不会失礼、也不会显得特别隆重。
    这样,足可以了吧?宁沫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命令自己,把表情和心情舒缓下来,方才一步步的走出画室,走向客厅,去迎接那个……整整十六年没见的人。
    客厅像往常一样摆放着应季的鲜花,仍旧是早上由宁沫亲自采摘并插好的,淡淡的清香。
    夏斯年坐在面向画室方向的沙发上,表情的愉悦的和客人交谈着,此刻见到宁沫出来,便微笑、语气却带着亲昵的微嗔,“小沫,你总是这样,一画起画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快过来坐。”
    “哪里有忘,我和彩姐说了,易城来了就马上通知我。”宁沫笑着走近,站定,微笑的注视着面前的“客人”,夜易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温和,是那么的得体,却也是那么的陌生,她在说:“好久不见,易城。”
    好久不见,易城。这句话她在心里彩排了十六年,无数次,终于在此刻完美演绎,她注视着夜易城,夜易城也已经站了起来,俯视着足足矮上一个头的她。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喜欢这个角度,多么喜欢挂在他的身上,缠着他,粘着他。而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
    他穿着手工剪裁的定制休闲装,宁沫惊讶的发现自己仍旧一眼可以认出那出自何处,十六年,他的品味没变,而她的记忆也没变。此刻的他不见了当初风华正茂锋芒毕露的不羁神情,多了很多沉稳、成熟的男人味。他也微笑着,回应着宁沫,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说着:“好久不见,小沫。”
    小沫,这个世上除了夏斯年这样叫她之外,还有一个夜易城。
    “易城,小沫是不是一点儿没变?和当年一样美。”夏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环住妻子的肩膀,温柔的说着。
    “竟胡说。”宁沫以笑容回应丈夫,嗔怪的语气,“你这是逼着人家夸我。”
    夜易城注视着眼前的恩爱夫妻,笑了笑,摇头,“不对,应该是比以前更美。”
    三个人都笑了,可却没有一个笑容……不苦涩。

  ☆、第23章 无数个大爷

夜易城的来访并不突然,准确的说,为了迎接他的来访,夏家已经准备了两天。
    晚餐很丰富,彩姐的确使出了看家本领。席间,夏斯年热情而健谈,完完全全的将老同学多年未见的戏份演得足之又足。也对,他们何止是老同学,曾几何时是像亲兄弟一样亲密的朋友。而宁沫则表现的平静而幸福,话不多,眼神几乎全程投注在丈夫身上,以他为荣,偶尔提到女儿蕊宁的时候便又更多了一份慈和。
    餐后,宁沫亲自去厨房做一道必须现吃现做的法式甜品草莓苏芙厘。夏斯年便邀请夜易城去他楼上的工作室参观,也可以喝着咖啡叙叙旧。
    两人来到别墅的顶楼,特殊行业的原因,整层都是夏斯年的工作室,夜斯年环视着房间,面积足有数百平,装修的很雅致,与客厅的花香不同之处是多了一份古籍所散发出的或多或少的“年代味”。夏斯年是做考古研究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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