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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续姻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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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这一哭我更心慌了,到底伤在哪了这是?是不是疼的厉害啊?”看到如画哭,小邓子只当如画在密林里真是受了不小的伤害,那里面什么猛兽没有,怎么会真像传来的消息说的那样没什么大恙?
  如画擦一下眼里面的水,不满地捶他一把,“去你的乌鸦嘴,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你是不是盼着我出点什么事儿才好啊?”
  如画能这样说,那就应该是真没事,小邓子肩膀一跨,人也松弛下来,没好气地瞥眼,“那你一见我就嚎什么呀嚎?你这不是尽吓唬人吗?”
  如画眼一瞪,恶狠狠起来,“你个王八蛋还好意思说?我哭还不是因为被你气的!你自己看看,我都回来一天了,才刚刚看到您这个大人物的影儿!”如画这话说的真假参半,掺杂了她尚未完全消散的迁怒和不满,不过嘛,小邓子是不会知道如画内心的纠结的。
  小邓子是冤枉的的,又是无奈的,“姑奶奶吆,我这个在半道上投奔的偏偏拔了头筹,灵犀宫不知道有多少人憋着口气儿要跟我下绊子使坏,我不中规蹈矩的值守行吗?就这为了见你,我还是趁主子们用膳的功夫溜的号,一路小跑着来拜见的姑奶奶您,一会儿还得撒丫子跑回去,奴才我容易吗。。。。。。”
  如画在小邓子的怨声载道之中破涕为笑。这个时候的小邓子一会儿缩肩一会儿缩脖子,吐沫星子四溅的样儿,哪有半分后来的威风凛凛的大太监的威仪?
  景武帝下了早朝后留了几位内阁在勤政殿议事,午膳都是匆匆用了几口。等闲下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高德顺蹑手蹑脚地凑上去添茶换水,顺带着把打听来的消息当个热闹儿似的禀告给景武帝,原来是祁王府外院的一个二管事的带了礼品上门看望齐大人,刚进院子就被齐家的一个小子给冲撞了,这个二管事的是个气性大的,当即就甩了那个小子两个大耳巴子。这小子是一对老仆妇的独苗孙子,老两口子捧着孩子的头心疼的哭天抢地的。齐大人这不是护短嘛,就亲自出了屋子把祁王府的下人给扫地出门了。
  在齐泰家的地盘上,即便是祁王府的奴才,也不好越过主人擅自动手打了齐家的奴才。更何况,齐泰还不是什么小官小吏,而是堂堂的三品武将。祁王府的一个二管事的,总不至于连这点子眉眼高低都瞧不出来,不分场合地撒野,没有人撑腰,他就不怕回了祁王府被拖出去喂狗。
  景武帝一听就听出了其中的猫腻,“琴悦既是有意于齐泰,按理说下人们体贴心意自是不会做出让她难堪的事情。更何况不过是被小孩子撞了一下那样不值一提的小事儿,那个小管事儿何至于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看来,这是祁王府有人想扯琴悦的后腿儿啊。王叔若是想拦着,自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给人看笑话,也不会差使个无名的小卒子出马。看来,祁王府的后院不太平啊!”
  “皇上圣明,区区后宅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您自是不看在眼里,但那个小卒子毕竟也算是代表了祁王府的脸面。依老奴看来,齐大人还是毛糙了,这样一来也是伤了祁王爷的脸面。齐大人若是私底下告知王爷,相信王爷也不会护短的。”高德顺这是暗点齐泰不会做人,也可以说是目无尊上地打了祁王的脸面,也是伤了皇族宗室的脸面。
  可惜景武帝的心思没放在祁王府的脸面上,“齐泰若是有意与琴悦缔结姻缘,这个哑巴亏还是暂且咽了才是上策,或者事后去祁王跟前提一提什么的也是不错的法子。他如此不管不顾地直接连人带礼给扔了出去,不留余地,看来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高德顺为琴悦郡主鸣不平,“郡主金枝玉叶,是齐大人有眼无珠身在福中不知福!”
  景武帝倒是比他想得深,“高德顺,你还记得当年齐泰那场未遂的婚事吗?自从那件事之后,齐泰这些年从不议亲,也不说成家的事情。你说,他是不是被那件事伤着了?这么多年都没养好心伤?”
  经这么一提醒,高德顺也想起来了,捂着嘴偷笑,“皇上说的是,任谁被未过门的媳妇带了一顶绿帽子,心里都不会没有疙瘩的。要说啊,这齐大人也真够命途多舛的,娶个媳妇儿都这么不吉利啊!”
  “你这老货,又开始幸灾乐祸了!当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你可是乐呵了有些日子。如今齐泰可不再外地,要是哪天被他知道你暗地里没少看他笑话,小心他泛起浑来和你算账!”景武帝笑骂。
  高德顺弯腰俯首,“都是皇上的恩典!”当初那事儿是景武帝从暗卫的密折上知道的,知道高德顺被齐泰气的不轻,就当做笑话讲给爱仆听,让他解解气儿。
  笑过之后高德顺不忘回归正题,毕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
  高德顺像偶然想起来什么有所思地犹豫道,“齐大人若是真如皇上所言有了心结,只怕也仅仅是对像那个女子那样出身官宦的大家闺秀、或者是琴悦郡主这样的贵女。”
  “嗯?”景武帝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高德顺,“此话怎讲?”
  高德顺似是有些为难,可是在景武帝龙目的压力下,他可没胆子欺君,“嗨,老奴这嘴一不小心就漏了风儿,又被皇上您给逮着了。其实啊,老奴也是瞎猜的!”
  眼看景武帝嫌他磨叽,又要抬了龙足踹过来,高德顺赶紧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老奴错了,老奴这就一五一十地坦白!圣驾离开西山猎场后,老奴伺候着两位皇子滞留了几日,给老奴发现了,齐大人只要一看到宫正司的李女官,就跟蚂蚁看到了蜂蜜似的黏住了不放。齐大人还哄了八皇子的好心,答应让如画每日里给她读一段书解闷呢。老奴看齐大人听人念书是假,那两只眼珠子都快把读书的人身上盯出来两个大窟窿了。齐大人没脸没皮的不打紧,可人家如画姑娘家家的脸皮儿薄,又羞又恼的金豆子都快掉出来了。老奴一时看不惯只好救人于水火,只好背了如画姑娘提醒了齐大人眼珠子可不能乱放啊。结果齐大人说,李女官能在虎口之下紧紧护住两位皇子不松手,这份气节让人敬佩什么的。还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娶妻当如是。老奴看他是越说越荒唐,就差要说出求皇上赐婚的话了,万不得已只好很是遗憾地告诉他,人家李女官可是早就立志终身不嫁侍奉内闱的!”
  “你这老货哪里是好心救如画与水火啊!”景武帝哈哈一笑指着高德顺道,“你是故意看笑话的吧?你是看齐泰吃瘪你看的高兴吧!”
  高德顺苦瓜着脸,“可不敢担皇上如此说,老奴实在冤枉啊!”
  景武帝没工夫搭理他,已经转了心思,“如画确实是勇气可嘉,女子中少有。齐泰已经是虎贲卫副统领,朝中愿意与他结亲的大有人在,他却遵从本心舍弃联姻带来的利益而就一位没有好出身的宫女,齐泰这份淳朴也是难能可贵的。齐泰对大家闺秀存有心结,心怀偏见,可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廷栋梁形单影只而不帮他吧?总不好任由他打一辈子光棍儿吧?好在宫中女官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如若齐泰诚如你所言对李如画心生爱意,朕若是成人之美,倒是一段佳话流于后世!”
  “那,那齐大人还不得高兴坏了!”高德顺颇不平衡,“皇上就是纵着齐大人!”
  “你这老货就不要那么心思狭窄了!仅凭你单方面之词现在说赐婚还言之过早,朕总不能乱点鸳鸯谱吧!”景武帝笑着打趣高德顺,还不忘吩咐道,“等齐泰回宫当值了就传他来见朕,朕亲自问问他再说!”
  高德顺一副白白给齐泰做了嫁衣而士气低落的样子,“遵旨!”
  而景武帝心中却在想着,刚刚说出赐婚不过是一时兴起说顺口了,这会儿细细一想,真是个一举多得的好主意。
  若齐泰真心求娶,他赐婚既是一则佳话,又能收拢爱将的忠心。相比较于齐泰与琴悦联姻,或者与朝中大臣家的姑娘缔结两姓之好,齐泰娶了如画的好处是,如画不过是一介孤女,养父是个太监,根本没有强有力的家族做后盾。
  他这个皇帝也有心结。朝廷官员之间牵扯甚深,同科、师生、同僚、同袍、姻亲,几厢交错缠得紧紧的。每当他看得上眼想要重用某一个人或者清除某一方势力的核心人物的时候,就不得不考虑那个人的家族和交际关系,做一番权衡才行。如今的满朝得用的大臣们,真要是细教起来,竟然没一个是清清白白的纯臣!
  是了,没有纯臣,那他就自己培养一个。作为皇帝,他需要一个完完全全忠于他的,不结党营私的纯臣!
  一直以来,齐泰就很好,还年轻。如今看来齐泰也是个不错的培养人选。那么,齐泰如果娶一个与朝中各方势力都没有关联的妻子,那就最合适不过了,百利而无一害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赐婚(下)

  琴悦郡主死了丈夫必是要另嫁的,所以她不想住在夫家。回娘家有懒得看姨娘、嫂子弟媳那些人不阴不阳的颜色,琴悦近几个月一直住在自己的陪嫁庄子上。
  色调淡雅但装饰的贵气的卧房内,琴悦郡主偎着软被半靠在床头,神色悲喜莫辨。成婚那几年,即使是在新婚头一个月的日子里,她的新房里面也没有断过淡淡的药香。是的,她的夫婿是世家嫡子,颇有才华,却自娘胎里带来的病症,平日里也不当紧,只要人参养荣丸之类的不间断服用。
  可是,后来那些调养的药丸子不管用了,取代淡淡的药香的是苦涩黝黑的汤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上头压着两重婆婆的大山,身侧还围绕一大堆心思外露的嫡庶妯娌、小姑子,床上躺着个终日里活死人的丈夫,她连个孩子都不能有,那样的日子她每日里只能愁眉紧锁,不知何时是尽头。
  熬了几年,她终是解脱了。都说初嫁从父,再嫁由己。可是,她那个病秧子丈夫终是去了,她想嫁个自己看上眼的人却还是那么难。
  当自己飞出马车被齐泰拦腰接到的时候,躺在他怀中的短暂刹那,她的心扑通扑通好似就要跳到地上了。奶娘最先看出了她的心思,继而告诉了母妃。母妃体谅自己这些年受的苦楚,才会自作主张地让奶娘给齐府送了下人,本意也不过是看齐府没规没距的不像个样子,想在自己未过门前把规矩立起来。满以为那样明确暗示意味的举动齐泰必然会迫不及待地接了,却没有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就知道,那是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怎会接受母妃这种强势的“施舍”似的做法?母妃骂齐泰不知好歹,她却不怒反喜地在母妃跟前替他说好话,有本事的男人哪里没有两分血性?不然,那还叫男人嘛?
  奶娘触了齐泰的逆鳞,琴悦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太过担忧。有本事的男人,就是要让女人温柔崇拜凝视的,她不介意俯下郡主之尊向他低头。女子嫁人,不就是指望着躲在良人的身后躲避风雨吗?这就是她一直期翼的。
  因为夫丧不久,且又怕太过积极主动反而太跌身价,琴悦郡主想着慢慢来,一切不可操之过急,水到渠成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她相信齐泰是骄傲的,但从不认为这个男人真的会拒绝她。即使是再嫁之身,娶了她,说齐泰是高攀了也不为过。她是祁王唯一的嫡出掌上明珠,是今上的堂妹。
  这次秋狩齐泰为救护两位皇子受了伤,好在没有大碍。母妃因为心疼她的缘故才特意吩咐了下人送了名贵的补身的药材,不曾想反倒惹出来一场闹剧。几十板子打下去人都咽了气儿了,可那个二管事也不曾吐口为何背叛了母妃。可是这还用挑明吗?除了世子妃,她的好嫂子,还有谁能指使一个下人把自己母女二人玩弄于掌中
  原来,如今的祁王正妃,不是原配,是继室。现在的祁王妃只生了琴悦郡主一个,祁王世子是原配留下的嫡子。
  最让琴悦受打击的,是齐泰的赶人出门的决绝态度。明明有别的法子,可是齐泰偏偏选了这一种最直接最打祁王府脸面的做法。如果说之前的琴悦是自信的,相信那个男人迟早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折服于她用柔情编制的情网中。那么此刻她对于齐泰是不确定的,无法把握的。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大概不会顺顺利利地得到这个男人。
  琴悦秀美一簇又舒展开来,她不会放手的。她琴悦郡主看上的男人,天底下又有几个女人敢抢的?
  齐泰得了高德顺那边偷偷送过来的口信,兴奋得意之情自是不言自喻。为了自自然然的谨防露出马脚被景武帝看穿而功败垂成,齐泰强自忍着又在家里窝了两天,才以“伤好的差不多了,不影响进宫当值”为由回了虎贲卫。
  赵敬三亲至宫正司,唤了如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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