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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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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墙上一个密码按键器引起了她的注意。许凉扬起身子,仔细看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走过去。
  她四处找了找,难道这里还有个密室?
  可按键器旁边只是一幅面积有些大的油画。
  试探着按下她自己生日,那幅画突然向后以中心为轴,往后陷了一截。露出一个容得下一个人进去的缝隙。
  她轻轻呼了口气,他设密码的数字真是万年都不带变的。
  许凉探头探脑地进了那道缝隙,一颗冒险的心支持她往前。
  走进去才知道,要下去很长一道阶梯,才能到达底下形如地下室的书房。
  里面只有幽微的光亮,四壁都是两层楼高的书架,最前面摆着书桌,角落则是各种画画的工具。
  许凉一层层走下去,因为封闭的空间,能听得见自己走路传出的回音。
  太安静了,她甚至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走到书桌前,手指一划,才发现上面积了一层薄灰,大概许久没人进来,也无人打扫。
  她脚步一步步走近那堆杂乱的画具,有些颜料毫不拘泥地被作者涂在地上。还有很多废纸,捡起来,展开。
  皱巴巴的纸上,画着很抽象的东西,灰色的天空,黑白笔触的两排大树,一个人孤独地行在路中央,他的胸口血淋淋地,心脏被人挖走了。
  而地上是叶子形状的血滴。原来心脏就在树上,只不过被风一片片吹落到地上。
  压抑,阴郁,绝望,许凉神经攀附在这几种情绪上,呼吸一下子紧迫起来。
  许凉将地上的废纸一一展开,不出意料地,全是一些灰色意境,无处不体现画者走投无路的心绪。
  看到最后,角落里有一个箱子,许凉蹲下来,裙子扫到地上,她毫无察觉。
  她只觉得面前的东西更像是潘多拉魔盒,“嗒”的一声,眼泪滴在上面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攒了力气,手微微发抖地将纸盒给打开,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个牛皮纸袋,许凉拿起来拆开,竟是一叠照片。
  照片上的人,赫然是她自己。二十来岁的她,青涩,明媚,毫无心事,沉浸在初恋的美妙滋味里,处处都是笑意。
  接下来几张,有些是她和室友一起去上课的,有些是她和宁嘉谦约会的时候,有些是她一个人穿得厚厚的冬衣,走在雪地里……
  她心脏跳成一片,放下照片,在硕大的纸盒里继续翻找。底下是很厚一摞的画纸,画上都是她的样子,很大一部分,竟然是自己的裸体!
  ------题外话------
  绝望阴暗的九哥,是不是会感觉不一样呢?

☆、266。一刹那地老天荒

  “你在这里做什么?!”,死寂的密室里突然响起一道怒斥。
  许凉拿着画纸的手一抖,扭头一看,叶轻蕴脚步飞快地往自己这边来了。
  从他怒不可遏的表情来看,十分不喜她到这里来。
  叶轻蕴大步走过去,一把扯过她手里的东西,眼睛里带着阴霾,冷声道:“出去!”
  许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我只是偶然发现这里”
  他脸色更沉,“没听见吗?我叫你出去!”
  叶轻蕴很少冲她发脾气,即使生气,他也不动声色,今天倒像体内的岩浆齐齐喷涌,要把人融化燃烧一样。
  许凉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出口走去。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连下人也感觉出两个人的不对劲来。昨晚两人吃饭还有说有笑,气氛温馨,今天空气都被冻僵了一样,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
  两人一声不吭,用沉默在无声对峙和角力。许凉有些吃不下,数着饭粒,间或用余光偷看他一眼,最后将饭碗给搁下了。
  她拭了嘴角,起身往楼上走去。
  听见她上楼的声音,叶轻蕴睫毛颤了一下,也搁下碗筷,坐在欧式餐椅上闭着眼睛,手指伸上去,捏了捏鼻梁。
  一顿饭吃得精疲力尽。
  叶轻蕴从品酒室里出来,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走廊上雍容的灯光照得他有些头晕,厚厚的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恍惚觉得行在云端上。
  推开卧室门,床上空无一人,他心里慌了一下,正要起身去找,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身影从浴室里出来。
  他快要被绷断的神经又续上了,又完好无损。
  两人没有交谈。叶轻蕴找出自己的衣物,进了浴室。里面弥漫着水汽,镜子上蒙着一团白雾,空气当中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叶轻蕴深深嗅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脸上出现一抹自嘲的表情。走到镜子前,将上面的雾气擦掉,他看见一张神情落寞的脸。
  许凉在外面吹干头发,忽然听到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她关了吹风,扭头往浴室看。
  忙不迭地走到门口,敲了敲浴室的门,急道:“你怎么了?”
  好一会儿,里面的人擦声音低沉地说:“我没事”
  许凉不信,继续敲门,“那你把门打开,你一个大男人,锁门干什么!”
  叶轻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没事”,接着又补上一句,“你先睡吧”
  许凉狐疑地瞪着面前这扇门,似乎自己目光用力一点,它就会突然打开一样。
  可最后门还是关得严严实实,里面终于传来淋浴的水声。
  叶轻蕴擦着头发出来,手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他一脸木然,只当没看见。
  床上的人背着他躺着,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他走到床边去,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他迟疑着开口,“你要是不喜欢,我今晚就到客房去睡”
  许凉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你干什么要到客房去睡”
  叶轻蕴错愕了一会儿,没说话。
  许凉眼睛忽然扫到他流血的手背上,扑到他面前,将他的手拉住,急道:“你简直——”,尾音有些咬牙切齿。
  现在不是责怪人的时候,许凉仗着地毯的厚度,光着脚下床去给他找医药箱。
  她刚走了两步,突然从身后被人抱住了。那只流血的手圈在她脖子上,身后的人很久才带着悲凉的语气说:“我以为你在讨厌我……觉得我脏”
  他身上的难过隔着皮肤慢慢渗透到心里,许凉转过身,看见他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狼狈表情。她心脏像被人突地攥紧了,“你怎么会那样想?”
  叶轻蕴的手进一步缩两步,终于抚在她脸上,“你看见那些画,肯定会很生气吧?”
  许凉有些尴尬,跟他讨论自己的裸体画像什么的,尺度好大。不过他满腹的心结,许凉也顾不得害羞,微微一笑道:“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叶轻蕴眼睛凝视她,一副“不对,这不合常理”的表情。
  “我知道……你只是对我有欲望而已”,她脸上爆红。
  叶轻蕴也满脸不自在,清了清喉咙,“那时候晚上常常睡不着,所以就起来画画”
  许凉正色问他:“你睡不着的时候,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才会画我的身体?”
  叶轻蕴伸手,将她身上的睡袍领口往两边一拉,许凉白皙的皮肤,还有性感的锁骨暴露在空气当中。她脸上绯红,像染着霞光,含羞地低下头。
  他眼睛盯着她裸露出来的皮肤,身体开始微微发热。怕自己控制不了心中的欲望,将她的睡袍拢起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凝视她干净清澈的眼眸,问道:“谢谢,谢谢你能谅解我,阿凉”
  许凉脸红得快自燃了,这种话让自己怎么回答,还是跟他说我们是夫妻,所以我大人有大量,你像画什么尽管动笔?
  这也太没有节操了。
  就这么一会儿,她就脑补到一边去了,好奇地问他,“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么?”
  他不解,“嗯?”
  她像个好奇宝宝,“喜欢一个人,就会对她的身体日思夜想”
  叶轻蕴耳朵尖不知不觉也红了,“不知道,反正我对你是这样”
  她叉着腰,愤愤不平道:“亏我还一心一意当你是兄长事事听你的话,谁知道我那么小你就开始动邪念!”
  叶轻蕴难得在她面前语塞,“这个嘛……不是连沈从文这样满身书生气的人,也写信给他太太说,我爱你的灵魂,更爱你的肉体”
  “那灵魂和肉体,你更爱哪一个?”,她终于找到柜子里的医药箱,一边给他清理手背上嵌进去的玻璃渣,一边问他。
  叶轻蕴想了一会儿,“如果你脑子再灵光一些,我就爱你的灵魂;如果你的胸再大一点,我就爱你的身体”
  许凉将沾了消毒水的棉花在他手臂上一按,得逞地听见他的闷哼声。
  叶轻蕴嘴里念叨着:“你谋杀亲夫啊?”,手却没有缩回去。
  许凉翘起嘴角,“谁让你出言不逊”,她终于给他包扎好,突然兴致勃勃地跟他说,“你画了我那么多次,我也画你一次”
  叶轻蕴颇为头疼地看着她,“我要脱光?”
  “当然,否则你穿着衣服对我多不公平”,她撅了一下嘴唇。
  许凉还没下口令,他动作倒快,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浴袍了。
  脱完他手伸到下面去,正要脱裤子,许凉赶紧按住他的手,“你少耍流氓!”
  他无辜地眨着眼睛,“明明是你让我脱的啊”
  许凉气结,“算了,不画了,你上赶着脱衣服,我心里发毛”
  “你还真能恶人先告状”,他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嗤道。
  因为他手伤了,许凉帮他把衣服重新穿好,说:“早点睡觉吧”
  叶轻蕴眼眸清凌凌地看着她,“真不画了?”
  许凉瞥他一眼,“听你这语气,还挺失望的”
  他兀自念叨着,“你也尝尝那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儿”
  许凉:“你说什么?”
  他赶忙摇头,“没什么,不是说要睡觉吗?”
  “哦”,她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正要掀被上床,叶轻蕴忽然拉住她的手。许凉奇怪地反身看他。
  “今天我在马球俱乐部凶你,是我不好”,他语气里满是诚恳。
  他不说许凉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茬儿,她重新挨着他做好,“没关系,你不用特意跟我道歉”
  叶轻蕴不想两人之间为此有什么心结,便说:“如果今天和那个男孩子距离最近的人是我,我会和你有相同的反应。可是,在我心里,不管是为了谁,那个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的人,都不可以是你”
  许凉心里最软的一处,被这番话给击中,她将叶轻蕴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来,掌心贴在自己脸上,柔声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受伤,我不生气”
  “我看见马蹄差一点踏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心脏都快挺跳了”,他心有余悸地说,嘴唇游移在她额头上。
  许凉动了动嘴,想向他道歉,但又执拗地想,如果重来一遍,自己或许还是会那样做。
  叶轻蕴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将她抱在怀里,“你没错,性格使然,如果你真站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做,就不是你了”
  两人说着话,天色渐渐晚了,收拾了一下,便相拥而眠。
  第二天,两人睡到自然醒。吃了早饭,叶轻蕴骑着一辆博思浩斯的摩托车带着许凉出去兜风。
  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两人都带着头盔,驭风驰骋。
  叶轻蕴以前常常骑着这辆车去感受极致的速度和刺激,不管不顾,只追求快,完全不把安全放在心上。
  狂野的造型,桀骜不驯的风格,这次的美国之行,一再刷新着他在许凉心目中的形象。
  虽然是在安全速度之内,但许凉还是觉得快。她紧紧地搂住叶轻蕴的腰,道路两旁的风景飞快地朝她眼前扑过来,许凉心跳发紧,又将他搂紧了一些。
  摩托车的速度慢慢往下减,终于停在一个教堂前。
  今天恰好是做祷告的日子,因为家里信佛,叶轻蕴从不进去。以前他会跑到这里,听着里面唱诗班的歌声平复心绪。
  教堂门口正好在义卖,一些旧的书籍会被销售出去,然后捐给孤儿院。
  叶轻蕴每次都会买很多回去,只为了图个心安罢了。有些会读一读,有些则放在那儿。
  义卖的修女站在门口,显然和叶轻蕴是认识的。
  看见他,修女很高兴,说好久不见。
  叶轻蕴笑了一下,把许凉介绍给对方认识。
  许凉笑着跟她打招呼。
  然后修女眨了眨眼睛,“这位就是你想做善事,然后为她祈福的人吗?”,她是西班牙人,用西班牙语说道。
  叶轻蕴同样用西班牙语答说:“是的”
  许凉一句都听不懂,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修女说:“你是个善心的人,主会保佑你的”
  叶轻蕴笑着点头:“就目前看来,主对我不错”
  两人持续打哑谜,许凉在旁边干着急,扯了扯叶轻蕴的袖子,“你们在说什么?”
  叶轻蕴望了一下天:“说今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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