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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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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辜的眨眨眼:“你这不还是在宣誓对‘我’忠诚么?”
    她又一巴掌拍过去:“你个臭不要脸,我才不要嫁给你。”
    他笑嘻嘻的挥舞着手中的红本本:“木已成舟,米也成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她翻白眼:“没关系,我们可以亲自走一趟,只要再花上几块钱,就能把婚给离了。”
    他做西子捧心状态,别说,还真有一股子弱柳扶风的范儿:“你怎么不讲良心,说好要对我负责的,现在居然又要对我始乱终弃,一旦离婚,我就不是原装的了,身价大打折扣,没办法待价而沽,只能跳楼大甩卖。”
    其实,嘴上虽说的可怜兮兮,可心里头甭提多乐呵——他擅自做主,领了结婚手续,害怕她生疑,毕竟晓佑和莫离早就在国外注册结婚了,他又领证,岂不是多此一举?
    二则:就算她脑子混乱,对莫离跟晓佑的注册结婚没什么印象,可这本结婚证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男方是‘何晓佐’,知道晓佑的,都应该知道他有个双胞胎哥哥叫晓佐,如果她追问起来,为什么上面写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晓佑的,那他该怎么解释呢?
    三则:如果她脑子稍微清醒些,一下想到自己连问都没问她一声就把她套牢了,怨恨他不尊重她可怎么好?
    可她什么都没说,指尖拂过“何晓佐”三个字,眉目间却绽开幸福光彩。
    他心一动,压不住喷涌而出的兴奋感觉,抓住她的手追问:“离离,你还记不记得晓佐?”
    她歪着头看他,微微蹙眉想了半天,最后不解的反问:“难道不是你么?”
    他更激动,攥她更紧:“你想起我了?”如果知道他是何晓佐,而他办了结婚证,她还很开心,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她内心深处,或多或少有他的位置,而他也不仅仅只是她一场幻梦中的替身。
    她伸出手捏他的脸:“晓佑,发什么神经,难道何晓佐不是你的大名么?”
    一盆冷水,浇熄他的兴奋,原来,她对“何晓佐”三个字全不在意,只是因为她把那当成晓佑的大名,她的思维还处在混乱阶段,就像晓佑留下的日记中记的,莫离临死前,时常把晓佑当成言休。
    比起那个时候的莫离,现在的“莫离”至少不会把他和言休搞混了,算是万幸!
    他已经骗了她,不想将来有一天回想起来,他和她之间除了欺骗再无其他。
    所以这以后的相处,他尽可能的把心里的事情都告诉她,因而今天找到机会就把他已经办好结婚证的事情告诉她。
    不想否认自己是何晓佐,就傻笑着搪塞过去,她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指尖从他的名字滑到登记日期上。
    他看得分明,又把她抱住,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摇晃:“在想什么?”
    她这次没有挣开他,且顺势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全倚靠在他身上,心不在焉的打趣:“想我们‘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他的笑容比暖阳更灿烂,却要装模作样,好像自己多委屈:“我体恤新娘子身子不舒服,把亲爱的你哄睡了,冲了半宿凉水澡。”
    她吃吃的笑:“你有这么好?”
    他似模似样:“当然啊,你忘了转过天早晨,我都感冒了,当时怕说出来给你造成心理压力,其实我就就是冲凉冲感冒了。”
    她啧啧有声:“身体素质这么差,能赚到钱养我么?”
    他幽幽的:“主要还是心病,等你可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后,我就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冬泳什么的都不是问题,绝对保证我老婆下半身,呃——口误口误,是下半生的‘性~福’。”
    又被她一巴掌拍开:“死流氓,闪一边去发情。”
    他简直就是牛皮糖,怎么都甩不开。
    她无奈:“你丫天天黏着我,都不用做事的么?”
    他竟一本正经的:“怎么不做事了,我们现在正在度蜜年,还有什么比这个事更重要的?”
    度——蜜——年?
    丫真龌龊,什么都敢说,她鄙视他,站起身俯下头,食指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端出一副地痞流氓相,将他上下打量,最后撇撇嘴:“好吧,我承认你长得比我更像女人,这么的妩媚多娇,实在不适合抛头露面,让狼女们垂涎,所以我决定把你搁家里养着,改明我去赚钱,你在家里洗洗衣服做做饭,扫扫卫生带孩子就可以了。”
    他把头往后一挪,脱离她的手指,不等她反应,张口轻咬住她指尖,眼底水色荡漾,笑眯眯的盯着她,口齿不清的:“这辈子都不做事,我也能养起你。”说完,舌尖还舔了舔她的指尖。
    她像被火烧了,猛的缩回了手。
    好在他只是轻轻的咬住,牙齿没伤了她,不过还是换来她一巴掌:“色——狼!”
    白天里,他会时不时的跟她开些带“色”的玩笑,所以毫不在意的抓回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你要多体谅体谅欲~求不满的男人的痛苦。”
    她抬起捏着结婚证那只手,探出一根手指连连戳他脑门:“你个精~虫入脑的龌龊家伙,每天除了那点事,就没别的好想了么?”
    他紧张兮兮的双手接过她手里的结婚证,原本好好的,还要小心翼翼的捋啊捋,然后把两本放在一起,收进她的拎包夹层里:“这个对我们很重要的,别弄坏了。”
    她笑了,双手捧住他的脸,揉揉搓搓,手感巨好,这是她近来最喜欢的游戏,把这张惑人的漂亮脸蛋搞成各种滑稽形状,把他红润性感的唇捏成鸭子一样扁扁的,要不挤成金鱼一样圆圆的:“小气吧啦的。”
    她站着,他坐着,高度正好,伸出手来,直接缠住她的腰身,将她更往自己怀里带一带,纵容她对他的脸胡作非为,事实上,他超喜欢她这样亲昵的碰触。
    这次不再是说笑,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其实,我只想能和你一直这样继续走下去,如果老天厚爱,就让我跟你白头到老。”
    她正□□着他的脸的手停住了,目光现出片刻迷离。
    吓得他收紧手臂上的力道,试探轻唤:“离离?”
    她回过神来,同样加重手上力道,把他的嘴再次挤成离水的金鱼样,俯身,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这样的近,看不清楚彼此脸上的表情,但她的声音却是透出几分欢快来。
    “你长得比我好看多了,叫我十分嫉妒,不过听你这番话,我倒是十分憧憬的,我等着,等着看你一点点变老,亲眼见证你由花样男人变成糟老头子的过程,到那个时候,看你皮肤松弛,褶皱丛生,脸上手上长满老年斑,要多丑就有多丑,或许还生出帕金森等毛病,吃饭的时候,需要在脖子上围上大块餐巾,以防止饭渣子和口水把衣服弄脏,牙口也不行了,咬不动稍微硬一些的食物,不可理喻的迁怒嘎嘣嘎嘣嚼豆子的孙子,撒泼的骂他不肖,门牙掉了,豁了口子,挡不住横飞的吐唾沫星子,结果被孙子鄙视,他说你是阴晴不定的糟老头子,威胁你,再无理取闹,就把他送进全封闭养老院,你欺软怕硬,不得不表示妥协……”
    他笑了,温热的气息呵在她脸上,干脆抬起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这样,她想退也退不了了。
    “你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变成糟老头子,你也要变老太婆,不过鉴于你这单薄的小身板,等那个时候,肯定比我还不如,所以你现在就应该尽可能的对我好,巴结巴结我,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到时候我才能出息成个好老头儿,虽然老胳膊老腿,但仍能把坐在轮椅上的你推到太阳下面,让你享受日光浴。”
    说完这番话,总结性的感叹一句:“真美好的晚年生活。”
    感叹完了,又“忧愁的”商量:“不过为了将来能有孙子作威作福,咱们现在是不是得想想办法搞个儿子出来?”
    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一路“逃亡”,其间昏倒过几次,他带她走过几家大医院,做过多次全面检查,都说她的身体损耗的相当严重,情况不容乐观,且体内有不知名毒素,别说生孩子,就连她能不能活过四十岁都是个未知数。
    孙子什么的,只能是他和她的幻想,过过嘴瘾罢了,他不需要她为他生儿育女,只在夜深人静时,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默默的祈求:“老天,这个可怜的女人吃了那么多苦,求求你行行好,别再为难她,有什么罪,我愿意替她背负,如果要命,就把我的拿去——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一世平安……”
    长久的沉默后,她若有似无的来了句:“我们可以生个出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将唇压上他的,含含糊糊的:“晓佑,我欠了你的,用爱偿还!”
    是的,如果依照真正的莫离的记忆,她是欠了何晓佑的,他那么的爱她,甚至陪着她一起葬身大海,这样的深情,自然是她欠了他。
    虽然她说得不清楚,可他们靠的这样近,何晓佐还是听明白了她的话,却没有当面回绝她的承诺。
    他希望她活得自在,那些糟心的事,有他承受就好,这一个月以来,他碍着她的身体不好,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道防线,不过他已经下定决心,即便真有在一起的一天,他也会格外注意,确保她不会受孕。
    休息的够久了,需要回去了,不过时间还早,本着游戏精神,他们两个又闹起来。
    已经过了旅游旺季,没什么游客,他们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怕被错当成马戏团的而遭遇围观。
    狭长的小巷,一眼看不到尽头,站在巷子这边,两个出拳,剪刀石头布,输了的背着赢了的走十步。
    回回都是何晓佐输,眼看着就要将她从巷头背到巷尾了。
    她趴在他后背上,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还要得了便宜卖乖的伸手直戳他脑袋:“哎,我有意让你,你还不赢,你怎么这么笨啊,简直笨死了!”
    他点头:“嗯,就你聪明,聪明绝顶,能娶到像你这么聪明的老婆,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分。”
    “呸,你才谢顶呢!”
    “是绝顶——绝顶啊!”
    “绝顶和谢顶有什么区别,你是怕我到时候变成比你漂亮的小老太太,所以一直在心里偷偷的诅咒我,是不是?”这个暴力女,竟然双手揪他耳朵。
    可怜的鸭爸,要双手撑好她,防止她滑下来,所以没办法解救一双受难耳朵,只能呲牙咧嘴的干受着。
    “母老虎放心,你又不是男人,是不会谢顶的,如果当真那么不幸,你真谢了,我就把我的头发剪下来给你做假发,哪怕是让我长成受你嘲笑的糟老头子,也保证不会让你变成邋遢的小老太太。”
    她趴在他后背,得意洋洋:“这还差不多。”
    这次“赢”,他背着她都走出去几十步了,她忘了数数,他也不提醒她,耳朵被揪得红红,脸上却挂着傻傻的笑容。
    再走几步就要走出这条小巷了,莫离回头看看,不见来路,心底生出莫名的感觉,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看不清自己的过去呢?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离离,明天我们去s市好不好?”
    她愣了一下:“s市?”
    他肯定的:“是,s市,突然很想去那里看看,听说那里的海滩很美,夏天的时候,会捡到各式各样的贝壳。”
    那个城市的名字,在何家,一直是个禁忌,因晓佑就是在那座城市溺亡的。
    可那里是她成长的地方,他真的很想去看看。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头枕在他肩膀上:“好,你想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第六十三章

身为一名“非一般战士”,必定熟练掌握丑陋的封建旧社会灭绝人性的审~讯方式,也应当精通万恶的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惨无人道的逼~供手段。
    幽闭的暗室,装了铁栏、铁椅、椅身附有束手束腰束脚的皮带……全套非文明审~讯室标配设施一应俱全。
    咦?这里没有摄像设备,要知道那可是现代高科技文明社会必不可缺的辅助工具啊!
    哦,这里不是公安局,这是某夜同志在s市别墅的地下室。
    说起这栋别墅,那一定要“特别鸣谢”万用狗腿瞿让同志,不得不说,且不管这些年瞿让在本职工作上做出多大建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在副业上的表现绝对突飞猛进,万一有那么一天,这货遭遇改制什么的突然下岗,也不愁混不上饭吃呢!
    把人拘在这里,已经触~犯法~律,还对嫌疑人经行令人发指的迫害,简直罪不可赦!
    强光照眼、不准睡眠,隔物击打……小意思;
    水刑——溺亡体验,直至大小便失~禁,排泄物横流,令人作呕,连拉登的敢死队员都消受不了的酷~刑,统统摆出来。
    瞿让把叼在嘴里的半支烟拔出来狠狠丢在光洁地面上,出脚,像碾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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