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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相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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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蝶摇摇头,若无其事地说:“我没事。彩云姐姐,你看看她有没有受伤?”伊蝶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把怀中的小女孩交给彩云。她的手掌,手胙,膝盖都火辣辣的,应该是翻滚时檫伤了外皮。

    彩云抱过小女孩,细心地察看起来。小女孩因为过度惊恐,一时都忘记了哭泣。

   “混蛋!臭小子,不想要命吗?竟敢阻挡本将军的道路。”黑马上的男子紧勒着缰绳,稳住了奔腾的快马。他额前青筋暴露,蛮横地怒吼道。

    男子的声音与话语都十分熟悉,但是伊蝶正怒火攻心,完全没有听出端倪。她跃身而起,飞冲到黑马前,怒指着马上的男子,呵斥道:“你才是大混蛋!你的眼睛长在头上吗?怎么都不会看路?这里是街市,有常识的人都不会策马飞驰!如果撞到人了,你说怎么办?”

   “你……”黑马上的男子气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狠狠地瞪向伊蝶。他注意到伊蝶异常的蓝眸,突然诡谲地阴笑起来:“我还以为是哪来的臭小子?原来是静洛公主身边的小丫头,上次那笔帐我刚好要找你算。”

    闻言,伊蝶仔细地打量马上的男子,一张狼狈的脸孔浮现在眼前,她不由地暗暗喊糟糕。真是冤家路窄,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遇见那个厚脸皮的猪男?
天外飞来欲加罪
  “敢将军有何指教?”伊蝶昂头挺胸,镇定地看向猪男。这里是大街,如果猪男有点脑筋都不会乱来。

    猪男咬牙切齿地蹬向伊蝶,恨恨地说:“臭丫头,上次被你一摔,本将军好几天都没法出门,还被朝中的死对头耻笑。要不是看在公主的份上,我早已找你算帐。如今公主都已经云逝,谁也救不了你。”

    伊蝶黛眉轻挑,同情地瞄向他,无奈地说道:“原来猪将军您的身体如此孱弱,那又怎能怪罪小女子?”

   “本将军不姓朱!本将军姓孟,孟飞虎!”猪男拉紧缰绳,宛如怒狮咆哮。鞍下的黑马似乎觉察到他的怒气,不安地乱动。

    伊蝶受教地颔首,轻轻拍了拍耳朵,笑吟吟说:“小女子不是聋子,老虎将军不必特别说那么大声。”

    孟飞虎气得瞪目结舌,恨不得冲上前揉烂那张灿烂如花的笑脸。身后,一个军师模样的男子策马上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嚼舌。

    听完军师的话后,孟飞虎冷静下来,朝着伊蝶得意地笑起来。

    伊蝶瞄了一眼军师模样的男子,那男子嘴角边噙着一抹奸诈的笑痕。顿时,她心生不好的预感。

    只见那个孟飞虎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音,盛气凌人地喊道:“好大胆的刁民,竟敢潜进将军府盗走金银财宝。来人,把这刁民拿下!”

    身后,几个士兵立刻冲上前,欲要擒住伊蝶。伊蝶坦然自若地挥挥手,轻笑道:“区区一个小百姓又怎么值得几位士兵大哥劳师动众?我会乖乖跟你们走的。”

    几个士兵闻言,困窘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彩云急赤白脸,勇敢地冲到孟飞虎跟前,挚诚地为伊蝶辩解道:“将军明鉴,我家小姐是第一次出门,又怎会到将军府盗窃?”

    孟飞虎皱起浓眉,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再为她脱罪,本将军就把你当同伙捉起来!”

    伊蝶拉住彩云,淡然地摇了摇头,安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彩云姐姐,你不必再浪费口舌。清者至清,我不会有事的。”

    彩云泪眼婆娑,幽幽地嘱咐道:“蝶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请司徒公子为你洗罪的。”

    伊蝶摇了摇头,平静地说:“彩云姐姐,你不要告诉桃花哥哥,我会想办法为自己脱罪的。”司徒轩虽然是武林世家子弟,但毕竟不是官场中人。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带给他人无辜之灾。

    孟飞虎不耐烦使了个眼色,几个士兵上前把伊蝶带走。

    彩云安顿好小女孩后,她咬了咬双唇,断然地跑向司徒山庄。虽然蝶儿交代不能告诉司徒公子,但是为了蝶儿的安全,她还是决定要求助于司徒公子。
夜来神秘人相救
   到了将军府,伊蝶依然没有半点惧色,她悠然地四周张望,仿佛正在轻松地游览名胜古迹。

    将军府果然气派不凡,由此看来孟飞虎在朝中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想来,当初美人姐姐也是顾及到这点,才会对他百般忍让吧!

    孟飞虎本来打算好好地折腾伊蝶一番,以出被戏弄的怨气。但是,他刚回到府邸,皇宫就传来圣旨命他进宫晋见。他只好命人看好伊蝶,之后匆忙进宫。

    伊蝶被关进一间厢房,门口站了好几个侍卫。她躺在床上冥思苦想,计划逃跑的细节。深夜,门外传来细微的响声,她立即提高警觉,闭上眼帘伪装在沉睡。

    只听到门外的侍卫发出几声闷哼,接着似乎悄然倒地。大门被人轻声推开,如影般,潜进一个颀长的身影。

    伊蝶握紧手中的小匕首,随时准备自卫。身材颀长的黑衣人直径走到床前,弯身抱起伊蝶。鼻子间,立即充斥满属于男性的特有体味,伊蝶心一慌神,不自主地松了松手中的匕首。

    黑衣人抱着伊蝶刚走出大门,孟飞虎带着一群精壮侍卫堵在外面。侍卫们持弓拉弦,箭头齐齐对准黑衣人。

    孟飞虎手握长枪,圆目怒瞪,中气十足地断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感夜闯将军府,本将军要让你尝尝孟家枪的厉害!”

    黑衣人的双眸深邃似寒星,飞闪过一道冰冷的幽光,似乎十分不屑。他抱着伊蝶轻松地跃上屋顶,银色的面具在月色中格外的清冷幽森。

    孟飞虎立即命人放箭,无数的利宛如箭流星般齐射向屋顶。黑衣人旋身挥动手中的银剑,轻易地挥落了箭网。

   “小心!背后还有暗器!”伊蝶惊呼,瞪大蓝眸,心似乎要暴跳出来。暗影处,那个狡诈的军师趁着黑衣人专心对付流箭,卑劣地朝黑衣人投射暗器。

    黑衣人暗咒一声,身体敏捷地闪到一边。因为他怀里还抱着伊蝶,身体的动作还是慢了半秒,后肩上硬生生地中了暗器。暗器上似乎涂有毒药,黑衣人的身体立即恶寒发麻,似乎连血液也冰结了。

    见状,孟飞虎命侍卫门停止射箭,得意洋洋道:“你已经中了军师家传的寒冰毒,如果你在十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你就必死无疑。”

    屋顶上,飞跃来十多个身手不凡的蒙面人,他们团团地围住黑衣面具人与伊蝶。为首的蒙面人把一个玉瓶交给伊蝶,难掩焦急地低声道:“你们先离开,我随后就到。”他的声音很熟悉,没了平日的轻浮与调侃,听来格外低沉磁性。

    黑衣面具人点了点头,他运功压抑住体内的寒冰毒,紧抱伊蝶,施展轻功,很快就融进夜色中。伊蝶担忧地回头看去。为首的蒙面人愠怒瞪视着孟飞虎一干人,月色中,那对奇特的单凤眼锐利如刀。伊蝶暗暗地祈祷着:桃花哥哥的武功高强,他应该会安全脱身吧!
冷若冰霜的恩人
   披着月纱,黑衣人抱着伊蝶跃进了树林里。后面似乎没有追兵,黑衣人渐渐地放缓了脚步,还不时地在树干上留下暗号。

    前方不远处,有一间简陋的木屋,大概是猎人平日歇脚的地方。黑衣人警觉地扫视四周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之处后,推开木门,大步地走进木屋里。他把伊蝶放到地上,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熟稔地点亮了星星之火。

    借着微弱的火光,他飞快地环视一周,找到了一个烛台,并把它点燃了。

    橘黄的烛光照亮了一室,伊蝶紧绷的神经也跟着缓舒下来。只见那个黑衣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解毒药丸。吞下药丸后,他一声不吭地盘腿坐下,闭目调息,开始运功逼毒。

    伊蝶心中犹有千万个疑问号,但是她知道她现在不能打扰黑衣人。她也找了个地方坐下,一瞬不瞬地盯着黑衣人。黑衣人戴着银色的面具,她无法看出他的脸容,也无法看出他的气色。但是,刚才他一直紧抱着她,贴近的身体散发出熟悉的气息。

    中了暗器后,黑衣人的身体一直是冷冰冰的,不知他现在的状况怎样?伊蝶恼怒着握紧手中的玉瓶,只能呆在一旁干着急。玉瓶里是一些治外伤的灵药,那是司徒家的独门密药。

    过了半个时辰,黑衣缓缓地睁开眼帘,深不见底的黑眸淡漠如冰,不见一丝情感。他面朝向伊蝶,冷冷地开口道:“把玉瓶给我。”

    伊蝶连忙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把玉瓶递他。他无语地接过玉瓶,眉毛也没皱一下就拨掉后肩上的暗器。他完全无视伊蝶的存在,顾自地褪下一边衣裳。

    幸好伤口不大,但是伤口还是血流不止。伤口四周的肌肤呈现紫黑色,似乎余毒未清。伊蝶虽然胆大勇敢,但是毕竟是个妙龄少女,看到这种血色的画面,她还是惊惶失措。紧瞪着紫黑色的伤口,她觉得心里狠狠地抽痛,痛得泫然泪下。

    伊蝶伸出微颤的小手,难掩忧心地说道:“让我来帮你吧!”

   “不要碰我。”他蓦然抬起头,冷若冰霜地呵斥道。

    一片好意被糟蹋,伊蝶突然恼火了,她倔强地一把抢过玉瓶,气鼓鼓地娇嗔道:“你以为我想理你吗?要不是念在你刚才为我受伤,我才懒得理你这个千年大冰快!”

    黑衣人眸子闪了闪,睥睨着她,毫无感情地说道:“我救你,是受人之托,你不欠我什么。”

    伊蝶抿了抿双唇,气得美目圆瞪。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跟某人如出一辙,真叫人气不过来。她骄傲地俯视他,挑衅道:“你以为我对你有企图吗?你还不够格,我为你包扎是为了心安。”

    他定定地盯着伊蝶,伊蝶心一慌,恶意地调侃道:“何况刚才你一直抱着我,现在才来后悔,不是太晚了吗?”
舍身吮吸寒冰毒
   他没有再说话,冷冷地别过脸。伊蝶心中的怒气也跟着消失了无影无踪。四周的空气突然诡谲起来。

    伊蝶的视线不经意地掠过他半裸的上身,他精瘦的肌肉纹理优美,健美的体魄异常地性感惑人。倏地,伊蝶的脸蛋通红如熟透的苹果。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连忙移开了视线。她苦恼地暗咒道:天啊,她究竟在看哪里?怎么露出一副花痴的垂涎样?都怪他身上那种熟悉气息,轻易就撩乱她的心弦。

    伊蝶深呼吸一口气,目光落到刺目的伤口上,黛眉立即皱成死结,她难掩心痛地轻骂道:“你是木头吗?流了这么多血都不喊痛?”幸好猎屋里有一些日常的用品,她立即端来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为他檫拭伤口。

    他闭上眼帘,不以为然地冷哼道:“流这么点血还死不了。”

    因为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伊蝶莫明地又火大起来。她沉下脸,故意加重檫拭的动作。他蓦然地瞪大眸子,目光如炬,沉声道:“你故意的。”

    伊碟无辜地眨了眨蓝眸,好整以暇地甜笑道:“大恩人,你都不担心流光身上的血液,这点小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赌气似的别过脸,伊蝶暗暗偷笑,她似乎可以想象面具下的他咬牙切齿,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片刻后,他突然幽幽地开口道:“已经没有人再在乎我的存在了。”他连唯一的身份都抛弃了,现在的他只是一抹幽魂。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这一刻,他颀长的身躯宛如大海上的一叶轻舟,随风逐波。他就象个被抛弃的小孩,孤单地躲在黑暗的自我世界里。

    伊蝶鼻子一酸,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异样温柔起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知道她好想紧紧地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冰冷的心。她俯下头,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他的伤口,几滴滚热的液体滴落在他冰冷的肌肤上,立即灼热了他的心。

    他微怔,连忙推开她,大喝道:“你不想要命吗?”她竟用嘴巴为他吮吸伤口上的余毒?难道她不怕会中毒吗?

    伊蝶把嘴里的毒血吐到一旁,含着清水嗽了嗽口,再吐出。她眨了眨狡黠的眸子,故意淘气地问道;“你不是受人之托才来救我吗?难道你也会担心我吗?”说着,她又开始为他吸毒。

    他完全沉静下来,深邃的眸子幽深如墨玉,飞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情愫。

    伊蝶为他吸完余毒后,又用清水为他重新清洗伤口。最后,她在伤口上倒下了玉瓶里的药粉,奇迹般伤口立即止血。她又撕下干净的布条,细心地为他缠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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