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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孙燕此时也顾不得再用什么周总的敬称了。他强自硬撑道：“虽然如此，但我和姜万一直在努力的填补这些技术空白。我们相信，目前全中国，只有我们万燕一家可以填补这项空白，莫非周总也精通这些技术吗？”
“自然不是但我却知道，万燕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而万燕的董事冯一丹先生却是商界的老前辈，我说的话他也未必能听的进去。而且也断绝了合作的可能，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孙兄还请好好考虑一二。否则，以万燕如今的技术，在不能形成技术垄断的前提下，豁然推出产品，开发市场，只会让国外的那些大商场得利。别忘了，以他们的技术力量，只要知道这个创意，相信研究出vcd的数字图像压缩技术，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一席话，孙燕听进去了。不仅如此，他还被周行文所说服了。却听周行文继续说道：“孙总和姜总是万燕的大功臣，我也不做过多的勉强，这样吧。如果两位能劝服冯总，让他革新技术，不再迅速推出产品，我周行文自当退出这个领域。甚至如果冯总需要，甘愿以巨资入股，却只分红，不过问管理层的事务。否则的话，请孙总劝说姜总，一起来我们阳光电子坐镇，我们已经投资一千万元兴建了电子厂。并且挖掘了大量的电子技术人才。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如同孙总和姜总这样的管理层。如果能得到孙总和姜总的投奔，我愿意为两位一人赠送百分之一的股份。孙总可否予我订下这个君子协定？”
一千万的注册资金，1％的股份就是十万元人民币孙燕听到此话，立时就怦然心动了，他并非圣人，或许因为冯一丹的知遇之恩还不肯松口，但1％股份的诱惑却是实实在在的，周行文又很好的为孙燕找到了一个“技术革新”的借口。但凡是俗人，都会砰然心动的。于是，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孙燕满口答应了周行文的“君子协定”，约定明天与姜万商量一下，一齐对冯一丹施加压力。如果冯一丹仍旧坚持商业化，那么孙燕将和姜万一起转投阳光电子。
虽然仅仅是一个口头协定，但周行文还是带着戚温娅离开了。
戚温娅心中奇怪，在车上对周行文问道：“周总，既然敌人有这个弱点，那么为什么要告诉他呢？如果冯一丹真的答应了孙燕的要求，要完成技术革新，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了吗？”
戚温娅虽然仅仅是一个行政秘书，但在应聘时叶冷冷就对她说过，特务部里，特别是秘书处里的秘书，必须有良好的管理才能，因为此时正值阳光商务会社全面发展的时刻，周行文身边的秘书，随时都有可能一飞冲天，调派到其他分支机构成为部长级人物。而这些秘书们也要抓紧时机，特别是与周行文相处的时机，能够时刻请教，并表露出自己与众不同的看法。
周行文点了点头，给了戚温娅一个赞赏的眼神，这才说道：“话时没错，但也要看形势。一来，冯一丹此时陷入一个僵局当中，特别是今天晚上与我们阳光的冲突，会令他感受道外界的压力。使他更迫切的要推出产品，借用舆论来达到一炮而鸣的效果。二来，他背负着巨大的经济压力，在国内，像我们阳光商务会社这样能瞬间拿出一千万流动资金的企业是非常少的，冯一丹在万燕电子上花费了大量的资金，自然急于取得实际效果。这从他逼迫姜万两人在技术还不够完善的情况下便推出vcd产品就可以看得出来。至于第三嘛，呵呵，这个却要保密的”
本来戚温娅还听的津津有味，听到第三的时候更是打起了精神，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周行文，却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句，当下就不满的摇晃着周行文的胳膊，撒娇道：“周总，不带您这样儿的。怎么说道第三就不说了。吊人胃口让人家难受周总，说嘛，说嘛”
周行文被摇晃的大感吃不消，戚温娅不仅外表靓丽，身材更是秘书中最火爆性感的。尤其是前面的**，更是诱人无比，颇具规模。此时磨蹭着周行文的胳膊，让周行文大呼吃不消。此时太体会到老总与秘书之间的往往会有故事，却不是没有原因的。
“好，好，好我说，我说”
周行文连连说道，待戚温娅满是解慧黠笑容安静下来，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只觉得老总的威严在这一刻被败了个精光。
“这第三嘛，是万一事情没有按照我预料的方向走。我还有一个变招，不过这个变招，恐怕是永远也用不上了。所以我就不多说了”
“什么嘛”
戚温娅白了周行文一眼，却没有再次撒娇，而是颇为享受与周行文短暂的“平等相处”，把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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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置换中影股份
第二十四章置换中影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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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燕董事宁宇借题发挥，收购者掩面泪奔”
“阳光电子成立，老板是一个少年”
“白玉为床金做马；现代版的挥金如土”
“现金挥洒出的瀑布，壮观”
“令人目瞪口呆的现金泼洒”
“一千万的挥洒”
“万燕老板冯一丹，拒绝千万收购”
…………
第二天，广州城的大小报纸，以及各种杂志上都刊登了昨天晚上玉京大酒店那一场争锋。虽然最后争锋并没有实质的结果，但其中的过程却令所有人的八卦之火旺盛燃烧，特别是周行文站在桌前洒落诸多现金的那一张照片更是被广为流传。一时间，富二代，洒金男，现金王等诸多名头全部套在周行文的头上，只不过因为周行文的行事一直比较低调，外界少有他的信息，所有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大家都只能以昵称相称。特别是现金王这个昵称，被当日的广州电视台引用，一时间在坊间广为流传，周行文在广州市民口中成了名副其实的“现金仔”。
当然，在这些大流当中，还有诸多的暗流，譬如说有一些报纸报道了阳光电子集团的成立。周从伟考察了广州，上海，山城等地区，现在正要把阳光电子安家落户。只不过因为孙燕和姜万还没有到位，所以招收的员工全部都白发工资，就这么养着。周从伟上火着急，但周行文却是相当悠闲。他一口咬定孙燕和姜万定然会在最后时刻投奔阳光电子，自己却是乘坐飞机，飞回了北京。
此时，刚好是王扬宣布判刑的时候。他因为贪污受惠，性骚扰等罪名被判处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无期徒刑。可以说是从高高在上的天堂跌落入地狱之中。这其中虽然也有周行文的力量，但更多的，却是王扬平日里人品太差，此时人品败到家了，危难时刻，周围人群纷纷落井下石。王扬被拘留之后，连一点浪花都没有翻起来，就被一棍子打死了。
王扬倒了之后，韩平收拾中国电影公司的政务，于1993年4月2日正式向国务院、中央宣传部、中国广播电视总局提出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革。提出“引用民间资本”“扩大市场经济含量”“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口号与目标。同时，向国务院提交来了《中国电影公司，股份制改革若干条意见及措施》。
这份措施报告引起了国务院的高度重视，4月5日，国务院副总理考察了中国电影公司，以及北京电影电视制片厂，北京电影学院等，参观了中央电视台第6频道录播室。并对中央电视台相关领导提出了表扬。4月6日，国务院正式批准中国电影公司股份制改革的建议。并拟定由原中国电影公司、北京电影制片厂、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中国电影合作制片公司、中国电影器材公司、电影频道节目中心（央视）、北京电影洗印录像技术厂等8家单位共同组成新的中国电影集团（公司）。国有资产达到数亿规模，与此同时，发行五千万内部并购股。而周行文此次回来，就是因为这五千万的股份。
中国电影集团作为国有控股的大公司，是绝对不会让私人掌握其股份的。所以这五千万的内部并购股份，即使全部获得，也仅仅可以得到中国电影集团49％的股份而已。当然，内部并购股份一经发行，京城各大“世家”势力一涌而上，第一天就“卖”出了一千万股。这还是韩平的面子够大，背景实力够强，要不然第一天的五千万股份还能有可能被人瓜分一空。不过在对周行文的电话中，韩平仍旧带着些许的苦涩对周行文说道：“周兄，关键时刻你怎么不在京城啊速速回来。现在内部并购股份已经不足三千万。只是收到的现金才几百万而已。这哪里是并购，这是‘赤’‘裸’‘裸’的抢劫周兄，你快回来啊……”
听到韩平的“哭诉”，周行文心下凛然，中国的国情就是如此，他原本以为“历史”上韩平能够在中影一家独大，应该颇有背景能耐才是。却忽略了如今仅仅是93年，国内还有许多“贪腐”势力未清除。正是私人吞并国有资产的高峰期，在这种时候，中影开始股份制改革，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周行文一家飞机，就被徐予鑫接着来到了中国电影集团。并会见了韩平。
当周行文走进韩平办公室的时候，韩平正在焦虑的左右不定。看到周行文之后，立刻颇为惊喜的道：“周总，你总算来了你快来看看，这是中央电视台发来的入股照会。说是如果中央电视台不能入股中国电影公司，那么中央6套就不能完全归属中影这……这真是岂有此理”
历史上，中影与央视的关系是颇为奇特的，两者可以说是相辅相成，但却是互不干涉的两个系统。而且一个是国家单位，一个是国家控股单位。不过电影、电视与电视台之间的关系，天然就有一些说不清楚的纠缠，所以后世的许多电视剧、电影，和央视总有说不完得话题，打不完的“官司”，根源也就在两者共同掌控中央6套电影频道上面。韩平在递交给广电总局的报告中声称“中国电影需要一个面对人民的窗口”“中央电影频道是人民与电影沟通的桥梁”，于是，就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周行文微微一笑，安慰道：“只不过是电影频道的掌控问题而已。股份可以少给一些，对于电影频道的管理问题上，我们只要占些实惠，有优先选播的权利就差不多了。在这上面并没有多少油水可打捞的，关键是要真正的开展股份制的改革。韩总，您老实告诉我，中国电影集团所发行的股份，到底有多少？”
韩平微微一呆，仿佛很不明白一般对周行文问道：“周总是什么意思？国务院批准的发行量怎会有错。自然是49％的五千万股周总，我可是顶着巨大压力给你留了大多半的股份。您……”
韩平的话还未说完，周行文就摆了摆手道：“我知道韩总的好意。不仅心领了，我还给韩总带来了一份礼物只是在韩总接受这份礼物之前，却要和我交个心呀。周总，国务院是国务院，其中有一些门道，我也是懂的”
说道最后，周行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中国电影集团就进行股份制改革的时候，得到好处最大的并不是纷纷下手的各大势力，而是韩平这一点周行文早就知道了。那么，韩平丝毫不沾发行的五千万股，他怎么可能得到那巨大的利益？甚至最后完全收拢了中国电影集团，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深入，完全把中国电影集团纳入自身的体系之中呢？
答案就在董事长这个职位上，根据周行文前世得到的一些传闻，后来也被证实：中国电影集团属于股份制改革的边缘企业，国家虽然控股，但并非是硬性的绝对控股。也就是说，国家并不一定要掌控绝对的股份。而作为中国电影集团的第一任董事长，韩平想要压制住其他股东，自身就必须有相对的股份。所以国家转移到他名下30％的股份。这部门股份操作过程相当复杂，具体的连周行文也说不出来。但是周行文知道，历史上却是有这么一回事。而现在韩平脸色的变化，业已证明了这一点。
却说徐予鑫看到周行文的示意，随身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是周行文早在与中影的合作酒会，与韩平的第一次见面时便已经制定的，把韩平拉到阳光体系中的一份计划。计划很简单：以阳光娱乐影视公司10％的股份，交换韩平在新成立的中国电影集团中10％的股份。很简单的一个股份置换协议。但其背后蕴含的意义，却是非比寻常，而并非是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