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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 作者:非天夜翔-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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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去找人,这样可以吗?”
  郎俊侠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交给你们了。”郑彦答道,继而翻出扶栏,消失在夜色里。
  郎俊侠走后,段岭才松了口气,再看武独,武独却微微摆手,示意不必惊慌,昌流君却心不在焉的reads;星辰霸主。三人来到群芳阁后巷内,段岭侧头辨认楼里的声音,感觉就是这儿。
  “是这里。”段岭说,“这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群芳阁内小厮姑娘众多,藏个把人,只要藏在床上,并不容易被发现。
  武独说:“挨间找人,分头行动,昌流君,你一楼我们二楼。”
  阿木古与哈丹巴特|尔逗留江州时,想必也常进群芳阁胡天胡地,否则让人家使节待在汉人的京都做什么?每天在院子里摔角吗?
  段岭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是正确的,与昌流君约过报信方式,武独便一手揽着段岭的腰,几下上了二楼。
  “不走门吗?!”段岭小声问。
  武独说:“别麻烦了,赶紧把人找到,回去睡觉,考了一整天的试你不累?”
  段岭只得作罢,武独几步便跑走了,段岭还扒着窗檐,小心地横挪,以免发出声音,武独只得回来,说:“没人会注意到声响的,又不是在内阁外头偷听。”
  春夜慵懒倦怠,偶有瓦片声响,房客也只以为是猫。武独先是拉开一扇窗朝里看,一个女孩儿在弹琴,一名文人在听曲儿。
  群芳阁本是西川最大的青楼,大陈迁都后也一起跟到了江州,一番装修后,显得愈发豪华,如今二楼有二十余雅间。段岭也推开一扇门,见是个脑满肠肥的官员,抱着个小厮呼哧呼哧地亲。
  段岭不禁好笑,武独忙摆摆手,示意不要看了,自己开一扇窗,示意段岭去开另一扇。
  每一扇窗里头都像是一个世界,人生百态,尽在其中。段岭凑到其中一扇窗前,登时满脸通红,看见一名身材修长、肌肉白皙的男子抱着个少年,搬起那少年一腿,两人面朝镜子正在交欢,镜中将连接之处映得清清楚楚,玉杵捣花汁,白|液四溅。少年显然极其享受,胸膛乃至脖颈都显得通红,喘息不止。
  段岭差点叫出来,忙躬身躲到窗檐下。武独还以为段岭发现了什么,过来看了一眼,登时一张俊脸通红,忙把窗关上,拉起段岭的手就走。
  段岭脑海中全是那画面,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就要滑下瓦去,武独揽住段岭的腰,一时间两人都有点尴尬。
  “当心。”武独忙道。
  “那个……”段岭定了定神,感觉到他的武裤里那东西正顶着自己,便稍稍让开些许,心脏狂跳。
  “这边。”
  “哦对。”武独拉开又一扇窗,示意段岭在外等候。
  床上躺着人,段岭一看就知道是牧磬了,哪有人这个点在群芳阁睡觉的?跟着武独跃进房中,揭开被子,一见之下,果然是哈丹巴特|尔与牧磬并肩躺着。
  牧磬睡得正香,没受伤害,不知是阿木古怕武独报复,还是本性良善,居然没对牧磬严刑拷打。
  “救吗?”段岭心道看在没动牧磬的份上,倒也不想难为哈丹巴特|尔了。
  “想救也没解药。”武独说,“都交给郑彦了。”
  段岭朝外吹了声口哨,意思是找到了,让昌流君来接人。紧接着昌流君几步翻了上来,见牧磬一动不动,险些被吓掉了半条命,忙掐牧磬的人中,又拿过茶来,灌在牧磬唇里。
  “你快给看看,是怎么回事?”昌流君说。
  段岭说:“没事,就是昏过去了reads;高冷公爵总想抢我钱'星际'。”
  不多时,牧磬果然醒转,出了口气,说:“哎?昌流君?”
  众人:“……”
  “王山?武独?”牧磬四处看看,说,“这是哪儿?群芳阁吗?你们怎来得这么早?”
  段岭彻底服气了,一群人为他担心受怕大半个晚上,牧磬还在做梦。昌流君又让武独仔细检查牧磬中毒了不曾,最后才不由分说把他抱起来,带他离开。
  “我自己会走!”牧磬挣扎道,“去隔壁喝酒吧?等一下!我还……”
  武独与段岭扶额,昌流君怒道:“被你吓死了!还喝什么酒!走走走!回家一起罚站去!”
  “走门啊!跳窗子做什么?”牧磬被昌流君挟着,两只脚兀自乱晃挣扎。
  段岭笑得不行,把被子依旧给哈丹巴特|尔盖好,与武独离开房内,哈丹巴特|尔是死是活,就看阿木古的本事了。
  “考得如何?”武独至此时,方有闲心思与段岭叙话。
  “还行。”段岭笑着说,“从此一身轻。”
  十年寒窗,至今日结束,接下来若有殿试,该当是做官了,没有殿试,自己便只得另谋出路了。
  武独问:“你让我答应你一件什么事?”
  两人走出房外,灯火璀璨通明,群芳阁莺莺燕燕,乐声四起。段岭脸上微红,想起早上的心思,突然又想到方才开窗时看到的那场面,霎时间脸红到脖子根。
  “没……没什么,回家吧。”段岭刚要转身,却被武独拉住。
  “走。”武独笑道,“喝酒。”
  “这……”段岭舔了下嘴唇。武独还未喝酒,却也脸色微红,侧头看了下旁边的几间房,说:“应当还有位置。”
  段岭心中砰砰地跳,武独则示意他在此处等,下楼找老鸨订一间二楼的雅间。段岭心想这不好吧!难不成要……武独是怎么知道自己心事的?
  “二楼没地方了!”武独问过老鸨,抬头朝楼上喊,“下来吧。”
  段岭红着脸,快步下来,上楼的女孩们都纷纷看着他,还有人伸手来拉他,段岭忙抬手挡得一挡,尴尬至极地逃下去。来了个龟公,引段岭与武独入房,问:“两位爷一人一个?还是怎么算?”
  “听听曲儿。”武独说,“拉个屏风,只听外头弹琵琶,余下的不必安排了,上些点心吃食,还未用晚饭。”
  段岭想起上京的琼花院,似乎也是这样。龟公便为二人扫了榻,搬过屏风,上酒菜,也不唤姑娘过来陪酒,段岭只觉这样一来便自在多了。
  武独嗅了下酒壶,朝龟公说:“换壶干净的。”
  “一两银子一壶。”龟公答道,“爷,换酒只收现银。”
  武独看着那龟公,不说话。
  段岭拉拉武独的袖子,只觉好笑。龟公受武独那充满杀气的眼神所慑,提了酒壶走人,不免心中嘀咕,前去换酒。
  “给脸不要脸。”武独嗤道。
  段岭:“……”
  两人对坐,外头琵琶声渐歇,有人叫了声“好”,又有人出了缠头打赏reads;真实系与超级系。段岭探头到屏风外去看究竟有多少姿色。那琵琶娘见着段岭俊秀,便盈盈一笑,朝他眨眼,收起琵琶走了。
  武独:“……”
  段岭说:“第一次来群芳阁坐厅堂,还挺有趣的。”
  武独说:“到这边来,别探头探脑的。”
  段岭只得回到武独身边,与他并肩而坐。少顷酒换过,上了些寻常小炒与点心。段岭中午只吃了一点冷饭,一天没饱肚,武独说:“吃吧”,段岭才吃了起来。
  武独只不动筷子,伺候他吃。段岭心想郑彦与郎俊侠也不知道如何了,黑灯瞎火的在江边吹风,二楼还躺着个中毒的元人。
  “你怎么不吃?”段岭见武独不动筷,便拿起杯,说,“来,我敬你一杯。”
  武独哭笑不得,见段岭忙着吃饭,饿得不行了,与武独各自一举杯,囫囵喝了温酒,又开始吃,片刻后口渴,把酒壶盖子打开,就着壶口喝。
  “要去看看郑彦他们吗?”段岭酒饱饭足,才终于说。
  “管他们的。”武独说,“还喝?”
  “不喝了。”段岭出了口长气,说,“再喝就醉了。”
  “醉了我背你回去。”武独说,“不碍事,你生辰那天,就想带你出来喝酒,好歹成人了,又应了试,自然也会带你出来玩的。”
  段岭喝得有点醉意,便朝武独怀里靠。
  武独有点不安,侧过身抬起手臂,最后把段岭搂着。
  “哎。”段岭朝武独说,“武独,咱们上楼去吧。”
  “上楼?”武独一想,登时明白了段岭之意,满脸飞红,说:“楼、楼上……没位了,要么,回家了?”
  段岭拉着武独的胳膊,把脸朝他肩上靠,片刻后抬头看着他,眼里俱是醉意,张了张唇,像是想说什么。
  外头人影晃动,灯光透过屏风,照出了五颜六色的彩光,投在两人身上,琵琶声起,这次唱的是阳关三叠。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青……”
  “少爷这边请。”
  “竟然搬到这儿来了。”蔡闫的声音道,“牧家那小子呢?”
  “应当早来了才对。”男人的声音答道,“少爷请先坐。”
  蔡闫与一名文士转过屏风,段岭正醉着,武独亦是毫无防备,四人一对视,蔡闫惊讶道:“武卿?”
  武独笑容敛去,甚至忘了起身见礼。蔡闫笑着坐上另一张矮榻,自顾自道:“牧磬约我今夜过来,说有位很好的朋友,要让我见见,没想到……”
  说到这里,蔡闫方回过神,与段岭对视。
  “……是你。”蔡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喃喃道。
  “是我。”段岭的酒醒了一半,盘膝坐着,提起酒壶,斟了一杯酒,说,“殿下,我敬你一杯。”
  蔡闫与段岭静静对坐,屏风外传来“叮叮咚咚”的琵琶声,和着琵琶娘浅吟低唱: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第108章 人质

  夜里,四周一片漆黑,唯独挂在码头上的一盏灯,随着江风微微摇晃。
  江水一浪接一浪,拍打着岸畔。郎俊侠与郑彦各自藏身礁石后,远远地看着木板铺就的码头。
  码头尽头,放着一个小包袱。
  郑彦突然笑了起来,说:“我突然觉得,王山说话的语气,有点像一个人。”
  郎俊侠没有吭声,抱着手臂,沉默注视码头,已过了接近两刻钟,还没人来取东西。
  说完这句后,两人又各自陷入了沉默中,犹如木雕一般。
  突然间,江水中飞出一个*的人,一手按着地面,将包袱一扯,扯进了水底。郑彦与郎俊侠同时一怔,继而飞身过去,然而已太迟,那人再次钻进了江水中,郑彦一个滑步,跃进水里,郎俊侠则沿着江岸追去。
  群芳阁中。
  一幕幕过往在蔡闫与段岭面前闪过。
  彼此仿佛又回到了上京那个开着桃花的春天;回到了名堂中从走廊里经过,彼此叉手身前,互一点头的日子;回到一起跟随李渐鸿学武,剑走山河的夜;回到了城破时哭声四起,血染遍地的时光。
  回到了摘下兄长裹尸布的那一刻,蔡闫那恐惧而无助的眼神。
  那恐惧从蔡闫身上涌了出来,令他紧张得胃部痉挛,甚至打翻了面前的空杯。
  段岭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每过一分,蔡闫便愈发畏惧,仿佛面前的人是一个来索命的鬼魂,带着李渐鸿的英灵呼之欲出的怒火,与整个大陈万千百姓的唾骂。
  他在怕,段岭也发现了——怕什么呢?
  段岭忽然觉得很好笑,知道了蔡闫恐惧的来处,他必定不会怕自己,而是怕他爹。居然有人会怕一个死人,父亲的威慑力,似乎并不随着他的牺牲而消散,而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如同一把尖刀,直直插在蔡闫的灵魂里,将他钉在一块碑上。
  “殿下,请。”段岭笑道,并以手肘动了动武独。
  那跟在蔡闫身边的文士冷冷道:“倒是好一番风采。”
  武独提起壶,那文士也提起壶,各自给身边的少年斟了酒。武独回过神,朝蔡闫道:“殿下,这是我义儿王山。”
  “王……王山。”蔡闫颤声道,“原来是你。”
  “我替殿下喝了。”文士说。
  段岭敬酒,那文士便替蔡闫一饮而尽。
  彼此都处于漫长的沉默中,文士也觉得有点不对了,朝蔡闫问:“殿下,不舒服么?”
  蔡闫只想马上离开这里,勉强道:“被冷风吹了,有点……闹肚子。”
  真是难为你了,现在还编得出理由,段岭见到蔡闫,甚至无暇多想,愤怒压倒了他的理智,只想再刺激他几句,转念间正想说话时,外头倏然一阵喧哗。
  “别让他跑了!”郑彦的声音道。
  段岭:“……”
  阿木古回来了!这是段岭的第一个念头。紧接着二楼一声巨响,阿木古撞破栅栏,直摔下来,武独与那文士忙各自护着人,分开,武独果断抽剑,下一刻,又一人在空中翻身,踹飞屏风,屏风朝阿木古直飞过去,“哗啦”一声碎成齑粉。
  段岭一退再退,被保护在武独身后,与蔡闫分开,紧接着阿木古抓起蔡闫,一脚踹开那文士,把刀架在蔡闫脖颈上。
  踹飞屏风那人正是郎俊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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