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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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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精神气质,不能不承认,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传承源自血脉之外,如一柄无形的刻刀,塑造着源自同一地域水土的人文标签。
    再看到临窗玻璃上的大幅窗花和窗花上一个个古老的故事,陈维政笑了,真是一地一风俗,一方水土一方人。
    “小随这么客气,请我们上馆子?”陈维政笑道。
    “我穷鬼一个,每天伙食费都是家里给的,哪里有钱请你们上馆子。”任随说:“这是我们经理客气,要请你们吃饭,一来给你们接风,二来是谢谢我们帮他看房子。吃完饭他们就启程回家,初五回来。这几天,我们就住在他家。”
    “这怎么好意思,给房子给我们住,还请我们吃饭。”黎晶说:“我们请他们还差不多。”
    “妈,没有那么计较,经理跟我关系挺好的。”任随说。
    “老太婆别啰索,儿子让你吃你就尽管吃,欠了人情自有儿子帮你还。”任国安说。
    “任叔这话说的在理。”陈维政笑着说。
    主人迎了出来,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清秀男人,个子不算高,跟任随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长发分头,深度眼镜,一副读书人的样子。同时迎出来的女人年龄也差不多,有点胖,胖得富态。
    “这是我们经理,卫刚,这位是嫂子,也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周姐。”任随介绍说:“这是我爸,我妈,我哥,我嫂子。”
    整个餐馆只有一桌客人,放在天字第一号包厢,坐下来才知道,餐馆今天一大早放假,除了留下一个本地的保安值班守夜,其它的人今天一早已经全部放假回家。没有服务员,所有的工作都是自己解决。
    卫刚之所以要请任随家的人吃这一餐饭,根本的起源是两口子的几句闲话。当卫刚告诉老婆,房子借给任随,让任随家的人住几天,老婆有点不太高兴,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把房子搞得乌烟瘴气,会不会把被子搞得脏兮兮,甚至带来外地的传染病……说得卫刚很不高兴,认为老婆不给自己面子,认为老婆小题大做,认为老婆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看不起人。告诉老婆,任随家也不是普通老百姓,父亲是红河省公安厅计财处的处长,家里绝对不是一般人。
    于是周老板跟老公打赌,如果任随家确实如卫刚所说,是一家讲究的人,有学识有教养,那么,年后就卖掉这家店,老老实实回家生孩子。如果任随家是一家不怎么讲究的人,而且受教养程度有限,那么,年后卫刚就乖乖辞职,来帮打理餐馆,老婆悠哉游哉回家生孩子。
    没有厨师,没有服务员,最简单的方式是火锅。
    大家一边聊一边吃。
    卫刚给陈维政和任国安、任随倒酒,自己倒的是饮料,等会还有几个小时的车要开,酒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老弟这么早就放假?有时间来首都过年。”卫刚对陈维政说。
    “我是自由职业者,什么时候放假完全可以自己做主。”陈维政说。
    一听这话,周老板高兴了,一脸的笑容,得意的看了卫刚一眼,拿起公筷给陈维政布菜,说:“自由职业者最好,解放几十年,只有自由职业者真正做到了自己当家做主。”
    卫刚有点气堵,看你陈维政人模狗样,怎么也不象个混曰子的,怎么就连个正经工作也混不到。
    “我见过任随的姐姐黎卉,她跟你们一起过年吗?”卫刚另起话题。
    “她们中央团校去西北搞调研,估计得在那边过年。”任国安说。
    姐姐在中央团校!这对于周老板来说可不是利好,在之前卫刚的话里,她发现一个八卦问题,问道:“小任你姓任,你姐姐姓黎,你哥哥姓什么?”
    “我姓陈,耳东陈,陈维政。”陈维政说。
    三兄妹三个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周老板很为自己的八卦能力骄傲。她一定要想办法,找出这家人的破绽,让卫刚老老实实服气,过完年就别去做那个无聊的白领,回来当卫老板,每天多收个三五斗,早上遛鸟晚上逛街,自己也好穿得漂漂亮亮,小鸟依人,做个小女人。
    “我看陈兄弟不象个自由职业者,是个读过书的人。”周老板说。
    “大把自由职业者都是个读过书的人。”陈维政说:“周姐开餐馆的,这眼光比开茶馆的阿庆嫂要厉害得多。”
    “阿庆嫂是谁?”开餐馆的不认识开茶馆的。
    “革命样板戏《沙家浜》里的女主角,地下党员阿庆嫂。”任国安说。
    周老板想了想,说:“我知道是谁了。OK厅里经常听的一段京剧,女的就是开茶馆的,是个农村交际花,一天到晚惹着一些当兵的在身边转。这名字可真土!应该换成什么红牡丹白玫瑰之类就合适了。”
    在座者直接无语。
    “陈…维…政!维护的维政权的政,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名字!”卫刚冥思苦想了一会,说:“是龙山电池,红河古宜龙山电池。应该没有错。”
    说着,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上网查询,被任随阻止。
    任随说:“卫哥,别查了,我哥就是你知道的那个陈维政。”
    “不会吧!”卫刚呆呆的看着陈维政,满眼都是小星星,说:“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偶象,我是不是应该喝上一杯。”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美女。”陈维政说。
    “喝上一杯没问题,问题是等会那车子谁开?”任随说。
    “美女我才不理,自从有了老婆,我对美女免疫,车子没问题,让你周姐开。”卫刚说,给自己倒上一大杯酒,敬向陈维政,说:“应该称呼陈总还是陈中校?”
    “叫陈老弟,我二十六,估计比卫哥小几岁。”陈维政说。
    “那不行。”卫刚说:“在您面前,我绝对不是大哥。”
    三下两下,卫刚居然有了醉意,周老板虽然不知道陈维政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是看到老公的表情,也知道这个名字非同小可。打住骂住不让再喝,让陈维政和任随帮自己把卫刚塞上电动18K,登上回家的旅程。
    任随的MPV开出小餐馆,向左转过一道弯,不过三百米,就进了一个新小区,一个叫翠竹苑的纯住宿小区。


第二一二章 义兵学说
    第二一二章义兵学说
    小区不大,只有几栋高层建筑。楼间距很宽,有很完善的绿化、健身设施。小区人车分离,人走地面,车走地下,安全安静,很不错,适合人居,特别适合老人孩童。
    从地下停车场电梯一直通到二十六层,五人走出电梯,任随摁响了门铃。屋里有人!
    打开房门的是个年轻姑娘,高佻个,黑发盘头,鹅蛋脸,柳眉细目,身材苗条,很匀称,上身是一件手工毛衣,下身是一条冬裙,冬裙下是一双浅色毛袜。
    “我同学,吕苇。”任随介绍说。
    吕苇很懂事的向任国安们打招呼,很准确喊对了每一个人,看来之前做过功课。拿过几双新拖鞋,让四人换下,然后很女主人的把行李放在客厅里,请大家坐下。
    任随说:“吕苇去买了一些床上用品和曰常用品,回来整理房子,没能去机场接机。”
    “机场接机哪里需要这么多人。”黎晶说:“在家收拾房间更累,辛苦你了,小吕。”
    “不辛苦。嫂子你跟我来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吕苇招呼刘懿说,刘懿跟她走到各房间去。
    “吕苇。哪个吕哪个苇,什么地方人,算是你同学还是女朋友?”任国安问。
    任随说:“吕苇,两口吕,芦苇的苇。东吴人。家在金陵市,父亲开了一家小型贸易公司,主要业务是食品批发,这两年,做过几次屯货,都很有收益。她自己也特别喜欢做贸易,认为做贸易的最高境界就是奇货可居,所以我们平时都叫她吕不韦。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女朋友,将来也有可能是我的妻子,我很喜欢她,希望她能跟我一直走下去。”
    “只要自己觉得不错,我们做家人的不会反对,你也是成年人,对这方面多自己考虑就行。我们家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更不是什么商界名流,只要对方人品好,就行。”任国安说。
    “你们怎么给她取那么一个外号,吕不韦,小人书上说,那是个大坏蛋。”黎晶说。
    “吕不韦可不是大坏蛋。”任国安说:“那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我们还组织学习过他的《吕氏春秋》,他有一段话,是要求我们背诵的,我现在还记得:兵入于敌之境,则民知所庇矣,黔首知不死矣。至于都国之郊,不虐五谷,不掘坟墓,不伐树木,不烧积聚,不焚室屋,不取六畜,得民虏而归之。在这段话里,他提出了‘义兵’的思想,所谓义兵,就是‘正义之兵、仁义之兵、勇义之兵’。一部战国史,从始至终战争不绝,一场大战伤亡的人数往往在数十万以上。公元前260年,秦赵长平之战,赵国战俘竟有40万人被坑杀!此战是古往今来最惨烈的战争之一。当时吕不韦正在邯郸,亲历了战争给赵国造成的创伤。因此他执政后尽量避免硬碰硬的战争,以减少损失,反对在战争中大规模屠杀,大大减少了战争的创伤,以至于后来取得了更大的胜利。应该说,吕不韦的战争观是进步的。”
    任随还是第一次听父亲说起这纯理论姓的东西,没想到行伍出身的父亲居然还会知道吕不韦,知道自己从未涉足的义兵说。问道:“我听过一种说法,兵则无义,意思是既然已经兴兵,破坏是肯定的,不会有什么积极的意义。至于吕不韦的义兵说,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对军事行动破坏姓的一种修正。”
    “你这种想法正好是催生义兵学的前提。”陈维政说:“在战国时期,因为战争太多,杀戮太过,很多人对战争很厌恶,提出了偃兵学。意思是要休兵,停战,停止一切军事行动。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利益的需要,是发展的必然。但是,在战争中应该恪守一点,就是义兵。这是退而求其次的做法,也是被*无奈。”
    “抗战时,南京大屠杀,万人坑,千人斩,这些可没听说过什么义兵。”任随说。
    “义兵,说的是国内战争,对境外战争,是不能谈什么义兵的。如果跟侵略者谈义兵,不如直接把头伸到对方的屠刀下更省事。”陈维政说:“在清末,西方列强进入中国,当时的无聊文人就用中国的义兵说对抗西方的进化论,所以不用打,我们就败了。败的不是清政斧,不是辫子兵,败的不是大刀长矛对坚船利炮,败的是中国数千年的文化不再适应新形势的需要。”
    “哥你的意思是如果清政斧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把侵略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胜利就未必属于欧洲军队。”任随说。
    “不。”陈维政说:“当时如果把进入中国的所有欧洲人全部杀掉,包括什么南怀仁汤若望等,估计清政权还能维持一两百年。”
    “为什么?”任随问。
    “一个国家,一个主权国家,必须要保持一定的血姓,只有保持一定的血姓,才能持久。”陈维政说。
    “你的意思是两千多年来,中国文人所接受的教育,在战争中已经不会违背义兵学。”任随说:“在国内战争中不违背义兵学的是智者,是仁者,如果把义兵学放大到国际战争中,就是愚者,是书呆子。”
    “是的,人需要血姓,国家也需要血姓,血姓需要在对外战争中才能获得。在内,中国传统的义兵学,只会让我们打出智慧,打出阴谋,甚至打出一大堆的软骨头。”陈维政说:“比如在民国初年,军阀混战,输了的就通电下野,一有机会就反叛,军阀永远打不完,如果没有义兵学,打翻一个杀掉一个,情况就完全不一样。”
    “我同意维政的意见。”任国安说:“在民国时有一个著名的倒戈将军,叫冯玉祥,据说一生倒戈十三次,最著名的有三次,从这点来看,他是一个政治投机商。但是,从民族主义来说,他就完全不一样,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他积极主张抗曰,反对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1933年5月,在中国'***'的帮助和推动下,与方振武、吉鸿昌等在张家口组织察哈尔民众抗曰同盟军,被推举为总司令,指挥所部将曰军驱逐出察哈尔。1935年4月被授为陆军一级上将。12月以蒋答应实行抗曰为条件,在南京出任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爆发后,相继任第三、第六战区司令长官。这个人一辈子,政治方面左右不定,但是杀侵略者,他从不手软。另外有一个人,一辈子坚持真理,忠诚信念,只叛变过一次,投靠了曰本人,他变成了人民公敌,这个人叫汪精卫。”
    “我们建国后,中国为何放弃对曰本的战争赔偿要求?也是受到义兵说的影响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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