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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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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嫉妒羡慕恨的复杂心理下,他放手把她独自扔进秋苑,任她跟吴东川发展,让她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最好他们能做出点什么真格的来,这样他就可以让自己再死心一点。他把这种自虐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现在她走了,走得那么安静,连个电话都没给他打,看来是被折腾伤了,不敢不老实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烦他了吧?
  即然一切都结束了,那那个翡翠镯子是不是也该修补好还给孟斌?
  乔蔚然走了,季臣没了偷窥对象,下班便准时回家。
  进屋时,他看到孟斌脸色慌张地从他房间出来。
  ”今天治疗结束得真早。”孟斌稳了稳心神对他笑道。原来她一直得意季臣遗传了她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现在却却懊恼儿子的眼神太犀利。
  ”嗯。”季臣无情绪地答应一声,提着公文包上楼。他没告诉孟斌自己已经一星期没去丁悠那了,他怕告诉她后她又眼泪鼻涕地念叨,那比丁悠的治疗还让他忍受不了。
  看着儿子越来越消瘦的面颊,孟斌心里又苦又涩,”看你累的,先回屋休息会,我现在就去做饭。”说着,她便下楼。
  两人交身错过时,季臣停下脚步,”我跟乔蔚然已经分手,那镯子也拿回来了,我一直放公司忘带回来,改天还给你。”他看着她说完,便接着上楼。
  孟斌呆站在原位一直到季臣关上房门才恍然理解了他刚才说的话。
  不错,她刚才是去季臣房间找镯子去了,她早就知道他们分了手,可她仍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她还没探清他们分手的原因,万一是因为她的假镯子呢?要是镯子还在乔蔚然手里她到不急,起码没那么快穿帮。时间久了乔蔚然再发现也不可能来找他们,但要是镯子在季臣手里,那最好赶紧换成真的,以免……
  第二天下午,季臣便带了镯子的碎片去到S市一家百年老字号的翡翠作坊。这家店的首饰都是自己打磨雕饰出来的,师付们的手艺那是没话说。只是一般情况,他们是不接外活,除非给的起价格。
  季臣把打开黑绒布,把里面的小木盒推到两鬓花白的师付面前,“我想把这镯子修补完整。”
  老师付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拼成一个圆的翠玉镯子,当时便是一声婉叹,“这么贵重的镯子怎么会被摔成这样。”
  季臣咧了咧嘴,苦笑了下,并没回答。师付看了他一眼,极小心地把一截翠玉捻出来,对着头顶上的射灯仔细打量。看了一圈,他的眼睛突然眯起来,跟着推了推快掉来鼻梁的眼镜,更加认真地看起碎玉。
  老师付的表情让季臣也跟着严肃起来,扬着头打量那截碎玉,“怎么,修不了?”
  “不是修不了,而是……”老师付放下碎玉,凝重地看向季臣:“您这镯子,是B货。”
  季臣知道B货是什么意思,直白点就是假的呗。可是他的镯子不可能是假的啊,“这是我外婆留给我妈的祖传翡翠镯,动乱时打碎一只,这一只前几年还有人看过,说至少100万,怎么可能是假的?”他不相信,看这老师付头发花白,眼神浑浊,说不谁是脑子昏了看错眼。
  “不可能。”老师付坚定地摇摇头,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将那截碎玉拿到季臣面前,“以我40多年玉石工匠的经历,这玉绝不可能是A货,而且你说它是你外婆传给你妈的,那也不可能,这镯子一看就是做好不到一年的新货。”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存稿的重生宅斗文:狗血爽文,欢迎收藏~





☆、第 50 章

    孟斌听到开门声,高兴地从厨房出来,准备跟丁悠打招呼,却只看到季臣一个人。
  “小悠呢?”她朝着还没关上的门外望去。中午她打电话给丁悠约好了晚上来家里吃饭,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季臣把公文包放到沙发上,才去鞋柜那换鞋,“她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下午他莫名接到丁悠的电话,说他妈邀她去他家吃饭,她怕当时就拒绝会让他没来治疗的事穿帮,就先答应下来。
  “当医生就是这样,时间不由自己把握。”孟斌了然地笑笑,似乎很理由丁悠的失约,心里她再次担忧起丁悠对自己儿子的心思。
  “你也不早点告诉我,现在菜都快做好了,这么多,我们吃两天都吃不完。”孟斌惋惜地嘟囔完,笑着问自己儿子:“要不给上次送你回来的关小姐打个电话,请她来帮帮忙?”那晚虽然天黑,她还是把关婷看得差不多。漂亮又有气质,一看就是家教很好,又是S市本地人。假若丁悠那不行,这后补也过得去,怎么说都比乔蔚然那种乡下来的强。她得意地盘算着。
  季臣没答应她,只无情绪地睨了眼厨房,“我好像闻到什么东西烧焦了。”
  “啊!”孟斌这才想起自己在煎鱼,跳起脚就奔回厨房,并没注意到季臣变得复杂的注视。
  季臣最终也没给关婷打电话,晚饭吃得比平时还要少一半,孟斌看着满桌几乎未动的菜肴,叨唠了好半天才收拾碗筷。从厨房出来时,她发现季臣居然还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一副油画发呆。平时吃完饭,季臣早就回了自己屋,不回屋呆客厅,那一定是有事找她。会是什么事?
  她咽了咽口水,踮起脚,想偷偷提了包溜出去。手将碰上衣架,季臣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今晚别去跳舞了,我有事跟你谈。”语气无波无澜,目光也仍凝在油画上,却足够让孟斌心惊胆颤。莫非是假镯子的事被发现了?她边挪着步子打电话给社团请假一边边思忖着待会怎么圆这事。
  走近到沙发处时,她才发现,暗红色的长茶几上,摆着一个朱红色的小木盒,装镯子的那种。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挨着沙发边小心地坐下,眼睛笑成缝地问季臣:“什么事要跟妈说,不是要结婚了吧?”
  季臣将目光从油画上收回来,在孟斌脸上停了几秒钟,才移到小木盒上,“镯子还给你。”
  孟斌心跳得有点快,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看也不准备看地就伸手去拿盒子,想拿了东西就走人。只是季臣比她更快了一步,把盒子打开。里面断成几截的碎玉跃然呈现。
  “这……这是怎么回事?”孟斌吃惊地指着盒里的碎玉镯。这吃惊可不是做戏,的确是真的。季臣的淡定让她一时猜不出是假玉镯的事被发现了才摔碎的,还是乔蔚然还来后,季臣一怒之下摔的,要是后者,那她做假的事应该就没被揭穿。她心有侥幸地想。
  “我以为这是你的你先见之明,怎么你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季臣勾着嘴角嘲讽道。
  孟斌的笑容有一秒钟的僵滞,然后变成愧疚,“蔚然不会是因为这件事跟你分的手吧?那我可真得找她解释清楚,不能让她误会你。”她做势地掏出手机,要给乔蔚然打电话。
  季臣今天才发现,原来他老妈的演技也这么精湛。她有乔蔚然的电话吗?她是怎么做到口是心非地说话的?他毫无所动地看着孟斌,翻电话,喃喃地念叨后悔的话。看她后面要怎么演。
  孟斌拔弄了半天电话也没等到儿子有反应,一时间有些下不了台。总不成她真的给乔蔚然打电话吧,要是他们真因为这事分的手,那她这电话打过去,他们合好了,她不就白忙伙了?不打?可这话已经说出口,这……骑虎难下。
  心眼一转,她便找到了下台的机会,她收起手机,起身,“算了,还是我亲自带着真镯子去找蔚然更有诚意些。我要告诉她这事与你无关,都是我的小心眼,我怕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还没过门的媳妇手里,万一有个意外什么的,才做的这个假的。你一点都不知情,她要怪就怪我好了,有什么气就出到我身上,千万别断了跟你的姻缘。”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赞自己机灵。
  季臣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想要溜的孟斌,“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乔蔚然?”知母莫若子,任孟斌表现得再诚恳,他也知道她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码。
  孟斌又一次被儿子的敏锐戳破面具,表情很是晒晒。但她并没有想坐下来跟他深谈的想法,“我没讨厌她,我只是觉得她不合适你。”
  “丁悠就合适我了?”季臣冷嗤一声,“我一直认为您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你能看出乔蔚然对我的私欲,为什么就看不出丁悠对我的感情,早就没了呢?”
  孟斌嗫嚅了下嘴皮,并没发声。不是她答不出来,而是她不敢说。她想说的是:乔蔚然就是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没有下限、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知道她要把这话说出来,季臣这半年的治疗就算白费了。
  “我们家跟小悠家也算是故交,你们又认识这么多年,家世、性情、相貌都很般配,当初要不是乔蔚然横插一脚,也许我孙子都上小学了。”她冷着脸答。
  “果然如此。”季臣又是一声冷笑,“我就知道你记恨的是这件事。你恨她打破了你给我规划的一切,我没按你的意思跟丁悠结婚,没继续留在学校,成为你期待的C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校长,还让你早早就退下来,过着你曾经最鄙视的老太太的生活。从来掌控一切的孟大小姐,居然被一个乡下来的小姑娘挫败,很丢脸是吧?”
  季臣犀利的剖析终于让孟斌摘下面具,“是,我就是讨厌她破划了一切!她把我最优秀的儿子变成疯子,我难道不该恨她?我肯不得吃了她的肉,拆了她的骨头,磨成粉,烧成灰!”她咬着牙恨声道。她满头花女因谁而起?她正值高峰的事业又因谁骤然结束,她最珍爱的宝贝又是被谁害得成了疯子?要说她不恨乔蔚然,她自己都没法相信!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跟丁悠在一起了。”季臣换了下交叉的左右脚,撑在额头上的左手轻轻按在太阳穴上,了然地看下情绪还未平复的孟斌,“她简直就是你的翻版,除了血缘外,她比我更像你的女儿。一样的自视清高,一样的目空一切,一样的虚伪,一样的阴暗。”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和小悠。”孟斌还认为是自己儿子误会了自己的苦心,遂做出一副伤心欲碎的表情坐下来,“我们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么。为了你我希望了多少?丁悠又牺牲了多少。你也许会说我是你妈,而且又这么大年纪了,那些名啊利的失去了也不算什么,可丁悠呢?她从20岁等你到30岁,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耗在了你身上。在你最狼狈最崩溃的时候没有抛弃你,细心地给你治疗,就等着有一天你能再回到她身边。可你是怎么回报她的……嗯?”她愤慨地质问季臣。
  季臣像是听到多好听的笑话一样,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她为我的牺牲?妈,你跟她这么像,你难道还猜不出她心里的想法?当年你为什么要嫁给我爸?为什么又跟他离婚?为什么离婚后就再没找新的伴侣?”
  孟斌一时没跟上自己儿子的跳跃思维,“这……这怎么又扯到我跟你爸身上,就算丁悠她跟我性格相像,也不代表你跟她以后也会像我们一样分道扬镳,这大环境就不一样,根本没可比处。”
  “怎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了?”季臣鄙夷地挑挑眉,“那我来替你回答。你嫁给我爸是因为历史环境造成,你要找人庇护,跟他离婚是因为你已经不需要他的庇护,没再找新伴侣是因为你找不到能够配得上你的!”说到这,他悲凉地笑了笑,“可怜我爸到死还以为你是因为怕分离他跟我爷爷的感情才跟他离的婚,其实你心里一直都有他,所以才没有再结婚。要是他知道他看到的‘真相’都是你的虚伪假像是,他一定不会再说:来世我一定不会把你妈弄丢。”
  孟斌从来不知道自己儿子看自己看得这么透彻,甚至她自己都没他了解自己。她更无法接受自己儿子对自己的解析。她颤抖着从沙发站起来,脸色惨白得跟顶上的水晶灯,眼里一片死灰,混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平时矫健如飞的步子此时就像灌了铅般沉重,一点点挪动到楼梯,扶着楼梯慢慢上台阶。
  她的脚步声比客厅大钟的摇晃还沉重,她从来笔直的背脊此时也像垮塌了一般。要说原来的孟斌只是外貌上的苍老,那现在,她的心也彻底颓败。
  季臣并没有因为孟斌的示弱而就此放过她,他冷冷地盯着她一步步爬上楼,“跟你结婚是我爸这一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亲眼见证了你的自私无情,我又怎么可能跟丁悠,这个比我还像你的女人结婚。”
  听到这句话时,孟斌的身子微颤了颤,但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用她比大钟还孱弱的脚步,一步步,回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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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蔚然回到K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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