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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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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凌雨薇一下子被易水寒给说得哑口无言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过来,易水寒结婚了,不管他的婚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结的,总之,现在的他是已婚男人的身份,而她再明目张胆的跟在他身边,貌似的确是有些不合适了。
    易水寒还没等她这过来,即刻就沉着脸说:“还不赶紧回去?时间还早么?云溪不是邀请你去参加派对,你准备就穿这一身衣服过去?”
    “那。。。。。。晚上我们派对上见吧,”凌雨薇即刻懂事的拿起自己的包,深情的望了易水寒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走出办公室,又朝斜对面的会客室冷冷的盯上一眼,心里冷哼一声,然后昂着头踩着三寸高跟鞋朝VIP电梯走去。
    张雯见凌雨薇走出去了,赶紧把易水寒办公室的落地窗帘拉开,又把落地窗推开,虽然傍晚的空气并不太好,可有自然的空气进来才能冲淡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道。
    而易水寒则在办公椅上坐下来,首先第一件事情不是翻看自己从会议室带回来的文件,而是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安澜觉得坐在会客室比坐易水寒的办公室要舒服多了,因为会客室没那么冷硬,装修的要人性化一些,茶几上甚至有供人阅读的报纸和杂志。
    她最近几年已经不习惯看报了,所以选择了一本‘读者’杂志,上面都是一些世界各地的小故事,或感动或幽默或深情,倒是很容易打发时间。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正在看一则名叫‘离婚账单’的小故事,刚看了个开头,单调的手机铃声就把她给打断了。
    她掏出手机,眼睛还没离开书面,只是按下接听键很自然的‘喂’了一声。
    “顾安澜,你还没挂完点滴吗?”易水寒疑惑的声音传来。
    “三点多就挂完了,”她如实的回答。
    “现在都五点了,医院到我这要两个小时吗?”这一次,易水寒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质疑和不满:“不让你挂完点滴就来公司等我吗?你又到哪里去了?”
    “。。。。。。我就在你公司啊,”安澜略微有几分遗憾的把杂志放下。
    “你在我公司?”易水寒明显带着不相信的声音传来:“我就在办公室,难不成你还会隐身术?”
    “我在你公司会客室,我马上过来,”安澜说完这句挂了电话,即刻走出会客室朝他办公室走去。
    “不是让你把夫人安排在我办公室的吗?”易水寒朝自己的秘书发火:“你怎么把她给安排到会客室去了?”
    “这个。。。。。。”张雯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恰好安澜就从门外走进来了。
    “是我自己要求去会客室的,”安澜浅笑着给易水寒解释:“你这办公室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我坐在这浑身不自在,还是会客室好,又有饮料又有杂志的,比你的办公室人性化多了。”
    “。。。。。”易水寒一时语塞,不由得暗自打量起自己的办公室来,黑白棕的色调是有些过于冰冷生硬了一点点。
    而张雯则悄悄的对安澜投去感激的眼神。
    “你先坐一下,我还有点事忙完就下班了,”易水寒说话间又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
    “那,我还是去会客室等你吧,”安澜淡淡的扫了眼易水寒办公室里的沙发,想着凌雨薇说这是她的专座,她还是不要坐凌雨薇的专座好。
    刚坐下的易水寒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嗯’了一声,算是批准了她这个小小的要求。
    安澜再次回到会客室,张雯又给她端来了一杯白开水,面带微笑的跟她道谢:“刚刚真是谢谢总裁夫人了。”
    “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安澜接过张雯手里的那杯水,继续拿了之前那本杂志,又翻看起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易水寒出现在会客室门口喊她:“走吧,一起去吃饭,然后去给你父母买礼物,明天带你归宁!”
    安澜听了他这话略微有几分意外,他在电话里不说要去参加柳云溪的生日派对么?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又改变主意了?
    心里虽然疑惑,不过她并没有问出来,何况她跟柳云溪不熟,那样全场都是陌生人的派对,她也不愿意去参加。
    盛世皇廷,滨城顶级高档会所三楼。
    易语嫣疾步走向正和凌雨薇说话的柳云溪身边,看着凌雨薇淡淡的点了下头:“凌小姐,你过来了?有看到我二哥吗?”
    “没啊,”凌雨薇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水寒现在应该比较忙吧,毕竟他这刚结婚,怎么着也得顾及自己的形象不是?”
    凌雨薇言下之意,我没跟易水寒一起来不是他不要我了,而是易水寒要顾及自己的形象,而我,自然也要为他做想,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了。
    语嫣点颔首,又看着云溪问:“那个,你有邀请我二哥他们吗?”
    “是邵逸夫邀请的,”云溪说完这话又看着不远处正跟人聊天的邵逸夫喊了声:“逸夫,水寒哥什么时候到啊?”
    邵逸夫跟那人匆匆结束聊天回到云溪的身边:“应该快了吧?这马上八点了,我跟他说了八点之前赶到的啊。”
    <“这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了,”柳云溪提醒着邵逸夫:“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到哪了?我们这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好,我这就打,”邵逸夫嘴上应着,掏出手机朝阳台走去。

  ☆、夫唱妇随

易水寒手机响起的时候,安澜正站在渔船上点海鲜,因为这些海鲜都是直接养在海里的,所以点菜时得踏过一条长长的水上竹排到小渔船上来点。
    安澜原本以为易水寒说去吃饭是跟昨晚一样,随便找一家比较干净有名的餐馆就行了,可哪知道,上了他的车后,他居然直接开着车出城了,而且还上了沿海高速。
    出城时有些塞车,所以等他们开到海湾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单单开车就用了一个半小时,紧紧是一顿晚餐而已,安澜当真是服了他了妲。
    易水寒的车最终停在靠海的马路上,然后用手指着海滩上一个棚子搭建的餐厅说:“到了,就在这家吃吧。”
    “不就是吃海鲜么?用得着跑这么远?”安澜下车时不由得摇头,开一个半小时的车来海边吃海鲜,这豆腐都化成肉价钱了窀。
    不,应该是水都化成油价了,因为现在的豆腐原本就和肉价差不多了。
    “这里的海鲜跟城市里的不一样,”易水寒牵了她的手朝海里的那条小渔船走:“我们去点海鲜。这里是捕来的海鲜都直接养在海里的,肉肥味美,这才是绝对正宗的海鲜。”
    安澜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吧,绝对正宗的海鲜,五年前,她跟他还住在那狭窄的出租房里时,易水寒可从来没说过要吃绝对正宗的什么东西。
    海鲜倒也是真的正宗,所有的海鲜都养在海里,需要点什么海鲜,那船上的服务员便用渔网给网起来给你看,点了就直接从海里捞起来放称上称。
    安澜正在问元贝怎么吃味道更好时,易水寒的手机就响起了,他稍微楞一下,然后掏出手机来接电话。
    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并没走远,电话里人说什么她不知道,她就听见他在说:“我今晚就不过来了,你们别等了,我明天带她归宁呢,今晚得帮岳父母买礼物,就这样吧。”
    她猜测估计是邵逸夫见他们还没到打电话过来问,其实在高速路上时,他的手机也响过几次,不过他都是直接挂断没有接听。
    安澜见他收了线,试探着的开口:“如果那边有人等你。。。。。。”
    “我要开车赶过去了,你一个人在这怎么回去?”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难不成你打算在这吃一晚上的海鲜?”
    安澜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二少的意思是,如果你赶过去了就要。。。。。。呆一个晚上?”
    易水寒稍微一愣,随即懒得理她,用手指着一个隔开的框问服务员:“这里面是什么?”
    “濑尿虾。”
    “捞起来看看!”
    “。。。。。。”
    餐厅就在海边,他们选择是靠窗的位置,其实只是个窗框,没有装玻璃的,海风就那样从四面八方吹来,咸腥味钻进鼻子里,新鲜而又酸涩。
    餐桌上摆放着服务员刚端上来的海鲜,白灼濑尿虾和膏蟹粉丝煲,濑尿虾长了太多的脚,壳又硬,安澜夹一个放嘴里咬一口,结果没咬到肉,还让虾壳把嘴唇给刺破了血。
    “慢点,”易水寒赶紧拿了消毒湿巾递给她,见她吃个虾都把嘴唇给弄出血了,忍不住调侃的说:“你嘴唇最好不要肿起来了,否则人家还以为我啃得有多猛。”
    安澜的脸瞬地红了,滚烫着,低着头用湿巾把出血的地方死死地按着,眼睛盯着餐盘里那个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濑尿虾,那上面居然还带了丝丝血印。
    “给,”易水寒把一只用手剥干净壳的虾仁送到她嘴边:“这个濑尿虾的壳硬,你别咬了,我帮你剥壳,你只管吃就行了。”
    安澜只觉得不好意思,可她对这濑尿虾的确是束手无策,也只能当个虾来张口的食客。
    好在濑尿虾没吃几个,服务员又端上了刚刚出笼的蒜蓉蒸生蚝,易水寒即刻用手拿了一个到她的餐盘里。
    “趁热吃,”他把蘸料放到她跟前:“蒜蓉蒸生蚝很好吃的,尤其是趁热吃味道最鲜美,这家的生蚝可全都是活的开来蒸的。”
    安澜看着餐盘里的生蚝,或许是蒜蓉刺鼻的缘故,或许是刚出笼蒸汽太热的缘故,她只觉得眼眶里迅速的有了雾气,而大脑不听使唤的又回到了六年前的夏天,她和他在多伦多湖滩边的那个夜晚。
    他们是下午到的湖滩,为了第二天早晨在湖滩上看日出,晚上住的青旅,因为到的时间比较晚,情侣间已经没有了,最后住的多人间。</p
    原本多人间是同性住一个房间的,可易水寒说他跟安澜是情侣,他要照顾她,于是俩人一起住进了多人间。
    那天他们俩去附近城东那建成渔轮一般的戴安娜海鲜市场(Diana‘sSeafood)买海鲜,首先吸引安澜的不是海鲜市场那栋造型别致的楼,而是那句理直气壮而又滑稽搞笑的宣传语:eatfish;livelonger;eatoyster。。。lovelonger(吃鱼活得长,吃蚝爱得久)。
    易水寒看见那句宣传语也笑了,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为了爱得久,我们也一定要多买几只生蚝回去。”
    后来他们俩买了九只生蚝回去,用易水寒的话来说就是数字19跟久谐音,既然吃蚝爱得久,那就一次性吃19只,这样就可以爱得长长久久了。
    生蚝倒是买回去了,然后在青旅那间大厨房里,安澜原本想炒生蚝吃的,可遇到一美国男青年,看见他们买了生蚝,直接说生蚝不用烹饪最好吃,只用几滴酱汁就可以了。
    可他们没有那人说的辣根(horseradish)生蚝酱汁,那美国年轻人非常热情,即刻就把他的酱汁借给了他们,而且鼓动他们俩生吃,尝尝最美最鲜的牡蛎(生蚝)。
    那美国青年说得很动容,另外一个法国青年也在旁边鼓动,最终他们俩决定试一试,按照美国青年的方法敲开了生蚝,用勺子划拉几下,然后又滴了几滴酱汁进去。
    易水寒把第一个生蚝给了她,她当时皱着眉头看了看,然后一闭眼一张嘴,就好似刘胡兰上刑场一样勇敢的把那还生活着的生活倒进嘴里。
    后果可想而知,她根本就吞不下去,在嘴里捣鼓了两下,最终还是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浪费了美国帅哥的辣根酱汁。
    生的生蚝不仅不好吃,而且易水寒在剖生蚝时还伤到了手,而她吃时不仅吐了,而且眼泪也给呛出来了,真真是流血又流泪的记录。
    “不跟你说了生蚝要趁热吃?”易水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抬起雾气蒙蒙的眼来,只觉得坐在身旁的他都好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
    “赶紧吃,”易水寒帮她把生蚝挑出来放她跟前的瓷勺里:“再不吃马上就凉了。”
    她接过瓷勺把他刚拨拉出来的生蚝送到嘴里,大蒜的味道压住了生蚝的腥味,倒是只觉得鲜美无比,咀嚼两下给吞了下去。
    不知道是蒜味太浓刺鼻还是吞得太急,总之吞完这一口生蚝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赶紧拉了张纸巾把双眼蒙住。
    “你怎么了?”易水寒皱眉望着她:“生蚝不腥啊?我刚刚尝过了。”
    她把眼泪擦干深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侧脸看着他道:“海风里可能有海沙,沙子进眼睛了。”
    易水寒楞了一下,然后一张脸冰冷了下来:“笑不出来就别笑,你刚刚笑得比哭还难看,还不如直接哭的好呢。”
    “。。。。。。”
    “我去趟洗手间,”安澜站起身来,低着头朝洗手间走,她必须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处理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
    因为时间已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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