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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我愿意用婚姻去换
易水寒原本想把她放下去洗了澡过来陪她,可这会儿小女人拽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他有些无奈,只能跟着到床上去,在她身边躺下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则在她闭上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吻,低声的说:“睡吧,我的小安安,寒寒在这陪着你呢。”
不知道安澜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低语,刚刚略微有些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然后眼角眉梢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继续睡着。
易水寒长长的松了口气,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轻轻的印了一下,悄悄的起身准备下床,却见她的小手依然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在一起了籼。
易水寒有些无奈的摇头轻笑,伸手去想要把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掰开,他也想赶紧躺下来陪她睡觉,可偏偏今天在海城工厂忙了一天,晚上又请几个管理员去吃饭,他虽然没喝酒,但是回来的路上为了强打精神抽了不少的烟。
可安澜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不放,易水寒又怕把刚睡着的她弄醒了,掰她的手也不敢太用力,见她实在不松手,于是只能低下头去,在她耳边低声的哄着她:“安安,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洗个澡就来陪你和宝宝,我这会儿一身脏着呢。姣”
睡梦中的安澜也不知道听清了他的话没有,不过拽紧他衣袖的手却慢慢的松开了,嘴里哼哼卿卿了句,易水寒耳朵凑得近,倒是听清了,她说的是:“洗快点。。。。。。”
易水寒笑笑,抓紧时间下床,去衣帽间拿了睡衣冲进浴室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直到自己都闻不到烟味了才走出浴室去。
来到大床边,擦干头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来,手伸过去,轻轻的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而他另外一只手则过来把她拥抱在怀里。
睡眠中的安澜好似熟悉这一切,原本微微有些皱着的眉头再次舒展开去,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头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脸满足的睡着。
易水寒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感受到怀里那个大大的肚子顶着自己的肚子,明明抱着一个人,此时却有抱着老婆孩子三个人的感觉,满足的笑意悄悄的涌上了眼角眉梢。
伸手拿床头柜的遥控器,把房间里的灯关了,整个房间暗沉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窗外沁园里夜晚的虫鸣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俩人都双双的沉入了梦想,突然安澜一下子坐起来,闭上眼睛的她嘴里惊慌失措的喊着:“水寒。。。。。。水寒。。。。。。”
“安澜。。。。。。安澜。。。。。。”被吓醒的易水寒跟着坐起来,即刻伸手把她拥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低声的道:“安澜,我在这里,安澜,我这里呢。”
安澜好似听见了他的声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慢慢的躺下去,人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身体本能的在他怀里拱了拱,嘴里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句什么,手再次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易水寒觉得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太紧有些不舒服,想要把她的手拉下来,刚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就听见她又叽里咕噜的嘀咕了一句。
而这一次,她嘀咕得有些大声,易水寒听清楚了,她嘴里说的是:“水寒。。。。。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易水寒明显的楞了一下,也说不出心里此时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刺痛,深吸一口气,好半响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双臂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的保证着:“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永远陪在你和宝宝身边的”
睡梦中的安澜或许是听见了他的话,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明显的松了下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放松,慢慢的手臂从他脖颈上滑落下来,然后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再次沉沉的睡去。
然而易水寒却是无法再次入睡,他的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下颚放在她的发癫,闻着她的发香,却久久的不能睡去。
安澜再次从睡梦中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了,清晨的阳光从纱窗照射进来,推开一半的窗户吹进来早晨清新的空气,一看就知道今儿个是阳光明媚。
床上已经没有了易水寒的身影,她伸手过去摸了摸,好家伙,连温度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起床多久了。
安澜用手揉揉头,她还记得昨晚自己做梦了,好像梦见好几个黄头发的人把易水寒抓住了,然后用枪指着他的
头问她要不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跟他离婚,如果不打掉孩子跟他离婚,就一枪毙了他。
当时好怕,不断的跟那些人说好话,说自己肚子里两个宝宝,自己舍不得宝宝,也舍不得易水寒,让他们不要为难他,可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见她一直不肯同意,于是扣下了扳机。。。。。。
明明知道那是个梦,其实当时把她吓住了,可她却并没有真正的醒过来,好像后来有人把她拥抱住了,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替她舒缓着,然后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跟她说没事,他没事。。。。。。
安澜靠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正准备下床来,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易水寒推门走了进来,动作极轻,当看见安澜已经在床上坐着时,嘴角又荡漾开温柔的弧度,脚步加快,三两步来到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安澜刚刚睡醒,嘴里还有些味道,见他的唇印下来,于是便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却没有给她推开的机会,薄唇准确无误的硬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唔。。。。。。”安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情急之下不得不配合他,好一会儿,直到她有些喘气不匀了于是才放开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柔声的道:“老婆,早安。”
“早安,”刚睡醒的安澜声音软软糯糯的,迷糊不清中带着几分迷人的诱惑。
“要起床吗?”易水寒低头在她耳边轻笑着问:“要不要我抱你下来?”
安澜的脸微微一红,推开他伸过来的手闷闷的说了声:“人家还没去洗漱呢。。。。。。”
见她那娇俏的模样,微微带着红晕的脸庞,易水寒只觉得心神荡漾,又低下头来在她唇边轻轻的吻了下,这才笑着道:“我已经洗漱过了,有没有尝到牙膏的味道?”
安澜就佯装生气的瞪他一眼,伸手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嘟着嘴说了句:“你就不怕我嘴臭?”
“呵呵,”易水寒笑出声来,温柔的眼神里全都是宠溺,指腹在她细腻的锁骨上游走着,柔声的道:“你身上全都是香的,哪里有臭?”
“。。。。。。”
好吧,易水寒这厮今天早上这嘴肯定是摸了蜜糖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如此的动听,而且还不让人觉得腻,却让她觉得自己整个的被幸福包裹着的一般。
“起来吧,早餐已经做好了,”易水寒伸手拉她:“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漱?”
“不用,”安澜即刻就拒绝了,他陪她进去速度肯定快不了,没准在浴室里又要磨磨蹭蹭的折腾半天呢。
易水寒见她下床就擅自朝浴室走去,真不等他,也就没再跟着上去,而是赶紧去衣帽间拿了自己的衬衣西装等迅速的换上,今天还要见一名温哥华的客户呢。
安澜洗漱好出来,易水寒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打领带了,她忍不住就笑他:“今天是不是要见什么重要客户啊,你平时都不爱打领带的啊。”
易水寒就点头:“嗯,温哥华的客户,对我们那情定一生系列手机感兴趣,如果谈好了,应该是一笔大单,那我年底就可以还一笔债了。”
“那就好,”安澜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希望这笔单能谈成,这样日子也就不用那么紧了,我今年是不能出去赚钱的了,最快也得明年下半年。”
“不用你出去赚钱,”易水寒牵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朝楼下走去:“放心吧,我哪点债真算不了什么,现在房地产行情越来越好,我买的那块地已经赚了,如果我要想一下子把债还清,只要把那块地卖了就行了,只是现在卖不合算,房地产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还会再涨的。”
安澜对房地产的行情不太懂,不过最近她在家里也听父亲和安欣在说,好像今年房价涨了不少,博耀曾经的烂尾楼今年重新修建好来卖,都赚不少钱了。
易水寒上班去了,安澜便拿了小提琴和书下楼来,先是一个人练习了会儿走路,累了便在木制的凉亭坐下来,翻开书来安静的看着,听着沁园里鸟叫虫鸣的声音。
她今天带下来的是仓央嘉措的诗,或许因为爱音乐的缘故,她从小也喜欢诗,或许受到母亲佛经影响的缘故,她前天从母亲那拿了这本仓央嘉措的书过来看。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
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首诗,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笑意,心里想着,等晚上回来,要念给易水寒听,让那从小叛逆的野孩子也受点佛经的熏陶。
然而,她这一等,就是三天。。。。。。
易水寒不见了的消息易家人是第三天才知道,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是易语嫣,当时她下班刚开车回到易家大院,刚下车,手机就响了。
是安澜打来的电话,而安澜极少给她打电话,用易语嫣的话来说,顾安澜虽然是她二嫂,可能因为搞音乐的人都清高缘故,总给她一种冷清的感觉,不那么容易靠近。
虽然对顾安澜给自己打电话略微有几分诧异,不过她还是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刚‘喂’一声,安澜的声音就焦急的传来:“语嫣,你二哥这两天跟你联系过没有?”
“没有啊,”易语嫣很自然的回答,然后还笑着补充了句:“二哥那人性子跟你差不多,平日里如果没什么事,一般都不跟我联系的。”
“你二哥不见了,”安澜的声音愈发的焦急起来,他前天早上出的门,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什么?”易语嫣大吃一惊,赶紧追问着:“究竟怎么回事?二嫂,你不要慌张,慢慢说,你是不是跟二哥吵架了?”
“我没跟他吵架,前天早上他出门前还在说有一个大客户。。。。。。”
易水寒前天开车去上班后,晚上吃饭时他还没回来,安澜没有放在心上,想着他说的要见大客户,那应酬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易水寒不仅没有在吃饭时回来,前天晚上也一直都没回来,她晚上十一点多打他的手机,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易水寒一夜未归,第二天打电话去公司找陈楠,陈楠听了安澜的话也大吃一惊,赶紧说头天他陪易水寒一起去见的那加拿大客户,当时都谈妥了,然后客户说想打高尔夫,因为他不会打高尔夫所以就没跟着去了,是易水寒一个人陪客户去的。
易水寒最后的消息是昨天陪那客户去打高尔夫,然而昨天晚上他依然没回来,手机也关机,谁也联系不上他。
易语嫣接完安澜的电话整个人都懵了,她二哥这些年在滨城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虽然海米手机去年因为质量问题出事,几乎垮了,可二哥并没有跟任何人起冲突啊。
“语嫣,早餐都要冷了,你还站门口干什么?”邵含烟见女儿下车后就在门外接电话,接完电话也不进来,忍不住就喊她。
“妈,二哥。。。。。。不见了。”易语嫣站在门外皱着眉头说:“刚刚二嫂打电话过来,说二哥前天早上开车去上的班,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怎么会这样?”邵含烟听了女儿的描述也大吃一惊,忍不住惊慌失措的追问着:“该不会是那些要债的向你二哥下的手吧?他欠下的债可不少呢。”
“现在究竟是什么原因还不知道,”易语嫣摇着头说:“我看得给爸打个电话,让他安排孙兴带人去查二哥的那些债主们。。。。。。”
“什么债主啊?”徐青莲从后面走出来,因为前面的话没听见,就听见语嫣最后一句,于是赶紧追问着:“你二哥怎么了?他又欠谁的债了?”
“不是水寒又欠谁的债了,是他两天都没有回家,我们担心他是不是被债主们扣留起来了,”邵含烟耐心的给自己的婆婆解释着。
“债主们扣留?”徐青莲睁大眼睛瞪着邵含烟:“那不就是绑架了吗?对方索要多少钱啊?”
“奶奶,这只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