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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一下,徐青莲很心疼他么?他怎么从小没感觉到?要真心疼他,小时候会连一个房间都给不到他?让他在蔡妈妈房间住了十年呢。
跟着易语嫣一起来到三楼的房间,一走进去易水寒就发现上当了,因为这房间里不仅有徐青莲和易荀宽,还有易旭山和邵含烟。
他当即转身就要走,可易语嫣在门口拦住了他,然后低声的对他说:“二哥,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还是刚刚那句话,这是邵家,没有人敢扣留你的,何况二嫂还在楼下,我们也扣留不了你,毕竟我们等下也还是要离开这里的。”
易水寒就冰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长辈们,然后淡淡的说:“要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你们说完了我就走。”
“水寒,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易旭山当即就发怒起来:“顾安澜就是这样教唆你的?让你跟家里人反目成仇?”
“爸,你说二哥就说二哥,不要动不动就说到二嫂头上去,”易语嫣即刻对自己的父亲说:“刚刚二哥不肯跟我来的,还是二嫂劝他来的。”
“那个女人最假了,光面子做得好,背地里不知道跟水寒吹了多少枕边风呢,”易旭山愤愤的说:“她就巴不得水寒跟我们易家彻底的断了关系,从此以后连后路都没有了,就能全心全意的帮她守护一辈子的沁园了。”
“我就是不跟你们彻底的断绝关系,我依然会帮她守护一辈子沁园的,”易水寒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从我入住沁园的第一天开始,沁园就是我的家,有安澜的地方就是家,其它的地方于我来说,都只是过客。”
“好了,都少说两句,”易荀宽在一边瞪了儿子一眼,然后又看着二孙子说:“水寒,今天找你上来,主要是爷爷想跟你道个歉,年三十晚上,爷爷的确是摔倒了,但是并没有那么严重,我当时。。。。。。”
“爷爷只是很想很想你回家来过年,”徐青莲在一边把话接了过去,然后略微有些难受的说:“我们年龄大了,我们思想也很传统,我们俩老人接受不了自己的孙子大过年的不在自己家里而跑到孙媳妇家里去,我们真的只想要你跟安澜回家来。。。。。。”
徐青莲说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哭了起来,邵含烟赶紧在一边递纸巾给她,然后又用手拍着她的背劝慰着她。
“水寒,大年初一凌晨,我们知道你跟安澜出车祸后也很担心,我们很希望你们能回家来,我们根本没想过要把你们扣留在家里,”
邵含烟说完这句又叹息一声道:“当然,至于你入赘到顾家,我们。。。。。。我们家估计还是接受不了。”
“水寒,你还是回来吧,”易荀宽重重的叹息着说:“我已经跟你父亲说了,从今以后不能再干涉你的婚姻了,而你现在和顾安澜也已经领了结婚证了,是合法的夫妻,你告诉顾安澜,我们家认了她这个媳妇儿。”
“是,我再也不会逼着你娶凌雨薇了,”易旭山像是保证着的说:“但是我们不能让你入赘到顾家去,至于你要保住沁园我们也不反对,秦沁一可以把沁园作为顾安澜的嫁妆,从此以后不仅你要保护沁园,我们易家的子孙都有义务保护沁园!”
“呵呵,说得多么动听?”易水寒冷笑一声,嘴角迅速的拉扯出一抹讥讽看着易旭山道:“还易家的子孙都有义务呢,你何不干脆说想要一分钱都不花直接把沁园并入旭日集团,就这样白白的霸占了沁园?”
“混账,你这说的什么鬼话?”易旭山当即就恼羞成怒起来,就像被人抓住小辫子似的喊着:“我这还不是为你做想吗?你入赘沁园她才是沁园真正的主人,而她带着沁园嫁给你,这样你就是沁园的男主人,懂不懂?”
☆、152。自作自受
“我不懂!”易水寒冷冷的回答着:“我一向很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愿意她做沁园的主人,我愿意一辈子守卫在她身边,愿意一辈子为她保驾护航。”
“你。。。。。。”易旭山气得用手指着易水寒恼怒半响,然后才愤愤的说出一句:“男人入赘女方就是吃软饭的表现,易水寒,你这个熊样,跟当年的顾云博有什么区别?”
“我岳父怎么了?”易水寒冷冷的看着易旭山道:“他当即不就是入赘到顾家了吗?可他也照样兢兢业业的经营着顾家的产业不是吗?这么多年来,他并没有让沁园衰败,就算是他的博耀集团,虽然去年历经了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可他一样挺过来了不是吗?燔”
“他那叫挺过来了吗?”易旭山对儿子的话嗤之以鼻道:“他要不是靠着顾安澜,他的博耀在融资兑付时就已经彻底的挂了,根本就熬不到后面傻乎乎的宜居集团去买他那块地好不好?”
“宜居集团傻乎乎的?”易水寒的嘴角迅速的涌起嘲讽:“在易董事长眼里,除了旭日集团外,哪家集团的老总又不是傻乎乎的呢?可你的旭日集团不也照样不是全国的龙头老大?窠”
“好了,都别争了!”易荀宽在一边呵斥住儿子和孙子,然后重重的叹息一声对孙子说:“水寒,你父亲态度虽然强硬了些,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为你好,我们易家这样的大家庭,孙子真的还没到要去入赘的地步,你说是不是?”
“是啊,水寒,”徐青莲也在一边把话接了过去,轻言细语的劝解着:“水寒,自古以来,男子都是家里困难才选择入赘到女家去做上门女婿那条路的,而我们易家并不困难,你居然入赘到顾家去,你让我们易家的脸面往哪搁啊?”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你们易家的面子?”易水寒看着眼前的长辈淡淡的说:“如果你们觉得我易水寒入赘顾家丢了你们易家的脸,那你们完全可以公开宣称不认我这个孙子,就说我不是易家人不就得了吗?”
“混账!”易旭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后狠狠的瞪着易水寒低吼着:“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自己想吃软饭就找借口,跑去入赘顾家,还非要弄个好像我们易家容不下你不给你饭吃似的。”
“是是是,你说我吃软饭我就吃软饭呗,”易水寒不想跟他争,冷冷的道:“不是你们易家不给我饭吃,而是我牙口不好,易家的饭太冷太硬我嚼不动,顾家的饭又想又软又适合我的牙口,我为何不去吃?”
“你。。。。。。”
易旭山当即被儿子质问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他。
“行了,都不要再说了,”易荀宽把话接了过去,然后语重心长的对孙子说:“水寒,六年前你从加拿大回来,虽然不肯去旭日集团上班,坚持要自己创业,但是旭日集团里的股份你父亲一点没少你的,天泽股份有多少你也就有多少,现在也一样,你可要想好了,你这一旦坚持入赘顾家。。。。。”
“我就没想过要那些股份,”易水寒冷冷的截断老爷子的话道:“虽然我现在身负巨额债务,虽然旭日集团给我的股份可能超过我的债务,但是很遗憾,我宁愿自己去赚钱还债,而不愿意回来要这些个股份。”
“水寒,你怎么就这么倔?”邵含烟在一边忍不住开口劝着他:“现在我们已经不排斥顾安澜了,我们全家人都接受了她,你入赘到顾家和她嫁到易家有什么区别?你们俩还不是夫妻?而她的沁园还不是你们俩的?”
“怎么会没有区别?”易水寒淡淡的反问着邵含烟:“英国女王的丈夫菲利普亲王是希腊王子,而且还有继承王位的权利,可他却放弃了继承权而嫁给了伊丽莎白女王,你能说他下嫁给伊丽莎白和他把伊丽莎白娶回希腊去是一样的么?”
“。。。。。。”
众人在一瞬间都被他这话质问得回答不出来。
而易水寒则没心情去等他们的回答,直接转身拉开门朝楼下走去,他觉得已经没有跟这些人说话的必要了。
安澜刚走到大厅院子里,就和起身来找她的卓不凡遇上了,卓不凡看见她就打趣的说:“顾安澜,你这是有了新欢就忘记旧交了,有了老公就忘记朋友了?”
安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哪里忘记过你了?我从加拿大回来第一个打电话的就是你好不好?”
卓不凡撇撇嘴说:“得,你那是打电话给我吗?你那是利用我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能不利用我给我打一次电话啊?”
“现在,”安澜说到这
里就笑着掏出手机来:“你带手机没?我现在给你打一通电话成不?”
卓不凡气呼呼的瞪着她:“得,我手机没电了,你也别浪费话费了,赶紧找你老公去吧,我得过去跟朋友喝酒了。”
“你少喝点,”安澜忍不住就提醒着他:“杜汐今晚陪杰森去巴山蜀水吃饭了,等下你估计还得去接一下他们呢。”
“怎么又是我?”卓不凡忍不住回转身来看着她:“你就不能把这些个事情安排给别人?”
“你的意思是。。。。。。你希望别的男士做杜汐的护花使者?”安澜眉头一挑的望着他:“那我给马克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时间。”
“行行行,我服了你了,”卓不凡认命的点着头,然后又看着她低声的嘀咕了句:“顾安澜,认识你真不是一件好事。”
恰好从卓不凡身边的人听见了,忍不住笑着问他:“卓不凡,你认识谁不是一件好事?”
“认识你!”卓不凡没好气的回答,大手一挥,示意那人赶紧走开。
那人就看了他两眼,然后旁边有人把那人拉开了,低声的说:“听说卓凯月半湾最近有点麻烦,卓不凡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你别去理他。”
安澜并没有听清楚卓不凡的嘀咕,于是对他挥挥手道:“不跟你聊了,对了,洗手间是不是在楼上?”
卓不凡点点头,很随意的答:“是啊,二楼三楼都有,你自己上楼就能找到了。”
“谢谢啊!”安澜谢了卓不凡,然后走进大厅,再朝楼上走去。
邵家这栋别墅虽然是类独栋,但是面积不小,一层楼都有两百多平米,单单二楼都是五房三厅呢。
邵家今儿个办寿宴,虽然宴席都设在一楼和院子里,但是这二楼人也不少,当然,上二楼来的人大多是因为要上厕所或者是要洗手。
安澜是在上了楼梯后感到有些头晕的,她不由得苦笑一下,邵逸夫那人还说是帮他们准备的果汁,想必那果汁里也还是加了酒的吧?
二楼房间多,可因为来的宾客不少,所以上厕所的人也多,而且每个门口好似都等着有人。
毕竟是家里不是酒店,这别墅里的厕所其实都在每个房间里,一服务员见安澜在那东看看西瞧瞧,就走到她跟前说:“这位小姐,我带你去最前面的那个房间吧,那房间里也有洗手间的。”
安澜点点头,跟着这服务员身后走,来到最尽头的房间,服务员用手推开门,然后扭过头来面带微笑的对她说:“进去吧,这是一间从未使用过的儿童房,里面的洗手间有些小,不过也够你用了。”
“谢谢!”安澜一脚跨入房间后回头对服务员说谢谢,却在看见服务员的脸之后明显的楞了一下,她只觉得这服务员的脸有些熟悉,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不谢,好好享受吧!”服务员说完这句,即刻‘砰’的一声帮她关上了房间门。
“喂,你关门做什么?”安澜即刻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用手去转动门锁,可哪里还转得动。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安澜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粗喘的声音,她赶紧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满脸通红的男人朝带着淫笑朝她走来。
“啊!”安澜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用手指着那男人喊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碧君在隔壁房间的洗手间出来,刚走出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尖叫的声音,她仔细一听,即刻分辨出那声音是安澜的。
怎么回事?那个房间不是邵逸夫准备的儿童房么?给未来的孩子用的,现在都没开放,洗手间也都还没通水,不给客人使用的啊?
“服务员,那房间里怎么了?”碧君伸手抓住从那房间门口疾步走过来的服务员着急的问:“刚刚谁进去了?”
服务员低着头想要迅速的离开,可碧君抓住了她的手腕,于是她烦躁的用力摔着碧君的手:“我不知道,我是来找洗手间的。”
“艳红,凌艳红?”碧君即刻就把这服务员认出来了,即刻惊呼出声:“艳红,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凌艳红恼羞成怒的用力甩着碧君的手:“碧君,你是不是管太宽了?我是这家酒店的服务
员不行啊?”
“你什么时候成酒店服务员了?”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