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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头地-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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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和枪口,就马上消失不见,更不用说想要看到猎物。
  反倒是鬼妹这两天在贝斯夫人的邀请下,去参加一些女人间的聚会。
  对于这些,宋天耀却是没有太过于在意,他这两天搞了一篇文字出来。
  一份关于雾霾危害,引发雾霾的因素,以及如何治理雾霾的详细论文。
  可以说,对此,宋天耀还是十分满意的,他相信,他手中的这份论文,只怕整个英国,至少现在是绝不可能找出有人能够与之相比的。
  这玩意虽然不太可能帮他赚来钞票,但是时机恰当的话,捞些名声应该还是可以的。
  而且宋天耀没打算真的帮伦敦驱除雾霾,这篇文章中,几乎有将近百分之八十的文字,都是在阐述雾霾的危害,以及形成过程。
  至于关于治理方法,只有百分之二十,治理方法方法涵盖了未来五十年的策略方案,但是偏偏,任何一项举措,都只是列出大纲,并没有详细说明。
  简单来说,就是对伦敦雾霾有想法的人,看到这篇文字,可能会心情很激动,可是激动过之后会发现,没什么鸟用,需要再次请教宋天耀才行。
  当然,这篇文字并没有瞒着水文学家贝斯夫人,写完后的第一时间,贝斯夫人就拿到了稿子,在宋天耀看来,贝斯夫人比石智益要更懂得利益是相互的这句话。就在宋天耀觉得是不是该先逃离伦敦,狩猎聚会完全无望,准备带着鬼妹去见见对方的父母时,贝斯夫人终于为宋天耀带来了个好消息,鉴于伦敦糟糕的空气,那位在海外殖民部工作的詹姆斯先生,决定今晚在现代爵士诗人俱乐部举办个舞会。
  “宋,还记得你那篇关于伦敦大雾的文章吗?有个人感兴趣。”贝斯夫人对宋天耀说道,今天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外套,外套下是及膝的浅色裙子,是鬼妹这两天和她一起逛街时的收获。“谁?该不会是那位海外殖民地的詹姆斯先生吧?我不觉得他现在会关心伦敦的天气,而不是英国的殖民地已经所剩无几。”宋天耀有些好奇:“我还以为至少要等伦敦这些大雾毒死人之后,才会有人关心。”
  贝斯夫人给了宋天耀一个无语的眼神:“宋,每个人都是善良的,都是放牧的羔羊,你不能……”
  “感谢主,感谢主让我来到伦敦,提醒伦敦的市民们需要注意天气。”宋天耀说道:“我只是慕道者,还不是信徒。”
  跟随着贝斯夫人下了云霄宫酒店的电梯,到了一楼的雪茄吧,一个秃头,大腹便便,面容刚愎,手持文明杖,符合宋天耀心目中所有资本家模样的老头,夹着雪茄转过头,看向宋天耀。
  “我来介绍一下,休—比佛爵士,爵士,这位就是来自香港的宋。”贝斯夫人为两人做了一下简单的自我介绍。
  宋天耀诧异的看了贝斯夫人一眼,一个卖啤酒的老头,关心伦敦雾霾?
  休—比佛对宋天耀这个东方人并没有太过于在意,甚至于可以说,态度还略显傲慢。“年轻人,我看了你写的文字,我想你该知道,我有一家报馆,而这家报馆如今正想要登些关于大雾的消息。”

  第四四八章 徐平盛

  小
  宋天耀正在伦敦用一篇关于雾霾的论文和休—比佛爵士会见的同时。
  远在香港的雷英东也因为那瓶价值一万块的汽水,见到了被称为盛伯的香港船王徐平盛。
  徐家在香港虽然没有入选所谓四大华人世家,三大商会会首之类的排名,但是不代表徐家家底薄弱,而是徐家向来习惯低调发财,从不张扬。
  徐家的航运公司内有着二三十艘客货轮,从南洋到朝鲜,甚至包括大陆沿岸,都不缺乏徐家的海船的身影。
  当然,最为重要的,却还是徐家多年来不断累积创造的人脉,可以说,在香港这座小城市,徐家在英国人与中国人之间左右逢源。
  徐平盛的船,可以做任何国家的生意,唯独不做日本人生意。而且提起徐平盛,香港商人全都要竖起大拇指赞一声,这位盛伯在香港沦陷,香港海域落入日本手中后,毅然决然凿沉了两艘停靠在香港码头的货轮,避免自己的两艘船被日本人征用,用作侵略自己的祖国。在香港的财产被冻结,物资被扣押,徐平盛拒绝投靠日本人,转道澳门返回大陆老家,徐家几乎一无所有,家人痛哭失声,从祖上到徐平盛三代家业,一个世纪的奋斗,化为乌有,让徐家当时所有人几乎绝望,表示对不起祖宗。
  唯有这位盛伯,跪在徐家祖宗牌位前,坦然开口,表示没有丢徐家祖宗的脸,没有给日本人做狗,始终挺直了腰杆做中国人。抗日战争结束,徐平盛第一时间返回香港,打捞起自己当年凿沉的两艘货轮,修复之后重新投入航运业,算是战后香港第一批杀入航运业的商人,数年之后,从两艘船发展成客货轮二三十艘,荣升为香港船王。当初上海人大批涌入香港,上海航运业大亨也都在香港码头准备重操旧业时,香港本地华人航运商人,不是没想过让徐平盛带领他们,给外来的上海人一个下马威,但是徐平盛没有同意,而是表示天下生意天下人做得,大家都是中国人。这次如果不是雷英东被炸沉了船,让徐平盛对上海这班航运大亨的行事有所不满,以雷英东这种靠渔船走私起家的小商贩,想要见到船王徐平盛哪有那么简单?不要说一万块一瓶汽水,十万块都未必有人理他。
  徐平盛赏脸见雷英东的地点,选在了马会,而且避免雷英东尴尬,还特意由褚孝信与雷英东一起赶来马场。
  如今的徐平盛已经年迈,生意上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长子徐恩伯打理,平日里,徐平盛没有其他奢侈爱好,唯独喜欢看赛马,徐家在马会有六七匹赛马。
  今日马会并没有比赛,只不过徐平盛又有两匹爱马常胜山,必胜山运抵香港,正让练马师和骑师检查爱马,准备参赛。
  “徐先生,香港马会我看你早晚是主席,盛伯和你的赛马加在一起,十几匹啦。”褚孝信见到徐平盛的长子徐恩伯,开口打了声招呼。
  他身后的雷英东,虽然表情平静,但是动作却多少有些拘谨。他劈风斩浪一年赚来的钱,可能不如面前徐恩伯徐家一个月赚来的多,或者万一徐平盛觉得是他雷英东搞事,开口一句话,他雷英东在香港不用说再采购物资,恐怕连条毛都买不到,连手下那些船的油箱都加不满。
  “阿信,怎么样,你今年应该考虑入马会,搞两匹赛马来玩玩嘛,一心忙事业当心累坏身体。”四十六岁的徐恩伯脸上带着笑意,也没有冷落雷英东,与褚孝信说完之后,就看向褚孝信身旁的雷英东:“你就是雷官泰?阿泰?我父亲年纪大了,可是仍旧钟意同后生仔开玩笑,汽水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不拍其实他也准备同你聊两句。”
  “徐先生,我仲要多谢盛伯百忙之中肯见我一次,我这次……”雷英东苦笑开口。
  徐恩伯伸手拍拍雷英东的手臂:“得啦,你的事我都已经知道,进去见我父亲好了,上海人这次真的是有些过分。”
  雷英东与褚孝信两个人跟在徐恩伯身后,走进了马会的一处训练场。
  场中,一个头发雪白的老者,穿着暗红色唐装,杵着手杖,正用手抚摸着面前的一匹健壮栗色马的马头,驯马师牵着栗色马,正对老人说着话:“盛伯,这匹必胜山胸深颈长,一定冇问题。”
  老人就是香港船王,徐平盛,听到远处的脚步声,徐平盛把手从马头上拿开:“用些心,这匹纯血马很难得。”
  “知道了,盛伯。”驯马师牵着马走开,徐平盛转过身,看向走来的徐恩伯,褚孝信,雷英东三人。
  “盛伯,又添新马呀?”褚孝信老远就扬起手朝徐平盛挥了一下手,开口打招呼。
  徐平盛露出个笑容:“是啊,老马就该退休了,以后香港,就该看你们这些新班马的了。”
  “您正老当益壮,不要调侃我啦,今日坚叔同我老豆又去饮茶,哪像盛伯你这样精神瞿烁。”褚孝信笑嘻嘻的说道。
  徐平盛与杜肇坚是多年老友,通过杜肇坚,与褚耀宗也算有来往,何况香港本来地面就小,褚孝信之前见过徐平盛,对这位船王并不算陌生。
  “你老豆同阿坚都是嗜茶鬼,有好茶就一定到,我就不同,我是有精彩赛马就一定到。”徐平盛顿了一下手杖,目光从褚孝信移到雷英东身上。
  褚孝信恰到好处的开口:“盛伯,这就是饮了汽水替您捐善款一万块的雷英东。”
  雷英东努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些,淡然开口:“盛伯。”
  “得啦,客套话就免了,后生仔,你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上海人这次做的过分一些,运费上涨,大家当然都想要多搵一些的嘛,何况这里是香港,不是当年上海滩,炸沉货船,实在过分了些。”
  徐平盛上下打量了一番雷英东,然后说道:“有人跟我提到过你,听说,你的船没了,差点人也回不来,居然都没有在澳门发作,坚持返香港?”
  徐平盛又是换上了一副慵懒的姿态,当然,就算如此,他话语之中的霸道,也是表露无疑。
  雷英东本就是脑袋活络之人,听到徐平盛这么一说,自然是明白徐平盛想问的是什么。
  但根据雷英东的了解,徐家走在台面上的掌舵人物,徐恩伯,却是一个十足的亲英派,平日里调度徐家船队的时候,没少帮助英国人,那么,今日徐平盛的问话,究竟是什么含义了?
  雷英东脑海里快速的思考着,不过嘴上却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从砸掉自己几乎全部积蓄买下海船出海,到被人阴了一招,损失一艘海船。
  整个事情,雷英东没有半点隐瞒,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因为他还在看,看徐恩伯究竟是什么态度,以及这次会见他,又有什么意图。
  哪怕明明雷英东是有求于徐家,可在没有弄清楚徐平盛真实想法之前,雷英东,依然也是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别看现在的徐平盛一副老翁模样,但既然能够一手打造徐家这么大的家业,便是足以证明其手腕之强硬,没有弄明白徐恩伯的真实意图之前,雷英东,又怎敢轻易表露太多。
  然而,出乎雷英东预料的是,似乎,此事早已经有人对徐平盛提起过,此时徐平盛的脸上已经有些怒意:“后生仔,你做得对!就该返香港处理这件事!”

  第四四九章 我替你出头

  小
  徐平盛没有丝毫询问雷英东整件事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语气中显然对炸沉雷英东货船的人非常不满:“哼,想当初,日本鬼子占据香港,就炸沉了我一艘船,又抢了我一艘船,不准我做航运生意,现在又有人用一样的手段做一样的事,跟那些个日本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在那里杵着手杖微怒开口,徐恩伯,褚孝信,雷英东都闭口不语,听着老人在那里继续说道:“做人,不要太贪,尤其是做航运生意,不好把别人的路给全部堵死,于世亭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才对,自己搵足了钱,就不懂管教其他人了?”
  徐平盛明明只是在自言自语,然而雷英东却是吓了一跳。
  这事情,怎么又牵扯到了于世亭?
  于世亭那种上海来香港重操旧业的航运大亨,不太可能让人收拾自己这种小喽罗,何况于世亭虽然名下船只不少,但是却与徐平盛一样,把船全都租了出去,不会自己去运货,只赚租金就已经足够。
  一旁一直只是如同冷眼旁观的徐恩伯,听到父亲提起于世亭,眼神微微一凝。比起爱国,保守的徐平盛,拥有留洋经历的徐恩伯更开明,而且在香港,华人做航运生意,等于是与英国人抢饭吃,所以自从打理家族生意以来,徐平盛时刻注意与英国人保持亲密关系,甚至可以说朝鲜战争爆发,香港禁运之后,英国人航运生意一落千丈,华人走私风潮暴起,徐平盛没少帮英国人泊在码头的空船找些生意。
  而且徐恩伯从来没有满足过现在徐家拥有的地位与财富,他不想在徐平盛手中接过家族生意后就安安稳稳做个守成之君,在他眼中,想着的依然是开疆拓土,让徐家船队更加的壮大。
  上海人的船帮,如果有可能,徐平盛不会错过上前一口咬断对方喉咙的机会。
  这种机会他不能主动去创造,毕竟他上面还有父亲徐平盛,父亲一世做生意都讲究和气生财,他这种想法,过不了徐平盛那关。
  不过这次是上海人做的过分,惹动了徐平盛的怒气,徐恩伯觉得这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徐恩伯对自己父亲的了解,远超其他人,近年来,几乎没有人和事能让老爷子面带怒色,只有这次雷英东的海轮被炸沉,让他老人家语气不满。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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