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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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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四个月,陆景行受的气大过这二十几年。
  “西北这边有个寺庙很灵验,回头我们去算算八字,看你是不是生来就是克我的。”
  “陆景行……,”沈清开口。
  “乖乖,首都那边跟岳父那边我来说,我在西北等你,你先去吃早餐,其余事情我跟南茜交代,”陆景行话语轻柔,但语气坚定,他需要沈清,迫切的需要,他们需要一段长时间的相处,不然这段婚姻,到不了头。
  沈清下去时,陆槿言正在打电话,南茜也是如此,听闻有声响,不免回头看了她一眼,
  随后继续听那侧说什么。
  佣人将早餐端上桌,她静静吃着,陆槿言迈步进餐室,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半之后才开口道,“景行说让你去西北,阿幽,那边条件不比家里。”
  “我知道,”她浅应,陆景行说过了。
  “真是要命,”陆槿言将手中杯子重重搁在桌面上,话语中带着丝丝不耐。
  “那小子的想法真是一阵风一阵雨的,”在沈清眼中,陆槿言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爆粗口说着是说不当言辞的人,而今日,明显将她气着了。
  沈清抬眸,疑惑望向她。
  似是在等着她答疑解惑。
  陆槿言望着她许久,想说的话在嘴边百转千回又转了个弯咽进了肚子里,罢了,有些话不能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不宜多管。
  这日下午三点,刘飞奉命将沈清送到机场,走时,南茜拉着她好生交代,陆槿言更甚。
  她一一点头,沈清私心很重,多重?因为不想独自面对沈家不想独自面对总统府那拨人所以宁愿千里迢迢去奔赴陆景行,哪怕大西北环境恶劣也没关系。
  环境恶劣总好过在总统府被金字塔顶尖的那群人给活活碾压。
  大过年的,她不想图心塞。
  路上,刘飞时不时将眸光投向后座。
  看着她的眸色中多了些许打量。
  良久之后,趁着等红灯的间隙道;“太太是我见过这么多军嫂,唯一一个愿意去大西北的,而且还是在冬天,那边环境恶劣,早晚温差大,男人初过去都受不了。”
  沈清闻言眸光望着窗外浅笑;“你在大西北呆过?”
  “呆过、”刘飞点头。
  “那边环境远不如江城,天差地别,”如果是我媳妇儿,我一定不忍心让她去那种地方受苦,当然,后面这话,他没说。
  主子之间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警卫可以勘破的。
  沈清这辈子,为了一个目的地坐过最长的车应该是在今日,她独自一人,在西北机场下飞机之后,拖着行李箱倒了十三个小时的大巴,才到县城,路上,陆景行时不时电话过来询问,她虽疲倦,但也一一应允。
  到了县城之后,徐涵开着吉普车过来接她,见到她时,提着的心稍稍落下,“先生电话都快打破了。”他没说谎,陆景行电话一直不断过,就差恨不得将他直接定位了。
  “等好久了吧?”沈清问。
  “不久,我也是早上才到,”徐涵讪讪笑到,对这位太太突如其来的关心有些不适应。
  “先生说让在县城休息一晚上在回去,然后在带着太太买些必需品,从县城开车去地方得五个小时,出行不便,该配齐的东西要准备好。”
  徐涵这番说辞,彻彻底底让沈清失了信心,她做了六个小时的飞机,十三个小时的大巴,还有五个小时的汽车?
  陆景行到底在哪儿?在不在国内?
  “你们先生在那地方,地图上能找到吗?”沈清问,秀眉恨蹙。
  “能、您看地图,往西边望去最远的地方就是了,”徐涵拉着行李箱,带着她到县城最好的酒店,沈清在问他问题时,还能听见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沈清默,似是无话可说,西边最远的地方?
  确实很远。
  一晚上的修整并不能消除她的疲倦,可次日清晨天一亮,陆景行电话过来,催促她起来。
  吃了些当地特色早餐,便与徐涵一起去了当地的副食品店,买了些她认为的必需品,二人奔赴上了目的地。
  当她休眠被颠簸醒时,她想,她应该听陆槿言的,大西北这种地方真的只有他们这些糙汉子才扛得住。
  下午四点,经过辗转反侧的沈清到达西北军区时,并未在第一时间见到陆景行人,唯独只有徐涵带着她去了陆景行的单间。
  “这件屋子是先生跟政委换来的,因为太太要来,又不能让你跟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儿睡宿舍,先生的衣物都在这里,屋子都收拾过了,白天的时候那边窗子别开,开了要是起风了会有风沙,太太要是喝水,开水瓶里有,这是先生的杯子,”徐涵一一同她交代着,似是怕她不知晓,许多事情都是说了两遍。
  “先生晚饭时间会回来,太太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儿。”
  徐涵走后,沈清才细细打量这间屋子,这间不属于陆景行的屋子。
  屋子简陋,但收拾的很干净,她迈步过去,拉开一侧不大的衣柜,里面挂着几件衣服,
  几件军装,还有两套军绿色大衣。
  此时的她,在回想起来,似是不清楚自己为何要从环境优渥江城来这鸟不拉屎的大西北,来感受这满天黄沙以及骇人的严寒,来感受这艰苦的环境。
  沿路走来,寸草不生,唯独只有白杨树屹立在道路两旁,这种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她仿佛又看到了小学课文里的场景。
  几十个小时的颠簸让她稍稍有些疲乏,躺下修整的时候连身上的羽绒服都没脱,直接和衣躺在了硬板床上。
  陆景行收队回来时,便见他日日夜夜想念的爱人和衣躺在床上,睡相平稳,精致的脸上素面朝天,什么装饰物都没有,不长的头发绑在脑后,黑色的羽绒服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更加清瘦。
  静看了十来分钟才转身到一侧凉椅上坐下,此时的他,亦是满身疲惫,连日来的训练让他疲倦不已,大西北的军队,不比江城跟首都基地轻松,相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清睁眼时,只见陆景行闭着眼眸靠在凉椅上闭目养神,眉头轻蹙,并不安稳。
  许是她视线太过热烙,让在浅眠的陆先生感受到了,一睁眼,就对上了她清明的眸子。
  一两分钟后,睁眼,起身,“起来,去食堂吃饭。”
  说完,径直走出去,并未等她,若非沈清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只怕还跟不上他的步伐。
  她刚睡醒,正是迷糊的时候,此时步伐快了,难免会有踉跄。
  徐涵进食堂没见人,还想着要不要打包端过来,哪儿想着一过来,便见自家太太小跑跟在先生身后,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吓得他顿住了步伐,直愣愣看着沈清,心想,这硬邦邦的水泥地,摔下去,可疼。
  陆景行沿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沈清站在身后拍拍手,看着她裤子上的灰,不用想都知道是摔了。
  “路都不会走了?”陆先生冷声问到。
  陆太太看了他一眼,不急着回答,而是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拍干净了才道了句,“走太快了,”嘀咕着,甩开陆景行伸过来的手,脸上带着不高兴。
  “我走那么快,你就不知道服个软,让我等等你?”
  沈清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脸上,瞪着他。
  “你明知道我走路不如你快,不知道等等我?非得让我说?你直男啊?”
  沈清不甘示弱的哄回去,气呼呼的瞪着陆景行,那模样,在外人看起来是生气,可在陆景行眼里看来,不知晓有多惹人怜爱,恨不得连饭都不吃了,转身回去将她吃干抹净。
  最终,陆景行还是无视她的怒火,转身朝食堂而去,明显的,他的脚步放慢了许多,似是在刻意等着沈清跟着他。
  大西北的天黑的较晚。
  六点半的天气在江城已经华灯初上,而这里,太阳才西斜,准备落山。
  部队里的几位军官知晓沈清要来,特意让厨房开了小灶,开了几瓶白酒等着人来,去时,路过食堂大厅,一个个的瞅着她跟瞅着国宝似的,看的她格外不自在。
  殊不知,见到沈清他们就好似见到了仙女,这整个西北军区,连食堂炒菜的都是男的,
  清一色的糙汉子,如今见到个这么细皮嫩肉的人出现在眼前,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观望着。
  而后,只听陆景行道;“我媳妇儿,沈清,过来住几天。”
  众人面色了然。
  “嫂子好,”一声招呼,整齐划一,惊的她不自觉的往陆景行身后靠拢。
  却被他瞪了眼。
  “你们好,”被迫在陆景行的“温情注视”下同他们打招呼。
  “你们继续吃,”说完,他牵着她,跨步想另一侧而去。
  推门进去,陆景行一手牵着她,一手同她介绍再场人,从军区政委,到军长,个个都是当官的。
  沈清一一点头打招呼。
  只听有人揶揄道;“我就说这陆少将怎么想这将自家老婆带过来受苦呢,这要是换我,我也带过来,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放在家里可不得时刻担心有人觊觎着?”
  闻言,沈清面色一阵绯红,不自觉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拉了拉陆景行的衣袖,却见他不仅不让他们止了言,还开口道;“可不是、成天担心就算了,还闹人,”说完还不往撇了她一眼。
  这一说,沈清耳朵根子都红了,扯着陆景行的衣袖更加大力了。
  “闹人好啊!喜欢你才闹你,不喜欢你都懒的闹你。”
  军人之间,话糙理不糙,聊起天来格外豪爽。
  “嫂子,我们听说你今天要来,可是特意开了小灶,这酒都开了,你得陪我们喝一杯,”某人举着瓶子示意要给她斟酒。
  沈清闻言,不由自主的侧眸看向陆景行,这一看,让众人又找到借口揶揄了;“不得了、这还是个夫管严,喝个酒都要征求陆少将的同意,景行,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这话一出,陆景行不乐意了,一边伸手拿起沈清面前的杯子站起来接酒,一边道;“我可委屈了,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可别乱说,妻管严还差不多,在说晚上回去要跪搓衣板的。”
  说完,将手中盛满白酒的杯子放在沈清面前,意思是应允了。
  “这嫂子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样子,就她这身板,刮起风来指不定都能刮走,你说嫂子欺负你,我们可不信。”
  “行行行,随你们,”他一个人,也不打算说赢这一桌子人,到了军区,陆景行与队友们相处自然少了商场政场的那股子讲究。
  这晚,沈清喝了些酒,一瓶白酒分三杯倒,全在陆景行的应允中,给她倒酒也是陆景行的活儿。
  若是在江城,这一瓶白酒算多的了,可今日,沈清侧眸扫了眼一旁的空酒瓶子,七八个人十几瓶白酒,此时在来看她,真的不算多,就陆景行一人都三四瓶下去了。
  男人们,把酒言欢是常事。
  军人,喝起酒来,自然也是豪爽的不得了。
  她默默的看着,陆景行准备开第四瓶的时候,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差不多行了。
  可他仅是一回眸,并未阻了手中动作,干脆利落的开了瓶酒,一轮下来倒的刚刚好。
  “这瓶干完都回啊!老陆这小媳妇儿都担心了,生怕我们将人给灌醉了。”
  陆景行确实是差不多了,在喝就该飘了。
  沈清起身,想搀扶这他起来,却被他躲开,自己抚着桌子晃晃悠悠起身,朝屋外而去。
  看着他晃晃悠悠走出去,说不但心是假的。
  最终还是走在他身侧,伸手挽着他的臂弯。
  陆景行见此,停住脚步,深邃的眸子迷离看着她,带着审视。
  “太太,”徐涵奔跑过来,见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漆黑的夜里,不由轻唤了声。
  “扶他回去,”沈清知晓陆景行现在有情绪,下午见到他人时就知晓他有情绪。
  不过是这会儿酒喝多了,隐藏的情绪迸发出来了而已。
  徐涵将陆景行扶着躺在单人床上,伸手脱了他身上的大衣与军装,好在这边军营比较好的是有暖气,只要不外出,屋里还是呆的过去。
  沈清也脱了身上大衣搭在一侧凉椅上,着一身黑色高领毛衣,对徐涵道;“你去休息吧!我来。”
  徐涵面露为难之色,他很担心,这位江城出来的大小姐跟本不懂得照顾人。
  临走时不忘交代;“卫生间有热水,毛巾也在里面。”
  就差直接说让她用热水给擦擦了。
  沈清缓缓点头,算是知晓。
  来时,她就想到了,她与陆景行之间必须要做一场彻底交谈才能了确二人心中的鸿沟,
  但没想到,来的第一晚,陆景行醉了酒。
  拧了毛巾出来,还未碰上陆景行脸面,整个人被大力扯到怀里,尚未惊呼,一道柔软的唇落下来,陆景行双手抚着她的脸,来来回回,这个吻,漫长而繁琐,起先是粗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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