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终,时暮缓缓松开了手,看着她被中年男人带了出去,中年男人是他绝对信任得过,所以,他没有跟上去。
而中年男人没有带安静去就近的套房洗手间,而是离开套房,去了公共洗手间,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吐的声响太大会影响那些贵宾的心情。
安静被夹着手臂,不是那么舒服地想推开,却被紧紧钳制住,难受地她头脑发热微痛,她干涸的唇瓣微动了动,“想吐……”
“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没过一两分钟,中年男人将她带到了洗手间外,没有打算再跟进去,“你自己可以吧?进去看清楚男女洗手间再进去知道吗……”
“罗嗦!”安静实在忍不住翻滚的胃,猛然甩开他,酿酿跄跄地走了进去。
她抬眸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标志,眼前却晃得厉害,她忍不住地捂着嘴,就近走进了身旁的洗手间。
……
洗手间里,已经吐得差不多的安静,渐渐舒服了下来,但是酒精还是麻痹着她的神经。
她扶着墙壁缓缓起身,想离开洗手间,可是隐隐约约发觉周围的人怪异的看着她,渐渐远离了她。
安静烦躁地皱了眉,时暮嫌弃她,就连路过的人都嫌弃她?她那么拼尽全力,为什么就是不能对她好一点?
她不稳地跌到了一个唯一没有躲避的男人身上,她扶着这座温热的人墙,低头不经意瞥见了男人还未拉上的裤链,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哟,不小的杏鲍菇啊。”
话音刚落,男人深邃平静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她,却威慑得压迫摄人。
第21章 021 别跟我撒酒疯
安静仿佛没有感觉到那摄人压迫的目光,只见他拉上了裤链,隔绝了她灼热的视线,她撇了撇红唇,然后抬手肆无忌惮地攀上他的脖颈,靠在他的怀中,低喃道:“老公……”
他身上淡薄清冽的好闻的味道,让她错认成了时暮。
她就知道她都为他挡了那么多酒,他不可能狠心放她一个人不管不顾,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也应该有点感动了不是吗?
而听到这声亲昵的称呼,男厕里围观的众人纷纷散了,原以为怎么就进来这个奇怪的女人闯入男厕所!
没想到是小两口吵架,那就没什么好多管闲事的了。
陆瑾严低头睨着她醉得醺红的小脸,紧紧依赖着他,就连那胸前饱满的轮廓也能感觉出来,他目不斜视地拉下了她白藕般的手臂,“别跟我撒酒疯,安静。”
“我才不要安静!”被推开的她以为他喊她安静,是不准她说话,更加紧地重新贴近他怀中,“我头好疼,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你和谁来的?”陆瑾严深邃平静扫过她,谁把她灌得这么醉,却让她一个人在酒店里瞎逛,还闯进了男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如果她不是喝醉的,他都怀疑她是故意的。
安静嘟喃了几句,但是说不出所以然,醉的显然没有了理智,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跟谁来的,谁将她灌醉的。
见她半天说不出个什么,陆瑾严二话没说,动作干净利落地再一次推开她,走到门外没有看见任何等她的人的身影,竟然是她独自一人,喝得这么醉的人被放在一旁不闻不问,她的人品到底是差到什么地步?
他现在要么扔下她离开,反正她不是他的责任,他也还有个很重要的客人要见,耽误了就签不了合同,要么……就是送她回安宅,因为她根本记不得跟谁来的。
这时,身后的安静酿跄地走到了门口,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后背!
陆瑾严敛了深邃的黑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转身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了雅高酒店,看在安御天的份上送她回安宅。
……
2033套房内。
中年男人面露难色地回来了,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安静却不见了,这件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时暮交代。
一个喝醉的女人也看不住,要是出什么意外被……
不过所幸,那个女人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安氏那样的公关小姐应该多得数不过来,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时暮看到安静没跟着他回来,从那些贵客中抽身出来,冷下了声音,“她人呢?”
“她……”中年男人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说,“我就去抽了根烟回来,她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她醉成那样能去哪?你连一个喝醉的人都看丢了!”时暮眸子冷得彻骨,森然地瞥过他,“要是她出什么事,你……要我怎么跟安御天交代?”
“她是……”中年男人恍然大悟,“安御天的女儿?!”
第22章 022 她轻咬了下他的耳边!
车上。
安静坐在副驾驶座,紧闭的空间没有一丝透风,车在极速行驶,令她有些头晕难受。
她转过头,一瞬不瞬地似乎看了他好一会儿,看着他模糊却英俊得令人妒忌的侧脸,眸子越来越深刻,隐藏的感情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了。
安静缓缓地侧过身,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抬手紧紧抱着他的臂弯,仿佛深怕他抛下自己,醉得胡言乱语,神志不清,“你还喜欢苏微然是吗?就算她是你以前爱的女人,但现在你都娶了我,为什么还跟她纠缠不清?我哪里惹你这么讨厌,哪里比不上她?”
陆瑾严没有情绪地瞥了她一眼,一只手因她连开车都困难,只是微沉道:“我不是时暮,你脑子清醒了再说话。”
“就因为安御天用你妈的治疗费逼迫你娶我,可你为什么要算在我头上?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安静依旧喋喋不休,甚至眼眶微红,声音微哑,“你……为什么要和苏微然有染,你就是再不喜欢我,也得等到我们离婚!你知道我亲眼看到的时候有多痛……”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陆瑾严蓦然一个极速转弯,终于让她闭上了嘴。
安静下意识紧紧地抱着他,深怕被惯性甩出去,小脸埋在了他的肩膀,醉醺醺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
陆瑾严俊颜深不可测,对于这样一个树懒似粘人的女人,他也没时间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只能尽快将她送回安宅。
没过一会儿,车速稳定下来后,安静也不再说话,只是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她轻咬了下他的耳边,带着一丝诱惑,醉意怏然地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没有苏微然好?”
不然,时暮他为什么只碰苏微然,连亲都不亲一下她,就好像她是什么病毒一样,这个认知如毒蛇一样侵蚀她的神经!
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陆瑾严虽然不动声色,但她的举动已然超出他的预料,所以,他加速了去安宅,声音低沉得不行,“没兴趣,安分点。”
听罢,安静眼眶红红的,醉醺醺的想,她主动送上门他都不要,时暮,你究竟有多坏!非要伤她的心到支离破碎才甘心?
仿佛被激怒,她微抬身子吻上了他冷硬的下巴,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她的身体微抖,但是没有退缩。
渐渐地,从他的下巴吻上了,他薄而柔软的嘴唇。
安静浑身上下仿佛窜过电流,微麻得身子僵硬,她握紧了手心,轻轻伸出舌尖试探他,可他却紧闭双唇,不让她进去。
她微恼地抬手顺着他微开的衣襟,伸了进去,抚摸着他健硕坚硬的胸膛,滚烫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微喘,小脸更是红得滴水。
见他却依旧没有动容,安静解开了他的衬衣,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触摸到了硬质冰冷的皮带。
她抬手想扯开的时候,陆瑾严猛然刹车,神情摄然,伸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强硬而冷漠地推开了她……
第23章 023 这个……放荡的女人!
被推开的安静砰地重重摔在了椅背上,她疼得倒吸了口气,也有些酒醒地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就这么昏沉沉地靠在椅背一言不发。
微阖的纤长睫毛,覆盖下来投下一片静谧乖巧的阴影,像是渐渐睡着了。
陆瑾严轻飘飘地扫过她,深了深潋滟的眸,不知道被谁带去酒店喝得酩酊大醉,就算现在不是他,她随便一个人男人都能主动献身,这个……放荡的女人!
**
半小时后,到了安宅。
陆瑾严看着还未醒过来的她,先给安宅打了个电话,所幸安御天在家,他简单说明了下情况,随即安宅的大门打开了。
他将车开了进去,停下车后,佣人走过来说,安御天在客厅等他们。
陆瑾严本想让佣人带她进去,然后抽身离开,可是那老狐狸言下之意很显然要见他,他顿了顿脚步。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一阵冷飕飕的寒气灌了进来,冻醒了睡着的安静,她不情不愿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醉意未褪。
“到安家了,下车。”陆瑾严低沉得有韵味的声音传来,放下了手中快到手的生意,送她回来已经仁至义尽,语气自然没那么耐心。
听罢,安静哆哆嗦嗦从车内下来,可刚刚踏出车门,身体不稳了一下,就感觉被扶住了手臂。
下一刻,她被利落打横抱起,安静稳稳落入了一个令人心跳的怀中,她潜意识里还以为是时暮,昏醉地伸手下意识配合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然后感觉被他抱进去了,在他稳健有安全感的怀抱中,她安心地靠着他,无意识地扬起了漂亮的唇角。
时暮什么时候变得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了?
……
当安静酒醒过来时,就发觉自己回到了安宅,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捂着头疼欲裂的额头,缓缓从床上起身。
“大小姐,你终于醒了,喝点姜糖醒醒酒,头就不痛了。”佣人显然在一旁守候了许久,然后端起了一旁的姜汤递给她。
她抬眸瞥了一眼,抬手接过,顺口问道:“时暮呢?”
“回来了,在老爷书房谈事情。”佣人见她喝完,然后才收回整理好出去了。
安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扶着床沿起身,穿着睡衣就下了楼,都这么晚了还谈什么事,好不容易她和时暮关系稍微好一点了,她当然要趁热打铁。
走到书房门口时,看见门虚掩着,安静正要开口,就隐约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要不是陆瑾严把安静送回安宅,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安御天背对着她,虽然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语气很重,他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时暮说话。
而时暮面容冷清,一言不发地任由他训斥。
“她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也是你老婆,你竟然让她去给客户陪酒,把她灌得酩酊大醉一个人跑丢,要是她不是碰到陆瑾严,后果不堪设想。时暮,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安御天终于转过身,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狠。
第24章 024 从身后抱住他的劲腰!
听着他们的对话,安静脑子瞬间一片混沌,不是时暮送她回来的吗?怎么……变成陆瑾严了?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雅高酒店,又怎么会碰上她?!
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安御天发火的前奏,她没再多想,直接推门而入——
两人同时一愣。
安静走到了时暮身旁,深深看了他一眼,虽然他面容冷峻,看不出什么情绪,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知道他在忍耐。
何况他这么心高气傲的男人,怎么会被安御天这么说还无动于衷。
她缓缓抬手,握进了他葱白的手,抬眸对着安御天轻声道:“不关他的事,是我硬要跟着他去谈生意,是我替他挡酒的,他对酒精过敏不能喝,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爸,我这么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安氏,何况现在也没事,你就别大惊小怪了。”
听罢,安御天气得胸口发闷,第一次这么正经听她喊爸,可是却是为了替这狼崽子说话,这个不懂感恩,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到底哪里值得她这么庇护!
而时暮似乎想抽出自己的手,被她紧紧握着了,他敛了深沉的眸,她越是替他说话,他就越发难以忍受。
比起安御天的训斥,她的庇护更让他……动怒。
“如果您觉得我失职了,大可以撤去我现在的职位,如果你觉得我对她不够好,大可以让她和我离婚,不论是哪一个我都接受。”
清冷薄凉的话刚落下,时暮头也不回抽身离开了书房。
“你!——”安御天眸中冒火,猛然将桌旁的书籍扬手洒落,“真是越无法无天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地位是谁给的,哪来的胆子,竟然敢跟我说这样的话!”
听罢,安静脸上唯一的血色消失殆尽,他终究还是跟安御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