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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知道百分之八九十是工作上的事,可是她也得打个电话过来解释,怎么说他也是她的老公,有背着自己老公去别的男人房间的?
但是事实上是他自己挂的电话。
时暮拿过那手机看了很久,最终还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动静,他清冷的眸光眯起,行,安静你真行!
他坐立不安,更睡不着,她倒好,呆在陆瑾严的房间里舒舒服服,把他抛到脑后了!
时暮手背青筋微爆,最终将手机直接关机,扔到了床头,不再去想那个女人,躺在了那张两人才同睡过一次的床上,上面都是她的气息。
那样温馨的气息,令他渐渐眉头舒展开来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
时暮蹙着眉,似乎有些起床气地起身,走出去开门,只见佣人气喘吁吁地慌张说,“时先生,老爷他……”
“他怎么了?”他不冷不淡地问了句,刚刚苏醒的声音微哑,似乎听到他的事有些不耐烦和反感。
“老爷他……他心脏病发了,躺倒在书房里,我看他是想找药,可是没来得及,我也是刚刚看到书房灯这么晚还开着才走进去看看,谁知道……”佣人哽咽地说,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来找他了。
话音刚落,时暮脸色微变,进去换了身衣服走出来,“我送他去医院,你帮我把车开到门前。”
说罢,他把车钥匙给了那佣人,佣人急切地点头,慌乱中总算找回了神,然后两人分头行事。
时暮立刻去了书房,只见安御天确实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走过去,将他扶起,发觉他的身体有些冰冷。
他眸子一紧,抬手抚向他的鼻息,随即松了口气,还有微弱的气息。
下一刻,时暮将他扶起后,背着他离开了书房,到门口和那佣人汇合,将他放到了后车座里,然后独自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医院。
……
锦城第一医院。
急救室门口,时暮看着安御天被推进了手术室,一时恍然地站在那里,没过多久,医生走过来问他,“你是病人的什么人,他的家属来了吗?手术需要签字。”
时暮愣了愣,然后拿起手机刚想给安静打电话,可是顿了顿,最终蹙眉说,“我是他的家属,可以签字。”
“好,麻烦你快一点,病人情况很紧急。”医生给他签了之后,就离开了。
时暮看着那亮着红灯的急救室,眸光深邃,万一他把安静叫来,安御天救不回来……
第98章 他手上的热度仿佛令她一烫
古城,第二天一早。
安静起来的时候总感觉心绪不宁,有预感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样,她想会不会是这次出差不会那么顺利,随即暗自撇了撇唇,可能是太想回去见时暮,所以胡思乱想多了。
半小时后,她一到酒店楼下大厅,就惹来不少注目,仿佛与生俱来透着一股上流社会气息,一件黑色波点白裙,黑丝带束腰,长发微卷,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即使到了别的地方出差工作,她还是不忘爱美的习惯。
随后有服务员走过来,提醒了她一句,“安小姐吗?陆先生已经在外面车里等你。”
“我知道了,谢谢。”安静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酒店,看到门外停着那辆车,便走过去俯身敲了敲车门。
随即司机下来绅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她顺势坐了进去,然后司机上车,扬尘而去。
车上,安静转过头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见他似乎睡眠不足,在闭眸休息,她也就没打扰他。
然后看见他好像还在看那些文件,昨晚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够吗?
虽然她也快看吐了,但见他如此认真的态度上,还有自己也是来帮忙挽救秦氏,总不好什么都不做,所以她轻轻抽出了他手心压着的文件。
突然——
啪地被他握住了手腕,吓了她一跳,回过神来,才抬眸望去看到他眼底皆是可怕的警惕,仿佛一头刚刚苏醒的狮子,充斥着她从未看过的嗜血危险。
“我……只是想帮你看看文件,看能不能帮上忙。”她有一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虽然她并不这么觉得,明明就是好心没好报。
“不用了,你帮不上忙。”陆瑾严收敛了眼底的血腥,渐渐神志恢复清明,但是手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瞥了一眼被他握住掌心的小手,柔软得不可思议,让他下意识紧了紧。
安静也感觉到他的力道,他手上的热度仿佛令她一烫,想都没想用力抽了回来,移开视线说了句,“是,我没用帮不上忙。”
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沉默,还有一丝莫名的说不出来的气氛。
……
终于一个多小时后到了新城建筑工地,车开进了停车场,两人一从上面下车,就有人上来迎接。
“陆总,你来了。”陈深仿佛到了很久,笑着走过来,并且递过来两个安全帽,“带上它安全一点,我们进去边走边说。”
安静见他接过,也跟着接了过来,但她本不想带为了安全勉强忍了,却捣鼓了很久没带上。
这时,陆瑾严毫无预兆转过身,似乎嫌她慢慢吞吞,动作娴熟地替她系好了帽绳。
修长的指尖无意间划过她下巴,安静抬眸甚至能看清他密长的睫毛,微热的呼吸,她颤了颤睫毛,还没说什么,他就转身离开了,和陈深聊着她听不懂的话。
但她看见了陈深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刚刚两人的举动,似乎……让他误会了什么。
安静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跟了上去。
第99章 他的心跳声很快
路上,陈深带着他们介绍了新城工地的概况,一小时后走到一个凉棚底下,递过去两瓶水,“这里情况比较艰苦,委屈陆总喝这种水了。”
“资金就要用在该用的地方,完成好项目其他不重要。”陆瑾严似乎没有嫌弃地喝了几口,喉结微微滑动,但动作优雅的仿佛在品尝什么高档茶水一样。
本来一动不动的安静,因为实在口渴,也喝了几口,这凉棚的条件实在太差,所以她皱着眉往外走了几步。
心里还是有一些抱怨,都走了一个小时了,连坐的地方都没有,脚也有些酸,可是她又知道这时候不能耍大小姐脾气。
毕竟工作都是陆瑾严在做,她不过是陪着走走,这样也喊累,岂不是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她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个礼拜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而头上沉重的安全帽压得她极其不舒服,所以为了透口气,她缓缓解开了,拿在手上轻松了不少。
正在这时,没注意到身旁就是建筑地的高楼,突如其来一片黑色阴影,急速覆盖了下来——
安静察觉到的时候,刚刚抬头就瞥见了一根钢管正从高楼急速坠落下来!
她脸上骤白,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得不能移动,脚也仿佛定在了那里,一动不能动弹。
她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来临的恐惧,那么近距离,那么……无助和无能为力。
就在下一刻,安静猛然被另一股力量扑倒,紧接着而来的是一阵钝痛,身上还压着一个灼热的男性身躯,在那一刻她莫名的恐惧全部消失了。
那温暖得感觉很熟悉,仿佛不止第一次这么救他了。
几乎在同时,那根从天而降的钢管瞬间重重砸到了地上,似乎还弹了几次,声音震耳欲聋!
而她却被好好的护在怀里,安静紧闭着眼,身体到现在还是僵硬的,如果刚刚没有被救,那么那钢管砸到她身上就不是这点点痛,可能她当场就没命了。
劫后余生的她后怕地无所适从贴近了那怀中,好半响,那温度源源不断传来,让她才稍微呼吸平静了下来。
任何人经历过差点死亡的经历,都无法那么快释然,包括她。
这时,陈深也吓得匆忙的赶过来,一向冷静的他也惊慌了,“陆总,安小姐,你们没事吧?”
这要是在这工地出什么事,他该怎么跟安氏交代?死人可不是一件小事。
陆瑾严低头深邃瞥过怀里小脸苍白的女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看样子是没什么事,“没事了。”
这话不知道是对着陈深说,还是对她的安慰。
然后陈深才放心下来,离开似乎打电话给谁,怒气冲冲的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钢管怎么会楼上掉下来?”
然后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好半响,安静才平静下来睁开眼,没有推开身上的男人,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心跳声很快,轻的不能再轻地说,“那次在安宅泳池救我的人……是你?”
第100章 我来吧,你手受伤不方便。
见她已经安然无事,能开口说话也就应该不害怕了,陆瑾严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从她身上起来,顺手拉了她一把。
安静站稳后,他才松了手,然后正转身离开——
安静上前几步就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她想起上次在安宅泳池为了救自己,他伤了自己的腰,谁知道这次他会不会又为了救她受伤了?
他就算受伤了,也不告诉她。
这让她愈加在意,毕竟是救了自己两次,她不闻不问岂不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刚刚救我的时候,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安静苍白的小脸渐渐恢复常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见他顿了顿脚步,陆瑾严的手也僵硬了一下,随即语气平静地说,“没有,今天你早点回酒店休息。”
仿佛察觉到他那微妙的变化,安静眯起了眸子,不动声色地缓缓松开了手,“那你呢?”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陆瑾严才低沉压了声音,“我送你回去。”
听罢,她立即说了句,“好。”
……
酒店。
安静抱着一药箱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好半响才听到里面有人走出来开门,见到她站在门外似乎没有意外,而她见他换了一身白衬衫,下意识瞥了他的手臂一眼。
“你来做什么?”陆瑾严拿着外套,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出去。
“你要去哪里?”安静不答反问他,清澈的眸子看进他眼底。
“秦氏还有一些事要我去处理。”他见她挡在身前,也走不了,只能实话实说。
听罢,安静却没有让开的意思,突如其来地抓住了他的右手,看见他表情微变,于是皱着眉说,“你手都受伤了,别去了,至少……等我帮你擦完药再去。”
话音刚落,她就拉着他走了进去,将他拉到了床上,然后娴熟的从药箱里找出药膏棉签,幸好帮时暮处理过伤口,她才不至于在他面前出丑。
可是当安静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却面对面前这个男人手足无措,他不像时暮一样,可以那样随意亲近,也不能随意亲近,毕竟男女有别。
下一刻,陆瑾严见脱不了身,只能轻叹了口气,然后抬手缓缓解开袖口的扣子……
“我来吧,你手受伤不方便。”安静主动地说了句,然后放下了药膏,抬手替他解着那扣子,有些笨手笨脚。
陆瑾严眸光深邃地看着她,带着一丝看不透的审视,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替他做这种事。
解开了他的袖口,才看到他手臂上一片淤青,看样子伤的并不轻,她一言不发地替他涂好了药膏,然后用纱布缠上。
她说不出道谢的话,只能用行动表示。
这时,安静不知道想什么,替他放下袖口后,缓缓伸手掀开了他腰间的衬衫衣角,刚要露出春光的时候,猛然被他抓着了手腕,“干什么?”
听罢,她抬眸,反倒疑惑地盯着他,“看看你的腰伤好了没有,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第101章 不要做过多的‘剧烈’运动
陆瑾严缓缓放开了手,他之所以会警惕,是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在雅高酒店喝醉开车送她回去那次,还有游轮客舱浴室那次,虽然那时她神志不清什么都不记得,但他记得一清二楚。
不记得,并不能代表什么都没做过。
见他松开手,安静轻轻撩开了他的衬衫,目光毫不羞涩,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健硕硬实的腰,这次看清了那儿明显的碗大的伤疤,当时肯定很疼,他那时却还若无其事地陪她跳舞。
他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能忍?
男人的腰不是最重要的吗?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他不行了会不会找她负责?
想到这里,安静不由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这伤……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
其实她想暗示的是那方面的生活,但是始终有些难以启齿。
但陆瑾严没有听懂她的